论语感教学在语文教育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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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20世纪30年代夏丐尊提出语感的概念,直到90年代成为研究的焦点和热点,语感和语感教学在语文教学中的重要作用已经引起重视。《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要求“指导学生正确地理解和运用祖国语文,丰富语言的积累,培养语感,发展思维”;《全日制普通高级中学语文教学大纲》中也提出语文教学,“要致力于学生语文素养的整体提高,重视积累、感悟和熏陶,重视语文运用能力和语感的培养”,从中可见语感教学被重视的程度。有的研究者从语文教学角度提出:“新一代语文学家是努力以语感和语感教学为核心,建立一整套语文教学新体系,他们把语感教学看作是语文教学的本质和核心,是语文教学的最终目的”;(注:李海林:《语言的隐含意义:语感及语感教学》,《语文学习》1992年第10期)也有的研究者从教育哲学的角度立论,认为语感“成为语文教学的本质和核心,那就意味着语文教学将由面向物的工具转而面向作为人的学生,由旨在使学生获得一种工具转而以语感为突破口提高学生整个文化心理素质,从而真正地面向学生的成长和发展”;(注:王尚文:《语感:一个理论与实践的热点》,《语文学习》1993年第3期)还有的研究者认为:“语感不可能涵盖整个语文教学,语感教学不应该成为语文教学的核心。”那么语感教学在语文教育中究竟应该处于什么样的位置?目前对这一问题的认识尚存在分歧,主要表现为语感教学“中心说”和语感教学“非中心说”两种对立的观点,本文就从这两种对立的观点切入,剖析语感教学在语文教育中的重要地位。
      一、语感教学“中心说”关于语感教学地位的主张
    语感教学“中心说”认为语感教学应该是语文教学的核心,这是基于以下几方面的原因。
    首先,语感教学是深化语文教学改革、提高语文教学质量的有效途径。
    语感教学反对知识至上的“工具论”,反对像训练工具一样训练人,它在批评“工具——训练说”忽视人性、忽视学生言语能力建构的同时,主张要更好地把握语言的形象、语境、意境、美感等,力求以语感作为切入点和突破口,找到学生语文能力的构成因素,以有效地培养学生能力,促进教学方法的更新和教学模式的完善,提高语文教学效率。从传统的语文教育中吸收和借鉴培养语感的经验和做法,能够使今天的语感教学在语文教学中发挥其独特的作用。
    “要达到语文教学的终极目标,要紧的不是通过语言知识的传授来让学生运用所学知识去进行说话写作,而是训练学生的语感,培养学生的语言习惯。始终把培养、训练学生的语感、语言习惯当作语文教学的中心任务。这就是语感中心教学法的要义。它与其说是语文教学方法的更新、创造,还不如说是语文教育教学思想上的进一步端正和到位。它不是一种教学模式,而是语文教学的指导思想和教学策略”“语感中心教学法的出发点就是使语文教学活动服从于语文教学目标,强化语文教学的质量、素质意识;使语文教学中的智育、美育和德育有机地融合,解决语文教学活动中双基教学、能力培养和思想教育相脱离的问题,切实地推动和深化语文教改。”(注:毛光伟:《语感——语文教学的支点》,《语文学习》1993年第5期)而且,“我国的语文教学实践已经确凿表明,只有确立了语感教学在语文教学中的核心地位,教学及改革才可望走上正轨,才可为语文教学的科学化和高效率找到正确的突破口”。(注:赵乔翔等:《试论语感和语感教学》,《中学语文教学参考》1996年第8~9期)
    其次,语感能力是语文能力的核心,语文知识教学的内容应服从语感教学的需要。
    在语文能力、语文知识与语感的关系问题上,有的研究者认为,语感实际上是左右听说读写等言语活动的质量和效率的杠杆,在所有的言语活动中起关键作用。因此,语感在语文能力结构中应居于核心地位。强调语感的核心地位,丝毫也不意味着排斥或轻视语文基础知识的教学,因为语文本身就是感性和理性的统一,理性的语文基础知识可以提高语感的质量。语文基础知识通过大量有关的言语对象反复作用于学生的认知机制,从而建立其言语认知结构,而大量动态的有助于语感能力培养的知识有机地存在于言语作品中,它规范着言语实践,同时又受语感教学的制约,最终内化为主体的言语心理结构。
    也有的研究者认为,“掌握语文知识本身不是最终目的,目的在于服从并服务于培养和提高语感的品位。为此,语文知识的教学要通过恰当的材料,有效地作用于学生的感觉,从而附着于他们的语言能力结构”,(注:赵乔翔等:《试论语感和语感教学》,《中学语文教学参考》1996年第8~9期)语感中心教学法对旧的语文教育思想的改造,主要体现在依据其原理所确立的语文教学的有效形式上,即以学生的语言实践活动为中心,以语文教材为言语范例,以生活为“大教材”,以教师语言使用的“行为规范”为主导,以语言训练为主线。(注:毛光伟:《语感——语文教学的支点》,《语文学习》1993年第5期)
    第三,语感教学能顺利地贯彻“文道统一”的原则,是实行德育和美育的有效条件。
    持这种观点的研究者认为,语言能力和语言知识在一定意义上处于共生状态,一个人的知识越多,精神世界越丰富,语言能力就越强;反之亦然。“语言也是‘直接的思想现实’,既没有不表达一定思想内容的语句,也没有不依存于一定语句的思想内容。语言是表达思想的,思想是靠语言表达的,调查语言就是调查思想,感知语言就是感知思想,准确地感知语言,就是准确地理解思想感情。语言能力的发展不能脱离思想观念、情感意志以及人格状态的相对成熟”。也就是说,“语言、知识、思想是一个统一体,语言的习得伴随着知识的增长、思想感情的形成,语言的使用伴随着知识的传播、思想感情的表达。因此,语感素质就不是简单地对语言的一种感觉,也不仅是对语言的感知能力和笼统、抽象的无意识言语活动,而是一种‘社会的人对具有认识、情感内容的言语对象的全方位的反应’”。(注:毛光伟:《语感——语文教学的支点》,《语文学习》1993年第5期)
    作为言语主体的人,可以凭借语感主动地去选择符合自己心理图式的言语内容和形式,从而与活跃于语言对象中的思想情感形成共鸣,在同化与顺应的过程中形成、提高和完善自己的人文素质。对大量文质兼美的文学作品的反复的感知认同,有助于一个人求真、逐善、创美。“在审美教学过程中语感处于基础地位,感受直觉形象,诱发审美情趣,进行审美鉴赏,这一系列过程绝不是理性的认识或推演,而要依靠综合学生的经验、情感等因素的直觉,也即语感。美的形象性与语感的直觉特征是统一的,审美教育要通过培养良好的语感来完成,语感能力的高低,决定着审美能力的高低。”(注:包建新:《语感及语感教学研究述评》,《语文学习》1998年第11期)“培养语言美感是语文教学熔语言教育、审美教育于一炉的最高境界,也是语感教学的最高目标。(注:王尚文:《语感:一个理论与实践的热点》,《语文学习》1993年第3期)”从语感入手进行美育,符合学生的审美需要,能够在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中培养学生的审美创造力。
      二、语感教学“非中心说”关于语感教学地位的主张
    语感教学“非中心说”不同意将语感置于语文教学的中心地位,认为不应该将语感的作用提得过高,“任何概念、任何方法,都有它固有的含义和特定的适用范围,都有一个‘度’”。(注:程良焰:《语感的“外延”到底有多大》,《语文学习》1995年第1期)
    首先,语感不可能涵盖整个语文教学,语感不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语感教学“中心说”过多地对语文基础知识教学进行指责,易引起误导。
    语感“中心说”认为语感的认识结构是表象而非语词系统,似乎只有阅读文学类的作品才能形成敏锐的语感。而实际上,语文教学的任务并不仅仅局限于对这类文体的把握上。而且,不是有了敏锐的语感,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语感虽然获得结论迅速,但因其认知机制是根据表象和以往经验进行类推,而非严密的归纳和演绎,有时难免失之片面和肤浅。就说和写而言,语感能否较好地解决内部语言向外部语言转化的问题,较好地修改和加工自己发出的言语信息问题,还难以确定。贬低语文基础知识在语文教学中的作用,片面抬高语感的做法不可取。
    其次,缺乏有效的语感训练的操作程序和方法。
    语感教学理论固然精辟,但是,长期以来,却未被广大语文教师在教学实践中运用。“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未能找到进行语感训练的有效操作手段。从历史上看,一种教学主张的提出,如果没有相应的教材体系、教学手段、教学形式、教学操作方法的配套,那么这种教学主张必然在教学实践中行不通,成为少数人的‘阳春白雪’”。(注:曹有国:《“语感中心说”献疑》,《语文学习》1995年第1期)而且,对“语感分析”和“语感实践”这两种具体操作方法,持语感教学“非中心说”论者也提出了异议。在他们看来:所谓的“语感实践”实际上就是以学生为阅读主体的观点,在理论上并无多少新意,至于语感“中心说”提出的“不是任何一种言语实践都可以达到培养语感的目的,只有既针对内容又针对语言,而且以语言为主要对象的言语实践才能促进语感力的提高”的说法并无多大实际意义,因为语言的形式与内容是交织在一起的,很难设想一个读者阅读文章时只注意言语形式而不接触思想内容,或者仅接触思想内容而不注意言语形式。况且,阅读不可能停留在语言的层面上,而是阅读主体对语言形式所包含的思想内容、情感等诸因素的全方位把握。所谓“语感分析”实际上是对文章内容与形式的分析,是阅读实践中的一种分析、比较活动。由此可见,“语感分析”和“语感实践”这两种具体操作方法无非是传统语文教学方法的重新包装而已,并无新意。
    再次,在对语感的内在机制、对语感与诸如语文能力的关系等问题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提出语感教学“中心”的口号并据此构建语感教学体系和原理,显得基础不牢和缺乏科学依据。(注:曹有国:《“语感中心说”献疑》,《语文学习》1995年第1期)
    语感教学“非中心”论者认为语感属于“不可言喻的知识,或者称为技能的知识或实践知识”,虽然“这种不可言喻的知识有时显得比理论知识更重要,更能解决实际问题”,但是鉴于目前对“语感的本质”问题存在许多争议,对语感的生成机制问题的解释尚处在假说阶段’,这两个问题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说明语感的研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语感中心、语感教学中心的口号,进而构造语感教学的体系、原理,还为时过早。
    此外,语感“中心说”把语感视为语文教学的终极目标,与语文教学《大纲》中规定的语文教学目标存在错位现象,语感作为内潜的心智操作,情感活动不如听说读写那样有可操作的外显行为,不易把握,且难以客观化。
    《大纲》对语文教学目的的界定是培养学生理解和运用祖国语言文字的能力(听说读写),同时培养学生热爱祖国语言文字、热爱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感情,培养高尚的道德情操和审美情趣及审美能力,发展健康的个性,形成健全的人格。语感教学“中心说”把语感视为语文教学的终极目标,就需要处理好语感与语文能力(听说读写)之间的关系,把语感看作是自动化的语言认识能力和语言审美能力的结合的观点、认为语文能力包括语言听说读写能力(认识能力)和语感能力(语言审美能力)的观点均未能清楚地揭示出语感与《大纲》中规定的语文教学目标的关系。
    而且,对学生进行语言训练一般要求要形式化和线性化,并进行分解操作,形成一定的有限的智力操作步骤,而操作的外显行为不外乎听说读写,至于学生内潜的心智操作、情感活动,一方面很难把握,另一方面由于各个阅读主体各有其不同的个性和智力品格,很难求得统一。因此,把语感作为教学的中心目标确实难以客观化,也不能揭示阅读的形式,使人感到难以把握。
      三、语感教学“中心说”和语感教学“非中心说”简析
    语感教学“中心说”和语感教学“非中心说”实际上代表了语文教学中对语感问题的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前者侧重于人的发展,后者侧重于人对知识的掌握和能力的形成;前者大多着眼于学生的综合能力、人格的全面发展,后者大多鉴于必要的理论、规律性知识在教学中不可替代的价值及语感教学是否具有较强的可操作性而对语感教学“中心说”提出质疑。
    这里有几个问题需要澄清。
    第一,关于是“语言能力”还是“言语能力”的术语确认问题。
    我个人认为,使用“言语能力”比较符合学术规范,相对也比较科学,因为言语是个体运用语言进行交际的活动,而能力作为一种稳定的个性心理特征是在活动中并通过活动形成的,只有在使用语言进行交际活动过程中所形成的并对活动进程起稳定的调控作用的心理特征才能称为言语能力。相反,语言能力就解释不通。在学术问题的讨论中宜使用科学概念。
    第二,关于语感教学是一种教学思想还是教学模式的问题。
    语感教学“中心说”认为“语感教学是深化语文教学改革、提高语文教学质量的有效途径”,这样说没有错,但仅把语感教学作为一种教学思想而非教学模式提出来未免有失偏颇。正如语感“非中心说”所指出的那样:“一种教学主张的提出,如果没有相应的教材体系、教学手段、教学形式、教学操作方法的配套,那么这种教学主张必然在教学实践中行不通,成为少数人的‘阳春白雪’”。而事实上,语感教学不仅是一种教学思想,而且也是一种教学模式,武汉洪镇涛、包头韩雪屏、上海张大文等人的语感教学实验正是缩短语感理论和实践距离的有益尝试。
    第三,语感教学是不是语文教学的核心,语文知识的教学是否应服从语感教学需要的问题。
    语感教学“中心说”认为“语感能力是语文能力的核心,语文知识教学的内容应服从语感教学的需要”。语感并非不可言说,只不过因其自动化的快速反应形式而使人难以将其过程确切地分解,从而造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假象。语感是一种能力,它是构成语文能力的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但语感能力是否是语文能力的核心,因无实验依据,无法定论,因此认为“语感能力是语文能力的核心”并不确切。至于“语文知识教学的内容应服从语感教学的需要”则犯了本末倒置的错误,无论是新的课程标准,还是教学大纲,都重视语感,要求重视培养学生的语感,但这并不意味着矫枉一定过正。正如语感“非中心说”所批评的那样:“把语感视为语文教学的终极目标,与语文教学《大纲》中规定的语文教学目标存在错位现象”。
    第四,关于语感教学思想和以往语文传统教育思想的继承关系问题。
    语感“非中心说”对语感“中心说”提出的“语感实践”和“语感分析”提出疑义,认为前者“实际上就是以学生为阅读主体的观点,在理论上并无多少新意”;后者“就是阅读实践中的一种分析、比较活动,只不过换一种说法而已”。我认为,语感和语感教学首先是一种无法否认的事实存在,在这个前提下,只要认真梳理和回顾语感从最初局限于阅读教学到后来以语感的人文性反对语文的极端科学化训练这种背景,就会明确:语感教学思想是在现代语境下在继承母语教学传统的基础上对传统的有效回归,学生的语文素质旨在培养和提高现代语文教学效率。没有继承就没有发展,继承是为了更好的发展,在这个意义上,语感教学值得肯定。
    第五,关于语感是否具有可操作性的问题。
    语感“非中心说”认为“语感分析”和“语感实践”这两种具体操作方法“无非是传统语文教学方法的改头换面,重新包装而已,并无新意”,这实际上等于否认了语感的可操作性。语感教学具有操作性,这一点毋庸置疑。“语感分析”和“语感实践”只是目前所使用的和传统语文教学区分度不大的两种操作方法,应该承认:无论是洪镇涛先生的“感受语言,触发语感——品味语言,领悟语感——实践语言,习得语感——积累语言,积淀语感”,还是张大文先生的“题题相扣,练练相生,寓教于练”(注:张大文:《语感训练是寓教于练的主体所在》,《上海教育》2001年第4期)的语感训练都无法量化。直到现在我们尚未找到有效的语感训练的操作程序和方法,无法将语感训练形式化和线性化,并进行分解操作,形成一定的有限的智力操作步骤,而且对语感教学的评价也缺乏一种可以量化的标准。但这并不意味着语感教学就无规律可循,正在进行的语感教学实验都在对此有积极的探索,假以时日,终会有所收效。
    综上所述,虽然我们无意评说“语感教学中心说”和语感教学“非中心说”二者孰是孰非,因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但是,在现代语境下,进行语感教学不仅是必要的,也是必然的,这主要缘于语感教学与语文教学的内在的联系。(注:殷德才:《语感教学刍议》,《语文教学之友》1997年第4期)具体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语感教学能更好地体现语文学科的人文性特征。语文学科是基础性与人文性相统一的社会学科,传统语文教学观强调的诸如文道统一、情意统一等正是语文教学中包含的道德情操、个人品格、人生价值、审美情趣等方面的人文因素,与语感处在同一层面上。在语文教学中加强语感培养和训练,融进了现代语言学、教育学、心理学、思维科学的成果,是基于传统又超越传统的积极扬弃。
    语感教学的某些做法在一定程度上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语文教学大纲中提出学习语文的认识过程是“感知——理解——运用”,这和洪镇涛先生提出的“感受语言,触发语感——品味语言,领悟语感——实践语言,习得语感——积累语言,积淀语感”,其基本环节是一致的,没有根本性的区别。
    语感教学有助于落实新课程标准和大纲中规定的培养学生语感的要求,纠正语文教学中长期存在的诸如片面强调理解课文内容,强调课文思想内容的分析,忽视学生言语能力的培养、片面强调语文知识教学,忽视学生对语文材料的感受、领悟,造成学生缺乏语文学习兴趣等诸多弊端,使语文教学既能寓教于乐,又能真正做到教书育人。
    加强语感教学有利于实施语文教学由注重语文知识的传授向注重语文能力的培养转变;由注重对课文思想内容的理解,向对语言材料的感受、领悟转变;由注重篇章结构的详细剖析,向对语言的推敲、品味转变;由注重静态的语言分析,向注重学生动态语言的学习转变;由单纯重视语言表达,向同时重视学生对生中小学教材教学:中学文科版京347~353G31中学语文教与学徐云知20042004本文为奥地利着名作家恩斯特·凯恩的作品。文章描述了一对情侣分别时的情景,文中对男主人公的心理刻画描写尤为出色。读者可在阅读过程中细细品味文中的两位主人公对待爱情与聚散的不同态度。本文是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大研究项目(02JAZJD880011)的阶段性研究成果濮岚澜张增元 河北沙河市实验LOSS AND GAIN徐云知 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 作者:中小学教材教学:中学文科版京347~353G31中学语文教与学徐云知20042004本文为奥地利着名作家恩斯特·凯恩的作品。文章描述了一对情侣分别时的情景,文中对男主人公的心理刻画描写尤为出色。读者可在阅读过程中细细品味文中的两位主人公对待爱情与聚散的不同态度。本文是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大研究项目(02JAZJD880011)的阶段性研究成果濮岚澜

网载 2013-09-10 20:5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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