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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保罗二世,原名卡罗尔•约泽夫•沃伊蒂瓦,是历史上第一位波兰教皇,也是挥动神的法杖驱散欧洲上空的核战阴霾,将祖国波兰以及整个东欧从GCDParty的魔爪下拯救出来的圣人。
1978年10月16日,克拉科夫大主教、枢机主教沃伊蒂瓦被选为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当时,苏联驻波兰大使阿里斯托夫就向苏共中央政治局报告说,波共当局将新教皇视为“致命的FanGong分子”。在沃伊蒂瓦当选后的第二天,苏联驻波兰克格勃头子巴甫洛夫将波兰安全与情报局对新教皇的评价发往莫斯科,该评价写道:
沃伊蒂瓦的观点极端FanGong。尽管他未公开反对社会主义制度,但他指责波兰人民共和国国家机构的所作所为,其指控如下:
波兰人民的基本人权受到限制;
工人受到难以忍受的剥削,“天主教会必须反对工人政府,保护工人”;
天主教会的活动受到限制,天主教徒被当做二等公民;
开展声势浩大的无神论运动,将外来的异己思想强加于波兰人民
天主教皇故有的文化作用遭到否定,从而使波兰民族的文化财富丧失殆尽。
约翰•保罗二世对GCDParty当局的这种揭露显然不仅对波兰,对世界上的任何一个GCDParty统治下的国家,尤其中国都是适用的。迫害人权,打压信仰,宣扬无神论,破坏民族故有的传统文化,这一切都是GCDParty政权能够立足的必要条件,而这一切对国家所造成的无可估量的巨大破坏却要整个民族去承担。
作为曾经生活在GCDParty极权统治下的教皇,在约翰•保罗二世非常了解GCDParty的本质,也从不对GCDParty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绥靖思想。在他看来,一党专制国家的概念“就是剥夺人民的权利”。他认为“集体化导致个人及其人格的毁灭”。他无畏的说出大多数波兰人的想法,也因此被克格勃和波共当局看做是进行意识形态的颠覆活动。
早在1974年,波兰检察总长曾考虑对沃伊蒂瓦就其布道活动进行起诉。他的布道被视为违反了GCDParty的刑法第194条,该条规定,在宗教礼拜仪式上散布煽动性叛国言论可判处一年到十年徒刑。负责监视的波共特务称,沃伊蒂瓦在一次布道中宣称“教会有权批评政府在各方面的活动和表现,如果它们不能为人民所接受的话”。波共指责这位教皇的言论是“对反社会主义分子言行和精神上的支持”。
在沃伊蒂瓦担任克拉科夫大主教期间,他曾在诺瓦胡塔的新教堂落成的祝圣仪式上,当着两万多名群众布道时,对那些为被波兰安全和情报局谋杀的工运人士而抗议的人们祝福。当天晚上,长长的哀悼队伍从克拉科夫的大街行进到瓦韦尔城堡。此举被认为是沃伊蒂瓦挑战GCDParty当局的重大胜利。
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就任后,在首次出访意大利,面对群众的高呼“不要忘记缄默的教会(即GCDParty统治下的教会)”之时,他回答说:“它不再是缄默的教会,因为它将用我的声音说话。”
为了抵制约翰•保罗二世的声音,继续控制“缄默的教会”并利用教会进行愚民“维稳”,GCDParty派出了大批特务,对梵蒂冈展开无孔不入的统战攻势。1980年6月,驻波兰的克格勃机构向苏共报告说:
“我们的朋友(波兰安全与情报局)在梵蒂冈具有其支配的重要行动阵地(即特务机构),这些机构能使他们直接接近教皇和罗马红衣主教委员会。有一批有经验的特工,约翰•保罗二世对他们有好感,他们能在任何时候会见教皇。除此之外,我们的朋友在天主教学生的领导者中间还有一批宝贵的特工人员,”他们与梵蒂冈认识经常接触,并有机会打入梵蒂冈电台和教皇秘书处。”
然而,螳臂不能挡车,人算不如天算。天降大任于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又岂会被这些魑魅魍魉的鬼域伎俩所阻碍?
1979年6月,教皇约翰•保罗二世访问故乡波兰。教皇抵达华沙机场的第一个举动,是跪下来,亲吻故乡的土地。这个象征性的动作一下子点燃了波兰人的民族热情,全国所有教堂的钟声同步响起,向教皇祝福的声音回荡整个波兰。
虽然波共政权用入场券控制人数,但在华沙老城的“胜利广场”,仍聚集了四十万人。那是一个完全超出波共当局预料的场面:几十万人,不是像以往共产集会那样高举拳头,而是举起木制的小十字架,高喊着“我们要上帝,我们要上帝!”
教皇在演讲中说,“从人类历史上排除耶稣,是反人类的原罪”,并直接挑战无神论的GCDParty说,“领导波兰明天的是耶稣!”全场万众欢呼,连续鼓掌十分钟之久。这种复苏的信仰激情,感染了整个波兰。在随后九天内,有一千三百万人参加了教皇主持的弥撒活动,占波兰人口的三分之一,余下的二千五百万人民中的大多数在电视中看到了他在波兰巡行的盛况。
在访问结束时,教皇向故乡克拉科夫告别说:“这里的一砖一瓦,对我都非常亲切”,挤满了大街小巷的男男女女情不自禁的痛哭流涕。在约翰•保罗二世那巨大的精神力量面前,一贯用流氓手段折腾人民的GCDParty一败涂地。
教皇在演讲时,总是提醒波兰以及所有共产世界的人“不要畏惧”。这不仅震撼了波兰,也影响到周边国家。波罗的海三国有大批民众赶到波兰边境,因为在那里可以看到教皇演讲的电视;很多苏联人则利用芬兰电视收看教皇活动。美国作家伯恩斯坦评价说,对当时被GCDParty统治了35年的波兰来说,教皇的来访,等于是在刀剑和十字架之间,划出了界线。
一位波兰地下反抗运动领导人说,看到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成千上万的人夹道欢迎教皇,他产生了一个念头,波兰的反抗运动,必须和教会连手,得到教皇的支持和庇护。在大西洋对岸的美国,正准备竞选总统的里根,也通过电视看到这些场面时,被感动得流泪,他更强烈意识到,这个世界上除了有美国和苏联,还有信仰这“第三强权”,美国应和教皇连手,从波兰开始,铲除共产邪恶。
当正义的政治与信仰联手,对于政教合一的共产邪党政权来说,就是死亡倒计时的开始;对于GCDParty极权统治下的国家和人民来说,就是黎明的开端。
被美国人评选为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总统的里根,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他和教皇见过七次面,建立很多共识:都认为有道德责任结束共产邪恶,里根曾公开抨击苏联是“邪恶帝国”;他们都认为波兰团结工会和其领袖、虔诚天主教徒的瓦文萨的出现,不是偶然现象,而是上帝拣选了他们,从波兰开始来结束GCDParty。
“团结工会”高潮时发展到一千万人规模(波兰人口当时三千七百万),是波兰GCDParty员数量的四倍。在瓦文萨领导工人罢工时,船厂大门上挂的是教皇的画像。在波共当局终于不得不承认“团结工会”,并与之签协议时,在媒体聚光灯前,瓦文萨拿出一个大型号的笔签字,它是教皇送的,上面有保罗二世的画像。
苏共中央政治局的一份文件作出结论称,约翰•保罗二世已经发动了一场“反社会主义国家的意识形态斗争”。为了扼杀波兰的民主进程,军方强硬派人物雅鲁泽尔斯基被任命为总理,随后波兰全国戒严,团结工会被取缔,瓦文萨等两百多名领导人被逮捕。在波兰陷入最黑暗的时刻。
1983年6月,约翰•保罗二世再次回到波兰,一踏上祖国的土地,他首先向被GCDParty政权监禁和迫害的那些人致意:
“我要求那些受苦受难的人特别靠近我。我用基督的话来要求:‘我生病了,你来探望我,我在狱中,你来到我身边。’我自己不能看望所有在狱中的和所有正在受苦受难的人。但是我要求他们在精神上靠近我,帮助我,如同他们经常做的那样。”
在此后的九天中,约翰•保罗二世展现了他那天赋的强大精神力量,这种纯洁的力量破除着邪恶的红色恐怖。在这种精神力量的感召下,数以百万计的波兰人从各地步行前来觐见约翰•保罗二世,路途中常常露宿在路边上。凡教皇停留之处,总有不少于五十万的群众在等候着他。
在这次波兰之行中,约翰•保罗二世还坚持会见了被监禁的团结工会主席瓦文萨。他强硬地指出,必须结束戒严,恢复人民权利,恢复团结工会。教皇明确表示,波兰人一定会胜利。当时这样的乐观预测令波兰的异议知识份子们相当吃惊。正是他的访问,使成千上万的波兰人恢复了勇气,使得GCDParty的红色恐怖难以为继。
约翰•保罗二世的访问一个月后,波兰的军事管制正式宣告结束。
苏共总书记契尔年科宣称,教会在波兰领导了一场反革命攻势,“鼓舞和团结了GCDParty的敌人和一些对现行制度不满的人。”
约翰•保罗二世所领导的这场FanGong产主义运动的结果是处于困境的雅鲁泽尔斯基去梵蒂冈找他,承认GCDParty已失去波兰人民的支持,寻求教皇帮助,使波兰平稳转型。于是,在教皇第一次访问波兰整整10年零2天之后的1989年6月4日,也就是在中国GCDParty制造六四屠杀的那一天,波兰进行了历史上第一次民主选举,在开放的262个国会席位中,团结工会一下子赢得261席。于是团结工会出面组阁;在随后的大选中,天主教徒瓦文萨当选了民主波兰的首位总统。
瓦文萨当时就感叹说,如果没有约翰•保罗二世,波兰的变化完全没有可能。在教皇去世之后,瓦文萨接受媒体采访时则评估说,促成波兰GCDParty垮台的功劳,“50%归教皇,30%归波兰人民,20%归里根、撒切尔、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戈尔巴乔夫也说,“没有教皇的努力和角色,东欧的变化是不可能的。”
2011年5月1日,现任教皇本笃十六世为已故教皇约翰•保罗二世举行宣福仪式,封他为“真福品”。梵蒂冈圣彼得广场涌进超过一百万信徒,参加庄严肃穆的宣福弥撒。意大利等16国元首、5国王室及87国代表亲临致意,参加了此一盛会。仪式结束后,本笃十六世率领枢机主教团、教廷部会首长与各国代表进入圣彼得大教堂,向安置于教堂内的约翰•保罗二世灵柩致意。礼成之后,约翰•保罗二世列居“真福品”,地位仅次于最高级的“圣人”,这是获“封圣”前的最关键步骤。
罗马教廷规定,信徒生前若获确认曾施行一项神迹,便具宣福资格,两项神迹便可封圣。曾患帕金森氏症的法国修女玛丽赛门皮耶于2005年奇迹痊愈,她表示先前曾与其他修女,向同样罹患此症的约翰•保罗二世祷告。
然而在我看来,已故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已经完全具备了“封圣”的条件,因为他不费一枪一弹,完全以和平的方式治愈了半个欧洲的“痼疾”,令数以千万计的人民摆脱了GCDParty极权的邪恶统治,这不就是神迹中的神迹吗?没有神的力量,谁又能做得到呢?
神迹不见得一定以超常的现象表现,很可能看似平平常常,与一般人的行为没什么太大区别,就像约翰•保罗二世为波兰人民的解放事业所做的那一切,然而其结果却一定是超常的,是普通人根本就无法做到的,那就是敌基督在整个东欧那貌似强大的红色阵营轰然倒塌。而这一切的背后,就是约翰•保罗二世所展现的纯洁而又强大的精神力量,那就是神的力量。@
存中剑 2011-06-09 21: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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