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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见到洁西,已时隔两年。她上台北来面试几间银行,都过了三面,踌躇满志。洁西穿便装坐在我对面时,很有礼貌地关闭了网络,将“爱疯”放在桌边。这一连串的动作令我感受到流逝的时间里,她身上新生的老成及其与往昔所创生的隔阂。我在短时间里恐怕难以习惯这种微妙的变迁。毕竟隔着海峡,我们既不是耳鬓厮磨的闺蜜,也不是“脸书朋友”,而仅仅是——前室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还好久不见。 这四年里究竟发生了多少事呢,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感到一言难尽。关于我为什么会来,经过多少偶然,政策、金钱、人情……时间久了,也就丧失了言说的意义。难得匆匆见上一面,往往也没什么可说,只顾着沉浸在往昔的幻觉里,幻觉里又有挥之不去的惘惘的威胁。 …… 张怡微写过无数次台湾,写的都是无尽的惆怅。今日文章,来自张怡微又一篇关于台湾,也关于告别的散文:《梦见春天不来,我久久没有话说》。
ONE·文艺生活 2015-08-23 08:3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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