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家很穷,邻居家很有钱。看到邻居爱喝咖啡,连忙学样,逼着全家扔掉茶杯;偷窥到邻居穿花裤衩,又强令全家人换上花裤衩。喝了百年咖啡、穿了八十年花裤衩,才发现邻居的钱大多是父辈抢劫来的遗产。就此,又立马深爱上了邻居的祖宗,于是,天天在家骂完父亲骂祖宗,夜夜梦见自己原本是邻居家的儿子,后来索性给全家改名换姓。 原作者:我思故我在123ABC
骂祖宗与认洋人为主子,拒绝奋发图强------这就是百年前胡适等人的所作所为。
胡适等人所做的一切,是基于这样一个假设:中国不如欧美,是因为我们的祖宗和血统不如欧美。所以,他们坚称中国“百事不如人”。面对“山河破碎风飘絮”的悲惨局面,他们始终只干一件事:骂自己的祖宗,摧毁中国现有的一切,同时拜洋人的祖宗。
鸦片祸害国民;中国人沦为低端商品,被当猪仔卖;中国矿产被成船运回家;数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葬送。被洋人抽打得满脸鲜血,清朝皇室始终不长记性,几十年里,不见有半点长进。后来大家决定推翻这个腐朽的王朝,于是剪掉鞭子,辛亥革命成功了,启用中华民国年号,大家便欢呼革命成功。睡一觉醒来,军事大佬们发现,头上有没有辫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了皇帝:我的地盘我做主。大佬们都想做全中国的老大,那就打吧。从辛亥革命到1949年,不仅是中华历史上最为可悲的40年,而且是中国思想文化史上最为无耻的40年。此时的中国亟需什么?强兵!只有强兵,才能抵御外侮。对此,胡适们呲之以鼻。何况,热爱租界的胡适们,从不认为洋人驻兵中国有什么不好,一旦洋人都走了,没有租界了,胡适们住哪?此时的中国亟需什么?富国!只有发展经济,才能让全国百姓吃饱饭,胡适们同样是毫无兴趣。月薪300多大洋,一年的收入可在北京城黄金地段买一座三进大四合院。此时的中国,最最亟需什么?国家统一!只有国家统一,才有富国强兵的希望。实现这一目标,首先必须实现国家意识的增强、思想认识上的统一。偏偏,胡适们闹腾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文化革命——新文化运动。
3、丑恶无知的新文化领袖
新文化运动有两大领袖:陈独秀、胡适。二人一文一武,配合默契,陈独秀是一往无前、冲锋陷阵的斗士,胡适则是手摇鹅毛扇的军师。若干年后,陈独秀在穷困潦倒中死去,而胡适实现了自己“他日为国人导师”梦想,在成功与喜悦中寿终正寝。
我们不要过高地估计了民国时期“大师”们的知识与眼界。
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们,处处标榜民主与科学,开口闭口世界大势,实际上,他们对当时世界十分无知。1919年1月17日,北大毕业生,此时已身兼清华留美预备学校(清华大学前身)图书馆馆长、北京图书馆协会会长的袁同礼,在《北大日刊》发表了一篇有关诺贝尔奖的文章。他仅列出一份并不完全准确的1913年前诺奖获得者名单,对此后的可谓一无所知。专门负责搜集、管理世界学术信息的图书馆馆长如此,其他的教授们的情况可想而知。
洋博士胡适应该比较了解欧美的实情。但是,胡博士回国后,主要给学生们教授“国学”,忙着写什么“白话诗文”。他的导师杜威博士来中国讲学,他做翻译,他翻译道:“美国男女平等,一点儿界限都没有”。当时,在欧美,妇女不仅没有实现与男人的同工同酬,而且大多没有选举权。显然,这要么是他的老师胡说而胡适(假装)不知道,要么是胡适乱翻译。
陈独秀十分天真,天真到近乎有点傻。当时,洋人的兵舰、军警在中国大地横冲直撞,驻北京的日本军队,更是动不动在北京城溜达一圈。就这样,陈独秀天天大骂军队是万恶之源,高呼中国取消军队、停止征兵。我们都知道,当年,倘若没有张作霖的数十万大军,东北早就被日本人包圆了。
1919年1月22日,日本毒死了朝鲜国王(日本于1910年吞并朝鲜,废黜其国王),引发了朝鲜的“三一运动”,超过200万朝鲜民众游行示威。对此,陈独秀撰文《朝鲜独立运动之感想》:“这回朝鲜的独立运动,伟大、诚恳、悲壮,有明了正确的观念,用民意不用武力,开世界革命史的新纪元。……我们希望朝鲜独立以后,仍然保守今日‘民意不用武力’的态度,永远不招一兵,不造一弹,做世界各民族新结合(不叫做国)的模范。……我们希望日本人,纵然不能即时承认朝鲜独立,也应当减少驻留朝鲜的军警,许他们有相当的自治权利。……我想富于自由独立大和魂的日本人,对于朝鲜人这回悲壮的失败,都应该流几点同情的眼泪。”
我们不要过高地估计了民国时期“大师”们的知识与眼界。洋博士胡适应该比较了解欧美的实情。但是,胡博士回国后,主要给学生们教授“国学”,忙着写什么“白话诗文”。他的导师杜威博士来中国讲学,他做翻译,他翻译道:“美国男女平等,一点儿界限都没有”。当时,在欧美,妇女不仅没有实现与男人的同工同酬,而且大多没有选举权。显然,这要么是他的老师胡说而胡适(假装)不知道,要么是胡适乱翻译。陈独秀十分天真,天真到近乎有点傻。当时,洋人的兵舰、军警在中国大地横冲直撞,驻北京的日本军队,更是动不动在北京城溜达一圈。就这样,陈独秀天天大骂军队是万恶之源,高呼中国取消军队、停止征兵。我们都知道,当年,倘若没有张作霖的数十万大军,东北早就被日本人包圆了。陈独秀有着专横之至的悲剧个性。胡适在充分利用他这一弱点之后,表扬道:“当日若没有陈独秀‘必不容反对者有讨论之余地’的精神,文学革命的运动决不能引起那样大的注意。”在民主科学的旗帜下,陈独秀不容反对者说出一句话来。正是这种专横的个性、幼稚的思想,在他担任中共总书记期间,几乎彻底毁灭了中国共产党。摆脱他领导后的中国共产党,在两三年时间里,便发展成拥有十万大军的政党。正是在坚决反对“言必称希腊”的毛泽东的领导下,中国共产党才走上了健康发展的轨道。谁反对自己的观点,便不惜采取排山倒海式的人身攻击,让他自此闭嘴,这就是陈独秀。与陈独秀一起英勇战斗的,还有一位名士叫吴虞。陈独秀、吴虞都仅游历日本,未在任何大学接受过任何系统的教育。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基本是来自对日本马路上的观感,拍脑袋想当然。可以说,是极端的性格,使他们爆得大名。凡是儒家提倡的,吴虞都坚决反对,什么孝顺、家庭、仁爱、贞洁等等,统统无条件的反对,他的理由是:西方人从来不要这些。因为他论证了孝顺、家庭是“万恶之源”,一下子赢得了“只手打翻孔家店的老先生”的荣誉称号。 这一时期,只要胆子大,缺德到一定级别,便可一夜成名。因此,每天都有雨后春笋般的惊世骇俗的学术成果诞生。比如吧,当时有“大师”研究后认为,孩子是父母快活时不小心弄出来的,所以,孩子没理由,也没必要孝顺父母。相比之下,当今性学专家李银河教授还局限于“性自由”阶段,尚未延伸到性自由之后的问题,实在是太肤浅。 胡适、陈独秀、吴虞等着名教授绝不只是说说而已。北大教授集体嫖妓,有妇之夫的老师迎娶女学生,如此等等,成为当时臭名昭着的新闻。最有价值的实践,莫过于吴虞,他唾弃孝顺,便以拳头痛扁亲生父亲;他讨厌家庭,所以不给亲生女儿学费;他高呼妇女解放,于是,一边嫖妓一边娶小老婆。知识青年们的脑袋顿时炸了锅,醍醐灌顶般发现:中国之所以落后,原来是孝顺、家庭、仁爱、贞洁等玩意惹的祸。思想被“解放”的小伙子们,抛妻弃子离家出走,当上了“文学青年”, 女学生也离家出走,当上了 “娜拉”。 “文学青年”一边与“娜拉”们爱得死去活来,一边撰文大骂父老乡亲父母兄弟姐妹。“娜拉”们彻底解放了身体与道德,一边与几个男人同床共枕,一边发表难以割舍其中一人的“爱情”日记。就这样,诞生了一大批着名的“现代作家”。 忠孝是愚昧,贞洁是罪恶,家庭是牢笼,祖宗是魔鬼,父老乡亲则统统是愚民,只有自己才是古往今来的最聪明、最伟大的圣贤。以忠孝、贞洁为基础结成的家庭铸就的中华历史、华夏国家与社会,自然是十恶不赦的。文学青年们以为,自己的责任就是要彻底颠覆这一切。 他们这些惊世骇俗的新发现,构成了“现代文学”主流思想,教育了一代又一代青年。
众所周知,第一个鼓吹全盘西化的人,就是胡适。胡适现在所要做的,当然是用洋知识证明中国文化一文不值。胡适当然知道,反对忠孝仁爱,否定家庭和贞操,等于想与野猪野狗为伍,无异于反人类。胡适是怎样化解这一难题的呢?他说,忠孝仁爱是世界文化共有的,不能算中国传统,中国独有的宝贝只是八股文、小脚、太监、姨太太、贞节牌坊之类的玩意。这逻辑奇怪不:一个五官端正四肢健全的人身上有块疤,便说四肢五官人人有,只有这难看的疤才是他独有的宝贝。倘若将这逻辑用到胡适身上,也很有趣:胡适家独有的宝贝,就是他老婆那双独一无二的小脚。胡适最大的长处,就是公然颠倒黑白。中国历史上什么最强,胡适就说这方面中国自古就差的不行。他说:“中国最缺乏最不发达的是传记文学,二千年来几乎没有一篇可读的传记。”我们知道,中国自二千多年前的司马迁开始,便开始以纪传体记录历史,当时的欧洲人还在干嘛?仅就《史记》,其中的哪一个人物不是鲜活无比?当今有多少成语源自这一个个“传记”?他走上讲台上中国哲学史课,直接从周宣王(前827年——前781年在位)时期讲起。为啥不谈夏、商、西周的前十王? 胡适说了:此前的中国历史不靠谱,“东周以前无史”,中国文明史也就二千来年。胡适当然知道有人正在研究殷墟甲骨文,不过,只有证明中国文化丑陋时,他才会想到,中国历史上还有一个商朝,特迷信鬼神。胡适为啥要抹掉这段历史呢?因为此前的欧洲史,除了原始森林就是野人,连从西亚和北非抢几个神话胡编几个故事的机会也没了。 胡适就收手了吗?远没有。胡适亲手培养的顾颉刚等“专家”成长起来了。在胡适的精心呵护下,一下子,几乎所有的先秦时期的经典,都成了“伪书”。
1934年,胡适完成了一部论着《说儒》。此时,胡适已经是声名显赫的文坛领袖了。以他30年代的着作为例,更有利于人们了解胡氏“学术”风格。 《说儒》洋洋洒洒数万言,归纳起来就四个字:儒学下贱。 1、一切从这个假设开始:“从儒服是殷服的线索上,我们可以大胆的推想:最初的儒都是殷人,都是殷的遗民,他们穿戴殷的古衣冠,习行殷的古礼。” 2、接下来,不知依据什么,他说:“我们看殷墟(安阳)出土的遗物与文字可以明白殷人的文化是一种宗教的文化。”3、接着,大胆判案:“这种宗教需要一批有特别训练的人。卜筮需用‘卜筮人’;祭祀需用祝官;丧礼需用相礼的专家。……他们只是‘儒’。4、接着,初步结案:因为“孔子也很重视丧祭之礼”,说过“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 胡适猜想“大概当时的礼俗,凡有丧事,必须请相礼的专家”,接下来,他不知依据什么,作出结论:“儒是殷民族的教士,靠他们的宗教知识为衣食之端”,即:所谓儒,就是专门靠为别人办丧事混饭吃的人。5、继续推想:“他们(儒)既须靠相礼为‘衣食之端’,就往往不能讲气节了。”6、于是,胡适宣称:“在前三章里,我们说明了‘儒’的来历”。7、转眼间,胡适翻脸不认人,忘记“推想”、“大概”这样的字眼,出台了铁板钉钉的成果:“老子……然而他还是一个丧礼大师,还不能不做相丧助葬的职业;孔子……他也还是一个丧礼大师,也还是‘丧事不敢不勉’。”就这样,根据假设基础上的假设,依靠推测基础上的推测,胡适给老子、孔子安排了工作岗位:“丧礼大师”。 儒家、道家的祖师爷都是“丧礼大师”,很自然,春秋战国时期所有的知识分子,“丧礼是他们的专门,乐舞是他们的长技,教学是他们的职业,而乡人打鬼,国君求雨,他们也有事,----他们真的要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了。” 上述这一切,都是因为胡适发现了“儒服是殷服的线索”。 最最奇特的是,这个所谓的“线索”,依然来自胡适“大胆的推想”:因为“大概最古的儒,有特别的衣冠,其制度出于古代”;且“《士冠礼记》云:‘章甫,殷道也。’”加之“孔子的祖先是宋人,是殷王室的后裔……他是有历史眼光的人,他懂得当时所谓‘儒服’其实不过是他的民族和他的故国的服制。儒服只是殷服,所以他只承认那是他的‘乡服’,而不是什么特别的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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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军事 2015-08-23 08:54: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