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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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

  [译文]  江山积雪万里,笼罩冷冽寒光;边塞曙光映照,高高旗旌飘动。

  [出典]  祖咏  《望蓟门》

  注:

  1、     《望蓟门》 祖咏 

    燕台一去客心惊, 笳鼓喧喧汉将营。

   万里寒光生积雪, 三边曙色动危旌。

   沙场烽火连胡月, 海畔云山拥蓟城。

   少小虽非投笔吏, 论功还欲请长缨。

  2、注释:

    燕台:原为战国时燕昭王所筑的黄金台,这里代称燕地,用以泛指平卢、范阳这一带。

    一去:一作“一望”。

  三边:古称幽、并、凉为三边。这里泛指当时东北、北方、西北边防地带。

  危旌:高扬的旗帜。

  投笔吏:汉班超家贫,常为官府抄书以谋生,曾投笔叹曰:“大丈夫当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 间。”后终以公封定远侯。

  论功:指论功行封。

  请长缨:汉终军曾自向汉武帝请求:“愿受长缨,必羁南越王而致之阙下。”后被南越相所杀,年仅二十余。


    3、译文1:

     一到燕台地界,远远望见蓟门,我的心情非常兴奋。军营中响着萧声和鼓声,生机勃勃而士气大振。万里积雪,寒光闪闪,曙光映照着边塞,高高的军旗迎风招展。战场的烽火连接着胡地,海滨崇山簇拥着蓟州古城坚如石盘。我虽然不是少年即请缨杀敌的志士,但看到此情此景,也踌躇满志,想要建立军功奔赴前线。

    译文2:

    一到燕台眺望,我就暗暗吃惊;笳鼓喧闹之地,原是汉将兵营。

  江山积雪万里,笼罩冷冽寒光;边塞曙光映照,高高旗旌飘动。

  战场烽火连天,遮掩边塞明月;南渤海北云山,拱卫着蓟门城。

  少年时虽不像班超,投笔从戎;论功名我想学终军,自愿请缨。

   译文3:

   登上燕台,我这个远道而来的游客,便被所见到的雄奇景象震惊了。这里充满了战争的气氛,笳鼓声喧,号角嘹亮,威武雄壮的军营中集训练兵颇为紧张。放眼望去,雪积了厚厚的一层,漫天遍野,万里皆白,雪光冷飕飕的寒气逼人。在这边防地带,曙光初照,旌旗猎猎。到了晚上,沙场上点起了烽火,胡地上的月亮格外清冷。蓟门濒临渤海之滨,云雾缭绕的巍巍群山簇拥护卫着蓟门关,一派肃穆沉静的景象。青年时代,我虽然没有象班超那样投笔从戎,但现在我却要向终军学习,请缨杀敌,奔赴疆场。

   4、祖咏生平见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


   5、蓟门在今北京附近,唐时是防契丹的前线重镇。这里历史上曾有过“黄金台拜将”的故事,眼前又是浓浓的军事氛围,因而祖咏只一“望”便生出许多既独特又很易得人认同的情思。

  全诗从"望"字着笔。第一二句是"望"的背景,三四句是"望"中所见,五六句却是"望"中所想象,七八句是"望"中的感慨。

  “惊”字只应作大受震撼解,不是害怕。圈定这特殊感觉有利于读者和作者进行心灵上的交流。祖咏当年纯粹是个热血青年,他正是用了热血青年的“思维之眼”才“望”出些独特的意象来的。

  “笳鼓喧喧”,是造成“惊”和“望”的源起,也是传达边区氛围少不了的一笔。

  次联,积雪泛寒光,风吹旌旗动,是眼前景,但扯到“万里”三边(幽州,并州,凉州,包括从东北到西北几千里边疆),是必须用“思维之眼”才看得到的,显出诗人对边庭形势的了解使其产生独特的生命体验。那种苍莽的气势建筑在真实的感觉上,很动人。其中“寒”“曙”两字颇重要:它们传达了一种既含杀气又有点莫名兴奋的情态。

  第三联,“思维之眼”有更深入的透视。“沙场”固然在眼前,而“烽火”却不见得是当时所见,祖咏只是从“沙场”立刻联想到了“烽火”。“烽火”而“连胡月”,则更带着不知多少年月积叠下来的血腥味和凄清。不过,作者并不想过分渲染凄清,所以立刻换了个角度,去“望”蓟城的地势:“海畔云山拥蓟城”。《左传》记晋楚城濮之战前,晋文公的谋臣主张坚决开战,说:“表里山河,必无害也!”蓟城后有大海,周围云山簇拥,同样是个易守难攻的军事要塞。--当然,这层意思只在作者潜意识里起作用,下笔写来不见有半点理性思维的痕迹。写景能写出潜意识作用下的特殊感觉,这是高手。古人所说“潜气内转”,大抵指此而言。

  末联连用了两个典故。第一个是“投笔从戎”:东汉班超原在官府抄公文,一日,感叹说,大丈夫应该“立功异域”,后来果然在处理边事上立了大功。第二个是“终军请缨”:终军向皇帝请求出使南越说服归附,为表现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他请皇帝赐给长带子,说是在捆南越王时要用它。祖咏用了这两个典故,意思很明白,更有豪气顿生之感。

  盛唐,既有如祖咏一般的热血诗人,也有几近“老油条”的诗人在写边塞诗。


    6、唐代诗人,不仅以千姿百态的艺术风格形成了诗坛绚丽的景观,也以开放的精神把足迹由内地延伸到至广远,因而他们的诗作也铸进了豪情壮阔之大气鬼斧神工之魅力。杜甫于夔州吟出了“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磅礴与恢弘,更于齐鲁大地刷写出“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壮志凌云的豪情与抱负。西域任职的岑参,则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之永不凋谢之美艳,把西域之雪喻拟得晶莹柔媚蔚为壮观。刘禹锡遭贬郎州时,一反悲秋之呻吟,唱出了“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激昂之律,使人感知其意境之广博、胸怀之宽广、志向之高远。祖咏从军幽州时,不仅绘出了“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的冷凝,更道出了“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那安定边疆保家卫国的宏愿。开放的情怀,使他们的诗作涌动出旷达狂放的境韵,而绝非小家碧玉玲珑雕玩。

    因而,阅读他们的诗作无疑是一种纵横历史飞翔长天的享受,那是一座座峥嵘的巨峰:披红霞而浓艳,挽长风而铿锵,沐日月而永灿,吐江河而恢弘…… 


    7、居庸关长城是建筑在一条长达15公里的山谷中间的,这里可是北京的北大门的进出之路。走近居庸关,但见两旁山峦重叠,树木葱郁,山花烂漫,景色瑰丽,被称颂为“居庸叠翠”。远在800年前的金明昌年间,“居庸叠翠”做为一景,列入了“燕京八景”。居庸关是从北面进入北京的地位及其重要的关隘,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关城所在的峡谷,属太行余脉山地,地形极为险要。

据考,居庸之名,始于东周末期,《吕氏春秋》中有“天下九塞,居庸其一”的记载。春秋战国时期的燕国就曾扼控此口,时称“居庸塞”。两汉时期,居庸关城已颇具规模。到了南北朝,关城建筑始与长城连在一起。此后历经唐、辽、金、元数朝,居庸峡谷都设有关城。现存的关城,始建于明洪武元年,系大将军徐达、副将军常遇春规划创建,明景泰年以后曾经多次修缮。城垣东达翠屏山脊,西抵金柜山巅,周长4000余米。关城附近的自然景观十分壮美。

唐代祖咏的《望蓟门》描写的是边塞军营景象。“燕台一去客心惊,笳鼓喧喧汉将营。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沙场烽火侵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作者并没有描述居庸关隘的地势风光,却展示了雄浑壮丽的古战场的战斗气氛,生动感人。

经过一阵艰苦的攀登,我最终登上了最高的烽火台,站在高处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把长城踩在了脚下。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居庸关长城……我的神情完全倾伏在长城的神圣光环里,怀着对祖先朝圣的心情,我曾一步步认真丈量长城,长城的每一个台阶,似乎都曾仔细聆听过历史的脚步声。我试图听懂长城从远古走来时,所历经的全部故事,每个故事中的人物,每段历史的细节……

不知不觉间,我逆着时光走向了遥远的时空,去追寻那时空中永恒的长城……我自己常扪心自问你想去寻找什么?是寻找那金戈铁马的豪迈激情,还是寻找历史深处真实又虚无的传说?

时光穿梭,匆匆流过,多少英雄豪杰,更替一个个历史的瞬间。长城依然耸立,但长城悠悠往事已经悄然逝去,长城却依旧……


8、在万里长城的关隘中,“九关第一数居庸”,“横亘中原万里雄”。在着名的燕京八景里,“山城薄日照居庸,抗岭回峦紫翠重”。千百年来,居庸关的险和翠,驰名世界,誉满人间。而今,它依旧傲然屹立在神州北国,成为中外来京人士必游的胜地。

     居庸关,自古为天下九塞之一。它位于北京城西北百余里的崇山峡谷之间,素有“绝险”之称。明人蒋一揆在《长安客话》里说:“两山夹峙,一水旁流,其隘如线,其侧如倾,艰折万状,车马难行,称曰百二重关不虚也。”至于居庸之名,则起于秦代。相传秦始皇修长城时,“徙居庸徒于此”而得名,迄今已有二千余年。而设景“叠翠”,为骚客文人所瞩目,则始于金代章宗年间。据史书载录,最早描绘居庸关的诗,是唐代高适的《使青夷军入居庸》三首。其实,与高适同时代的祖咏的《望蓟门》比高适还要早些时候。居庸关,唐代又称蓟门关,或军都关。《望蓟门》描写的是边塞军营景象。有人曾怀疑这是对安禄山叛乱的预感,可见写在高适入关之前,不成问题。“燕台一去客心惊,笳鼓喧喧汉将营。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沙场烽火侵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作者并没有描述关隘的地势风光,却展示了雄浑壮丽的古战场的战斗气氛,生动感人。高适在《入居庸》三首中,描绘的则是另一番景象:“绝坂水连下,群峰云共高”;“溪冷泉声苦,山空木叶干”;“岩峦鸟不过,冰雪马堪迟”。唐代版图辽阔,居庸关远离边境,战略地位居于次位,对军事设防无需十分重视。高适笔下的险峻、荒凉的古塞风光,正是当时居庸关的真实面貌。

    在此之前,从汉至隋的八百多年间,居庸关虽“常宿重兵,以谨管钥”,为兵家必争之地,但是,由于战事频仍,朝代多变,居庸关的战略作用也常有变异。汉代的居庸关,主要是沟通中原和塞外的要道。三国时期,称西关或军都关。北魏把它同卢龙塞作为二险,据“以杜贼出入之路”。北齐改为纳款关,成为查缴赋税的关口。唯其如此,居庸关的景物风光,尚未能引起人们的注目。最早的记述,是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其中说居庸关“绝谷累石为关垣,崇墉峻壁,非轻可举。山岫层深,侧道偏狭,林鄣邃险,路才通轨。晓禽暮畜,寒鸣相和;羁官游子,聆之者莫不伤思矣。”这段描写,颇有诗情画意,把它当作最早描绘居庸的诗句,也未尝不可。

     在唐以后的八百多年里,情况则大不相同。从辽、金在北京建都时起,居庸关作为都城的西北门户,其战略地位跃居于关隘之首。辽以北京为下京之后,很重视对居庸关的军事设防,至被金灭亡之前,天祚帝耶律延禧更以劲兵驻守。金兵临关时,辽兵埋伏在山崖之下,以为可以诱敌深入,转败为胜。谁知天意不容,“崖石自崩,戍卒压死,不战而溃”。金代更加重视居庸关的防守。《金史》记载:“中都之有居庸,犹秦之崤函,蜀之剑门也。”因而“冶铁锢重门,布鹿角蒺藜百余里,守以精锐。”随后,又命名为“居庸叠翠”,列入燕京八景之一;文人墨客对它的赋咏开始多了起来。着名诗人刘迎的诗作具有代表性。“我车从其间,摇兀如病。推前挽复后,寸进退还咫。”“倦仆困呼号,疲牛苦鞭。”(《晚到八达岭达旦乃上》)车行关塞的艰难和诗人坐在牛车上的狼狈相,都写得细致,逼真,生动有趣。当他的老牛破车出八达岭而到达关北的时候,“弥望尽荒坡”,“风土日已殊”;“时节春已夏,土寒地无禾”。(《出八达岭》)但是,关南的景色则迥然不同。“危峰张屏障,峻壁开户牗。崩腾来阵马,翔舞下灵鹫。秀色分后前,晴岚迷左右。重阿忽翳障,虚籁竞呼吼。深纤爰风日,高亢扪星斗。”(《南口作》)从刘迎的笔下可以发现,当时的居庸关,尽管精锐据守,加强军事设施,但仍然保持着汉唐以来的雄浑、苍莽、荒疏的自然风貌。

    万里长城、居庸关,作为军事工程,已经结束它的历史使命。而作为山河胜迹,则千秋壮丽,永放光芒!


    9、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爱极了这两句诗的意境,有这样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才显得江山如画。也正是如此的江山如画,才更衬托出长城内外的千万里惟余莽莽的盛景!


    10、山,是古老的燕山;城,是古老的蓟州。

    踏上古老的泥土,就难为情地患上了历史感。因此,历史在此刻不再健忘,记忆的游丝勾勒出一个丰腴的生命轮廓。

    生命的起点是《千字文》中的“推位让国,有虞陶唐”。穿透了华夏文明的蓟州在5000年前就陪伴着我们共同的祖先,见证尧舜揖让天下的盛圣之举,映射着一个无争夺、无贪求、不偏私、不图利的淳朴民风。“尧舜之行”在这里凝聚起天下的大同,传递着忠孝与仁德,中华的历史从这里定下了圣贤君子的基本格调。

    鲍照来了。他面对“冲塞起”的疾风,“自飘扬”的沙砾,面对“箫鼓流汉思,旌甲被胡霜”的将士,真正地感知“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高歌“投躯报明主,身死为国殇”的英魂;

    陈子昂来了:“北登蓟丘望,求古轩辕台。应龙已不见,牧马空黄埃”。他在失意之秋登上蓟州城北的崆峒山或许是为了寄托对“圣人不利己,忧济在黎元”的向往,而眼前放牧的军马和迷眼的黄尘又不禁使他心戚戚于“但见沙场死,谁怜塞上孤”的感喟;

    祖咏来了。他遥望蓟门,一曲“燕台一去客心惊,笳鼓喧喧汉将营。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沙场峰火侵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回荡着一番慷慨激烈;

    ……

     谁说燕赵的精神只是寄托着“慷慨悲歌”的侠客文化?谁说韩愈说过“燕赵古称多感慨悲歌之士”就认定这里是“怀才不遇”、“不得志”的代名词?如果韩愈对我说“风俗与化移易”,我将大胆地亮出上下五千年对他说:“一方水土一方人”,这里的山和水积淀着的凛然风骨、慷慨气节、雄浑热血、豪迈的生命精神仅用一声“感慨悲歌”就能概而括之么?

    蓟州,请受我一拜!

 
    11、万里长城的雄姿,万里长城的故事,在书本上领略过,在电视上瞻仰过。“不到长城非好汉”,豪言壮语,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

  然而,天之北与海之南,数万里路程,加之正处于“十年寒窗”苦读之中,阻挡了我“当好汉”的奢望。

  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夜来幽梦生,浮想联翩起,竟然有幸登临古长城,终于一偿未了夙愿。

  从山海关上一路走来,饱览无尽风光。

  我心知,从古榆关到居庸天险……这就是伴随着中国二千多年封建专制社会进程的万里长城;这就是历代帝王将相金戈铁马、逐鹿中原的战场。

  一路上的好景色无暇细看,一阵寒风将我吹到一个地方,站在高处眺望,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

  环顾四周,再没有春天的葱翠,只有秋后的肃杀,冬月的凄凉。


    12、乌鞘岭的积雪,亮丽。黑的山与白的雪,一缕一缕,大自然如此和谐统一。天地有大美而不言。看着看着,我开始反复咀嚼心里冒出的一句诗:青海长云暗雪山。这里应当是唐代边塞了。

    思绪开始一点一点的游离,恍惚之中,一些身影开始闪现,一些句子从心底冒出来,那些流传千古的诗句,开始在耳畔回响。王昌龄的: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岑参的: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还有祖咏的: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王之涣的: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如此近地走近了唐朝,好像一下子贴紧了唐朝的胸膛,似乎听到了唐朝的心跳。

    啊,年轻的年老的那些诗人,离开秀丽的江南,从繁盛的古长安出发,沿古丝绸之路,踏上万里征程,到西域,到新疆的天山,青海的戈壁。他们挥手告别朋友,含泪告别老母,怀着“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的雄心壮志,投笔从戎,或者“单车问边”,去做朝廷的使者,风餐露宿,没有便利的交通,也许要几个月,咀嚼着“征蓬出汉塞”的孤独,领略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雄奇。就是这样,秋草黄了,飞蓬遍地,“仗剑行千里”,总有几分豪气在胸膛,因为这是边塞。滚滚的沙尘,战车与白骨,诗人如此近距离的感受。

    走着走着,或许迎面就是雪山,静静的立在那里,雪山,以它的雄奇、亮丽的姿态,征服了满面灰尘、唇干舌燥的诗人。王维也罢,李颀也对,李白也罢,王昌龄也对,还有高适、岑参……一个一个诗人,竞相为边塞,为雪山写下了他们璀璨的不朽的诗篇。那是一些多么富有豪情壮志的人,那是一个多么强盛的民族。

    闻一多先生说过,唐朝应该叫诗唐。今天因为这些诗篇,也因为这千年依旧亮丽的雪山,我第一次这么近的感受到唐朝的气息。啊,雪山,悠悠岁月,唯有你,依旧亮丽,闪闪发光的雪山,俯瞰过匆匆的唐人,又俯瞰着我这个过客。我将拿什么给你?


庄灿煌的博客 2013-09-10 21: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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