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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照相机终究不及画笔和颜料——它无法展现天堂或地狱。 这是蒙克最着名的格言,他说这句话时,关于艺术和摄影关系的一系列的纸上论战尚未上演,至少是近期几年里的辩论尚未开始。 1929年,蒙克为表达这句话,打了好几次草稿,并于同年将其发表在小册子《有关〈生命的饰带〉的创作》(On the Creation of the Frieze of Life)上。但他坚持说,这句话产生于1904年。但是,有关艺术和摄影的想法已经在19世纪80年代蒙克的笔记中已经显露了。这句警句中也许表达的是同样的想法。 即使蒙克没有把照相机看成画刷和颜料盒的竞争对手,他一生都在使用照相机——在照片的基础上画肖像画,或者从摄影中受到启发,获得对现实的崭新认识。对于蒙克来说,这样使用摄影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在后来,蒙克自己说:“我从摄影中受益良多。”但是,对于用照片作为绘画的标准这种观点,蒙克不屑一顾。 在蒙克的一生中,他多次为自己拍照,有的照片有着惊人的效果。近年来,他的照片越来越受人关注,尤其引起了现代摄影家的兴趣。蒙克一些照片频繁出现在展览上,蒙克的摄影也成为书面的讨论的话题。在我看来,这个领域值得我们特别的关注。 现代摄影如何融入蒙克的艺术作品中,如何激发蒙克的创作想象,这是我想展示的内容。将蒙克的作品和他一直不断在其中活动的当代摄影世界联系在一起,会让我们更好地理解他艺术中表达方式的特殊之处。 一些对于理解蒙克与摄像的关系至关重要的资料,比如肖像照片以及蒙克自己的照片,仍然属于私人收藏。我希望通过本书的出版,可以让这些资料呈现于世。 我必须感谢奥斯陆市艺术收藏馆(Kommunes Kunstsamlinger)的馆长埃尔克·博伊(Alf B.e)。他对这个项目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并给予了我最大的支持。 此外,我还要感谢斯温·安德森(Sven Andersen),他重拍了这些摄影材料,使我清楚地明白了蒙克如何用照相机进行试验。我还要感谢摄影历史学家罗伯特·梅,在我写作的过程中,他提供了许多思考素材,他也读了我的书稿,对细节做出了重要的修改。 我最想感谢的人是蒙克美术馆的图书管理员西西尔·比奥恩斯塔德(Sissel Bi.rnstad),她从蒙克美术馆的收藏中,为我提供了丰富的图片资料。在我长期的写作过程中,她也提供了帮助,一个作者被写作的激情蒙蔽了双眼,无法发现书中的错误,而她要求在冗长的书稿中保证论点要清晰、解释要清楚。 A.E. 《死去的母亲和孩子》(The Dead Mother and the Child),画于1899年至1900年。这幅画的主题和蒙克的童年全家与母亲分离的记忆相关。前面的女孩是蒙克的姐姐苏菲。她站在那里,双手捂着耳朵,好像在保护自己不去听恐惧的尖叫,她的动作源自《呐喊》中的人物的动作。 苏菲3岁时的名片照,也是由J.林德加德拍摄。爱德华坐在椅子上,她站在椅子旁边(4)。蒙克关于苏菲的记忆在他许多作品中都有所反映,这张照片让人联想到了“死去的母亲和孩子”这个主题下的许多绘画作品。 克里斯蒂安·蒙克在19世纪80年代中期拍摄的名片照,由C.G.路德拍摄,他是当时奥斯陆最好的摄影师之一。蒙克的父亲有着十分虔诚的宗教信仰,关于天堂和地狱的叙述,他句句都很相信。他对灵魂和鬼怪的故事十分笃信,可能让孩子产生恐怖的印象。我们找不到一张同时有着父亲、母亲、孩子们的照片。 《艺术家的父亲》,约创作于1885年。蒙克在画这幅画的时候,很明显在看着一张照片。但是,简单的笔触和突出的色彩,从远处看,使人产生美妙的奇幻效果。 蒙克的油画里,在颤动的光亮中,一切细节都模糊不清。但相比之下,摄影明信片上的细节清楚了然。在蒙克的油画里,照片上清澈的阳光成为了一团具有艺术性的弥漫着的光亮。很显然,蒙克绘画的地方正是诸多摄影师拍照的地方。同一个时代的自然主义画家没有一个像蒙克这样,认真画过这样平凡的卡尔·约翰大街的风景。 卡尔·约翰大街作为摄影主题,总是挪威一道最受欢迎的风景。在这几年里,这些摄影的角度和蒙克在油画里的角度是完全一致的。 1858年,H.P.罗宾逊(H.P.Robinson)拍摄的照片《消残》(Fading Away)表现的是在一个要去世的年轻女子身边围绕着的一家人。依照传统风俗,这个女子被放在椅子上,背靠着一个大枕头。这张照片对之后19世纪50年代同样主题的作品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春天》,画于1889年。这是受到《消残》启迪而创作的众多油画之一。最早的版本和照片之间有更加明显的相似之处。雷夫·帕瑟(Leif Pather)拍摄的X射线照片显示,这幅画的较早版本里还有几个站立着的人。 这张卡尔·约翰大街的明信片照片大约拍摄于1887年,几乎和蒙克的油画《卡尔·约翰大街的春天》(Spring Day on Karl Johan Street,1890)(在签日期时被错签成1891年)。在1890年左右,有数幅卡尔·约翰大街的照片,照片的前景中经常出现国会大厦前的狮子。和早期的明信片照片不同的是,这些照片呈现了整条大街的样子。 从奥斯陆医院对面的艾克贝格看到的奥斯陆,照片约拍摄于1890年。照片中的角度和《绝望》、《呐喊》、《忧虑》是一样的。所以,这些照片总体上所展现的地形是准确的。 《绝望》是《呐喊》主题的第一幅画,这幅画于1892年画于柏林的酒店客房里。 《忧郁》(《孤独、海滩上的雅帕和嫉妒》),1896年,木刻画。这幅木刻画似乎是两块木头拼贴而成。叠印的那块木头显得很清楚,使那部分画面呈现出轻飘的特点。它类似于双重曝光或是X光片,在当时的欧洲风靡于主题公园和集市之上。 《呐喊》,画于1893年。“我和两位朋友沿着路走着——夕阳要落下了——我感到一丝忧伤的气息——天空突然变得如血液一样鲜红。我停下了脚步,倚靠在栏杆上,极度的疲惫让我快要死去——我看见焰火似的天空仿佛是一把血红的剑——还有蓝黑色的峡湾和城市——我的朋友们继续走着——我被留下来,站在原地,恐惧得战栗——我感到自然中传来一声可怕的永恒的呐喊。”(爱德华·蒙克,尼斯,1892年1月22日) 尼采与其魏玛故居的明信片。因为尼采已经于几年前去世,蒙克只能依赖这幅图片去为尼采绘制肖像。这幅照片很明显是图115的一个原型,在图中我们还能想象出窗外那一望无际的魏玛风景。 弗雷德里希·尼采肖像的草图。尼采在生命走到尽头之际,坐在魏玛家中的一个房间里。蒙克在这里把尼采表现为一个忧郁的人,幽居于挂着红布的黄色房间里,风格与蒙克妹妹劳拉的肖像画《忧郁》类似。 弗雷德里希·尼采的肖像照,汉斯·奥尔德摄于1899年。它是这位当时已经疯癫的哲学诗人一系列照片中的一张,起初是为了Pan杂志的一篇专题文章而摄。 《弗雷德里希·尼采》(1907)。蒙克毫无疑问借用了汉斯·奥尔德的照片来描绘这位诗人哲学家画像中头的部分。这幅画是在蒙克的瑞典资助人欧内斯特·蒂尔的要求下进行的。 蒙克有一系列明信片,上面印有萨勒河,路德斯堡和萨莱克斯堡的风景。蒙克的尼采画像的最终版本正是在这片风景前面画的,虽然蒙克进行了艺术处理。同样的风景出现在随手绘制的挂毯上,蒙克在这挂毯前摆姿势拍了一张小铁版照片。 蒙克画室的模特儿之前被认为是图拉·拉尔森,蒙克在19世纪末的未婚妻。放在后面的大幅油画《女人》(1894)(也被称作《女人的三个阶段》),现在被卑尔根的拉斯穆斯·梅耶(Rasmus Meyer)收藏。照片的左边有一块指纹,说明照片是由一位业余摄影师洗出的,很可能就是蒙克本人。 《赤裸的女人》(1902)。蒙克去除了所有不必要的元素,把坚固的身体形状压缩,和19世纪90年代的女性非常轻盈的描绘形成了对比。请注意,蒙克怎么用一种几乎是原始祭祀的方式,在女人的身体上用油画的工具涂抹着。 《罪》 (1902),石版画。模特儿年轻的体态的处理方法比那些油画的处理方法自然得多。传统上认为这幅石版画于1902年创作于柏林。 爱德华·蒙克(Edvard Munch,1863—1944),挪威最伟大的画家,享誉世界的西方表现主义画派先驱。蒙克一生中创作了大量带有强烈悲剧意味、描写人类真实心灵的绘画作品。同时,蒙克也是最早涉足摄影的艺术家之一,更是一度沉浸于摄影技术的实验与探求,并在 绘画创作中频繁使用摄影技巧。此外,摄影也是他对人生赤裸裸的记录与分析。 本书作者通过对奥斯陆蒙克美术馆藏品的研究,以及对文字材料的分析,记录、解读了蒙克在创作中对于摄影的运用,揭示了蒙克艺术及艺术实践中的新层面,并建立了对于蒙克作品欣赏、理解的新语境,也有着对于人性敏感的体察。 书中图片不仅囊括了蒙克几乎所有的代表画作,还包括他的大量手稿、素描,当然,还有他一生的摄影作品。 本书由lens联合楚尘文化共同出版
楚尘文化 2015-08-23 08:4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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