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大师与笔下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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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众多西方画家的作品,你会发现,女性通常是他们青睐的主题,而画中人通常是他们的女友、妻子或情人。从标题上你是看不出来的。画家喜欢用“缝纫的女人”、“浴女”或“安睡”来掩盖自己与模特间的真实关系,但如果你稍微了解一下画家的历史,就会发现画布后面其实隐藏着暧昧的激情。


父亲的情人与神秘的墓碑


法国画家爱德华·马奈(1832—1883)有“印象画派开山鼻祖”之称,他于1861年创作的《受惊的仙女》被公认为一件艺术精品。这幅作品中,画中人性感的裸体正面用白布遮住,但仍然散发出情欲的召唤。如果你知道这幅画的模特其实是马奈的情妇——苏珊妮·琳霍夫,就不会对这种感觉意外了。

马奈《受惊的仙女》


马奈出生在巴黎一个富有的家庭,父亲奥古斯特为了培养他和弟弟的音乐素养,专门给他们请了钢琴教师苏珊妮。苏珊妮是个漂亮的荷兰女人,她不久就成为奥古斯特的情妇,年轻的马奈也没能抵挡住她的魅力,与她保持了长达10余年的情人关系。1852年,苏珊妮生下一个男孩,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奥古斯特的,还是马奈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马奈以这个男孩为原型创作了多幅作品。1862年奥古斯特病逝,第二年马奈就将苏珊妮正式迎娶入门。遗憾的是,结婚后马奈不再用她当模特了,原因可能是她的体形变得肥胖了。


画家与模特情人之间的故事并不总是以美满的婚姻收场。西班牙画家弗朗西斯科·戈雅(1746-1828)有个情妇叫魏丝,比他小35岁。魏丝最初嫁给了一位珠宝商,但很快就分开了,戈雅妻子去世后,她以管家身份上门照顾戈雅。魏丝脾气不好,喜欢坦率表达自己的观点,这些都让戈雅一家感到不快,戈雅曾多次在信中流露出这一点。戈雅以她为模特创作的作品《莱奥卡迪亚》是在生命晚期完成的,画中的魏丝穿着丧服,戴着面纱,靠在一块墓碑上。但日后研究人员通过X光分析发现了画中秘密:最初她靠着的是一个壁炉。


为什么画家要把它改成墓碑呢?戈雅去世后,魏丝发现他竟然没有给她留下一分钱的遗产,她被无情地排除到法定继承人之外。如果你知道这一点,就会明白那幅画其实是一种加密的警告,暗示她不会成为一个快乐的寡妇。虽然戈雅和儿子贾维尔的关系势同水火,但戈雅还是将大部分遗产和画作留给了儿子。贾维尔后来送给魏丝1000法郎和部分家具,但她显然不愿领受这份虚情假意。她写信给戈雅的朋友,抱怨自己的命运,还指责贾维尔从她家里偷银器。魏丝后半生贫困潦倒,还把戈雅的名作《波尔多的挤奶女工》卖掉了。戈雅生前曾告诉她,这幅画低于1盎司黄金不要卖,但她还是把它廉价卖掉了。她手中拥有的最后几幅戈雅的作品在1869年拍卖,但没有人知道她拿到了多少钱。


两个17岁少女


当莱丝·特里霍特第一次遇见法国印象派着名画家奥古斯特·雷诺阿(1841—1919)时,她是个漂亮、丰满的17岁少女。巴黎郊外的枫丹白露森林是印象派画家最喜欢的地方,他们喜欢在自然光线下画真实的身体。但雷诺阿第一次以莱丝为模特创作的作品并不成功。像马奈一样,雷诺阿想把他的情人画成一个神秘人物——一位裸体的月亮女神,但保守的巴黎评论家不能接受她年轻肉体的展现方式,他们认为“那是一位当代少女,而不是一位永恒的女神”。

雷诺阿第二次以莱丝为模特创作的《打阳伞的莱丝》(1867)取得了成功。这一次她穿着衣服,回到森林中,让阳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从画上只能看出二人是职业关系,但知情的评论家仍然不免对雷诺阿对年轻肉体的偏爱说三道四,称她看上去像一块“大的软奶酪”,一家报纸甚至还登出了一幅以此为主题的不雅漫画。没有人知道莱丝是否介意自己成为巴黎艺术圈的笑柄,但1872年她嫁给了一位年轻的建筑师,并与雷诺阿彻底断绝关系。她还销毁了画家写给她的信件和照片,但保留了那些画。日后当她和画家的亲密关系彻底曝光后,它们给她带来一笔不小的财富。


奥地利画坛巨子埃贡·席勒(1890—1918)曾为模特问题而烦恼。当姐姐葛尔蒂放弃给她当裸体模特后,他在维也纳就很难找到模特了。这时他遇到了17岁的少女瓦莱莉·纽齐尔,后者与他同居并兼作他的模特。后来在舆论压力下,两人不得不离开维也纳,来到他母亲的出生地,但不久他们又被当地居民赶出城。1912年,席勒还因“引诱未成年少女”而被送上法庭。

在席勒的作品中,瓦莱莉一直以“瓦莉”这个名字出现,例如《穿黑色长袜的女子》(1913),这幅画在当时被视作色情作品。瓦莱莉与席勒的关系也没能善终,后者决定娶一位受人尊敬的姑娘为妻,却还希望与瓦莱莉保持情人关系,瓦莱莉愤然离他而去。席勒伤心欲绝,将痛苦发泄到《死神与少女》上。


从模特到画家


其实,许多画家的情人都很精明。苏珊娜·瓦拉东是一个洗衣女工的私生女,出生在法国贝西纳,后来来到巴黎。15岁时她成为一家马戏团的杂技演员,但在一次表演时失手摔下,此后开始靠给画家当模特为生。年轻的苏珊娜貌美热辣,在蒙马特的舞场画室红极一时。法国近代绘画大师亨利·德图卢兹-劳特累克(1864-1901)非常喜欢苏珊娜,同居时后者给他做模特,画家则手把手地教她作画。1888年,劳特累克以苏珊娜为原型创作了《宿醉》。画面上的女人伤心且烂醉如泥,似乎是蒙马特暗娼生活的写照。

其实苏珊娜还与其他画家上过床,其中就包括前文提到的雷诺阿。苏珊娜是个非常有心的学生,总是用心观察画家创作并揣摩其技巧,不久她就拿起画笔自己创作了。苏珊娜不承认自己有任何老师,事实上她的确与以她为模特的所有大画家都无共同之处。她是一位完美主义者,有些油画她画了13年才拿出来示人。她的作品中也包括许多大胆的女性裸体写真。


苏珊娜很有个性,她在画室里养着一只山羊,因为它会“吃掉所有的坏作品”。19世纪90年代,她与法国印象派人物画家爱德华·德加成为朋友,后者慧眼识才,买下了她的许多作品并鼓励她继续创作。1894年,苏珊娜·瓦拉东成为法国国家美术学会接纳的第一位女画家。


利加特港的圣母

达利作品中的女主角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妻子加拉。在达利每一个时期的作品中,无论是油画还是雕塑,加拉的身影几乎都会出现。在达利后期的作品中,他的签名甚至由原来的“Dali”转变成了“Dali Gala”。达利说:“画着加拉,我就会接近崇高。”正因如此,加拉总是以圣母的形象出现在达利的画作中。


达利曾经画过两个版本的《利加特港的圣母》,利加特港是达利的故乡,也是他与加拉早年私奔之所,达利对这里有着特殊的感情。画面背景中充满了达利当时对生物学和原子物理学的迷恋,小基督一手拿十字架,而另一手托起原子核。同时,这张作品完成之时正是达利皈依天主教之年,神圣慈爱的圣母形象即由加拉来扮演,闪耀着慈善的光辉。


哭泣的女人

《哭泣的女人》创作于1937年,正值弗朗哥勾结法西斯势力在西班牙发起内战,而毕加索的两位情人多拉·马尔和玛丽·泰莱斯也在他的画室发起了家庭内战,多拉·马尔经常不能自抑地大哭,这大概也是这幅肖像的起因。画面上是一张看上去杂乱无章的面孔,眼睛、鼻子、嘴唇完全错位摆放,面部轮廓结构也全被扭曲、切割得支离破碎。


这是毕加索最具实验性的肖像作品之一,即便呈献给观众的是完全变形的面孔,还是能让人感受到画中人歇斯底里的悲恸,她仿佛是因为无法控制的情绪而面部痉挛,粗硬的黑色线条和令人焦躁的纯色加强了画面的张力,红、绿、紫、黄、黑、白,几种颜色以最不和谐的色调搭配在一起,让观者在这心碎的女人面前也手足无措起来。


扮作花神的沙斯姬亚

《扮作花神的沙斯姬亚》是伦勃朗1634年创作的,画中的主人公便是伦勃朗深爱的第一任妻子——沙斯姬亚。这是画家28岁婚后创作的油画作品,彼时新婚燕尔的伦勃朗正意气风发,沉浸在欢乐之中,他在这幅油画中将新婚妻子描绘成古罗马的花神,也是暗示多生子女的女神——弗洛拉。


一般认为,她左手的姿势表示两人想有孩子的愿望。画中的沙斯姬亚身着贴身的金色长袍,头戴娇艳的鲜花,环绕鲜花的是一团柔和的光晕,长袍上用金银线绣着美丽的花瓣,点缀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伦勃朗凭借沙斯姬亚家族的关系,得以跻身于上流社会,并获得了重要的订单,这是他人生的巅峰时期,从画面中不难看出他以妻子为荣并得意地炫耀着取得的成就。仿佛要把妻子的生命永远留存在画布上,让人永远记得她的年轻美貌。


拉斐尔和弗娜芮纳

关于弗娜芮纳是拉斐尔情人的传闻,大概在文艺复兴时期就已经发端,到了19世纪愈发盛行起来,成为公众谈论的热门话题。1814年,新古典主义大师安格尔曾绘制了一幅想象的双人像,名为《拉斐尔和弗娜芮纳》,安排这名黑眼睛的女子坐在拉斐尔的腿上,俨然将拉斐尔的绘画演变成了一个通俗的流行图像。最有趣的是,毕加索也对这个流言颇感兴趣,他甚至还画了一系列拉斐尔与弗娜芮纳被教皇或者拉斐尔的竞争对手米开朗基罗捉奸的场景。


椅中的圣母

文艺复兴时期,圣经题材画作中的世俗情怀已经昭然可见,这一张《椅中的圣母》,拉斐尔精细地描绘了圣母的装束,她所戴头巾、绣织着民间图案的带穗披肩,以及红色上衣、蓝色斗篷等,都与当时意大利民间妇女形象相符。而圣母的面容,据传更是按照拉斐尔恋人的面容来刻画的。

  

这个假设可以从拉斐尔另一张名为《弗娜芮纳(Fornarina)》的肖像获得支持,两张画作中的女子,长相几无差别,可以被认为就是同一个人。这个叫作弗娜芮纳的姑娘,原名玛格丽特·鲁提,拥有一头浓密的秀发,一双摄人魂魄的乌黑眼珠,端庄又不失娇羞的面容,正符合新柏拉图主义盛行的文艺复兴时期从现实中寻找永恒美的追求。


永恒的偶像

罗丹有一个美丽的学生与助手卡米尔·克洛岱尔。她从19岁就进入罗丹的工作室,成了他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内容。他们之间的爱情与烦恼深深地折磨着艺术家与克洛岱尔本人。克洛岱尔也是一位卓有成就的女雕刻家。罗丹与她相爱期间,创作了以“永恒”为主题的一系列雕塑作品,《永恒的春天》与《永恒的偶像》就是其中两件代表作。这些作品也是罗丹与克洛岱尔爱情生活的反映。


据罗丹的助手德博瓦回忆:罗丹让裸体模特儿躺在躺椅上进行雕塑。一次,他走近卡米尔·克洛岱尔的裸体跟前,跪下并以虔诚的姿态吻着她的腹部。《永恒的偶像》这件作品尽管不是表现他与克洛岱尔的情爱生活,但是艺术家一定从自身的体验中受到了启迪,表达了他崇拜女性美的象征性激情。


绿衣女人

莫奈的第一个妻子叫卡米耶,他们是相濡以沫,伉俪情深。卡米耶不仅是莫奈的肌骨,更是他的脊梁。他们在巴黎相识,莫奈比卡米耶大7岁。少女卡米耶如出水芙蓉,也是窈窕淑女、人间精灵,浑身散发着让莫奈着魔的光彩。他们很快就堕入爱河,一种光依偎着另一种光。

  

1866年,莫奈潜心作画,激情挥洒,仅用几天工夫就创作出了《绿衣女人》。卡米耶做了莫奈的模特儿,她只有19岁,带给他最初的光亮、自信、声誉和幸运。该画在官方沙龙顺利展出,居然卖到了800法郎,有人还将其等同于大画家马奈的肖像画。


草地上的午餐

马奈画《草地上的午餐》,里头那位被拿破仑三世认为伤风败俗的裸女,脑袋是按自己那位兼有娼优身份的情人维多利娜·默朗画的,身子却是按马奈的老婆苏珊·伦霍夫画的。


裸体的玛哈

戈雅生平最着名的恋爱传奇莫过于和阿尔巴女公爵的风流韵事。一个是宫廷里最受欢迎的绘画大师,一个是全西班牙最性感美艳又有权势的女人,两人一旦扯上关系自然成为坊间话题,而之后的人们也总是想要在留下的众多阿尔巴肖像中寻觅这段故事的蛛丝马迹。

  

戈雅与女公爵相遇时,两人才不过十几岁年纪。当女公爵年仅39岁的丈夫去世时,她正当34岁,美貌非常却退出了风光无限的社交舞台而退守到安达卢西亚的乡间别墅,并邀请了戈雅前往。他在这里为她绘制了最为亲密的肖像作品,并在两年后完成了着名的《着衣的马哈》与《裸体的马哈》,也被很多人认为是以女公爵为模特的戏谑作品。


风中新娘

表现主义的代表人物之一柯克西卡最为人称道的作品便是画有他与爱人阿尔玛·马勒的《风中新娘》。柯克西卡用近乎神经质的粗线条表现出外界环境的狂风乱卷,朦胧的月色照着远处的蓝色群山和峡谷,而一对恋人就在这狂风中相拥而眠,他们的激情弥漫在空中,而内心中涌动的爱意似乎筑成一道壁垒,挡住了那狂暴的西 风。然而仔细观察画面中的两个人物,“新娘”安静熟睡,“新郎”却双目圆睁,仿佛预感着不幸就要降临。在扭曲的线条和狂躁的色彩中,似乎可以预见到这一对恋人最终分道扬镳的结局。这张画创作时间很长,与找到的一份最初底稿相比,终稿画面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相爱的三年时间里柯克西卡与阿尔玛的感情起落都表现在作品中。


乔治·戴尔肖像

  

据外媒报道,2014年2月13日,弗兰西斯·培根为其一生挚爱的同性恋人乔治·戴尔(George Dyer)所创作的画作《乔治·戴尔肖像》将在伦敦佳士得上进行上拍,估价3000万英镑。

  

据悉,弗兰西斯·培根和《乔治·戴尔肖像》中的主人公乔治·戴尔有过一段十分虐心的恋情。这件作品曾于1971年在巴黎举行的弗兰西斯·培根举行的展览中出现,而乔治·戴尔就在此次展览开幕之前自杀。

  

同性爱人乔治·戴尔和培根的关系是培根职业生涯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1963年,54岁的培根搬进伦敦南肯辛顿一处二层楼房,在这里迎来了他创造力最旺盛的时期。也是在这里,他结识了乔治·戴尔,一个英俊健美的小偷,此后一段时期,他成了艺术家最钟爱的模特。

  

佳士得欧洲区战后及当代艺术部主管弗朗西斯·奥切德(Francis Outred)指出这件作品是弗兰西斯·培根恋情中最具争议情人画作之一。这件作品是培根对其一生挚爱的戴尔极为罕见和发自内心的描绘,也是培根创作巅峰的一幅代表作。在他的肖像作品中,一个人的脸总是有点模糊的,好像培根在那张脸上不断地涂抹、挖洞、打太极、揉面团,想一顿揉搓过后,可以把灵魂挤出来。 当人们看他的肖像画时,眼睛似乎可以望得更深,穿过画面达到自己的内心。

  

自1992年弗兰西斯·培根去世之后,他的作品就急速升值。2013年11月12日,在纽约佳士得举行的战后及当代艺术夜拍中,弗兰西斯·培根 1969年作品《卢西恩·弗洛伊德三习作》,经过场内外买家的激烈竞争,最终以142,405,000美元成交,打破了培根目前的拍卖纪录,成为2013年度最高价拍品。


杰夫与伊洛娜

  

当代最负盛名也最具争议的“新波普”艺术家杰夫·昆斯(Jeff Koons)曾经在1990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上展出了令人咋舌的一系列作品《天堂制造》,这是以昆斯自己和他的意大利前艳星妻子琪秋黎娜(La Cicciolina)为原型的一系列绘画、雕塑、装置作品,在作品中几乎毫无修饰美化地展示了二人的性爱场景,是露骨庸俗的当代亚当与夏娃。这些作品是杰夫·昆斯与前妻共同创作的,琪秋黎娜原名伊洛娜·施塔勒(Ilona Staller),是意大利着名的话题女王,1987年她以艳星的身份竞选意大利国会议员,几乎赤身裸体地到各选区拉票,竟高票当选,而她关于争取人权、反饥饿、反核能及退出北约等主张深得民意,在政治史上传为佳话。


费里达自画像

  

在美术史上为数不多的女画家中,弗里达的个性与才华独树一帜,她与墨西哥20世纪最负盛名的壁画家里维拉的婚恋纠葛也让她声名远播。里维拉盛赞弗里达的绘画:“尖刻而温柔,硬如钢铁,却精致美好如蝶翼;可爱如甜美的微笑,却深刻和残酷得如同苦难的人生。”

  

这对恋人对艺术、对政治的共同追求并没有限制住他们混乱的感情生活,两人分别拥有情人,却又深爱对方难以分离。1949年,里维拉与弗里达最要 好的朋友玛丽亚·菲利克斯传出绯闻,并成为公众话题,就在这一年弗里达画了一张自画像──她最出色的作品都是自画像,一共有大约120幅,而这一张的特别之处在于,在肖像额头上额外画上了里维拉的肖像。弗里达的两行泪珠似乎在哭诉着里维拉对感情的背叛,她的长发绕颈仿佛要将自己勒得窒息过去,与她其他的自画像一样,她那乌黑的长发再一次被用来传递情感,而里维拉的肖像则长了第三只眼,仿佛全知全能的神,依旧统治着弗里达的心。


来源:环球时报、雅昌艺术网 有删改


 


楚尘文化 2015-08-23 08:3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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