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不止于此——中国创业者，向世界问好

簡體傳統

　　2014 年 1 月 5 日，中关村创业大街，籍海楼，面积 114㎡的大门打开了，通往一个美好而又未知的世界。

　　籍海楼斜对面，一群年轻人们在将所思所想化为现实。他们在一家名为天使汇的互联网企业供职，平日的工作是帮助漂泊在创业街的 CEO 们找到作为他们「结婚对象」的投资人。如今，他们却玩儿起了科技范儿，在籍海楼上挂起了骇人的巨幅 LED 屏。不是行家，只求做到最好，这群平均年龄 27 岁的大孩子不得不谨小慎微地处理关于大屏幕的每处细节。

这是全球第一块为创业者建立的大屏幕。我们希望把宇宙中心从五道口转移过来。

　　视觉艺术之趣

　　比起「中国最年轻的 CEO」之一，Luc 更喜欢自称「持续不成功创业者」。

我对小说、音乐和动画都感兴趣。

　　Luc 的创业是兴趣创业。他做过小说网站和音乐网站，在 Flash 刚刚进入人们视野的时候和哥儿们窝在宿舍里几天几夜地做动画。那时和 Luc 一起做动画的 Flash 大牛叫金钊，他后来做起了激光动画项目，在春晚、华表奖等一系列大型活动用闪耀的光线给人们带来视觉上的刺激。

激光动画是线条动画，有三色的，有全彩的，打在屏幕、地板或楼体上，技术不一定很厉害，但很酷炫，超有趣！

　　谈起激光动画，Luc 的反应就像一个仰望星空的中学生。他与视觉艺术结缘，便由激光动画起。

　　没错，Luc 也是激光动画创业项目的一员，他们想做打在北京楼体上最酷炫的激光广告。

　　那时的北京，别说 LED 广告牌，传统广告牌也远不如现在多。Luc 驾车在全北京转悠，寻找合适的楼体，在新潮萌动的中关村，在热闹繁华的京信一带，在旋转着北京最高餐厅的中央电视塔。

　　找地方容易，用地方难。激光广告在北京显然是个新鲜事儿，与业主谈，与政府谈，与相关的各个主管部门谈，沟通起来都异常艰难。结果，连做一次实验的机会都很难找到。

　　然而这个有趣的创意仍然征服了一些人，比如黎昌海鲜的老板。Luc 一行被允许在北京黎昌大酒店做一次激光广告的投影实验。寒冷的冬夜，年轻人们扛着各种设备来到南二环，光是解决电源问题就挨了半天的冻，不亦乐乎。

　　激光的故事并未到此为止。在一次郊游中，Luc 开车带着女友去了一处较为偏远的景点，用事先准备好的设备，将自己制作的激光动画短片通过酒店的窗户投射到空旷的广场上。这是一个盛大而有趣的表白。

我喜欢震撼人心的特效，通过视觉、通过声光电进行表达的方式。

　　不管因为工作还是婚姻，Luc 很多次驻足在纽约时代广场。那曾是全球最繁华的地方，数十家商场和剧院，巨大的购物及娱乐中心。比肩继踵的游客，形形色色的街头艺人，高大辉煌的建筑物和绚烂的霓虹灯无不昭示着这个时代的繁荣。

　　时代广场上的 LED 屏幕多达数十块，尺寸不一形状各异，循环播放着商业广告、歌曲 MV 和全世界的大新闻，或平静简约，或闪耀夺目。环顾这些纷扰，Luc 将目光聚集在了 NASDAQ 标识性的大屏幕上。

　　这块屏幕与 NASDAQ 上市企业的敲钟挂牌仪式联动，是无数创业者魂牵梦萦之处。钟声敲响那一刻，满足感、历史感、成就感涌上心头，仿若树立起一座征服者的里程碑。在美国上市，是「美国梦」的一种，也是众多有志男儿的梦想。

　　Luc 心中有两个疑惑。

　　第一个疑惑，NASDAQ 仅如是。

　　第二个疑惑，中国何以不如是。

　　NASDAQ 屏幕上窗户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令人惊叹的直播间仅仅停留在照片和摄像中，到了现场，敲钟挂牌不能带来丝毫震撼。喧闹的游客与路人，对不知其然的上市繁礼不闻不问；炫目醉人的霓虹灯及数十块各种特效的 LED，不能成为 NASDAQ 屏幕上企业 logo 最好的背景，反而喧宾夺主；逢场作戏的一众投资人和基金经理，只令人喟叹被环绕的创业者如在梦中——马云凭着阿里巴巴远大的前景和惊人的市值，可以挺起腰板面对巨富和投行，其他市值二三十亿公司的 CEO，一旦脱离聚光灯，点头哈腰就是家常便饭。

　　NASDAQ 太古老了，他们本可以做得更好。

　　梦想不止于此

　　上市是为了什么？

　　现在，美国最新潮的公司如 Airbnb，dropbox，Uber 等，都不急于上市，可以说基本没有上市的打算。

　　上市又能怎么样？

　　Luc 分析道，上市的意义正在减小。在 IPO 前金融市场愈发深入、各类 2B 服务愈发全面的今天，一家成熟的互联网企业是不需要上市的。

　　是的。不上市也可以融资，不上市股份也可以流动、员工也可以套现，不上市也可以定价，不上市也可以面向公众做大规模的宣传——对于思路灵活的互联网企业和互联网创业者，上市变成了不必要的事情，敲钟已经不再流行。

没那么有意思。几个股东，几个投资人，挂上去了，股票可以卖了，可以套现了，身价暴涨了，可以面向公众交易了，可以让更多人给我投资了，有什么呢？（创业者）去见投资人还是一个低姿态，要给投资人做路演，要跟基金经理搞好关系。能像阿里那样高姿态的公司不多，直到上市，（创业者的）这个姿态还是转变不了。

　　Luc 认为，NASDAQ 和纽交所将会由于跟不上时代而逐渐淡出历史舞台。而现在一定要有人做些什么，真正帮助创业者转变姿态，要足够酷炫，要与众不同，要让临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强烈的震撼。

　　为此，Luc 夜以继日地思考，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寻求各行各业人士的帮助，征集他们的创意，调动他们的智慧。为了追赶、超越并最终塑造与 NASDAQ 完全不同的东西，Luc 往返于北京与纽约，查阅 NASDAQ 相关的历史，了解它的前世今生，同时无数次停留在康泰纳仕大楼前，仰望着巨幕陷入沉思。

　　最晚 2013 年底，在中国树起大屏幕的可行性已经确定。然而最开始的选址就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据 Luc 多年的创业伙伴陈斌回忆，他们在西城、海淀、石景山都做过考察，研究了很多地方，甚至考虑过长安街。

首先是良好展示性，然后是屏幕最好有配套的广场可以互动和活动，以及要在屏幕附近可以搭建直播间进行配合，而且一定要保障直播的效果。另外，还要综合考虑周边的氛围。

　　考虑到大屏幕作为地标建筑的特殊性，其声光效果可能为其他人带来的困扰，此类资源在政府的规划中受到较大的限制，审批比较繁琐。2014 年下半年，在和海淀区政府以及中关村管委会的积极沟通之下，大屏幕得以在中关村创业大街落脚，天使汇也就此火速搬到了创业大街。

感谢政府的理解，感谢整个创业时代的背景。

　　说起来，Luc 和陈斌，与创业大街早已结下了不解之缘。

　　早在 5 年前，Luc 在做名为 TECH2IPO 的科技媒体项目，最早在北航实验室，后来就转到了中关村世纪科贸。

　　说起做科技媒体的缘由，Luc 回忆起 21 世纪初他刚刚创业的时候，正值中国互联网泡沫第一次破裂，互联网创业者举步维艰。那时候中国几无天使投资人，VC 机构也很少并且完全不关注初创企业。如此评说中国也许略显苛刻，那时美国的互联网创业系统也未成体系，没有 Y Combinator，没有 TechCrunch。简而言之，孵化器资源和科技媒体资源尚属稀缺。

　　作为一名大学生创业者，那时的 Luc 对创业世界一无所知。他通过拨号上网，在美国网站浩如烟海的资讯中学习商业计划书的拟定，学习融资的流程与细节。现在的科技媒体工作者也许会轻慢此般的资料搜集过程，但彼时并没有 Venture Hacks 整理好的一系列创业问答可供快速学习。

　　总之，Luc 在大学时代便拿到了来自美国的人生中第一笔风投，也从此走上了「持续不成功创业」的道路。10 年间，美国的创业环境发生了巨变，知名的天使投资人成批涌现，TMT 创业公司在几年内成长为世界级企业，扎克伯格等一众领袖开启了关于美国梦的新时代。Luc 认为中国也会迎来这个时代，而且就在眼前。

所以我也想启发大家，激发中国的创业。后来想，大家可能也不是被启发了，而是秉着实用主义、拿来主义的精神，做 C2C，把美国的东西拿来抄。

　　所谓太阳底下无新事，想到这个主意，Luc 最先要找的便是有谁已经在做「将美国的科技资讯搬到中国」这件事情，于是便看到了当时的 TC 中文。Luc 很快找到两位创始人 pestwave 和 LCC，想和他们合作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而 LCC 帮助 Luc 启动了属于创业者和投资人的科技媒体 TECH2IPO。

　　4 年前的 12 月 8 日，Luc 生日的前一天，互联网圈的一行人集合起来，准备做一件大事情。12 月 10 日，由 TECH2IPO 主办的「TECH2IPO 新知会之《社交网络》观影」活动在某电影院如期举行。《社交网络》这部影片并未引进到中国，这帮极客拿到影片拷贝，疯狂地将一家电影院包场，邀请互联网的各位大佬来看，当天到场人士包括天使投资人薛蛮子，校内网和美团的创始人王兴，创业邦的桂曙光，豆瓣的耿新跃等。据 Luc 回忆，当时大家调侃王老板的几次 C2C 经历，而如今的美团已是无可争议的成功。C2C 是有前途的。

　　观影会当天，一行人做了两个重大决定，一是 42qu 正式上线，一是被质疑山寨已久的 TC 中文正式改名 36kr。36kr 在之后的几年迅速成长为中国最成功的科技媒体，而 LCC 便是日后大家所熟知的 36kr 董事长刘成城。

　　那时，Luc 一行举办的 Demoday 成了车库咖啡最火热的活动，场场爆满。之后的几年，TECH2IPO 和天使汇维持着低调的姿态，但却实实在在地推动了中国的创业和创新。如今重回创业大街的天使汇，带着每周签订几桩 term sheet 的骄傲，将「点燃创业」的节奏再次加快。

对这条创业大街是有感情的。我们在这条街上点燃了创业热潮，让全球和中关村同步，让世界变成平的。大屏幕的树立，可以有很多点的选择，这个点不是流量最大的点，也不是面积最大的点，但是我对中关村有特别多的感情。

　　理应开放的世界

　　即便选定了地点，大屏幕的树立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选址确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与业主沟通，解决窗户的问题（遥远的 NASDAQ 打了个喷嚏）就很费劲。此外，创业大街籍海楼前广场人来人往，安全隐患的排除不得不提上日程。

　　大屏幕的后台软件允许播放图片、视频及网页。出于提高灵活性、降低成本的考虑，也为了发动更多人一起玩耍，天使汇的 Python 教主张沈鹏制作了基于 html5 的用于内容管理的网页，相关网站日后还会面向全世界极客征集大屏幕的创意和素材。

　　Luc 的目标决不止于屏幕本身。这块大屏幕不是广告屏，不是 NASDAQ 的敲钟屏，不同于北京火车站，也不同于世贸天阶。Luc 想传播的是不一样的东西：以各种震撼人心的表现形式聚焦人们的目光，以最前沿最极客的内容吸引全球的注意力；配合这块屏幕进行的敲钟挂牌，也要是拥有最强仪式感的大工程。

　　5 年前的 Luc 通过 TECH2IPO 把全球最有意思的东西拿给国内的创业者和投资人看，5 年后的他已经不满足于以文字作为主要表现形式的科技媒体了。

特别希望把宇宙中心从五道口搬过来，这个地方应该是宇宙中心。

　　许多人参与到了「玩坏大屏幕」的构思中。天使汇所属的极客咖啡馆是一个开放的、面向极客的休憩空间，其股东包括知乎、 V2EX、乌云等平台的创始人。通过这些平台，Luc 得以找到最不一样最具创意的极客们，与之交流，将大家的智慧融会贯通。

感谢知乎、 V2EX 和乌云。甚至有很多中学的小朋友们参与到了大屏幕的头脑风暴中，他们具有不一样的思路和想法。

　　Luc 认为，在没有任何利益纠葛的前提下，有这么多人自愿地帮助大屏幕进行建设，是因为有趣。就和 Luc 多年创业的动因如出一辙——有意思，不一样，很特别。

　　不仅在初期，大屏幕的开放将持续下去。Luc 想让中关村创业大街的这片广场成为全球高科技产品的首发广场，而这个想法只有依靠开源才能实现。

　　人们对科技的关注度发生了怎样的变化？10 年以前，对科技的报道在大多数媒体中不足 10%。而如今，大量的科技公司、产品、人物报道在各类媒体频繁出现，专门发布科技内容的科技媒体已经具备独有的形态。

　　科技公司被全球关注，不是因为公司规模有多大——新生产品常常赚足眼球，或者赚了多少钱——初创企业的盈利不足挂齿，而是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真实地改变了世界。他们解决各行各业中存在的关键问题，用诚实的工作造就人类社会飞跃式的进步。他们是最可爱的创业者，也是最有趣的一帮人。

　　因此，配合大屏幕的出现，天使汇也在紧锣密鼓地加快直播间的开放。同大屏幕一样，这个直播间也面向全球，邀请最棒的视频团队和互联网媒体入驻，Luc 说，角度最为独到的自媒体同样受到欢迎。由此，在天使汇挂牌的数以十万计的创业者，他们的项目，他们的团队，他们里程碑产品的发布，他们的每一个关键节点，都有机会得到面向全球的报道——世界理应是开放的。

我们认为这个世界应该是开放的，但并不是一个东西发布出来就被抄袭。我们会将谁抄袭了什么公之于众。我们平台的资讯也是开放的，我们不应该让大家（创业者）对被抄袭感到害怕，而是通过更公开更透明的方法营造更好的、更公平的环境。我们构造信用系统，在法律对知识产权保护不够完善的情况下，通过公开的方法、通过互联网的方法，让所有人对抄袭者嗤之以鼻。Idea 可以复制，但设计决不能抄。

　　是的，实打实的工作，不论编程还是设计，都应受到尊重。大屏幕欢迎广义的极客——建筑设计师，时装设计师，生物医药领域的专家……各行各业最优秀的人才聚集到一处，迸出的创新火花就会更明亮。

　　感谢张教主制作的投稿系统，大屏幕有条件变得足够开放。任何人提交的内容，只要没有法律风险，都有机会呈现在屏幕上——当然，「有机会」的隐含条件是，要酷炫，要好玩。

项目在天使汇挂牌，就可以免费上屏幕；不存在竞争对手，所有人都是合作伙伴。

　　Luc 最担心的是创业者考虑到抄袭风险不愿在大屏幕上展示自己，对于这部分创业者，天使汇将会启动 stealth mode 对他们进行保护。Luc 表示，创业者完全可以把上大屏幕当成内部的娱乐项目，不用在意他人的评价——高质量项目绝对具有这种潜力。在大屏幕出现，意味着项目的与众不同，对于招聘人才、树立口碑、获取早期用户、建立行业影响、展示团队成员都助益良多。足够 NB 的创始人勇于展示自我，就可以吸引更多 NB 的人加入进来。

　　2 亿宅男的游戏

　　大屏幕覆盖了中关村的人们。不仅如腾讯、新浪等大公司，在咖啡馆里卧薪尝胆的创业者，出现在每个街角的天使投资人，大量的极客和程序员。

　　即便没有自觉，这些人日复一日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坚韧不拔地推动世界的变化。他们在确实地影响着时代。

我们觉得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亮点，把这些人的思路、想法和智慧通过大屏幕传播到全球，就可以启迪更多的人。

　　就如天使汇的愿景，发现世界上每一个有趣的人，找出世界上每一个痛点，形成开放的社区，解决问题，创造价值。

　　就如月亮本身不会发光，大屏幕自己也不会产生影响力。它记录并传播中关村人们的言行，将他们的影响扩散到整个世界。

　　正如前文所说，NASDAQ 位于繁华的、商业的、流量很大的时代广场，这里有来自各地的游客，却决非科技创新的核心。这是一个混乱的地方，屏幕很多，资讯却不集中。当 NASDAQ 逐渐远离科技创新的前沿，这里就开始变得衰老，散发出古旧的气息。

　　我们可以看到，近些年很多中概股在 NASDAQ 上市，但是大多数上市除了满足企业高管和 VC 的套现需求，也不能再带来什么。相较于创业者最初 idea 的浮现，创业团队第一个 MVP 的诞生，天使投资到账的一瞬，A 轮 B 轮充满危险的推动 ……上市同所有环节一样，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节点，没有理由受到追捧，没有理由在如今的世界仍然流行。

　　不是为了上市而上市，就像不是为了创业而创业。

不是为了创业而创业，而是为了解决问题、创造价值，是因为喜欢这个事儿，为了做有趣的事儿而创业。创业不仅为了获得外部奖励，上市也一样——是让更多人理解自己的故事，是所有权再分配的过程，是让更多人成为你的股东，支持你在做的事情，而不仅仅为了从股价上获得回报。

　　事实上，NASDAQ 为了拉拢创业者，每年都要做很多工作，频繁出没于硅谷，举办一个又一个创业公司论坛。Luc 认为，NASDAQ 在追赶时代时越来越吃力，中关村一定会超越 NASDAQ；更重要的是，中关村一定会超越硅谷。

原发性的创新越来越多了。过往大家见证的是 C2C，现在科技媒体和创业服务机构帮助创业者提升知识储备，提高创业的基础能力。更多的参考案例、更多指标、更多手段、更多前创业者转为天使，这些都在帮助创业者。基础设施在变好，科技创业的门槛在降低。

　　从 21 世纪初创业至今的 Luc 对此想必会有更多感怀，但是他现在只能全力思考明天。身为 80 后的 Luc 看到了 90 后身上的亮点：他们越来越有个性，越来越不屑于抄袭。一个有价值的产品诞生在他们手中的可能性空前地高。

　　是的，只要创造一个有价值的产品。信息时代，即便足不出户，通过互联网仍然可以触及到地球上的各种信息。一款优秀的 app 通过 AppStore 被全世界的用户下载，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产品可以轻易地影响世界。

　　中国的 2 亿宅男处于一个最好的时代——如今的中国不缺创业精神，不缺勤奋，不缺聪明智慧，不缺生意头脑，不缺资金也不缺人才。怎样点燃 2 亿宅男的激情，让他们发挥出属于每个个体的价值呢？Luc 提到了三个要点：

中关村精神：这是极客精神，是钻研精神，要做小而美的事，凭兴趣创业，凭借专注达到极致；
中关村意识：选择产品时，在正确的环境中发生对正确创业方向的洞见，同时提高创业者的方法论水平；
中关村能力： TECH2IPO 和天使汇的存在，使得创业知识储备和基础融资能力的提升成为现实。

　　2 亿宅男在信息逐步透明化通畅化的互联网时代，将有更多机会克服出身、背景、社交成本等一系列问题出人头地，再加上中关村精神、中关村意识和中关村能力的增幅，将成为一股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

　　面向全球开放的大屏幕没有出现在硅谷，给创业者，给高科技，给极客，给创新、创造和创意的一份大礼将首先在中关村与世人见面。在互联网精神的浸润下，2 亿宅男 PK「硅谷这个小地方」的游戏拉开了序幕，其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人类将会共赢，世界将变得更美好。

　　我们玩儿自己的，我们要玩儿坏它

　　各种最酷炫的技术将会透过大屏幕展示出来，互动起来，直至应用起来，包括但不限于智能硬件、交互设备、 VR（虚拟现实）、AR（增强现实）和全息投影。

　　「全球高科技产品的首发广场」在筹办之际就是开源的，迄今已经收到了很多神奇甚至神经的 idea，比如复杂但酷炫的电路，比如上百人同时竞技 2048，比如传感器感应到的创业街人气，比如穿越时间的街景，比如黑客分屏代码大战，比如博物馆藏品直播，比如世界科技地图 ……

　　不久前才加入天使汇的 Leo 表示，他在搜集创业公司的 Slogan，要在大屏幕展示每个公司的使命。

　　有很多限于成本或技术，短时间内较难实现的设想，主要是基于计算机技术的视觉艺术。大到星系、宇宙，小到生物个体或一块儿电路板，视觉探秘是个有趣的主意。Luc 想把跨行业的，最先进的理念和最前沿的研究成果逐一展示出来，无论来自学校、研究所、慈善机构还是艺术家。

　　关于创业者，天使汇大楼和直播间里的很多活动也许会在大屏幕直播。至于不同寻常的敲钟挂牌仪式，Luc 表示先「卖个关子」。出于对最优秀的创业者和投资人的欣赏，Luc 打算在广场设置人脸识别设备，当数据库内杰出的人物在广场现身时，大屏幕就即时显示他们的履历。这也是有趣的互动玩法。

每一个公司都有可能在 1 年时间估值从 0 变成 1 亿美金，大和小只是阶段。

　　Luc 对创业公司和 BAT 一视同仁，也许他个人更喜欢在细分领域钻研的小而美的公司。尽管如此，Luc 仍然欢迎大公司将自己的突破、创新、转型和升级展示在大屏幕上。Luc 说，将眼光局限于 BAT 就太狭隘了，大屏幕覆盖最优质的项目、最棒的投资人和最有意思的创业者，覆盖了创新和技术的核心，中国的 Facebook 就孕育在这个人群中。

大公司和传统行业，在寻找灵感时会受到大屏幕的启发；各地的科技园、产业园、孵化器、高新区都会受到启发，中关村就会成为创新精神的源头。

　　没有错。创业大街上行色匆匆的路人，也许衣着朴素、满面风尘，但很可能是某家创业公司的 CEO。大屏幕有很高的可能影响到下一位大牛，不局限于屏幕本身对路人的视觉冲击，也经由手机和直播间的再传播。说到直播间，这不仅是实体的、线下的媒体进驻的区域，也具备后台的全网通知功能。简单来说，直播间生产的内容，不仅经由大屏幕播放，也可以一键推送到全媒体全平台。

我们期望看到 2015 年第一个展播，第一个亮相，第一个获得关注的项目，第一个仪式感很强的仪式。小伙伴们一起玩起来，做些有趣的事儿，用自己的玩法（而不是天使汇的玩法）把大屏幕玩坏。

　　不管是大屏幕广告，全方位展示还是全球媒体的集中采访，其难度和成本在从前都不是创业公司可以想象的。但如今，对于很赞的项目，创业者只要把产品做到极致，其他的都可以交给天使汇解决，不管是免费上大屏，还是专人出视频。Luc 认为，当产品做到极致时，即便在大屏幕做面向全球的展示，也不需要担心潜在的竞争对手。借用 Peter Thiel 所言，最好的产品就是垄断的，竞争对手根本不存在。

　　传播上有了升级，天使汇融资的老本行也不能放下。对于优质的项目、优秀的创业者，天使汇秉承着如下观点：

热情、坚韧不拔、有执行力、聪明，一个创业者具备以上特点，我们就相信他一定能从天使汇融到资。一次融资不成功，我们会帮他做第二次；两次不成功，我们会帮他做第三次。天使汇会不断给予融资上的帮助，直到他成功为止。

　　Luc 希望所有创业者可以不被自身之外的因素所阻碍，在创业时代受到统一、公正的待遇。大屏幕和直播间的存在，也不是为了让创业者一边应付投行一边去上市敲钟，而是帮助每个人快速、轻松地实现心中所愿。创业者应该按照自己的方法玩耍起来，做有趣的、不同的敲钟仪式，想敲就敲，随时可以敲。在创业公司的每个里程碑，把仪式感玩儿到极致。

　　「帮创业者树立品牌形象。」Luc 如此解释仪式感的重要性。

　　尾声

　　天使汇的首席文化官薄然联系了许多公益组织，包括着名的壹基金。大屏幕将会对治理电子垃圾、节能减排、多背一公斤书去支教等公益事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