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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宁斯大林在领导俄国人民推翻沙皇专制统治、建立和建设苏维埃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的实践中，继承并发展了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知识分子的思想，在许多着作中就知识分子的阶级属性、历史地位、知识分子政策、知识分子的培养等问题，作了大量的论述，较好地解决了无产阶级政党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如何认识和对待知识分子的问题，为其它国家的共产党提供了值得借鉴的理论和实践经验。综观列宁斯大林的知识分子思想，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的内容：
　　　　　　一、关于知识分子的阶级属性
　　知识分子是一个阶层、还是一个阶级，马克思恩格斯对之没有作出明确的回答，而这又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理论问题，因为这是无产阶级政党制定知识分子政策所必须认清的前提条件。斯大林在1936年明确提出：“知识分子从来不是一个阶级，而且也不能是一个阶级，——它过去是、而且现在还是由社会各阶级出身的人组成的一个阶层。”〔1 〕斯大林说，从前的知识分子是出身于贵族和资产阶级的，有一部分是农民出身，工人出身的是少数；而在苏维埃时代，知识分子主要是工农出身的；但不管它的出身如何，不管它的性质怎样，它还是一个阶层而不是阶级。斯大林的论述虽不很透彻具体，却具有深远的理论意义，对中国共产党人认识中国的知识分子是“知识阶层”而非“知识阶级”，有着一定的指导作用。
　　那么，知识分子阶层从属于哪个阶级呢？斯大林分析说，在十月革命之前，在资本主义条件下，知识界大半都是有产阶级，即贵族、工业家、商人和富农等出身的知识分子；在知识界队伍中也有过小市民、小官吏，甚至农民和工人出身的知识分子，可是他们并没有而且也不能在那里起什么决定的作用，整个说来，知识界当时是就食于有产阶级和效劳于有产阶级的，也就是说，知识分子基本上是属于资产阶级的一部分。但这并不意味着知识分子和无产阶级在经济利益上是对抗的。列宁明确指出，知识分子不是资本家，虽然他们的生活水平是资产阶级式的，并且他们在没有变成流民以前不得不维持这种水平，但是同时他们又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劳动产品，而且经常要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他们往往受到资本家的剥削和一定程度的社会轻视。因此，绝大多数知识分子与无产阶级在经济地位上是一样的，都是被剥削者。斯大林继续分析说，在十月革命胜利以后，在外国武装干涉被粉碎以后，特别是工业化和集体化事业胜利以后，当剥削制度的消灭和社会主义经济体系的确立已经实现的时候，知识界的情形就根本改变了；首先是知识分子的成分改变了，贵族和资产阶级出身的人所占的百分数很小，而工人阶级、农民和其他劳动者阶级出身的占百分之八十至九十；其次是知识分子活动的性质也改变了，他们的工作是在为人民服务，他们已经是完全新的劳动知识分子；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在全国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生活各方面，都享有完全平等的权利。在这里，斯大林将知识分子与工人、农民同等看待，实际是将知识分子视为劳动人民的一部分。
　　　　　　二、关于知识分子的历史地位
　　能否认清知识分子的历史地位，是关系着能否尊重知识分子的重要问题。列宁斯大林对知识分子的地位作了充分的肯定和多方面的阐述。
　　列宁斯大林认为，知识和科学是革命和建设事业所非常需要的，知识是劳动群众争取解放的武器，而“愚昧无知是苏维埃政权最危险的敌人”。列宁说，工人们一分钟也不会忘记自己需要知识的力量，“劳动者渴求知识，因为知识是他们获得胜利所必需的。十分之九的劳动群众已经懂得：知识是他们争取解放的武器。”〔2〕在革命取得成功后，知识尤显重要，列宁特别要求作为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青年一定要努力掌握知识。1920年10月2日， 列宁在俄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演说中指出：旧学校是死读书的学校，它强迫人们学一大堆无用的、累赘的、死的知识，这种知识塞满了青年的头脑，把他们变成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官吏；但是，如果你们试图从这里得出结论说，不掌握人类积累起来的知识就能成为共产主义者，那你们就犯了极大的错误；如果以为不必领会产生共产主义学说的全部知识，只要领会共产主义的口号，只要领会共产主义科学的结论就已经够了，这也是错误的；马克思主义就是共产主义从全部人类知识中产生出来的典型，马克思创立的共产主义理论之所以能够掌握最革命阶级的千百万人的心灵，是因为马克思依靠了人类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所获得的那些知识的坚固基础，研究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了解到资本主义的发展必然会走向共产主义，更主要的是他完全依据对资本主义社会所作的最确切、最缜密和最深刻的研究，借助于充分领会以往的科学所提供的全部知识而证实了这个结论；总之，只有用人类创造的一切财富的知识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成为共产主义者。〔3〕1928年5月16日，斯大林在苏联列宁共产主义青年团第八次代表大会上向青年们发表了类似的讲话。他说，要建设，就必须有知识，必须掌握科学；而要有知识，就必须学习，顽强地耐心地学习，向所有的人学习，不论向敌人或朋友都要学习，特别是向敌人学习。他还说，在我们面前有一座堡垒，这座堡垒就叫做科学，它包括许多部门的知识；青年们如果愿意成为新生活的建设者，愿意成为老近卫军的真正的接班人，就必须占领这座堡垒。从列宁和斯大林的话语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们都殷切期望广大青年通过学习掌握知识和科学，成长为社会主义建设所需要的知识分子。
　　列宁斯大林认为，社会主义学说是由知识分子创造的。“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这是列宁的一句名言。列宁说，没有革命理论，就不会有坚强的社会主义政党，因为革命理论能使一切社会主义者团结起来，他们从革命理论中能取得一切信念，他们能运用革命理论来确定斗争方法和活动方式。斯大林也说，理论是概括起来的各国工人运动的经验；不以革命理论为指南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在和革命实践密切联系中形成的理论能成为工人运动的极伟大的力量；只有理论才能使运动具有信心，使它有确定方针的能力，使它能了解周围事变的内部联系，才能使实践不仅了解各阶级在目前如何行进和向哪里行进，而且了解这些阶级在最近的将来会如何行进和向哪里行进。那么，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社会主义的学说，是由谁创造的呢？列宁明确回答，是知识分子！各国的历史都证明：工人阶级单靠自己本身的力量，只能形成工联主义的意识，而社会主义学说则是由有产阶级的有教养的人即知识分子创造的哲学、历史和经济和理论中成长起来的；现代科学社会主义的创始人马克思和恩格斯本人，按他们的社会地位来说，也是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同样，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理论学说，也是完全不依赖于工人运动的自发增长而产生的，它的产生是革命的社会主义知识分子的思想发展的自然和必然的结果。列宁还指出，知识分子之所以叫做知识分子，就是因为他们最有意识、最彻底、最准确地反映了和表现了整个社会的阶级利益的发展和政治派别的发展；在任何一个政治运动或社会运动中，在任何一个国家里，阶级群众或人民群众同该阶级或人民的少数知识分子代表之间的关系，只能是这样的，即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某个阶级的领袖永远是该阶级最有知识的先进代表人物。也就是说，革命的理论和学说只能由代表先进阶级利益的知识分子来创建。
　　列宁斯大林认为，知识分子是革命取得胜利的重要力量。早在十月革命前，列宁在分析当时的知识分子的革命性时就指出：知识分子比较能够反映广大的小资产阶级和农民的利益，尽管它很不坚定，但是它比较能够同专制制度进行革命的斗争，“它一旦接近了人民，就会在这个斗争中成为一支巨大的力量。它自己虽然软弱无力，但是能够给小资产者和农民的极广大阶层提供他们恰恰缺少的东西：知识、纲领、领导、组织。”〔4〕知识分子不仅在俄国十月革命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而且在苏联卫国战争中作出了卓越贡献。斯大林在纪念十月革命26周年的文章中评价说：我国知识分子在支援前线的事业中也不落后于工人阶级和农民；苏联的知识分子忠实地为我国国防事业而工作，不断地完善红军的武器，完善生产的技术和组织；他们帮助工人和集体农庄庄员提高工业和农业，在战争的情况下把苏联的科学和文化向前推进；这是我国知识分子的光荣。在纪念十月革命27周年之际，斯大林再次高度评价说：“我国知识分子正在技术和文化革新的道路上勇敢前进，有成效地向前发展现代科学，创造性地运用现代科学的成就来为红军生产武器。苏联知识分子以其创造性的劳动，对击溃敌人做出了极宝贵的贡献。”〔5〕
　　列宁斯大林认为，没有文化和专门人才，是不可能建成社会主义的。他们在这方面的论述比较多，主要有这样一些观点：（1 ）没有具备各种知识、技术和经验的专家来指导，便不能过渡到社会主义，因为社会主义需要广大群众自觉地在资本主义已经达到的基础上超过资本主义的劳动生产率；缺少知识分子、专家的意见和指示是不行的，知识分子往往能够提出极好的意见和指示；没有专家的结论，没有他们的经常参加，不得实施任何一项重大措施。（2 ）只有利用资本主义遗留下来的全部文化因素，才能建设社会主义，而知识分子就是这样的因素；只有利用资产阶级的科学和技术来把共产主义变成群众更容易接受的东西时，才能建成共产主义。（3 ）在一个文盲的国家内是不能建成共产主义社会的，单靠苏维埃政权颁布一道命令，或者靠党提出一定的口号是不够的，应该努力扫除文盲，提高居民的识字能力，提高全民族的文化水平；每个青年必须懂得，只有受了现代教育，他们才能建立共产主义社会，如果不受这样的教育，共产主义仍然不过是一种愿望而已。（4）为了把技术运用起来并得到充分利用，就需要有掌握技术的人才，就需要有能够精通并十分内行地运用这种技术的干部；有了掌握技术的人才，技术就能够而且一定会创造出奇迹来；应当特别注意人才，特别注意干部，特别注意掌握技术的工作者。（5）要管理和建设国家， 就应当拥有具备管理技术、治国经验和经济建设的人才；要管理就要内行，就要精通生产的一切条件，就要懂得现代高度的生产技术，就要有一定的科学修养，这是我们无论如何都应当具备的条件。（6 ）消除官僚主义最可靠的办法就是提高工农文化水平；提高工人阶级和劳动农民群众的文化，是改善国家机关和任何其他机关的主要杠杆。列宁斯大林在这里充分论述了文化、人才、技术干部、专家、知识分子是关乎能否建成社会主义的极端重要性，也就充分肯定了知识分子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重要历史地位。
　　　　　　三、关于知识分子的政策
　　列宁斯大林对知识分子政策问题都非常重视，在许多讲话和报告中阐述了无产阶级政党应该采取和实行的知识分子政策，其要点有：
　　　　第一，要利用剥削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为新生的人民政权服务。
　　在资本主义社会，知识分子绝大多数出身于地主资产阶级家庭，他们受着资产阶级的影响，在资产阶级环境中获得自己的全部文化，大多为资产阶级服务。无产阶级革命取得成功后，需要大量的有文化、有知识的各方面的人才、专家来帮助建设社会主义。那么，对剥削阶级出身的并曾为资产阶级服务的知识分子，我们应实行什么政策呢？列宁明确指出，我们不能抛弃他们！1919年3月19日， 列宁在《关于党纲的报告》中告诫全党说：“对于专家，我们不应当采取吹毛求疵的态度。这些专家不是剥削者的奴仆，而是文化工作者，他们在资产阶级社会里为资产阶级服务，全世界的社会主义者都说过，这些人在无产阶级社会里是会为我们服务的。”〔6〕列宁还说， 建设共产主义所必须掌握的技术和科学，只有从资产阶级那里才能获得，我们应当借助于被推翻了的那个阶级出身的人来从事管理，虽然他们浸透了本阶级的偏见，但我们应当重新教育他们；虽然是资产阶级的但是精通业务的“科学和技术专家”，要比狂妄自大的共产党员宝贵十倍，抛弃对我们有用的专家是根本没有道理的，任何一个专家都应视为技术和文化的唯一财产。斯大林也说，要改变对旧技术知识界的态度，多多关注和关照他们，更大胆吸收他们来参加工作，让他们为苏维埃政权服务。
　　　　第二，要象爱护眼珠那样爱护一切真诚工作的知识分子。
　　“人才、干部是世界上所有宝贵的资本中最宝贵最有决定意义的资本。”〔7〕无产阶级要想取得革命的成功和建设的胜利， 就必须十分爱惜人才。早在1902年，列宁就提出：“必须象爱护眼珠一样地爱护人才。”〔8〕1921年，列宁又指出，如果我们的一切领导机关， 无论是共产党、苏维埃政权或工会不能象我们爱护眼珠那样爱护一切真诚工作的、精通和热爱本行业务的专家，那么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就不可能取得任何重大成就；在没有达到共产主义社会最高发展阶段以前，专家是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我们要使社会主义制度下这个特殊阶层的专家，在物质和权利方面、在同工农合作方面、在思想方面，都要比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生活得更好，我们要使他们满意自己的工作，认识到自己的工作是有益于社会，这一切我们无论如何一定要办到。〔9〕后来， 斯大林也一再重申：如果我们想要顺利地消灭十分缺乏人才的现象，我们首先就应当学会重视人才！对于知识分子必须采取友好态度，关心他们，尊重他们。
　　　　第三，要合理使用和提拨知识分子，为知识分子提供较好的工作和生活条件。
　　列宁斯大林认为，对知识分子的尊重，具体体现在工作中的提拨和重用、生活上的关心和照顾。针对党内存在的不善于发现和使用知识分子人才的问题，列宁指出；要善于把头脑清晰、学识渊博和富有实际教育经验的知识分子安置在适当的领导岗位上；要吸收具有理论知识和丰富的实践知识的教育家以及在职业技术教育方面具有同样知识的人，担负地方的特别是中央的负责工作；要把人民教师提高到从未有过的、在资产阶级社会里没有也不可能有的崇高的地位，要进行有步骤的、坚持不懈的工作，使他们具有真正符合他们的崇高称号的各方面的素养，而最最重要的是提高他们的物质生活条件；所有经济机关和所有阶级组织要坚决地吸收专家参加经济建设工作，各级政府机关要经常关心改善专家的生活待遇，要在给专家各方面保障、鼓励优秀专家、维护他们利益等方面取得实际效果。列宁强调说，给知识分子创造较好的生活条件，“这将是顶好的政策，这将是最经济的办法。不然的话，我们节省了几亿，却可能丧失甚至用几十亿也不能补偿的东西。”〔10〕斯大林也指出：对能干的人、有才能的人，我们要及时提拨他们；要特别关心非党知识分子，提拨他们去担任指挥职务，使他们真正相信党是重视有能力和有才干的工作人员的；要使知识分子有可能发挥自己的组织能力，有可能充实自己的知识，并且要不惜金钱为他们造成适当的工作和生活环境。
　　　　　　四、关于知识分子的培养
　　列宁斯大林都懂得，任何一个统治阶级都不能没有自己的知识分子，工人阶级同样也不能没有自己的知识分子，因此他们向布尔什维克党提出了无产阶级必须培养造就自己的知识分子的任务，并把它提高到工人阶级能否真正成为国家主人的高度来认识。斯大林就特别指出：“如果工人阶级不能摆脱没有文化的状况，如果它不能造就自己的知识分子，如果它不掌握科学和不善于根据科学的原则来管理经济，那它就不能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11〕
　　列宁斯大林关于培养工人阶级知识分子的论述也比较多，其要点有：（1）培养工人阶级和一般劳动者出身的、 能够在社会政治方面和生产技术方面领导企业的新的社会主义工业干部，是党的重要任务；要提高建设的速度和生产规模，就必须使工人阶级有自己的生产技术知识分子。（2）工人阶级的文化力量问题是具有决定意义的问题之一。 凡是能够提高工人阶级文化力量的发展水平的手段，凡是能够有助于培养工人阶级管理国家、管理工业的技能和本领的手段，我们都应当尽量利用。（3）教育部门要采取积极措施， 保证志愿上高等学校的人都有升学的机会，应无条件地招收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出身的人，并普遍地发给他们助学金。（4）高等学校、共产主义大学、 工人进修学校和中等专业学校，都是培养经济工作和文化工作的指挥人员的学校；医学家和经济学家，合作社工作者和教育家，采矿工程师和统计学家，技师和化学家，农业工作者和铁道工程师，兽医和林业工作者，电气技师和机械师，都是建设新社会、建设社会主义经济和社会主义文化的未来的指挥人员，因此我们要大力培养各级各类工人阶级自己的知识分子。
　　由于列宁斯大林十分重视知识分子的培养问题，因而在苏联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在造就知识分子队伍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1939年3月10日，斯大林《在党的第18 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中欣喜地说道：几十万从工人阶级、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中出身的年轻人，进入高等学校和中等技术学校，他们毕业后就补充了知识分子的队伍，为知识界注入了新的血液，彻底改变了知识界的整个面貌；这些新型知识分子，和人民有着密切联系，大多数人都决心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个新的人民的社会主义知识界的产生，是文化革命最重要的成果之一。〔12〕
　　列宁斯大林关于知识分子的思想是多方面的、较为系统的，虽然斯大林在处理知识分子问题的实践中犯有这样那样的甚至是很严重的错误，但他们论述知识分子问题的一系列理论，无疑地丰富发展了马克思恩格斯的知识分子思想，对各国无产阶级政党正确认识和解决知识分子问题，也有着深远的指导或借鉴意义。＊
　　注：
　　〔1〕〔7〕〔11〕〔12〕《斯大林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11页，第373页，第40页，第473页。
　　〔2〕〔4〕〔8〕《列宁全集》，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28 卷第70页，第9卷第199—200页，第34卷第103页。
　　〔3〕参见《列宁论教育》，人民教育出版社1979年版，第226 —228页。
　　〔5〕《斯大林文选》（下），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395页。
　　〔6〕〔9〕〔10〕《列宁选集》，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 卷第786页，第4卷第591页，第3卷第786页。
　　　　　　　　　　　　　　　　　　 （作者单位：石油大学）
　　　　　　　　　　　　　　　　　　　（责任编辑　庄道树）
　　
　　
　　
石油大学学报:社科版东营44-48A1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研究曲峡/王希英19961996 作者：石油大学学报:社科版东营44-48A1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研究曲峡/王希英19961996

网载 2013-09-10 21:5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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