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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号]G250
　　1　现有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概述
　　1.1　外国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1.1.1　克列伊坚科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在《图书馆学研究的科学基础》一书中，前苏联的B.C.克列伊坚科阐述了自己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如图1。[1]
　　
　　图1　克列伊坚科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1.1.2 布沙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美国学者布沙在《图书馆学研究方法：技术与阐释》一书中提出了自己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如图2。[2]
　　
　　图2　布沙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1.2　我国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1.2.1　三、四层次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乔好勤在1983年第一期的《图书馆学通讯》上发表了《试论图书馆学研究中的方法论问题》，提出了三层次图书馆学方法论的体系结构。[3]第一层次为哲学方法，第二层次为一般科学方法，第三层次为专门科学方法。哲学方法是一切科学方法的基础。一般科学方法是从个别学科研究方法中提炼出来的具有普遍意义的方法。专门科学方法是某一具体学科领域所采用的特殊的研究方法，它以哲学方法为指导，是一般方法论的具体化。乔好勤提出的三层次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勾勒了图书馆学方法论研究的框架，后来，王崇德在《图书情报学方法论》一书中对乔好勤提出的三层次图书馆学方法论进行了全面的论述，如图3所示。王子舟在《图书馆学基础教程》一书依然按照三层次论构建了自己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只不过在图书馆学专门方法层次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4]三层次的体系框架得到了广大图书馆学学者的认同。
　　
　　图3　三层次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霍国庆在对三层次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进行改造的基础上提出了四层次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如图4。[5]该方法论体系对三层次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进行了扩展。宓浩也提出过类似的四层次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包括哲学方法、一般方法、具体科学一般研究方法、具体科学的特殊方法四层。[6]
　　1.2.2　基于研究过程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黄宗忠独辟蹊径，从图书馆学研究的认识过程出发，总结了图书馆学研究方法，并形成了自己的体系，如图5。[7]于良芝在专着《图书馆学导论》中也提出了类似的观点。[8]
　　
　　图4　霍国庆的四层次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图5　黄宗忠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1.3　现有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的三种类型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归纳出三种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第一，罗列式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即将图书馆学研究过程中所用到的各种方法进行罗列所得出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克列伊坚科和布沙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就是这样构建的。这样的构建思路可以避免某种重要方法的遗漏，但构建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往往过于僵化，有一定的时代局限性。图书馆学研究方法是不断向前发展的，会有旧的方法的淘汰和新的方法的出现，每个时代的学者依据此思路所提出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往往体现了该时代图书馆学研究的特点。这种构建思路是不可取的。第二，层次性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即将图书馆学研究方法划分为若干层次，将各种方法纳入到各个层次中去所形成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这种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的优点是逻辑性强，层次清晰，体系完善，可适用于任何时代。缺点是实用性差。因为广大研究人员虽然赞同三层次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框架，但在具体进行研究工作过程中却有些许迷惑，如哲学方法如何具体体现在研究工作中，图书馆学究竟有哪些专门研究方法，其他学科研究方法能否算作一般研究方法等。这些问题至今未能解决，妨碍了层次性生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的实用性。第三，基于认识过程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即按照广大图书馆学研究人员在研究过程中的认识过程来构建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以黄宗忠、于良芝提出的方法论体系为代表。该体系相对来说实用性强，但在逻辑上存在着混乱的现象，如该方法论体系的第四类方法图书馆学研究的综合方法和前三类方法并列略显牵强，感觉分类标准不统一。
　　2　基于知识资源论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构建思路
　　知识资源论是广义的理论体系。包括两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图书馆学研究对象理论。柯平在中国图书馆学会第四次图书馆学基础理论学术研讨会上提交的论文《从知识论到知识资源论——知识管理与图书馆学的知识基础》中首先提出“知识资源论”的观点，并将其作为图书馆学的知识基础。知识资源论是以各种知识理论为基础，从广义上研究知识资源及其活动的一种理论认识。“知识资源”这一概念使我们不仅只注意知识本身(包括其内容与形式)，更重要的是重视对知识的创造、认识和开发、利用过程，知识资源也就是与知识有关的所有资源，包括知识、知识人(知识的生产者和利用者)、知识工具(生产和利用知识的设备、设施、知识库等)、知识活动(知识生产、流通、分配和使用的过程、方法、成本、条件等)四个要素[9]。着名图书馆学家吴慰慈先生称其为近几年理论研究中“读过的并产生深刻印象的代表性研究成果”之一，他评价这篇论文“为我们研究图书馆学提供了一种新的视角”[10]第二部分指基于知识资源论的图书馆学基础理论体系。柯平提出了一个包括图书馆学学科基点、知识资源论的理论来源、图书馆哲学观、图书馆学原理、图书馆学方法论在内的图书馆学基础理论体系。[11]以知识资源论为基础，我们遵循以下思路构建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2.1　区分方法和方法论的区别和联系，避免罗列式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构建
　　在我国古代，方法的本意指衡量器物形状的办法和技术，后演变为通用的办法。在西方几种主要语言中，方法一词皆来源于希腊语，由“沿着”(μεтα)和“道路”(οσοδ)两个词组成，其意可理解为“沿着某种道路前进”。本文所说的方法是指为达到某种目的而采取的途径、步骤、手段等。
　　在古希腊语中，“论”的本意为河流，后转意为学说，从希腊语的方法论一词来看，方法论本意是关于方法的学说。在中文中，“论”的含义有两种，一为理论、学说，二为说明道理，表示规律。不论从中文还是古希腊语来看，方法论都有对方法的理论进行探讨的含义。我们这里所引用的方法论的含义是指关于方法的一门学说。
　　方法和方法论之间的区别在于：方法是人们所采用的各种具体的办法、技术、手段。方法论则主要研究各种具体方法之间的关系，人们为什么采用这种而不是那种方法，以及采用这种方法的合理性、效度和信度到底如何等问题。两者之间的联系在于方法是方法论研究的基石，方法论是对各种方法的抽象化、系统化而形成的一种理论体系。按照这种思路，罗列式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显然存在着名不副实的缺憾。
　　2.2　采用研究方法而非工作方法作为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的组成要素
　　研究方法和工作方法的区别在于：第一，研究方法和工作方法应用的侧重点不同。研究方法侧重于人们在进行图书馆学理论研究的过程中所使用的方法，如归纳、演绎、案例分析等。工作方法侧重于人们进行图书馆工作时所使用的方法，如校雠、版本、目录等。第二，研究方法和工作方法使用的目的不同。人们使用研究方法主要是为了得到水平较高的理论研究成果，而人们使用工作方法则是为了把图书馆实际工作做好。
　　研究方法和工作方法的联系在于：第一，研究方法和工作方法对于图书馆工作者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技能之一，是他们在从事和图书馆相关的研究和实际工作中需要掌握的。第二，研究方法和工作方法可能存在着交叉的现象。如文献计量既可以用于图书馆学研究也可以用于图书馆实际工作。
　　图书馆学方法论是对于图书馆学研究方法的抽象化和系统化所形成的一种理论体系，理应将图书馆学研究方法作为体系的组成要素。王子舟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将校雠、版本、目录、分类、主题、咨询、导读等工作方法列为图书馆学专门方法就需要商榷。
　　2.3　突破层次式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结构
　　以往层次式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强调哲学方法和图书馆学专门方法的重要性。
　　哲学是关于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学说，从理论层次上来说，哲学可以指导其余各种具体研究方法的运用。但从实际研究工作层次来说，研究方法要求广大研究人员能够在实际研究工作中具体运用，而哲学理论却相对深奥，要下大功夫研读才可以掌握其精髓的，图书馆学学者很难科学地领会各种哲学学说的要旨，并将它科学地运用于图书馆学研究实践中去。而且，哲学思想作为一种指导思想，渗透到了研究工作的方方面面，很难将哲学和各种具体的研究方法截然分开。从实用性的图书馆学方法论构建原则出发，哲学方法不宜单列为一种研究方法。
　　图书馆学专门方法就是在图书馆学研究中专门运用的研究方法，目前得到公认的图书馆学专门方法是文献计量法和引文分析法。首先，研究方法是否具有学科的唯一性值得质疑。在目前各学科交融的情况下，每个学科都吸收其他学科的好的研究方法为我所用。社会科学过去讲究定性研究，自然科学过去讲究定量研究，但目前社会科学也大量运用定量研究，自然科学也开始运用定性研究方法。在这种情况下，研究方法越来越具有广泛的适用性。其次，文献计量和引文分析是否是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值得质疑。文献计量和引文分析由科技情报工作者创始，但是目前各个学科都在大量应用这两种方法。目前任何一个学科在进行文献综述的时候都要对相关文献进行计量分析。科学学更将引文分析方法发扬光大，创立了科学引文索引(SCI)，成为科技评价的重要标准之一。严格来说，文献计量学方法和引文分析方法作为图书馆学专门方法名不符实。可见，图书馆学专门方法的概念并不科学。
　　因此，我们舍弃了这种方法论体系。
　　2.4　借鉴相关学科方法论体系
　　(1)管理学方法论
　　
　　图6　李怀祖的管理学方法论体系[12]
　　按照最新的国家学科分类目录，图书馆学划归于管理学中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一级学科，因此管理学应是图书馆学的相关学科之一。李怀祖在《管理研究方法论》一书中提出管理学论证方法体系，如图6所示。
　　(2)信息管理学方法论
　　包括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情报学、电子商务等学科在内的信息管理大学科的研究内容和图书馆学存在较大的交叉，信息管理学也是图书馆学的相关学科之一。我国台湾学者张绍勋介绍了三种信息管理学研究方法论。
　　Alavi和Carlson提出一个信息管理研究策略的分类框架。如图7所示。
　　
　　图7　Alavi和Carlson的信息管理学方法论框架[13]
　　Buckley和Chiang等人提出的研究方法架构如图8所示。
　　
　　图8　Buckley和Chiang等人的信息管理学方法论架构[15]
　　Vogel和Wetherbe也提出了一种研究方法的分类架构，包括：<1>定理证明(theory proof)：各学科诸如电脑科学等各种应用领域的研究。<2>工程(engineering)：处理科学与数学应用的资管研究。<3>实证(empirical)：依赖观察的研究。<4>个案研究(case study)：对于单一组织的审查，但没有使用实验设计与控制。<5>调查(survey)：对于几个或更多个组织的审查，有使用实验设计却没有控制。<6>实地测验(field test)：对于一个或多个组织的审查，有使用实验设计与控制。<7>实验(experiment)：对于电脑组织问题的实验室研究，有使用实验设计与控制。<8>主观/议论(subjective/argumentation)：捕捉创新的资管研究，但是比观察更依赖专家的意见与推测。<9>档案研究方法：仅针对一些记录事实的调查，可见得档案研究的对象是一些过去历史的记录或文献的初级资料和次级资料。[14]
　　借鉴管理学和信息管理学方法论的体系，我们可以对图书馆学论证方法进行类似的区分。
　　3　基于知识资源论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综合以上构建思路，我们构建一个三维的基于知识资源论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1)研究内容维
　　指进行图书馆学研究时所研究的内容。如今图书馆学研究内容很广，涉及哲学、经济、管理、技术等方方面面。柯平在《基于知识资源论的图书馆学基础理论体系研究》一文中提出了四条基于知识资源论的图书馆学原理：(1)知识资源存取原理。将图书馆文献的可存取性(accessibility)和可获得性(availability)上升到知识资源的可存取性和可获得性，提高文献的知识含量和知识资源在社会的利用率。该陈述回答了什么是图书馆实践的本质。(2)知识资源转移原理。研究如何把图书馆知识转移到作为知识接受者的社会组织或个人的知识库中，实现知识的价值，进而缩小人类组织和个体之间的知识差距并促进人类的共同发展。该陈述回答了什么是图书馆实践的目标。(3)知识资源传承原理。主要研究如何对历史的、现在的或者将来的其他学科或者本学科生成的知识资源进行有效地物理和内容的描述，进行科学化的组织，进行合理的文本和数字化的存储和保护，以实现知识资源的长久保存，满足人们提出的各种类型的知识资源的整合的要求，从而实现知识资源的合理传播和利用，为人类知识的保存和传承提供重要的保障，同时为人类文明的进步提供必不可少的支持。这也是图书馆的历史使命和图书馆学的重要任务。(4)知识资源管理原理。即图书馆是对人类社会知识资源进行收集、整理、传播、利用和积累的这一过程进行管理的机构，其中涉及知识、知识人、知识工具和知识过程。知识资源管理原理对图书馆的存在本质作出了准确的回答。[16]
　　我们日常的图书馆学研究内容大都可以归入这四条图书馆学原理之中，如信息资源建设、信息组织等可归入知识资源存取研究，图书馆参考咨询服务、书目情报服务、图书馆知识转移等可归入知识资源转移研究，数字馆藏管理、文献数字化、知识本体、数字目录学等可归入知识资源传承研究，图书馆管理、图书馆知识管理等可归入知识资源管理原理。因此，我们在构建基于知识资源论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时，可将各种图书馆学研究内容归结为这四大类研究，即知识资源存取研究、知识资源转移研究、知识资源传承研究和知识资源管理研究。
　　(2)研究过程维
　　黄宗忠、于良芝提出按照认识论图书馆学研究方法可分为研究课题的选择方法、信息获取方法、科学抽象与逻辑思维方法和图书馆学研究的综合方法，这实际上代表了图书馆学研究的四个阶段：选择研究课题、收集资料、分析资料和撰写研究成果四个阶段。柯平在《基于知识资源论的图书馆学基础理论体系研究》一文中提出应从问题出发设计方法论体系，即按照研究人员在图书馆学理论研究(或知识创造)的整个过程中对知识的需求和处理形式来对图书馆学研究方法进行划分，这个过程应该包括：①发现研究领域以及相关领域的发展趋势和研究重点，分析可能存在的关联，从而提出新的研究问题或对原有问题提出新的研究思路；②寻求研究问题的可能涉及的多个方面和相关知识，对这些知识和联系进行组合，探索新的解决路径；③构造研究方案并获取相关信息和知识；④对研究结果进行理论上的总结和提升，并尽可能对其进行检验。[17]
　　这种观点和黄宗忠等人的观点有些类似，但逻辑上更为清晰。我们在构建基于知识资源论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时刻借鉴此观点，提出图书馆学研究过程包括四个阶段：①分析研究领域，提出研究问题；②搜集相关知识，探索解决路径；③构造、实施研究方案；④总结、检验研究结果。
　　(3)论证方法维
　　管理学方法论明确地把论证方法划分为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两大部分。信息管理学方法论体系中，Alavi和Carlson明确将信息管理学方法论分为实证和非实证两大类，Buckley和Chiang等人提出的四大类研究方法中档案研究和分析研究可归总为理论研究，意见调查和实证研究可统称为实证研究。Vogel和Wetherbe所列举的几种研究方法中，定理证明、工程、主观/议论和档案研究方法属于理论研究，个案研究、调查、实地测验和实验属于实证研究。可见，信息管理学研究方法论可以大致划分为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
　　参照管理学和信息管理学方法论，我们也可以把图书馆学论证方法划分为理论研究和实证分析两大部分，其中理论研究方法包括哲学论证、归纳法、演绎法、内容分析法、比较法、数学模型法等，实证研究包括实验研究和非实验研究两大部分，非实验研究包括问卷法、访谈法、实地研究、案例研究、现有统计数据分析、历史法等。具体论证方法如图9所示：
　　
　　图9　图书馆学论证方法分类
　　本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总体结构如图10所示。
　　按照这个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我们在进行具体研究时，要根据所研究的内容，根据所处的研究过程的阶段，选取适当的论证方法来展开研究。这个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打破了以往的层次性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从实用性出发将研究内容和研究过程纳入到了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之内，有利于人们根据具体情况采用具体的论证方法来展开研究，并引入了管理学和信息管理学的理论研究和实证分析的论证方法体系，使图书馆学吸收管理学和信息管理学的长处，更有利于图书馆学融入管理学科的大家庭。
　　
　　图10　基于知识资源论的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4　结语
　　方法论体系的科学与否对一个学科的科学化发展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本文在总结前人对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的研究的基础上，基于知识资源论以实用性为原则构建了一个新的三维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希望能够唤起人们对图书馆学方法论研究的关注，促进图书馆学的成熟完善。
图书馆长沙1～4，8G9图书馆学、信息科学、资料工作杨溢20082008
知识资源论/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The Study on the Library Methodology System Based on Knowledge Resource TheoryBased on the overview of existed library methodology system, the paper put forward a new library methodology system by distinguishing the method and methodology, animadverting the library methodology level system, distinguishing research method and work method, considering the relative subject methodology and knowledge resource theory and the opinion of Huang-Zongzhong. The new three-dimensional library methodology system includes research content dimension, research process dimension and reasoning method dimension. We should integrate the factor of the three dimension in research process to choose the appropriate research method.
本文在概述现有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的基础上，通过区分方法和方法论、批判层次性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区分研究方法和工作方法、借鉴相关学科方法论、借鉴知识资源论和黄宗忠等人的观点构建了一个新的三维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包括研究内容维、研究过程维和论证方法维，在研究过程中综合考虑三维的因素选择合适的研究方法。
作者：图书馆长沙1～4，8G9图书馆学、信息科学、资料工作杨溢20082008
知识资源论/图书馆学/方法论体系

网载 2013-09-10 21:3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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