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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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树色随关迥,河声入海遥。

  [译文]  残云飘向太华,疏雨洒向中条,绿树丛丛随着城关流转,河水哗哗遥遥汇入大海。

  [出典]  许浑  《秋日赴阙题潼关驿楼》

  注:

  1、《秋日赴阙题潼关驿楼》  许浑

     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
     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
     树色随关迥,河声入海遥。
     帝乡明日到,犹自梦渔樵。

  2、注释:

    长亭:古时道路每十里设长亭,供行旅停息。

  太华:华山。在今陕西省华阴县。

  中条:山名,一名雷首山,在今山西永济县东南。

  迥:远。

  帝乡:京都。指长安。

 

  3、译文1:

     黄昏风吹红叶萧萧响,长亭里痛饮一瓢酒。落霞朵朵飞向华山顶,点点疏雨落在中条山头。城关远望树色苍苍,黄河咆哮声声入海流。虽然明天就能到达京城,可梦中犹向往渔樵的生活。

    译文2:

    在枫叶沙沙作响深秋傍晚,夜宿潼关驿楼要以飘香的美酒相伴。远处,华山上残云缭绕,中条山上疏雨飘落。遥看树色随着潼关山势伸伸向远方,黄河奔流入海的涛声在远远地回荡。明天就可到达繁华的京城长安了,我还梦想着回故乡去过砍柴钓鱼的渔樵生活。

    韵译:

    秋天傍晚枫树随风飒飒作响;夜宿潼关驿楼自有瓢酒飘香。
    几朵残云聚集在高耸的华山;稀疏的秋雨洒落到中条山上。
    遥看树色随着潼关山势延伸;黄河奔流入海涛声回旋激荡。
    明天就可到达繁华京城长安;我仍自在逍遥做着渔樵梦想!

 

   4、许浑(约791——约858),字用晦,因曾经住在京口(今江苏镇江)丁卯涧,后来就以“丁卯”来命名他的作品集,世称“许丁卯”,又曾任郢州刺使,所以也被称为“许郢州”。他善于写律诗,多写登临怀古和寄情山水的作品,以文辞工丽、属对精切、格律整密着称于世。

     从总体上说,许浑缺乏对现实的自觉关注与刚健高朗的性格,追寻旷逸闲适、逃避社会的思想在他诗中显得更特出。所以,尽管他也写过不少咏史诗,如“荒台麋鹿争新草,空苑凫鹜占浅莎”(《姑苏怀古》),“行殿有基荒荠合,陵园无主野棠开”(《凌歊台》)之类,但他在叹息的同时并没有批判意味,而是情绪更偏于消沉,一味哀叹岁华变迁,给人以灰暗的感觉。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大量地写的是消极恬退的闲适诗。

 

   5、 潼关,在今陕西省潼关县境内,位于陕西、山西、河南三省要冲,是从洛阳进入长安必经的咽喉重镇,形势险要,景色动人。历代诗人路经此地,往往要题诗纪胜。直到清末,谭嗣同还写下他那“河流大野犹嫌束,山入潼关不解平”的名句。读者由此可见它在诗人们心目中的位置了。

  许浑从故乡润州丹阳(今属江苏)第一次到长安去,途经潼关,也为其山川形势和自然景色所深深吸引,兴致淋漓,挥笔写下了这首“高华雄浑”(清代吴汝纶语)的诗作。

  开头两句,诗人先勾勒出一幅秋日行旅图,把读者引入一个秋浓似酒、旅况萧瑟的境界。“红叶晚萧萧”,用写景透露人物一缕缕悲凉的意绪:“长亭酒一瓢”,用叙事传出客子旅途况味,用笔干净利落。此诗另一版本题作《行次潼关,逢魏扶东归》,这个材料,可以帮助读者了解诗人何以在长亭送别、借瓢酒消愁的原委。

  然而诗人没有久久沉湎在离愁别苦之中。中间四句笔势陡转,大笔勾画四周景色,雄浑苍茫,全是潼关的典型风物。骋目远望,南面是主峰高耸的西岳华山;北面,隔着黄河,又可见连绵苍莽的中条山。残云归岫,意味着天将放晴;疏雨乍过,给人一种清新之感。从写景看,诗人拿“残云”再加“归”字来点染华山,又拿“疏雨”再加“过”字来烘托中条山,这样,太华和中条就不是死景而是活景,因为其中有动势——在浩茫无际的沉静中显出了一抹飞动的意趣。

  诗人把目光略收回来,就又看见苍苍树色,随关城一路远去。关外便是黄河,它从北面奔涌而来,在潼关外头猛地一转,径向三门峡冲去,翻滚的河水咆哮着流入渤海。“河声”后续一“遥”字,传出诗人站在高处远望倾听的神情。诗人眼见树色苍苍,耳听河声汹汹,把场景描写得绘声绘色,使读者有耳闻目睹的真实感觉。这里,诗人连用四句景句,安排得如巨鳌的四足,缺一不可,丝毫没有臃肿杂乱、使人生厌之感。其中三、四两句,又出现在他的另一首作品《秋霁潼关驿亭》诗的颔联,完全相同,是诗人偏爱的得意之笔。

  “帝乡明日到,犹自梦渔樵”。本来,离长安不过一天的路程,作为入京的旅客,总该想着到长安后便要如何如何,满头满脑盘绕“帝乡”去打转子了。可是诗人却出人意外地说:“我仍然梦着故乡的渔樵生活呢!”含蓄地表白了他并非专为追求名利而来。这样结束,委婉得体,优游不迫,有力地显出了诗人的身份。

 

    6、本诗又题作《行次潼关逢魏扶东归》,两个诗题联系在一起,我们便可清楚此诗的写作背景。许浑的这首诗,写了秋日的景物,也写了潼关的形胜,但中心思想,是写进京出仕的矛盾。虽为动人,却并无深意,它只是反映了诗人酷爱林泉、淡于名利的一种清高思想而已。然而描景状物,极为生动,以至被人认为是有盛唐气象的。诗的两联,是写诗人在一个红叶萧萧的傍晚,凭楼独酌的情景。秋意深深,风景如画,逸兴悠悠,人比红叶更醉。第二联写从楼上望去,几杂残留在天空中的云彩,正向巍峨的华山飞去;一阵稀疏的雨点,飘过了雄伟的中条山。残云、疏雨,华岳、中条,气象雄浑。接着的第三联写树色、写河声。那苍翠的树色,从潼关一直伸向那遥远的地方;而咆哮的九曲黄河,已汇入大海远远地奔流。意境苍茫。末联以“帝乡”、“渔樵”对比作结,虽无深意,却也悠然不尽,写出了诗人的苦闷和彷徨。为人们所羡慕的“帝乡”明天就要到了,这应说是值得高兴的事,但诗人此时所眷恋的,却是那淡泊的渔樵生涯,表示了对仕途的厌倦。中间两联,对仗工整自然,笔力开阔雄健,特别是第二联,格调豪爽,尤为人们所喜爱,也为诗人自己所欣赏。诗人在向朋友坦露心曲,储蓄地表白自己此次进京并非专为名利而来,已经作好返乡归隐的思想准备,独立不拘,不卑不亢,婉言得体。

 

   7、“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树色随山迥,河声入海遥。”从这四句诗中我们可以看出,诗人并没有沉湎于离愁别绪之中不能自拔,而是笔锋一转,把着眼点推向远方,重笔描绘四周的远景,华山的“残云”,中条的“疏雨”,随山远伸的苍茫“树色”,在远处奔腾激荡的阵阵“河声”。在诗人的笔下,山活了,树活了,水也活了,化静为动,赋予了他们以蓬勃的生机。空旷,悠远,宁静,清新,明快。

 

   8、“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树色随关迥,河声入海遥。”这四句显然是潼关的典型风物,向南看,是主峰高达二千四百多米的巍巍华山,向北看,隔着万里横流的滔滔黄河,又可见连绵苍莽的中条山。写这两座山并不高明,高明在于用“残云归”点染华山,又拿“疏雨过”烘托中条,这样就在一片幽静中赋予了流动的韵致,把死景写活了。至此,诗人的眼光再由远而近,看见眼前苍苍树色,随着关城驿路的远近摇曳变化;沿树色望去,关城之外便是黄河,它从北面奔涌而来,在潼关外头转一个身,径向那举世闻名的三门峡奔流而去。咆哮的河水一路滔滔滚滚,流向渤海。诗人在句中着一“遥”字,可以想见其站在高处远望倾听的神情。四句一气呵成,安排得像巨憋四足,缺一不可,足见作者写景的功力。

   9、第一片泛黄的叶,第一声蝉的哀鸣,第一只振翅南飞的雁。这一切都宣告了——秋,已至。于是风中开始带有秋凉,叶子也变得憔悴。

  现在稻田里应是一片金黄吧,可是这儿是看不见的,这里看见的只是那些永远灰色的钢筋水泥,感觉到期永远是寒冷、孤寂。那一段时间,天空总是很蓝,没有云朵的陪伴,秋日的天空注定是空虚的孤独的,偶尔会有一群南徙的候鸟飞过,在它冷清的内心硬生生地扯出了一道口子,很难再愈合。

  遥夜泛清瑟,西风生翠萝。
  残萤楼玉露,早雁抚金河。
  高树晓还密,远山晴更多。
  淮南一叶下,自觉洞庭浊。
  西风凋碧树,飘零的落叶,伴着清瑟的西风,在苍白清远的天空悠悠地旋转,徘徊,犹豫……再寂然地落在大地平静的面颊上,停留,直到寂寂地消失,走完自己的一生。
  究竟“逢秋悲寂聊”,还是“秋日胜春朝”?对面树上的枫叶正红得鲜艳,红得有几分刺眼。是在枝头独自凭吊这秋的凄清,还是在展示生命的力量?
  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
  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
  树色随关迥,河声入海遥。

  这个时候,菊花开始开放了,千娇百媚地盛开着,享受着只属于她们的季节。教学楼与寝室楼之间的那两棵树,已经不再是“叶叶相覆盖”。干瘪的枝丫随意地向外伸展开去,在夕阳的润染下,也成了红色的,暗淡的红色,带有睡意的红色,或许在等待明年“春天吹又生”。
  夜渐寒,月光淡淡地洒下来,凉意袭人。寝室里的灯已经熄了。遥望远处,弯月寂寞地挂在深蓝色的天空,没有星星陪伴。天空是一种深邃的蓝色,像父亲那双眼睛,辽远而神秘。一直夜游的蝙蝠掠过弯月,在月梢处留下一丝腥红的颜色。有种温湿的液体划过脸际,滴在栏杆上,发出了响声,猛得记起了“楼高月夜休独倚”。

  “该睡了”,我自语。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很想家。

  灞原风雨定,晚见雁行频。
  落叶他乡树,寒灯独夜人。

    10、 立秋已过,就预示着秋天的到来。人们对这个田野金黄、硕果满枝的季节总是情有独钟。而关于秋天的唐诗,也是丰富多彩,妙不可言。

  唐诗中的秋景多有一种萧瑟的意境。譬如许浑的《秋日赴阙题潼关驿楼》:“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树色随关迥,河声入海遥。帝乡明日到,犹自梦渔樵。”在这里,红叶,长亭,残云,疏雨,苍树,黄河,这处处景致被作者巧妙地糅合在一起,一幅秋日行旅图顿时出现在读者眼前,把读者引入一个秋浓似酒、旅况萧瑟的境界。

  不过唐诗中的秋天也有小女儿的幽怨和伤感。其中着名的有杜牧的《秋夕》:“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在这里,蜡烛、屏风、流萤、轻扇、凉月等词语巧妙地运用在一起,将小女儿的哀怨孤寂表达得淋漓尽致。而“多少绿荷相倚恨,一时回首背西风”,“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一夜绿荷霜剪破,赚他秋雨不成珠”等等,更是无不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唐诗中的秋风秋水,虽然有女儿家的温婉清丽,却也不乏男子的豪迈雄浑。“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孟浩然的这首《临洞庭》,景象壮阔,气势雄伟。朗声诵来,只觉气势磅礴,让人荡气回肠。

  说起秋天,自然不能不提秋花,唐诗中对秋花的描写最多的是代表节令的菊花。有王安石的 “黄昏风雨打园林,残菊飘零满地金。”也有唐末农民起义领袖黄巢所写的《不第后赋菊》:“待到重阳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是黄金甲。”诗人以菊喻志,借物抒情。既有花的气势,又有人的情怀,直抒胸臆,酣畅淋漓。

  俗话说,一叶落而知秋!因此,秋叶是唐诗中描写萧瑟秋景必不可少的一笔。而枫叶,作为与花儿相媲美的一种特殊叶子,更是诗人们的最爱。有“明朝挂帆席,枫叶落纷纷。”还有贾至的“枫岸纷纷落叶多,洞庭秋水晚来波”。秋风萧飒,红叶纷飞,波浪滚滚,一望无涯,洞庭晚秋的清幽景象寥寥几笔就勾勒出来。

  不过,我更喜欢杜牧的《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同样是描写枫叶,但是此诗一扫了自古以来秋季里萧瑟和凄凉的气氛,展现出一片色彩明丽的空阔境界。

  行走在秋的旅途中,采一点晨曦,拈一片秋叶,吟一首隽秀的唐诗,平淡的生活,便开始处处充满了诗意般的精致和浪漫!

   11、关于潼关的名称,《水经注》有语云:“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关于潼关的险峻,《山海关志》亦云:“畿内之险,惟潼关与山海为首称。”关于潼关的重要性,《春秋传》亦有:“秦有潼关,蜀有剑阁,皆国之门户。”之美誉。

    梦里的潼关,十二连城的烽火正起,城头旌旗猎猎,士兵们枕戈待旦,密切关注敌情,保家卫国的情怀写在每个人的脸上。这儿是实实在在的古战场,两军对垒,你来我往,杀声振天,今日平手,来日再战。在潼关,连俗语都印上了战时的色彩,国人们都说的“狼烟四起”从潼关人嘴上说出来却成了“五起狼烟”,何等豪爽,何等大气?战争意识、兵家思想真正已渗入了潼关先祖的骨子里。

    梦里的潼关,白袍小将西凉马超马孟起,和许褚大战二百余回合,赤体相见,拼命博杀。将一代枭雄曹孟德杀得丢盔弃甲,割须弃袍,罕见的狼狈,少有的惊惧。真真是“潼关战败望风逃,孟德怆惶脱锦袍。剑割髭髯应丧胆,马超声价盖天高。”然而,救了曹操一命的大槐树而今安在?

    梦里的潼关,功高而被世人称赞(《哥舒歌》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的哥舒翰因为玄宗听信杨国忠的谗言而被迫出击,结果被叛军设伏痛击,尸横遍野,血染黄河。即便有挥鞭断流的二十万军队呵,也抵不过决策者们那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错误命令。

    梦里的潼关,东城门外有一中年人踽踽独行,此时“安史之乱”发生刚刚四年,全国人口锐减,经济萧条,一派凋敝情形。看到守城的士兵们正在齐心协力同筑新城,晚宿城内有感而发,挥笔一蹴而就,名篇《潼关吏》(士卒何草草,筑城潼关道。大城铁不如,小城万丈余。借问潼关吏:“修关还备胡?”要我下马行,为我指山隅:“连云列战格,飞鸟不能逾。胡来但自守,岂复忧西都。 丈人视要处,窄狭容单车。艰难奋长戟,万古用一夫。”“哀哉桃林战,百万化为鱼。请嘱防关将,慎勿学哥舒!”)遂成。这位中年人正是一代诗圣杜甫。

    梦里的潼关,诗人许浑在《秋日赴阙题潼关驿楼》中写道: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残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树色随关迥,河声入海遥。帝乡明日到,犹自梦渔樵。去国怀乡的离别之情是凄婉的,是悲凉的,可火似的红叶却给这离别之情增添了些许暖意。在我心里,总觉得二OO八年北京残奥会闭幕式上那满天飞舞红叶的灵感一定是由这首诗的意境而触发的。

    梦里的潼关,年少成名的元人张养浩看透了上层的腐败而辞官家居,屡召不赴。却在六十岁上因为关中大旱拜陕西行台中丞,星夜奔赴任所。途径潼关,有感于老百姓的苦难,满怀深情的写下了千古传唱的《山坡羊•潼关怀古》: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官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张养浩到官仅四月,倾囊以赈灾民,每抚膺痛哭,遂得病不起,劳瘁而卒。消息传开,“关中之人,哀之如失父母”。

    梦里的潼关,慈禧迫不得已扔下北京城里一摊子乱事仓皇西逃。待割了地、赔了款,终于可以回京了,又摆起了皇家大谱。路经潼关,面对用猪里脊肉作的一道汤赞道:此汤真像皇宫里的鸭片汤呀。于是潼关的小吃队伍里又多了一道特色名点。一九二四年七月七日鲁迅同孙伏园等十余人自京赴陕讲学,八月四日自水路离西安,八日午抵潼关,买酱莴苣十斤,花一元钱。十五日“晨访季市”,赠以西安小古玩、碑帖及“酱莴苣二包”。十九日“寄紫佩信及酱莴苣一包”。潼关酱菜清光绪年间就被列为贡品,一九一五年获巴拿马世界名贵产品博览会奖章。其名气之大,文化底蕴之深厚自不必说。只是近年来,潼关酱菜无论是从生产规模还是从销售规模上讲,和涪陵榨菜比起来都不可同日而语了。

    梦里的潼关,走过了多少仁人志士,骚客旅人,黄尘古道边又演绎了多少爱情、亲情、友情,所有这些,莫不让人神往呵。

 

庄灿煌的博客 2013-09-10 21: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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