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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明月升上了天山,浮荡在那一片苍茫的云海之间。
[出典] 李白 《关山月》
注:
1、 《关山月》 李白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
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2、注释:
关山月:乐府《横吹曲》调名。古乐府诗题,多抒离别哀伤之情。
天山:指祁连山,位于今青海、甘肃两省交界。
玉门关:在今甘肃敦煌西,古代通向西域的交通要道。
白登:白登山,在今大同东北。匈奴曾围困刘邦于此。
胡:此指吐蕃。
窥:有所企图。
戍客:指戍边的兵士。
高楼:古诗中多以高楼指闺阁,这里指戍边兵士的妻子。
3、译文1:
巍巍天山,苍茫云海,一轮明月倾泻银光一片。浩荡长风,掠过几万里关山,来到戍边将士驻守的边关。汉高祖出兵白登山征战匈奴,吐蕃觊觎青海大片河山。这些历代征战之地,很少看见有人庆幸生还。戍边兵士仰望边城,思归家乡愁眉苦颜。当此皓月之夜,高楼上望月怀夫的妻子,同样也在频频哀叹,远方的亲人呵,你几时能卸甲洗尘归来。
译文2:
一轮明月从天山升起,穿行于苍茫的云海之间。那横跨数万里的长风,一直吹越玉门关。想当年汉军曾出兵于白登山一逞的山道上,而今胡兵又断窥伺着青海湾。自古以来,此地就是兵家必争要地,多少出征战士奔赴前方,却不见有人生还。 守边的士兵们凝望着荒凉的边城,不尽的思归情感使他们无不愁眉苦脸。值此明月高悬之夜,可怜的征人妻子,因痛感丈夫的远别而叹息不已。
4、 李白(701—762) ,字太白,号青莲居士,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省天水县附近)。先世于隋末流徙中亚。李白即生于中亚的碎叶城(今苏联吉尔吉斯境内)。五岁时随其父迁居绵州彰明县(今四川省江油县)的青莲乡。早年在蜀中就学漫游。青年时期,开始漫游全国各地。天宝初,因道士吴筠的推荐,应诏赴长安,供奉翰林,受到唐玄宗李隆基的特殊礼遇。
但因权贵不容,不久即遭谗去职,长期游历。天宝十四年(755)安史之乱起,他隐居庐山,但仍密切注视着国家和人民的命运。后参加永王李璘幕府。永王兵败被杀,李白坐系浔阳狱,第二年长流夜郎,途中遇赦。晚年飘泊于武昌、浔阳、宣城等地。代宗宝应元年(762)病死于其族叔当涂县令李阳冰处。
纵观李白一生,其思想是比较复杂的。儒家、道家、纵横家、游侠思想对他都有影响。他企羡神仙,向往隐逸,可是又不愿“一朝飞腾为方丈蓬莱之人”,而要“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他有着远大的政治抱负,但又不愿走科举的道路。他想通过隐居,求仙获取声望,从而在名人荐举下,受到皇帝征召重用,以便实现“济苍生”、“安社稷”的理想,然后功成身退。诗人就是在这一思想指导下度过狂放而又坎坷的一生。
李白存诗九百九十多首。这些诗歌,或以奔放的激情表达对理想政治的热烈追求,对建功立业的渴望;或以犀利的笔锋揭露政治集团的荒淫腐朽;或以善描的画笔点染祖国壮丽的山河。他的诗篇,无论五言七言,无论古体近体,无不别具风格,具有强烈的浪漫主义色彩。有《李太白集》。
5、这首诗描绘了边塞的风光,戍卒的遭遇,更深一层转入戍卒与思妇两地相思的痛苦。开头的描绘都是为后面作渲染和铺垫,而侧重写望月引起的情思。
“关山月”是乐府旧题。《乐府古题要解》:“‘关山月’,伤离别也。”李白的这首诗,在内容上继承了古乐府,但又有极大的提高。
开头四句,可以说是一幅包含着关、山、月三种因素在内的辽阔的边塞图景。我们在一般文学作品里,常常看到“月出东海”或“月出东山”一类描写,而天山在我国西部,似乎应该是月落的地方,何以说“明月出天山”呢?原来这是就征人角度说的。征人戍守在天山之西,回首东望,所看到的是明月从天山升起的景象。天山虽然不靠海,但横亘在山上的云海则是有的。诗人把似乎是在人们印象中只有大海上空才更常见的云月苍茫的景象,与雄浑磅礴的天山组合到一起,显得新鲜而壮观。这样的境界,在一般才力薄弱的诗人面前,也许难乎为继,但李白有的是笔力。接下去“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范围比前两句更为广阔。宋代的杨齐贤,好象唯恐“几万里”出问题,说是:“天山至玉门关不为太远,而曰几万里者,以月如出于天山耳,非以天山为度也。”用想象中的明月与玉门关的距离来解释“几万里”,看起来似乎稳妥了,但李白是讲“长风”之长,并未说到明月与地球的距离。其实,这两句仍然是从征戍者角度而言的,士卒们身在西北边疆,月光下伫立遥望故园时,但觉长风浩浩,似掠过几万里中原国土,横度玉门关而来。如果联系李白《子夜吴歌》中“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来进行理解,诗的意蕴就更清楚了。这样,连同上面的描写,便以长风、明月、天山、玉门关为特征,构成一幅万里边塞图。这里表面上似乎只是写了自然景象,但只要设身处地体会这是征人东望所见,那种怀念乡土的情绪就很容易感觉到了。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这是在前四句广阔的边塞自然图景上,迭印出征战的景象。下,指出兵。汉高祖刘邦领兵征匈奴,曾被匈奴在白登山(今山西大同市西)围困了七天。而青海湾一带,则是唐军与吐蕃连年征战之地。这种历代无休止的战争,使得从来出征的战士,几乎见不到有人生还故乡。这四句在结构上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描写的对象由边塞过渡到战争,由战争过渡到征戍者。
“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战士们望着边地的景象,思念家乡,脸上多现出愁苦的颜色,他们推想自家高楼上的妻子,在此苍茫月夜,叹息之声当是不会停止的。“望边色”三个字在李白笔下似乎只是漫不经心地写出,但却把以上那幅万里边塞图和征战的景象,跟“戍客”紧紧连系起来了。所见的景象如此,所思亦自是广阔而渺远。战士们想象中的高楼思妇的情思和他们的叹息,在那样一个广阔背景的衬托下,也就显得格外深沉了。
诗人放眼于古来边塞上的漫无休止的民族冲突,揭示了战争所造成的巨大牺牲和给无数征人及其家属所带来的痛苦,但对战争并没有作单纯的谴责或歌颂,诗人象是沉思着一代代人为它所支付的沉重的代价!在这样的矛盾面前,诗人,征人,乃至读者,很容易激起一种渴望。这种渴望,诗中没有直接说出,但类似“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战城南》)的想法,是读者在读这篇作品时很容易产生的。
离人思妇之情,在一般诗人笔下,往往写得纤弱和过于愁苦,与之相应,境界也往往狭窄。但李白却用“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的万里边塞图景来引发这种感情。这只有胸襟如李白这样浩渺的人,才会如此下笔。明代胡应麟评论说:“浑雄之中,多少闲雅。”如果把“闲雅”理解为不局促于一时一事,是带着一种更为广远、沉静的思索,那么,他的评语是很恰当的。用广阔的空间和时间做背景,并在这样的思索中,把眼前的思乡离别之情融合进去,从而展开更深远的意境,这是其他一些诗人所难以企及的。
6、李白是唐代的大诗人,他的诗歌反映社会现实是无比广阔的。其中有对朝廷中一些野心家想借立边功以邀宠而频繁发动战争,穷兵黩武的揭露和批判,也有对妇女们离合悲欢命运的关注和不幸遭遇的理解与同情。尤其是后者,在李白诗作中占有很大的比例,而引起后世诗人学者的不满,批评他只关心醇酒妇人,不关心国家危难;更有甚者,王安石斥责李白“识见污下,诗词十句九句言妇人耳”(释惠洪《冷斋夜话》卷五)。这当然是一种偏见,不足为训。但也从反面证明了这样一个事实:“李白比他的前代诗人或同时代诗人,都更为理解妇女的悲欢,同情妇女的遭遇……李白观察到了她们的离合悲欢,写诗为她们倾诉愁苦。”(吴庚舜、董乃斌《唐代文学史》)这首诗则既写出历经残酷战争、久戍边邑、有家不得归的征人之“苦”,也写出了丈夫久在边邑、生死未卜,自己高楼独处、寂寞难耐的思妇之“愁”,从两方着笔,从而将两种不同的题材统一在了一首诗中,以较小的篇幅包蕴了丰富的内容,含蓄而有力地凸现了主题。
李白又是天纵之才,他的诗歌众体具备,各色兼长,均有不朽的篇章。其中乐府诗占他全部诗歌的四分之一。他是唐代写作乐府诗最多的诗人,也是在郭茂倩《乐府诗集》中存诗最多的一位诗人。他留传下来的共有230首乐府歌吟,其中有不少是拟古题的。《关山月》即为其中一首。《乐府古题要解》说:“‘关山月’,伤离别也。”这首诗,在内容上也继承了古乐府,但并不是老调重弹,而是有很大的创新和提高。
离人思妇之情,在一般诗人笔下,往往写得纤弱和过于愁苦,与之相应,境界也往往狭窄。但李白却以明月、天山、云海、长风、玉门关等西域风物为特征,构成一幅境界无比广阔的万里边塞图,来引发这种感情。这只有胸襟宽阔、才力雄厚如李白者,才会如此下笔。明代胡应麟评论说:“浑雄之中,多少闲雅。”如果把“闲雅”理解为不局促于一时一事,是带着一种更为广远、沉静的思索,那么,他的评语是很恰当的。用广阔的空间和时间做背景,并在这样的思索中,把眼前的思乡离别之情融合进去,从而展开更深远的意境,这是其他一些诗人所难以企及的。
德国古典哲学家黑格尔曾指出,艺术理想的本质,就在于“使外在的现象符合心灵,成为心灵的表现”。西域雄奇壮美的风物符合了李白博大的胸襟和雄健的笔触,于是《关山月》诞生了。
7、 八世纪的一个夜晚,在中国西北的荒野之上,迎着天边的圆月,一名白衣男子牵一匹瘦马逆风而行,如在镜中。其时胸中涟漪酒意,雄风生,气壮如依天剑,直斩长鲸海水开,他写下了这首乐府: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他是李白。1300年后的今天,李白诗中的明月依旧照彻今人,“诗仙”却好似住进了明月深处,标志着唐诗精神永远的巅峰高度与透彻深沉,当中闪烁的是中国传统文化之魂。今人以浪漫主义或诗歌技巧的言辞来赞誉李白竟显虚浮,倒是当年陪伴李白仗剑江湖行的月亮,以及他诗歌中涌现的各种月亮,构成了一条隐秘的线索,暗示着月亮与诗人的关系,诗歌与人的关系。
“月亮”线索指引读者走向一个更加真切的李白———这个住在月亮上的诗人。据对《全唐诗》的不完全统计,李白近千首诗中涉及月亮的有400多首,“月”的各类意象层出不穷,这些意象不仅是“自然月”的完美再现,而且具备着排山倒海的时间感和超重的宇宙意识,这是李白笔下月亮的超凡脱俗所在,相比“二十四桥明月夜”之类的人工道具,李白的月亮一出现就是八荒六合风起云涌,在宇宙背景下显示出神秘优美的阔大性、混沌性与清朗性,他将这三相混合的月光引照尘世,并在空间与时间的进出中切换自如。李白诗中,月亮不仅有着一种使动状态,更有着一种强大而神秘的能动性、主动性(宇宙本性),这二者纠合成李白诗歌的卓绝品质,也昭示出李白与月亮之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神合关系。
在李白的诗歌图谱中,长江、黄河、大海、飞瀑、长风始终此起彼伏,它们构成了唐诗空间里一组独一无二的宇宙符码体系,而其间涌现的各款月亮却在这组平面上树立起了关于时间、宇宙的纵坐标,这意味着平面上自由嬉戏的诗人李白在这个时空体系中不仅要承受时间与空间的撕裂之伤,还要对抗时间与空间冲突的雷击,这个问题始终缠绕着李白的一生:要明月高洁还是要俗世虚荣?要凡俗还是要超脱?所以,李白的诗歌充溢着莫名伤痛,总是有着“万古愁”———凡俗终归不能承受时间之重,也难耐空间之轻。诗人一方面受到命运的加冕和垂顾,另一方面又将被命运碾得粉身碎骨,他天生就要承受这种命运。
古来人中龙凤分三品:一曰仙、二为圣、三称家,李白以“诗仙”誉世,想来不成“家”都不行。其以月为友,一生都默契着月之轨迹:天为容,道为貌,不屈己,不干人(《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李白一生经历四个女人,开头和结尾都是宰相的孙女,中间是两个平民(其中一个看不起他),尽管其为人真情挚性,但到底是否付出过“爱情”却令人怀疑,因其未曾留下一首显着有关的爱情诗,而他将儿子起名为“明月奴”,也颇令人费解:苍茫云海间,对一个住在月亮上的诗人而言,他到底爱人还是爱月?凡俗身躯住着一颗宇宙游子的心,他一生能不远游么?若无漂泊,他还是李白么?苍茫云海间,但见一轮孤月随李白远游,而转身之际,原来这空酒杯、书上尘与心中事早经千古冷。
8、“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在中国诗歌史上,没有谁能够像李白这样,用寥寥数语就能勾勒出这样气势恢弘、苍茫无边、空灵清逸的意象。唐朝的风与月因为李白而分外迷人。读他的诗,总让人生平淡无奇的我们长久地沉醉在其中,不愿醒来。可以说,自李白横空出世,唐诗才进入一个瑰丽纷繁,大气磅礴的境界。
9、像德国的哲学家,比如黑格尔,他其实认为这叫自然美,可是自然本身并没有美丑的问题,是因为我们在那个黄昏里,看到一种生命的灿烂,好像我们忽然在那个黄昏里看到我们自己的生命,即使到要入夜了,马上就是晚上,这个太阳要下山了,可它在最后的时刻还有一种要把生命活出最极限的那个灿烂的美感,因此我们在那里所得到的美的感动,是这个风景里面跟我们自己生命的一个叠合,它在交错,那么如同我们走过一片大漠的时候,我们会忽然想到,比如李白的诗句,“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那么这个流传了一千多年的诗句,会变成你生命忽然有一种壮阔,有一种大气,那这个大气一方面是自然,是风景,可是同时如果我回到了城市,我在一个狭窄的人跟人冲突性很高的环境里面,老是斤斤计较的环境里,我忽然想到这个诗句觉得我干吗要计较这些。那么这个时候,自然的美会转成我跟人相处的关系,我们说,这个人的气度大,胸怀,那么可能是从自然大风景里面感受到了这个部分,所以他可以转成跟人的关系。(蒋勋 世纪大讲堂)
10、“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雄伟壮丽的天山,是新疆的象征,是各族人民的骄傲。
天山,是亚洲最大的山系之一,它西起帕米尔高原,东止嘉峪关,象一条巨蟒,横卧在我国西北边疆的准噶尔盆地和塔木盆地之间,把广阔的新疆分为南北两半。人们习惯地把天山以南称为“南疆”,天山以北称作“北疆”。天山东西绵延1700多公里,西段宽达400公里,东段变狭,宽仅100公里左右。一些主要山峰海拔在4000到6000米,着名的博格达峰就在5500米以上。西段较高,东段较低。天山南北两侧盆地,海拔仅有1000米左右。远望天山,美丽多姿。那长年积雪高插云霄的群峰,象集体起舞的维吾尔少女的珠冠,银光闪闪;那色彩丰富连绵不断的山峦,象正在开屏的孔雀,艳丽迷人。
11、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飞机在云上飞,我从舷窗望出去,那玉洁冰清的白,大朵大朵的盛开在蓝天下,缀缀连连,姿态万千,以不可阻挡之势汇聚成了浩荡的云海。不沾染一丝瑕垢,满目至清至净,不带丝毫人间气息,在碧蓝的天空下,唯有她一白千顷,与天比肩。
12、我们读“青青子矜,悠悠我心”,我们读“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我们读“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我们读“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垆边人似月, 皓腕凝霜雪”。 我们读“我自横刀向天笑 去留肝胆两昆仑”。我们读“大地春如海,男儿国是家,龙灯花鼓夜,仗剑走天涯”。怎么样?我们是不是感觉到那些古典的浪漫、美丽和哀伤,比现代风,现代潮更强烈的,更经久不息的撞击我们的心灵。这就是古典诗词的魅力!
13、清晨,早早地起床,走进辽阔牧场,眼前,一匹枣红马在静静吃草,草地尽头,有牦牛群游荡。在草原与河流之间,有一丛丛绿色草包,我循着两只红脚鹬的尖鸣之声,踩着草包走进这片沼泽,一不留神,惊飞了两只黄鸭。忘情地观鸟,使我把来路也忘记了,只好深一脚、浅一脚拖泥带水地逃出湿地,浑身上下充满“湿意”。远山的积雪和山颠的云霞,被喷薄的朝阳洒上一层金光,回首,蓦然看见月亮还高悬天际,“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如诗?如画?也说不清了,景不醉人人自醉。
14、作画:色墨交溶、层层叠加。色破墨、水破色、墨破水、行笔用色,果断行笔,大胆泼墨。节奏的点染调动整个画面。观其做画,不如说在调动一个乐队,急缓放纵,大调重弹,小调奏鸣,画到忘我动情处,笔下生风,横扫千军。忘我的内心呐喊,如诗如歌,她的绘画过程,实际上是一场人生自我内心的熔炼、升华。传统与抽象的意象,浪漫着的形在形失、神聚、神游。在三维世界四度空间,无形万态之极,无声万籁之极。出神入化,大象无穷,万物顿生。时而东皋薄暮望,徒倚欲何依;时而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时而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时而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使有限的画面空间里展现出了宇宙和自然的千变万化的无限意境,让无限的遐想融入了潜景物化,使有限的空间活动了起来。万象备至,妙趣横生,气韵生动。
气韵在六法里,实为是绘画的最高的评判标准,就如给绘画融入了生命,使其有了诗意和乐感。
15、“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当你坐在山峰顶端看风景时,是否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够乘坐一片云彩,直直的飞向那云海环抱的一轮皓月,或是与那位红颜知己飞越万水千山,直到白头到老。
16、、“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当年诗仙李白也只能从地面往天上看,若他老人家坐在飞机上,看机翼下的“苍茫云海间”,又该有什麽样的诗句呢?
云之海,变换无穷的海:
如大海的波涛,如丰收的棉田,如放牧的羊群,如袅袅的炊烟……
象山峰,象沟壑,象河流,象平原,象是魔幻的画图,瞬息万变……
一会儿,藏族少女献上一条洁白的哈达;
一会儿,蒙古小伙正骑着飞奔的骏马;
一会儿,神话中八仙过海,何仙姑还抖动那水袖长衫;
一会儿,舞台上演着京剧,出现了那水漫金山的白蛇传;
一会儿,阳光斜射,太阳给白云镶上金边;
一会儿,阴影分隔,乌云画出了泼墨写意的长卷……
花儿朵朵,白帆点点,万马奔腾,气象万千,心猿意马,古人的诗篇不断地涌来: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王之涣)
飘零尽日不归去,点破清光万里天。(郑准)
不知身是无根物,蔽月遮星作万端。(郭震)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李白)
《幽窗小记》中有这样一幅对联:“来去随意,任天际云卷云舒;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
聚散虚空,无限苍穹,浮云卷起,浩瀚宇宙。看着画卷,想着诗意,云之海,云之趣。
眼睛是魔术师的道具,天空是毕加索的画板。
只要你想到的,都能在云中找到;只要你想到的,都会在云中出现,神奇啊!
17、月夜,是清莲居士“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的塞外豪情;是东坡才子“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亲人思念;是陈唐后主“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亡国之痛;是晏殊先生“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的为情所困。是对饮三人的月下独酌;是月上梢头的黄昏之后;是不懂离恨的斜光到晓;是云破月来的乱花弄影。
月夜是诗,是千百年来缠绵悱恻悠然而至的笛声,是用金线把情感密密穿插起的紫色织锦。月夜又胜于诗,有着诗的情感,又比诗更加的灵动、秀丽与婉约。只有他,才可以将无法言喻的万种情思淋漓尽致的展现,才可以说出人们心中封存以久的悲欢离合。
庄灿煌的博客 2013-09-10 21: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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