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天山,身老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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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在天山,身老沧州。

  [译文] 我的心在西北,身却要老死湖旁

  [出典]  南宋  陆游  《诉衷情》

  注:

  1、《诉衷情》 陆游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

  2、注释:

    ①觅:寻求。

    ②梁州:古陕西地,此指汉中前线。

  ③关河:此指大散关、渭河一带。何处:不知何处。无踪迹可寻之意。

  ④“胡未灭”三句:胡未灭:用《汉书·霍去病传》“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语意。鬓先秋:鬓发先白。

  ⑤“此生”三句:天山:这里代指西北边境前线。沧洲:水边陆地,常指隐士居住之地。这里指陆游退隐所住的镜湖之滨。

 

  3、译文1:

    想到年轻时为功名万里从军,跨骏马,上梁州,保卫边疆旧时的关河在哪里,已如梦境穿过的貂裘,也变得暗淡无光

  敌人未消灭,我的头发已白,想到这,就要哭,但有何用谁能料这一生竟这样空过,我的心在西北,身却要老死湖旁

    译文2:

   当年为了建功立业,报效祖国,单枪匹马奔赴梁州前线。如今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过去的从军生活,那时出征的战袍都已经尘封色暗了。

    胡人还未消灭,两鬓都已花白,只能独自白白地伤心落泪。这一生谁能预料,原想一心一意在天山抗故,如今却只能老死于沧洲!

 

 

   4、陆游生平见  自许封侯在万里。有谁知,鬓虽残,心未死。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5、积贫积弱,日见窘迫的南宋是一个需要英雄的时代,但这又是一个英雄“过剩”的时代。陆游的一生以抗金复国为己任,无奈请缨无路,屡遭贬黜,晚年退居山阴,有志难申。“壮士凄凉闲处老,名花零落雨中看。”历史的秋意,时代的风雨,英雄的本色,艰难的现实,共同酿成了这一首悲壮沉郁的《诉衷情》。

  作这首词时,词人已年近七十,身处故地,未忘国忧,烈士暮年,雄心不已,这种高亢的政治热情,永不衰竭的爱国精神形成了词作风骨凛然的崇高美。但壮志不得实现,雄心无人理解,虽然“男儿到死心如铁”,无奈“报国欲死无战场”,这种深沉的压抑感又形成了词作中百折千回的悲剧情调。词作说尽忠愤,回肠荡气。

  “当年万里觅封候,匹马戍梁州”,开头两句,词人再现了往日壮志凌云,奔赴抗敌前线的勃勃英姿。“当年”,指乾道八年(1172),在那时陆游来到南郑(今陕西汉中),投身到四川宣抚使王炎幕下。在前线,他曾亲自参加过对金兵的遭遇战。“觅封候”用班超投笔从戎、立功异域“以取封候”的典故,写自己报效祖国,收拾旧河山的壮志。“自许封侯在万里”(《夜游宫》),一个“觅”字显出词人当年的自许、自负、自信的雄心和坚定执着的追求精神。“万里”与“匹马”形成空间形象上的强烈对比,匹马征万里,“壮岁从戎,曾是气吞残虏”(《谢池春》),呈现出一派卓荦不凡之气。“悲歌击筑,凭高酹酒”(《秋波媚》),“呼鹰古垒,截虎平川”(《汉宫春》),那豪雄飞纵、激动人心的军旅生活至今历历在目,时时入梦,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强烈的愿望受到太多的压抑,积郁的情感只有在梦里才能得到宣泄。“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在南郑前线仅半年,陆游就被调离,从此关塞河防,只能时时在梦中达成愿望,而梦醒不知身何处,只有旧时貂裘戎装,而且已是尘封色暗。一个“暗”字将岁月的流逝,人事的消磨,化作灰尘堆积之暗淡画面,心情饱含惆怅。

  上片开头以“当年”二字楔入往日豪放军旅生活的回忆,声调高亢,“梦断”一转,形成一个强烈的情感落差,慷慨化为悲凉,至下片则进一步抒写理想与现实的矛盾,跌入更深沉的浩叹,悲凉化为沉郁。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这三句步步紧逼,声调短促,说尽平生不得志。放眼西北,神州陆沉,残虏未扫;回首人生,流年暗度,两鬓已苍;沉思往事,雄心虽在,壮志难酬。“未”、“先”、“空”三字在承接比照中,流露出沉痛的感情,越转越深:人生自古谁不老?但逆胡尚未灭,功业尚未成,岁月已无多,这才迫切感到人“先”老之酸楚。“一事无成霜鬓侵”,一股悲凉渗透心头,人生老大矣!然而,即使天假数年,双鬓再青,又岂能实现“攘除奸凶,兴复汉室”的事业?“朱门沉沉按歌舞,厩马肥死弓断弦”,“云外华山千仞,依旧无人问”。所以说,这忧国之泪只是“空”流,一个“空”字既写了内心的失望和痛苦,也写了对君臣尽醉的偏安东南一隅的小朝廷的不满和愤慨。“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最后三句总结一生,反省现实。“天山”代指抗敌前线,“沧洲”指闲居之地,“此生谁料”即“谁料此生”。词人没料到,自己的一生会不断地处在“心”与“身”的矛盾冲突中,他的心神驰于疆场,他的身却僵卧孤村,他看到了“铁马冰河”,但这只是在梦中,他的心灵高高扬起,飞到“天山”,他的身体却沉重地坠落在“沧洲”。“谁料”二字写出了往日的天真与此时的失望,“早岁那知世事艰”,“而今识尽愁滋味”,理想与现实是如此格格不入,无怪乎词人要声声浩叹。“心在天山,身老沧洲”两句作结,先扬后抑,形成一个大转折,词人犹如一心要搏击长空的苍鹰,却被折断羽翮,落到地上,在痛苦中呻吟。

  陆游这首词,确实饱含着人生的秋意,但由于词人“身老沧洲”的感叹中包含了更多的历史内容,他的阑干老泪中融汇了对祖国炽热的感情,所以,词的情调体现出幽咽而又不失开阔深沉的特色,比一般仅仅抒写个人苦闷的作品显得更有力量,更为动人。

 陆游

 

   6、这首词是在充满英雄气概的回忆中开始的。“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戌梁州”。当年,四十八岁的陆游,远离家乡,慷慨从军,奔赴抗金前线南郑。他以东汉名将班超自比。班超幼有大志,投笔从戎,出使西域,立了大功,被封为定远侯,实现了别人说他将“封侯万里之外”的预言。“觅[mì]封侯”,寻找被封为侯爵的机会,指为国建功立业。“匹马”,是说他单人独马地前往。“戍[shù]”,驻守,指担任军职。南郑,古时属于梁州。这两句词真实地再现了作者当年壮志凌云、勇赴国难的情景。
  往事如此值得自豪,而现实又怎么样呢?“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关塞和河防,这些前线的工事,只有在梦中才能看见,一梦醒来(梦断),就根本看不见了。他在军队中穿过的貂裘[diāoqiú皮袄],由于长久不穿,已经落满灰尘、陈旧变色。这表明他早已脱离了军队。字里行间,流露了他对前线的异常关切,和对脱离军队的万分遗憾。“貂裘”是用典,战国时代,谋士苏秦多次向秦王献计,经过很长时间,他穿的黑“貂裘”都破旧了,计策也没有被接受。作者在这里很自然贴切地引用了苏秦的典故,使这句词除去表明他已脱离军队很久而外,又兼暗示作者象苏秦那样长期未能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
  如果说,作者的意图在上片主要是通过前后两个生活场景显示出来的话,到了下片,就转入了悲愤感情的直接抒发。
  最使他痛心的是,“胡未灭,鬓先秋”。古人称北方民族为胡,这里指南侵的金贵族。南犯的金兵还没有讨平,而他的鬓发却已经变得象秋天雕零的草木那样斑白、疏落;他已经无能为力了。这里用“秋”字,既增加了形象感,也是出于声律的要求。
  想到这里,他只有“泪空流”。他悲泣,然而他也明知于事无补。一个“空”字,增添了他的悲痛的分量。
  陆游于六十五岁被罢官,以后曾担任过闲官,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闲居在家乡山阴的镜湖边。对于陆游这样以身许国、胸怀壮志的人,这种生活使他难以忍受。他不能理解,也万没有想到,为什么国难当头,他竟然报国无门,而落得心系前线、闲老家乡的境地。因此,在词的结尾,他以天山(在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代指南宋抗金的西北前线,以沧洲(历来泛指隐士居住的水边之地)代指自己闲居的湖边,痛苦地发出了“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的呼喊。这是爱国诗人内心矛盾的自白,也抒写了他对南宋统治集团的强烈不满。

 陆游

 

   7、陆游是受正统儒家思想熏陶、灌输的士子,生逢乱世,收复立功是其人生的自觉选择。与古往今来一般诗人的人生轨迹近似,陆游也是在志趣难申的无奈现实下,才不得已以诗人自命。

    “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剑门道中遇微雨》),正道出不甘心仅以诗人身份自命的心曲,于是,关河鏖战、形胜登览,无往而不寄托诗人的功名追求。陆游诗词中的地名意象指涉个人功名的,如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诉衷情》),如丈夫身在要有立,逆虏运尽行当平。何时夜出五原塞,不闻人语闻鞭声”(《题醉中所作草书卷后》),如尘埃出师表,草棘定军山。壮气河潼外,雄名管乐间”(《感旧》其五)等.诗词中的梁州、天山、五原,或在交战前线,或指西北边陲,或指代敌人老巢,都隐含了诗人跃跃欲试、杀敌立功的豪情壮志;定军山在汉中.地理位置重要.三国时期蜀相诸葛亮死后葬于此地,诗人既缅怀诸葛亮,又寄托了建功立业的抱负。

    词中对比尖锐。有过去和现在两个不同生活场景的对比:过去是“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驰骋前线立功,跃马梁州;现在是“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只能梦寻关河,空守貂裘。有理想和现实的对比:作者“志在天山”,极愿为国守边;现实却“身老沧州”,闲居湖边衰老。作者情绪由高到低,层层转下。“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激昂豪迈;“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感伤悔恨;“胡未灭,鬓先秋”抑郁苦闷;“心在天山,身老沧州”愤恨悲凉。作者有层次地把自己心理、感情的变化细腻地表现出来,使自己的形象跃然纸上。

 

 

   8、胡为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国仇未报壮士老,匣中宝剑夜有声。你在镜中衰鬓已先斑的年纪,还是满怀一腔统一祖国的豪情壮志,还是满怀着感人肺腑,至死不渝的家国之念,然而岁月不容情,你已不再风华正茂,也再难有羽箭雕弓,截虎平川,醉骑长鲸的气力。

  你在僵卧孤村的时候,遥想当年瓜洲渡的楼船夜雪,大散关的铁马秋风,心中仍能高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还梦想着能跨上战马,举起战刀,冲向敌阵,寻求那不信由天的功名。但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的雄心,已是关河断梦,尘暗貂裘。

  你有生花的妙笔,你有塞上长城的韬略,你有忧国忧民的情愫,你有经略中原,恢复故土的大志,然而,你是那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的梅花,你孤傲坚贞的性格与风骨注定你孤掌难鸣,注定你壮志难伸。你在临死前仍念念不忘恢复故土,在九泉之下仍关注着朝廷的举动,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北定中原。可是那个朝廷辜负了你,那个时代辜负了你,它们甚至没给你丁点儿的安慰。你在地下也许不会瞑目,可历史不会辜负你,你那一片丹心会随着你的诗文传递给每一个人,你会被后人景仰,你会被后人歌颂。如此,在九泉之下,你也该安歇了。

 

   9、词人没料到,自己的一生会不断地处在“心”与“身”的矛盾冲突中,他的心神驰于疆场,他的身却僵卧孤村,他看见了“铁马冰河”,但这只是在梦中,他的心灵高高扬起,飞到“天山”,他的身体却沉重地坠落在“冷洲”。“谁料”二字写出了往日的天真与今日的失望,“早岁那知世事艰”,“而今识尽愁滋味”,理想与现实是如此格格不入,无怪乎词人要声声浩叹。“心在天山,身老沧州”两句作结,先扬后抑,词人犹如一心要搏击长空的苍鹰,却被折断羽翼,落到地上,在痛苦中呻吟。

   “心在天山,身老沧州”,或许还有一种力不从心的味道蕴含其中,恰如现在的我们。当初把人生规划得头头是道,把未来描绘得有声有色,然而时间却打乱了一切,把我们推入迷茫与无助,孤独与苍老。当初心在天山,现在身老沧州,而这一切,又是那时的我们所不曾料想到的。

    路似乎越走越窄,视野也随着目力的下降而越来越狭隘和模糊。我总是对自己说——也对别人说——对于未来,我顶多只能看到三年以内的景象,至于三年之后,只有一个大致的模糊的轮廓,如果天公不作美,我甚至连这大致的模糊的轮廓也辨不清。不过,这只是一时的境况。虽然目力有限视野有限,但只要我们走下去,就一定会有新的景象进入我们的视野,就会有新的希望和目标进入我们的生活和生命。

     苍老,无可避免。老去的同时,不应失去坚强的心,哪怕只是人前的假象。坚强,只是一种心态。当我们认为自己坚强的时候(哪怕只是假装的),自己就是坚强的。
 

   10、或许,缺少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因而,他只有将自我沉醉在渴望建功立业与报效国家中去,才能淡忘那份情殇的灼热与挣扎

  有人说:“天不绝人意,故使侬见君。”那只存在于古老的诗歌中。试问:古往今来,能有几对神仙眷侣?更多的怕是悲切愁肠,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渴望建功立业的功利心永远只是爱情的替代品,惟以此来麻痹自己,恰若酒精一般。当一切都不遂我意,生活的压力与精神上的打击会一并将我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僵卧孤村,那许铁马冰河,与我无缘啊,只能存在梦中,留给我的只有独自哀怜。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

  爱情,名利,再也不能填补他心中的哀痛与悲伤,剩下的只有被岁月侵蚀过的身躯,留下只有老泪纵横!

  他,就如这样吧,静静地在屋檐下,听着暮雨,等待着,等待着人生最终的苍老……

 

   11、总觉得陆翁身上有着一汩自古文人才士的气概和夙愿,那是“功成身退”的隐逸气质,和“化作春泥更护花”的气度。前者是有经世济国之材,又受赏识,委以重任。事成之后,看破烟云,不贪恋功名,闲云野鹤的人。如范蠡这般。后者是有经世济国的抱负,却屡遭排贬,心灰意冷,无心仕途却又于心不甘的怀才不遇的失意之士。这种人在历史上伸手一抓便一大把,他们通常会有两种死法。一种是隐逸山林,虽大功未成,却不愿多在这浊流之中身处片刻。另一种那便是“以己之身劝诫天下之人”。他们苦苦挣扎于仕途,一旦无望便采用其他方式来引起人们的注意和共鸣。心和身的分离,理想与现实的落差,形象地说出了诗人志在收复祖国山河而又有志难踌、不得已终老江湖的无奈和痛苦。但无论结果如何这些都是将这汩子文士精神镌刻在丰碑上的人。万世之后他们仍以这种方式告诫着世人 。

中国世代的读书人便都沿着这条路迤逦而上,或是坎坷,或是浮沉都于此中将这份入世情怀的出世之心赋予了江山社稷,黎民苍生

 

12、一个人默默的对着星空,傻傻的发呆。不知怎的,近来我的思绪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停滞下来,往日洒脱的情怀,敏锐的思维,风趣的语言,一下子都离我远去了。整天面对着苦涩乏味的工作,心儿渐渐地枯萎。

于是羡慕起陶渊明来,真希望自己也能披着柔和的月色,悠然的欣赏南山的菊花。回望起曾经激扬文字、挥策方遒的岁月,内心深处总会涌起阵阵激荡。朋友劝我摧眉折腰以达目的,可是身上根深蒂固的酸腐之气让我总也无法说服自己,毕竟最低的准则不可放弃。此时此刻的我真正体味到了放翁“心在天山,身老沧州”的无奈。  

窗外熙攘的街道,人流如潮,一个又一个陌生的身影匆匆而过。然而那热烈的场景,迷离的涌动,似乎与我有着隔世的幽远。重执凝重的钢笔,想要描绘迷蒙的心迹,却又凝咽无语。重重地撇下曾经生花的钢笔,长叹一声,算是对不甘落寞的内心的回应。  

于是拿起久未擦拭的胡琴,幻想让灰色的思绪随悠扬的音乐流淌,一直的流向无人知晓的远方。拉开琴弓,手指在琴弦上抖动,旋即迷离的《二泉映月》轻轻的飘起,一轮亏缺的明月浮现在我的眼前,一位饱经人间苦难的瞽叟,蹒跚地向我走来。此刻愁绪犹如连绵的秋雨,在苦涩的琴弦上随音符一起脉脉地流淌,流淌--------    夜色蒙蒙,星光点点。我何时才能在月色里自在地泛舟呢?

 

13、“所谓三生石,所谓宇宙洪荒。所谓生命不过枉若尘埃,烟花尽头,宇宙中零落渺小的瞬间光亮”。蝴蝶衔走阳光,文鸟坠入大海,谁来替记忆守住原始的知觉,谁来为命运述写待续的篇章。那色彩纷呈的美丽人生,一旦起舞,永不落幕!

 是谁说,一切皆如倒影,一切皆如梦境?那文人骚客何以用珠玑之字咏生命壮歌,谱社会百形,叹冷暖世态,通天上人间,释不朽之作而感千古人生呢?

      一粒沙里一个世界,一朵花里一个天堂,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里,可以在瞬间实现永恒,把人生置于你的心海处,可以舞出最美的回旋!
      古有杜牧好男儿包羞忍耻、卷土重来的气魄,更有折戟沉沙兼看楼台烟雨的心情;陆游多情子虽有几年离索、锦书难托的伤感,却也有心在天山、身老沧州的壮怀;曹操英雄者虽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之困惑,但仍怀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志向。今有林清玄感悟痛苦,“言人的痛苦是前面的浮草思念着后面的浮木,后面的水泡又想看看前面的浮木”;食指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外有斯蒂芬·霍金那蓝色的双眸中面对艰难时深藏着的柔软与坚韧;格温普兰那残忍的笑面下承受嘲笑时暗怀着对女神的爱恋...
      他们的快意恩仇,他们的忧民忧国,他们的离情别殇,他们的高风亮节,甚至他们的伤,他们的痛,他们的愁,他们的苦……都是一幕幕正在上演的曼舞,美丽的曼舞,永不落幕的曼舞!他们在黑夜中曼舞,他们拥有黑色的眼睛,他们在黑暗中寻找光芒,当光芒照亮他们的双眸时,他们流下了泪水,是欣喜亦或悲伤,无从知晓!但唯一肯定的是那曼妙的舞步背后隐藏着一颗赤子之心。
      岁月本长而忙者自促,天地本宽而卑者自隘,风花雪月本闲而劳忧者自冗,人生舞幕本炫而悲戚者自略。舞!舞!舞!
      人生如是说,一旦起舞,曲无终时,美丽人生,永不落幕!
 

    


庄灿煌的博客 2013-09-10 21: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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