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论摘要(十二)

>>>  讀書—連接古今充實信仰  >>> 簡體     傳統

华这个词本来的意义是高门贵胄的意思,就是有文化、有身份的人算华人。

发明汉人的大部分是吴越人,对于他们来说南蛮很难说得上是自己人。

你认为什么东西是侮辱的,就是说你的伤痛在哪里,那是完全散漫和不确定的,别人是预见不到的。

世界上没有什么真正的独裁者什么都管的。

有很多被赖在希特勒身上的事情,是德国下阶级的嫉妒心所造成的,跟政治目的并没什么关系,只是顺水推舟。

从五四运动开始,蔡元培吴稚晖这拨人开辟的世俗大学,相对于晚清传教士的新式大学,培养出来的学生发挥作用从来都是自杀性的,周期极短。所做的事情,都是确保自己晚年要倒霉那种,现在这个时间线已经快到确保自己一毕业就会倒霉的那种地步。

顺着错误的道路走的话,越往后走,下场越惨,报应来得越快,这一点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涂尔干的理论,自杀者全都是想杀人的,这一点绝对不假。

照他们的年龄结构,多半是干过至少按传统儒家社会标准的各种坏事的。

他们在平时就是随时都用组织来恐吓对方,威胁对方来维持自己的统治和相应地位的。

大家都在等待出现一个外国侵略者,然后你要以比对方更快的速度投到满洲人脚下去,带着满洲兵来杀你的对手。

满洲兵下江南的时候,方国安和朱大典就是用这种方式来保卫自身的。

他们如果相互信任的话,即使被打败也不会败得这么惨。

任何一个家庭或者是小共同体,你要打垮它的抵抗,都要从内部搞出告密者或者诸如此类的叛逆来。

土地改革时,出现现象:贫下中农一开始誓死抵抗,绝对不肯接受分土地,还要送回去。

必须连打带骂,再批斗一大批坏分子,枪毙一些反革命分子才能镇得住。

他不觉得地主收我的租是剥削我,觉得地主跟我贫下中农之间是族长和族民之间的关系。

刘大家族这个儒家共同体就是我们的政府,负责保护我们的。

同一批人,在50年抵抗,坚决不分土地,在56年坚决要求斩草除根。

都是以前被贫下伤害过。

唐王的系统和鲁王的系统一样,为了争谁是正统以及谁是机会主义者,谁背叛了的问题,彼此之间已经搞到就差引清兵入关来消灭你们的那个地步。

尽管理论上的大义名份都是反清复明,但实际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资源都用来相互斗争和残杀,为了证明谁的反清复明的路线才是最正确。

就凭这一点,你们也就注定什么也不行了。

在所有的国企事业单位,龙骑兵地区,一般来说,南方周末之类的启蒙派知识分子称之为体制内人士,据说是被体制外人士羡慕的,拿着高工资和高福利,过着好日子的那些人,日常过的就是这个生活。

内部人的代价就是,自己都是告密者,全都跟自己的告密者睡在一起,跟告密者生孩子,随时准备自己的儿子向组织揭发自己。

蛮族部落,帕米尔高原上的塔吉克部落,一旦失去统治,必定会像安禄山和哥舒那样变成独立的藩镇。

如果他们有那个胃口的话,长驱直入,下山来征服一大拨顺民。

会像左良玉的儿子左梦庚一样:救星来了,如果清兵不来的话,我和黄得功打起来,说不定还打不过来呢。

清兵一来,张献忠李自成左良玉都安静下来了。

没有被吃完的士大夫阶级发自内心地歌颂说,你们真是救民于水火的王师,大清取天下之仁真是前所未有。

广大的没有被张献忠吃光的残余人士也觉得,不就是多一条辫子么,大清来了之后,我们只要纳粮就能够得到人身安全。

至于叙利亚那些人口,如果你们有种,共同体真的有点分量的话,那么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情况下,应该像是罗马帝国解体,拜占庭皇帝带着国库的财产卷逃以后匈奴人杀进意大利那时候的教会那样,有办法团结自己的教众,多多少少能够混得下来,不至于完全灭绝。

你顺着这种手段,不断抛出你的各式各样的话术,然后以逸待劳,守株待兔地推行你的无产阶级策略,随时准备整人和准备占便宜,你的一生就接近于完美无缺,反正你至少是不亏。

扩张放射性传染的结果就是,大家都尽可能向不生产的方向去走。

温和版本。

相反的江湖荣誉感:我把你们都算计到了,哈哈,你们这帮白痴,还想算计我。

我本来不一定在乎的,但是我就是要让你们明白,你们TMD敢算计我,我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算计谁。

1860年的战争根本上就是由于1840年的条约把广州入城问题,使馆问题留到以后待议,而待议的结果是大家又拖来拖去,最后只有依靠战争来解决了。

如果开始没有协定的话,互不接触可能还更不容易起冲突。

一个不大贴切的比喻:在男权时代看重处女贞操的时代,假如镇上的人都在争论某一个姑娘是不是处女,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你根本不必去问医生或者问其他什么人检查结果怎么样。

那个姑娘唯一可以做的选择就是,改一个名字,搬到其他地方去住。

由于你在当地婚姻市场上的天然弱势造成的,注定了,你平时就在水位线上,稍微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土豪势力就是这样的,他们离土不离乡,离开了乡土,丧失了政治生命,那就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死在原地。政治上合纵连横的结果。

国务卿还在那里理直气壮地说,绅士不会偷看他人信件,搞情报工作就是不道德的。

当然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共产国际把它给偷得一塌糊涂。

小资产阶级激进分子的软弱性,意思是说,虽然已经开始流氓了,但是还流氓得不够。

很高兴帮他干脏活,但是正如毛同志所英明指出的那样,我们下了山而让你来摘桃子,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各人都把离自己最近的压迫者看成最大的敌人,而把较远的压迫者看作自己的朋友。

无论如何没有办法向贸战让步的原因,让了步以后,民族就发明不起来了,利益不够分。

为什么德意志第二帝国在外交上没有回旋余地?因为它发明了大德意志民族。

普鲁士王国没有这个问题,如果只有普鲁士王国的话,它连巴伐利亚都可以割让给法国,就更不要说比利时了。

小小的普鲁士看似软弱,但它在外交上是极其灵活的,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强大的德意志帝看似强大,但是它四面八方都被绑死了,所有人都是它的敌人。

德意志第二帝国在1914年也处在这种情况,如果得不到英国的殖民地、法国和比利时的土地的话,那么普鲁士和巴伐利亚的矛盾摆不平。

这些矛盾要摆平,只有德意志帝国征服世界。而征服世界的结果是,所有参加征服世界的各方落到了共同毁灭的结果。

如果你像《桂河大桥》里面的英国士兵一样,英国无产阶级坚决支持英国贵族,那么你无懈可击。

当初拒绝投靠李自成,千辛万苦从北京南下逃到南京,企图抵抗李自成的那批人,清兵南下的时候他们可以抵抗清兵。

没了里子至少还有面子,就算被清兵杀了,就算大明朝灭了,我知道的,将来的历史学家是要编明史,清史的,我肯定是大明朝的忠臣,虽然输了,但是我的节操是完整的。

实际含义就是,当初没有被你们统战过去的那些少数人,执拗的原教旨主义者诸如此类的人,现在因为你们的失败而我们时来运转了。

我们变成了唯一的抵抗力量和唯一的正统势力,以后拿着红蓝铅笔划地图就是我们的事情了。

在面临外来压力的情况下,像《三国演义》里面东吴在赤壁之战以前那样一部分人要降,一部分人要抵抗的那种情况下,共同体的边界就要重划。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发生阶级斗争和民族发明同时展开的过程,而民族发明的主要动力就是阶级斗争的动力。

用思想史去分析政治史,完全不靠谱。

所有的旧制度和旧文化在倒台的时候,都遭到了这种同样的命运。

不有所废,君何以兴,就是这个道理,生态空间是有限的,它总会有新陈代谢。

市场经济的优越性在哪里?就是你有很多选择余地,所以你不高兴就可以不买。

同样的,习惯法的优越性就在于多元性,普通法也是各种习惯法淘汰出来的。

三个臭皮匠的默会知识强过一个诸葛亮的设计,经过历代的贤人、哲人、圣王反复筛选下来的普通法必然是最符合神意秩序的东西,中间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经验性的筛选机制。

所谓城市的空气使人自由,这个自由不是随心所欲的自由,而是享有自治城市法定特权的优越地点。

治权是实质上的东西,财政和军事都是治权的东西,真正的宪法问题就是治权的问题。

至于上帝的唯一主权,无论是按照下源说的那样通过人民的声音表现出来,还是通过教廷和其他方式表现出来,都是象征性的。

主权者概念是上帝主权的世俗化和多元化,从此以后,上帝的代理人就不仅仅是独一无二的罗马了,而是很多世俗君主。

于是,那些比较有能力赚钱的行业,例如金融家行业,就变成资本家了。

而那些赚钱能力不大的,例如鞋匠行业,就渐渐变成工人了。

他们这间的差别渐渐增大,钱的作用渐渐使他们分离开了。

行会的消失导致组织度暂时出现真空,就有各种流民式的副作用。

过去由行会负责的质量保证和品牌保证就要交给外行的消费者自己去瞎碰了。

与此同时,他们根据封建法统维持公序良俗,维持本地社会秩序等等各种小作用也就消失了。

这个时代也就是所谓的共济会传说,光明会传说产生的阶段,大概率就是失去特权的木匠行会,他们有互助的传统,而且有共和主义的倾向。

它是当时仍然具有中世纪结社风格,但是已经失去中世纪特权的众多小共同体组织之一。

不久以前,仅仅几十年前,只有两种人能够吃糖,一是病人,凭医生的处方到药房去开含糖的药品吃。

二就是贵族,像伊丽莎白女王的宫女之类,随身带着一个点心盒子。

越过大西洋运来的东西那是不便宜的。

德国大学的风气太坏,学习成绩好坏无关紧要。

你学得再好,都不如那些在决斗中受了伤,脸上带着伤疤的人追女孩子追得容易。

你学习成绩再好,人家当你是一个书呆子。

所谓革命势力,就是反抗德国和俄国这两个大帝国的民族发明家。

所谓反革命势力,就是反对上述民族发明家的更小民族的发明家。

所谓工人无祖国什么意思?工人没有投票权,有产阶级才有投票权。

你如果问民主小清新,一个品学兼优的德国军人可不可以享受美国共产党员的那些待遇?

答案是不能,因为美国共产党人还算是美国人,品学兼优的德国士兵就算是敌人了。

在华盛顿将军的那个时代,印第安人是外国,弗吉尼亚州的交战对象,所以他们当然不能享受哪怕是自由黑人的待遇。

但是现代的印弟安人是美国公民,他们就要享受这样的待遇了,于是华盛顿将军那个时代怎么迫害印第安人之类的事情就变成他们的罪名了。

其实那不过就是对待敌国的正常手段而已,现代的美国对待德国和苏联还不是这样的?

这只不过是一个法律边界的问题而已。一切都是取决于法统的。

这就是德国战时计划经济的起源,德国变成一个军火总公司,去前线和留后方变得没有区别。

你不要想什么自己开业之类的破事,那是落后的旧时代的事情有,在我们进步的新时代没有这种事情。

我们全德国人都是士兵,做工人还是做前线士兵只是一个分工的不同。

比较上等的人,在后方做资本家经理,还要在前方做中级军官。

在前方做贵族军官总司令还是在后方做大臣,这都是没有区别的事情。

贵族、资产阶级、工人这三个阶级在前方后方实现了全面的整合。

哈哈,看你们英国人鼓吹的自由、法国人鼓吹的民主能不能斗得过我们德国人鼓吹的组织呀。

因此,布尔什维克虽然在议会只有四分之一的议席,但是在军队中却有75%的投票支持布尔什维克。

依靠军队的力量驱散了资本家和农民支持的制宪议会,依靠一支不敢打德国人,只敢打俄国人的逃兵军队的力量杀进了圣彼得堡。

但是德国的集中和组织却没有斗过英国的自由和法国的民主,因为尽管德国组织得更好一些,但是却抵挡不住英国海运控制的全世界资源和美国加入的更大的人力和生产能力。

从足够长远的时间来看,善于创造财富的体制,就是所谓的自由民主体制,是会赢的。

局部范围内,双方的生产能力相差不太多的情况下,组织和分配能力优势的一方能够取得局部的胜利。

德国的战时经济组合,三大阶级,贵族、资产阶级和工人是合伙人的关系,没有能力让工人阶级挨饿的。

生育率低下其实就是政治剥削进入最后阶段,人民连繁衍后代的兴趣都没有了的体现。

冒辟疆道路:大明是恢复不了了,但是我们可以在大清跟满洲贵族一起混,升官发财。

满洲贵族有他们的武力维持秩序,我们士大夫还是有一席之地。

负组织度就体现在,他们全是自身难保的人。

流氓无产者和恐怖分子,之间的传统就是相互伤害。

内部之间毫无满洲贵族的团结性的,相互害的程度经常是超过费拉民众的。

积极靠拢组织的人和落后分子。

走白专道路,逻辑上的必然结果就是,你会变成一个很懒的、以逃避工作为主要工作的人。

尽可能地争取闲暇时间才是你的最大利益所在。

使用暴力是体制内维持自己的地位,无论你想用哪种方式维持自己的地位的必要手段。

我树立地位的一种手段就是,我没有去招惹老虎,但是我把领导的热带鱼全都杀掉了。

其他人另外有别的方式,这些方式的效果是很惨的。

我之所以相信跟着是不行的,也是因为我看到过积极靠拢组织者的结果会是怎样。

以及从中间看到了一些民主小清新那种“受害者就是好人”的逻辑根本不靠谱的理由。

这个当然要事先安排好了。如果碰上不知趣的人,他可能为了偷懒起见就不接电话了。

例如,像我就是一个特别擅长不接电话,以不接电话着称的人。

如果你以为受害者就是好人或者是温文尔雅的君子,那也太低估了伟大革命熏陶出来的伟大的爱国群众了,他们自有别的方法发泄愤怒。

我们都是好人呀,组织说的话我们还能不相信吗?科学家说的话最公平公正了,你们这些科学家我们最相信不过了。

握握手握握手,我们带着东西走了,你们还请我们吃了饭,哈哈哈。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工作这么辛苦,为了我们还加了班,我们也请你们吃一顿饭好啦,请~

鸿门宴,五大三粗,掀翻桌子,不分青红皂白,打瘫打残以后,一哄而散逃到外县去了。

再也没有人能搞清这些人是谁,从哪儿来的,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些造谣的人出现 ,疯狂地传谣,全都是内部人,单位自己的人。

有文化有学历的年轻化知识化的彼此之间是如何相爱的。

如果有人有点像博雅的话,也就是凭着被打倒的那些以前的旧资产阶级的家教和那些抄不掉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稍微有一点博雅。

每天散步的时候要经过一条路,虽然有它的正式名称,但是一般人就把它叫做“保研路”。

阻止女研究生上告补偿损失之路。

依靠牺牲色相而获得研究生地位的无产阶级女大学生的发迹之路。

充满负组织度和张献忠食人乐园的特点。

同学之间,同事之间,家庭成员之间,同乡之间,全都是相互出卖的,这就是负组织度。

不可救药,迅速地自相残杀和灭绝。

各自输入了一波秩序,使没有在大清朝灭亡以后直接进入张献忠状态。

游士,你负责保护,负责给我钱,我负责给你提供一些文化产品。

像洪升给扬州盐商写些《长生殿》之类的。

这些人出于我不能理解的原因,好像是我说什么他们都会相信一样,可以施加一点影响。

拥抱熊猫派失势,屠龙派上台以后,就得根据形势的迅速变化做出反应。

照现在的历史博弈到这个阶段的话,下一步怎么转都不灵。

谈判就是企图袁世凯化的最后努力,一旦受到欺骗,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出身贫下,庇护之下沐猴而冠,被认为中坚力量的新企业家,官商合作的GDP利益集团,资源必然要被打烂。

打土豪的对象,资源回流,骗来的钱和技术修复体制,混进的不稳定分子统统清算出去。

希望短视的多变的资产阶级几十年后忘记过去,再来开放。必然是即将采取的路线。

描绘的体制已经相当涣散,开放干部本质上是一拨费拉,复杂问题。

在相互残杀没有眉目情况之下,经济社会形势全线崩溃,张献忠势力蜂拥而至。

最好的情况顶多是某些比较见机行事的土豪势力组织自卫,搞出一些比较像样的军阀组织,不会比这更好了,其他组织肯定都要坏得多。

长达几年十几年,清空之后,内亚穆斯林或东南亚越南缅甸入侵,带来新的人口。

像是以前在商时代和明太祖时代,整个地换。

观点是最不靠谱的,从观点相近的粉丝当中选拔政治团体,是最糟糕的做法。

游士没有别的资源,只能抓稻草了。

如果你有更好的资源,就不要轻易使自己的资源降格。

波兰人对叙利亚难民说的那样,我们给你们武器,请你们回叙利亚去打仗。这是唯一正确的处理方式。

真正的家国情怀

人类在诞生之时,并不伟大,但在认清现实以後,所产生的使命感,才伟大。

然而他这种马基亚维利一定会在某个小饭馆看戏

你老所谓的重兵什么的,相当于明朝关外的关宁锦防线,万历,崇祯两代皇帝把举国兵力投入关外对付努尔哈赤和皇太极,一样阻挡不了多尔衮入关的历史潮流

大师的大脑好像是一个量子计算机:不仅储量超级大,而且综合分析能力超级强。无限佩服!!!

猛然醒悟,得知了白富美剩女的真相

姨说过的《巴比伦彩票》

现在说中国治安好的人是装逼、是记忆力太差

诸夏小清新意识不到斗争的残酷性,还觉得跑路多么酷。要么进集中营,要么拿枪当炮灰。诸夏小清新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游士,没有共同体。连阿姨都只能寄托于像王夫之那样,在两百年后被曾国藩发掘。种子不死,一叶方舟。

温中又在碰瓷,远邪只是点出现实,如果远古邪恶都算冷血,那么光暴是撒旦在世?

99/100的费拉给领导敬酒都来不及,阿姨这武德在洼地算天花板级别了

八国联军进京,崇绮留守北京,不久逃至保定。崇绮留在北京的全家自尽,消息传到保定,他留下“圣驾西幸,未敢即死,恢复无力,以身殉之”的遗书后,于莲池书院自尽身亡。

体力不好就去健身,这点时长都坚持不了,不能进入诸夏幼儿园就读

这个肯定是按造法能力来的,谁的造法能力强,谁就会胜利。

而这些底层提供的人口,在政治上讲,它的有机性更强一些,总比外来移民的替代好一些。

依靠教育精英主义这种方式培养出来的精英,总是喜欢把社会的模糊角落和阴暗角落清理干净。

水至清则无鱼,整个生态系统都被破坏掉了。变成一种自我灭绝型的社区,既缺乏战斗力又缺乏扩张能力。

精细的分割和计划时间本身就不是上等人的标志。

你不能假定你是有任务的,你的注意力空间要是空的,要有一种不知道会发现什么的心态。

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子那种状态,世界对他来说是全新的,他不知道会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都很有趣,好像是对大人来说很旧的世界都是很新的。

实际上,创造者和上等人就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他们是人类当中极少数有权利永不长大的人,而大多数人都被迫长大了。

越是穷、越是贫贱的人,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就越是被迫长大,然后他们的发展可能就会越低。

实际上可以说,人类的历史和个人的历史是一个堕落的经历。

所谓的贵族或者创造者阶级,他们实际上享受的是原始部落的那种生活。

空间比较大,自由度比较大,那么你的生活方式就更接近于统治阶级。

夫子曰:恶紫夺朱。

什么是伟大理论呢?就是一个小孩子玩得足够开心以后编出来的那些故事。

文明产生的主要结构就是允许废物人口的存在,废物人口通常占人口的80%。

原始社会把比较差的人都淘汰掉了,而文明社会允许奴隶和贱民以下等人的身份存在。

如果在社会结构的演化破坏了少数创造者的创造机制,导致社会崩坏的情况下,那么就会有大量的人口死亡。

所以,文明有它内在的不稳定性,不是天然地不断向前发展的。

所谓的健康文明是指什么呢?它要求给下等人足够自由开放的机会,向上等人方向发展。

这种机制一般称为自由,而非民主,民主一般来说是有害的。

民主如果支持自由,我们就说民主是好的,反过来,民主就是坏的。

所谓自由,就是能够让尽可能多的人在尽可能长的时间内像孩子一样生活的机制。

小孩在总统发言的时候打了瞌睡,总统还要捧你的场,才是对待小孩子的正确态度。

像中国人对待小孩的那种正常的态度,显然是在他15岁以前就把大多数可能成为创造者的苗子都已经给打灭了。

培养出来的优等生大部分非但不是创造者,而且是创造者意义上的反面,顶多能够当优秀的文官或者优秀的中级管理人员。

有趣的效果:以这种方式为精英教育培养出来的社会是需要征服者的。

培养出来的最上等人就是士大夫,需要皇帝。不然镇不住无产阶级。

明朝就是流氓无产者的征服,把士大夫阶级杀得一塌糊涂。

最后明朝的皇帝过了几代人以后做不成流氓无产者,只能做纨绔子弟后,士大夫阶级开始抬头。

到明末,绅权强大,士大夫阶级开始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这时候,李自成和张献忠开始冲过来了,士大夫阶级又开始哭爹叫娘,等着满洲人来援救他了。

他现在说伊斯兰教不好,是因为他实际上是英美帝国主义的走狗。

如果我势力很强,伟大人物,可以大大咧咧说你们爱来不来,不稀罕。

如果是一个范进式的三家村学究,找学生不容易,肯定要说,师道尊严,你们不能不尊敬。

万众景仰的话,自动会有万众归心,像传说中的尧腕或者周文王那样,会有很多诸侯自动带着案件求你仲裁。

理论和现实的矛盾,是说理论家一般是由不执行的人做的。

要是我一个人的话,会觉得养狗太麻烦了,要占我很多时间,但愿没有。

从理论上来讲,狗的存在是社区具有狩猎性的一个证据,而且有跨物种的成员存在比只有单一的人类物种要好。

社会趋向内卷化的证据就是,你的环境的丰富度不断地下降了。

由多种动物和植物变成只要能养活人就行了。其他东西尽可能排挤出去,每一寸土地都要利用起来。

尽管开荒者拉丁文都不识几个,但是实际拥有的知识量,判断力和德性比这些文人要高得多。

牺牲度的问题。在自己已经形成的这个格局里面利用的那点时间很重要,而他将来发展的无限可能性不太重要。

东亚儒家社会产生的父母,都是很自私的,他们培养出的孩子经常是一代不如一代的,除非碰上偶然的机缘。

说空话不算考验,涉及实际的财产、利益或者其他什么问题才算是真正的考验。

如果你赢了别人的钱还留着的话,那么这就说明你的洗心革面是假的,大家不会相信你的。

早期教会更是这样,为了入教而倾家荡产非常常见。

即使是十九世纪那些高度世俗化的自由主义教会,像这种倾家荡产来保全自己良心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在非常现实的财产和权力问题上做出切切实实的牺牲的话,那么你们跟禅宗是没有区别的。

苏东坡皈依禅宗,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唯一要付出的是,把理论写进诗里,赢得粉丝赞扬。

真的遇到危难,信禅宗、儒家还是其他什么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要指望一起喝茶的道友能给你帮什么忙。

涉及到非常实际的财产和利益的牺牲,非如此,你的组织不会有什么战斗力。

世界历史是相当公正的,悖入悖出,你往哪个方向投入就会在哪个方向得到收获。

你吸引到的是什么样的人,本身就说明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你失败了,那当然是因为你想要达到的目的跟你这个人本身不配套的缘故。

一直不怎么喜欢新加坡这个国家,以前还以为是自己的偏见,听阿姨的讲课,恍然大悟。女人的直觉常常是正确的。

强调孝的父母其实是非常自私的。这也说明他们的德性不断减弱了。

应该是能听懂的人很少 在舆论上不会引起影响 无法起到“开启民智”的作用 所以没什么威胁 另外网管之类的人估计也听不懂 哈哈哈

殊不知,当下的国只是一个仰人鼻息,靠西方贸易输血,才能维持稳定秩序的帝国遗体,既然不知天高地厚的黄现在如此卖力的想要把自己坐着的树枝锯断,决定要作大国崛起的痴梦,妄图改变世界秩序,反咬赏他饭食的恩主,那麽溃解体的命运就不可避免了,都将不存在了,怎样统一。

难道是要向传授自己被拆掉,依然忍辱负重,自称坚持信仰的经验么?

实际上它们都是很单调的,可能是感受阈值的问题。

比较好的娱乐跟原始部落的儿童小时候在大自然当中玩耍的方式是相同的。

现在那些是为面包与竞技养活的那些多余的人所准备的占据神经空间的东西,像罗马人后来搞的那些粗暴的马戏团、斗兽诸如此类。

共同特点,起来窄化作用,反复刺激,抓住你的某一个兴奋点,如实验室的海豚,直到麻木。

有些电子毒品的味道,不能够拓宽你的感受范围,类似温和版的毒品。

能称娱乐,是针对对象是生活习惯极其狭窄,应变能力很低的人。

如果你只是干实验员这一行的话,真的是高中生就可以胜任。之所以必须要更高的学历,只是因为学历爆炸的缘故。

过度刺激使他无法承受,因此启动了自我保护措施,他关闭了自己,在自己和外部之间设计了一层硬壳。

从事单调性工作的大部人工作人口,基本上就是原始部落里面会被除掉的那种人口。

人类在接触太多超出自己领会范围的事情的时候,首先是感到紧张呆滞,一举一动都不自然。

像是奥斯汀小说里面那种出入社交场的生涩少女那样。

现在的上班族,从来源上看,基本上是过剩无产阶级的产物。

他们喜欢的娱乐,像乌尔城的那些神像和神庙,罗马的面包与竞技,在网络产生以前的吃角子老虎机之类,这些东西都是为他们所设计的。

如果有余力的话,会自动突破和尝试,发现周围环境没有抵抗力的时候,很快地突出去。

莎士比亚在乡下待不下去,发生冲突,闯到伦敦混日子。

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喜欢什么,会感到相应的环境对于你来说是如鱼得水的,周围的人跟你有比较共同的语言。

如果天赋的阶级不一样,看问题的时间线不一样,喜欢的东西也不一样的话,过不了多久双方都会觉得对方不可理喻,看成扰乱自己原有生活方式的捣乱。

以简奥斯汀的古老智慧,以门当户对的方式重新隔离成为互不相扰的社交圈,才能够混得下来。

对于下等人来说,上等人找出来的这些乐子有的时候是非常残酷的,但是在人类的全部历史当中,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避免沉迷,就得从小开始让他有比较丰富的环境。口味比较丰富的人,一般来说很容易厌倦单调的东西,会自己去找各种新鲜的东西。

这种性格是由比如说水稻种植区文化或者工业学徒文化之类的东西搞出来的,只要肯干听话就行。

尽可能在小的时候就打他,严格训练,把多余的好奇心挤掉,淘汰产生出来的人就渐渐变成这种了。

孔子时代贵族子弟的教育,要射箭,驾驶马车,六艺之类,大概也是诸如此类的活动。

皇室的文化还不如民间的一些书香门第的士大夫阶级,是以不学无术和淫乱残酷而着称的。

一个三十岁的元老到军队里面找了一个五十岁的大将,你是我的义子,将来你打了一场胜仗,而我的儿子不一定能打胜。

将来我们家光宗耀祖全靠你了,我的家庙托付给你了。

我另外准备一批私产给我自己的亲生儿子,让他们花天酒地去。

罗马人的阶级概念是为共和国而征战的英勇武士,那么最可靠的人就是已经有战绩的老将。

商周王时代的理性包括:我在我自己的坟墓里面做了某种排列,具有某种诅咒性的效果,除非你扒了我的坟,否则没有办法避免这种效果。

或者我在天文台兼巫术台做了一些法术,就会对远方的军事行动产生诸如此类的影响。

 


2023-11-24 11:52:57

[新一篇] 姨論摘要(十一)

[舊一篇] 姨論摘要(十三)
回頂部
寫評論


評論集


暫無評論。

稱謂:

内容:

驗證: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