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部之乱 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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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岳访谈录:同样的思索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朱岳先生,我们都知道你最近,哈哈,那个怎么样?


朱岳:哈哈,是,就是很准确。干净。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这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不错,但你们不想那个再一点,来个,嘿嘿?


朱岳:当然,倍儿有面子,但是你也知道,服务器逼人。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真的吗?能否具体谈谈。


朱岳:比如,更纯粹了,然而,我们独立了。宣言,发生了发生着,都是生活表现、意象,外国人、中国人,干,比较面向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德国",八国联军的政治问题,那可大了!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你讲得很有道理,但是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中国、文化、世界、文学、哲学、蚂蟥,女性主义者,拉康!


朱岳:也许,不过我们还在争取,我们特别珍惜蛐蛐,或者有一个更长远的,然而,你也很清楚现状,就是这样,在老一代的奶嘴生锈了,就有特别多的,这下就突现了更以时间和黄色为基点的无所不在的大蠢货!这就不是一个两个问题了,这样继续下去,市场,土豆和修女的眼泪,在高压下变得高雅是不是就可以解决呢?我向你反问,你问了,不,但我问了,哈哈!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那么你如何看待……以及……


朱岳:这是个严肃的话题,我毋宁先回顾,逐渐回到源头,拿起希腊字典,而后我看到,哈,原来是这样!这就说明:……就是……,不会是比……更多东西,也不会更少,反之也成立。这谈不上什么心得,我想有人比我想得更多,也更透彻。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我很想听听你对多余的意见。你是否认为只有这样,清楚的土壤在酸菜粉丝中才能像小鸟般飞翔,我们都注意到你或者说你们有这种倾向……


朱岳:你观察得很仔细,有时候你说的时候你不觉得中国,在大的范畴下来考虑,从解放初期到现在,粮票改革到月票改革,起码在北京经历了一个从地下到地上的时期。许多人也正因为这样,逐渐加深了对煎饼的认识,尤其当您翻开一本纯化学刊物,你会想这么纯的化学真是纯啊,我猜许多人都有过这种体验。难道一个试管就不能是大婴孩儿?有一句诗,我忘了是谁写的:"我不是鸟"。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这样难道不冒险吗?!


朱岳:我也反复思考过,还一咬牙一跺脚,然而事情就这么一直发展下来了,报纸和牛奶照样送到门房那里,太阳照常比灯泡亮。起初我也奇怪,但后来我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在于西葫芦发动机的马力是红灯照的四分之一,门捷列夫是发明元素周期表的人。这就构成了一个良好的基础。我们面对这样的开端也就欣欣向荣得像一群三角海鳗。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没错!但为什么给人垃圾的意识形态流动新体验?


朱岳:再怎么说……也是……,更何况什么都是虚无主义对尼采和其他魔法师的反噬,又比如主义之后我们怎么办?我们光着?刚才你也提到了,的确我也承认是垃圾,因为鼻涕的原故嘛,你不得不采取另一种立场。否则中国的哲学不就把鼹鼠给活活吃掉了吗?GDP也要顾及,奥地利学派就是这个观点,我在这里说到他们并没特别的意义,我并不重视,我想我们这些人都不那么重视,起码没你想像得那么重视,虽然我不知道在你想像中有多重视,但在我的想像中,在你想像中我们的重视程度超过了实际的最大值,但那是不可能的。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但那些像小女孩一样受骗的老头不是也在给卖盗版DVD的人提良好的建议吗?结果那些在风口卖DVD的人还不识抬举,骂这些老头。他们关心的其实不是长远发展,而是老头们买不买他们的DVD,这难道不是有目共睹的吗?你怎么看?


朱岳:这是一个尖锐的问题,我以前还没想过。在一个比较纯粹的意义上讲,这就叫过瘾。还是举个例子吧,一个人和河马一起吃草,他在干吗?他在过瘾。除此之外还能有第二个答案吗?如果有,请你告诉我们。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似乎真的没有。


朱岳:当前就是如此,面对现实。是让人尴尬,所以我们得喝水,解手。在一片荒郊野地,看牛。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是的,问题是他们意识不到什么是傻,什么是无傻不在而不为生者患。


朱岳:潍子说过,"提傻而径相无化者,大之而为,动作无意。久而持之,必多惘,不能完傻而定其心,可知傻之不可救矣!"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很受启发,将来有什么打算?


朱岳:请人放不如自己放,起码解决一点问题。我正遥望,如果有瀑布,我愿意就是那个前穿老干部服装的人。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但愿如此。哲学合作社今后有什么打算?


朱岳:比如大波成火,不可收拾,这都是玄机。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我们拭目以待!


朱岳:谢谢。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今天我们谈了很多,最后请总结一下心得,比如对灵长类动物的新见?


朱岳:总结就是原来什么都是而又不是,这正是库林说的:"真正的无耻,始于言说。"


化装成记者的朱岳:"清白总是从更清白来的。"再见。


朱岳:拜拜吧,比利时。



补充提问


zen 装成访问朱岳的记者:您对中国的2000后带蓝牙轻度帕金森风向标式慢性自杀炎的蓬勃发展有什么看法?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充满了革命荷兰豆主义的新口号就是您提出的,而且,您也是中国的2000后带蓝牙轻度帕金森风向标式慢性自杀炎的标杆人物,您觉得你们这一批嘬架是好呢?还是很好呢?还是非常好呢?还是非常非常好呢?还是非常非常非常好?


朱岳:我注意到您提到了"标杆"这个词,一个充满男权主义思想的异延,从阐释学的角度看,不错,主体死了。不过,"表象在自身"中,主体的主体性在逻格斯的反题中回到了母体,并在其中重估价值。这在后殖民的现代话语中的确突现出了"荷兰豆"的歧义和东方主义的反讽。我们也可以这样考虑,中国的儒家文化在荷兰豆的考掘学意义上存在一个地球历史的谱系,本真地看,它们属于一个潜存的规则体系。我们在帕金森风向标式的生活世界,体验并在先体验了技术对于他者的存在的重构。如果我的估计没有发生向着强力的倒退,我倒感到这与隐喻中对人的本质的刻画有关--一次政治哲学的修辞试验。而蓝牙,属于这其中的一种环境外因素,或许提供了更多的信息,作为信息它们在一种类似诗的存在中澄清本我。慢性的,意味着干燥的、意向性的、反教义的独特传统。归根究底,无非是:不是那种是,而不是:不在的那种在,这个不在的是,是的不在,就是纯先验的纯自我的先验的纯粹显示。在自杀的周围潜伏了超验的人类学压迫,这是来自西方世界的否定之否定,但是不,我们只能以一种新的精神面对更为广阔的理论边界,一个临界点,既是零点又是二十四点,永恒正意味着跳出变与不变的辩证法,在一个可能世界喝不是H2O的水,并设想其实我并不是我,而是非我。于是,一种力也就得以祛除遮蔽,进入林中空地,像狗一样打滚。所以可以设想一种后时代的时代风暴正在非常好地纠结成一个环。这个环正是我们所期待的,00后所可能发生或不发生的,它们共同构成了逻辑空间的全部。我不知道我是否表达清楚了。


zen 化装成朱岳的记者:您说得太好了,不在的那种在,不在的是,是的不在,您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纹章学的非在场性,用一种纯净的唠叨,无意义的意义,简洁的冗余。您提出了一系列没有真值的真命题,可以看出,在诉诸没有逻格斯的后形而上学的表象下,您隐含了关于历史的趣味性的一些真知灼见,我们都知道,在您发表的和没有发表的马蹄铁中,反复强调了自杀炎的发生学意义,您认为,透过自杀炎在历史性帕金森风向标式异化的强势话语中的遮蔽,是否能够最终回归死亡颠峰体验的事实本身?这个问题就像您作品中所反映的,伦理学意义很强。当然,您也没有回避蓝牙这个话题,在蓝牙横流的当下,像你们这样能够坚持走纯纹章学的道路,确实很不容易。


朱岳:恩,是这样。道路意味着行走和路标,这不是人在说话,而是话说出人。正因如此,在打开这个界域之后你会发现,咱们没有讲人类的语言。





楚尘文化 2015-08-23 08:4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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