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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
[译文] (我)胸中自有诗章万卷,爱的却是这美酒千觞,几曾正眼看待过这浊世间的将相侯王?
[出典] 北宋 朱敦儒 《鹧鸪天·西都作》
注:
1、《鹧鸪天·西都作》 朱敦儒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散漫与疏狂。曾批给露支风敕,累奏留云借月章。
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2、注释:
清都山水郎:在天上掌管山水的官员。清都,指与红尘相对的仙境。
查了一下,鹧鸪天实际是采郑嵎诗“春游鸡鹿塞,家在鹧鸪天”而得名,又名“思佳客”、“思越人”、“半死桐”。
然而后三种叫法却未流传开,究其原因不外是:勾栏妓馆痕迹重、有地域嫌疑、听了都觉晦气——都不若鹧鸪天充满诗情画意。
譬如美食,讲究色香味俱佳,如果有味有香而无色,或黑或灰,又怎可勾人食欲。
苏东坡将“忆仙姿”改作“如梦令”亦是如此。
而“金缕曲”误作“贺新郎”,虽喜庆十足,却是错字,似乎不应使传。
鹧鸪天五十五字,实由七绝两首合并而成;惟后阕换头,改第一句为三字两句。
然而“后阕换头,改第一句为三字两句”后不得了,一改律绝严整程式的面孔,立刻变得摇曳生姿起来——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
原上草,露初曦,旧栖新垄两依依;
春悄悄,夜迢迢,碧云天共楚宫遥。
只是简单的改换节奏与韵律,却已散发出风流无限的迷人光芒;而整体仍是律绝架子,也使得由诗转词变得简单易行。
——这仿佛正是鹧鸪天的魅力所在。
曾有人作过统计,在全宋词中,鹧鸪天的使用频率高距第三位,仅次于浣溪沙和水调歌头。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多少风流妩媚皆集于此,小晏二句一出,令前后人之香红软翠皆尽失色;
“梦魂惯得无拘检,又踏杨花过谢桥”,又是小晏多情,梦魂犹是,为程颐戏曰“鬼语也”,亦为白石赞叹;
朱敦儒之“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何其豪迈不羁、傲睨王侯;
贺鬼头之“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却又凄婉动人,深情至斯,堪比东坡 “十年生死两茫茫”语。
偶尔也会夹杂金戈铁马声、龙泉壁上鸣,如陆游、秋瑾之鹧鸪词。
温柔多情而又孤傲高标的宋人,在鹧鸪天的曲调中尽情挥洒情感,咏叹生命。
9、闲来无事便把近来所读的与酒有关的诗句做个评价。个人论断,不一定准确,还好这些作者都早已仙去,不必怕他们与我理论个不是。
最醉生梦死的饮者: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最情深意长的饮者: 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
最欢乐的饮者: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最狗眼看人低的饮者: 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最消极的饮者: 人生由命不由他,有酒不饮奈若何。
诗句流传最广的饮者: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二者不分伯仲,皆为酒名)
最诗酒双绝的饮者: 腹中诗万卷,身外酒千杯。(似乎对李白不公)
最够哥们的饮者: 今日送君须尽醉,明朝相忆路漫漫。
最与世无争的饮者: 一壶酒,一竿身,世上如侬有几人?
最朝不保夕的饮者: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最容易满足的饮者: 薄薄酒,胜茶汤,丑妻恶妾胜空房。
最得过且过的饮者: 而今何事最相宜,宜醉宜游宜睡。
最多情的饮者: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最凄凉孤独的饮者: 三更酒醒残灯在,卧听潇潇雨打蓬。
最理智的饮者: 美酒饮教微醉后,好花看到半开时。
最自以为是饮者: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
最不知足的饮者: 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
最怀旧的饮者: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最不亢不卑的饮者: 浩然一曲酒千鈡,男儿行出是,未要论穷通。
最愤世嫉俗的饮者: 观棋不语真君子,把酒言多是小人。
最不敢爱敢恨的饮者: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最豁达远见的饮者: 一杯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用情最深的饮者: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最可怜的饮者: 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最悠闲自在的饮者: 酒醒门外三竿日,卧看溪南十亩荫。
最听天由命的饮者: 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最淡泊名利的饮者: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最形只影单的饮者: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10、自曹操“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道出酒的特殊功效———解忧,酒便成为古代文人才子所喜好的东西,便被赋予丰富的意蕴,频繁出没于诗词歌赋之中。在众多意蕴中,酒作为一种愁的美学载体,最易被作者和读者所认可。
古代诗词中不乏风格鲜明独特之作,有的飘逸清雅,有的沉郁悲壮,有的精致爽俊,有的超凡真率。诗词的题材大致不外乎边塞、羁旅、牢骚、山水田园、言志闺怨之类,但无论怎样的风格,何种题材,一般在诗句中出现“酒”,便或多或少地会染上一种愁绪。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等等都写得慷慨悲壮,里面的爱国之情,让人动容,但更能牵动人心的是隐含于其中的淡淡的凄凉悲苦。而“醉里挑灯看剑,梦里吹角连营”又添了一丝雄浑之气。“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又为其添了一缕乐观,但其基调是悲壮凄苦。也正是一丝淡淡的哀愁,更显其英雄形象之壮美,而这种意蕴的载体就是“酒”。
失落失意是众多文人墨客共有的情绪。李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苏轼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等都是“借酒消愁”之作。他们壮志难酬,抱负难伸,知音难觅,便唯有对酒倾诉,便有“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之叹,“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之愤。而这种“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之愁,是诗人们尽力去掩饰却又无意之间表现出来的贯穿于全诗的情绪。虽有“人生得意须纵酒,莫使金樽空对月”之举,但这种“快意”实是失落之愁情,没有酒便不得解脱,又不得不落个“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离愁别绪是诗词情感的主流,而又都与“哀、愁”不可分割,也便与酒有了不解之缘。“明月高楼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让人满目悲凉;“何时一樽酒,重与细论文”又寄寓了莫大的哀思;“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是满怀的情思,“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是满盏的别意。
“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里盈樽的渴盼等等,都被后世乐道,而其中动人心扉者自然是蕴含于酒中之哀愁。更别说“我只自如常日醉,满川风月替人愁”之浓烈;“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之清冷惜别。而酒这种神奇之物,便是众多情思的化身。
当然,众多哀思之中自少不了“绿酒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睡”中的苦闷闲置之愁和“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的孤傲。
纵观中国的古代诗词,只要有酒参与其中,一般多少都会流露出一丝哀愁来,因为酒的千年历史孕育了千年酒文化独特的内涵,它就是“借酒消愁”。
11、曾几何时,各种酒类开始在广阔的社会生活空间滥觞,被各个阶层的人们所普遍接受。翻开厚重的历史,上自帝王将相,下至市井小民,“无酒不成欢”,这几乎成了几千年来宴席上绵延不绝的情感共鸣和习俗符号。?xml:namespace>
中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令人陶醉其中。在蔚为壮观的文学史中,有大量的诗词作品飘溢着酒香。“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几壶浊酒,成了文人失意的调节剂;“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几坛老酒,成了作者激愤的润滑剂;“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几杯美酒,成了诗人兴奋的助推剂……古人以酒为媒,以酒为介,酿造了许多传奇流芳至今,“饯酒别易水”、“煮酒论英雄”、“杯酒释兵权”……这一个个渐行渐远的故事,在那觥筹交错或独酌豪饮的表象后面,隐藏着时代际会的风云和啸空的剑气,大有“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憾人心魄。
有人说,酒,是青春的调色板,因了它的绵软和醇厚,初谙世事的生活才如此的七彩斑斓。记得当年读到余光中的诗作《五陵少年》,不禁拍手大笑,“……六席的榻榻米上,失眠在等我/等我闯六条无灯的街/不要扶,我没醉”,一个率直纯真酩酊大醉的可爱形象跃然纸上。而人到中年的辛弃疾饱经风霜,识尽百般愁滋味,报国无门却不坠青云之志,“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酒酣入梦“沙场秋点兵”。
欢愉时,美酒多畅饮;悲愁时,苦酒几难咽。不论心境如何,饮酒还是要量力而行,适可而止。现实生活中,那种喝得东倒西歪,不知南北的酒客还少吗?魏晋时期的阮籍嗜酒成性,经常烂醉如泥昏沉度日,可谓壶中天长,虽说蒙蔽了司马昭的猜忌,得以免除杀身之祸,却也付出了作践自己身体的惨痛代价。有句哲语:“美酒像妖冶的女人,常常俘获意志薄弱者。”历史上,因醉酒误事的不乏其人,也有幡然醒悟者,拒绝“葡萄美酒夜光杯”的诱惑而成就了一番事业。相传,美国南北战争的英雄格兰特早年曾因贪恋杯中之物丢了军职,但他最终以坚强的毅力克服了这个弱点,作为北方联邦军的总司令,立下了卓越的功勋,载入了荣耀的史册。
12、疏放人生,偏偏藐视权贵,不喜欢官宦生涯,而追求人生的放达和生命本身的欢乐。在他们看来,人生贵在自我称心如意,而不在于身后的名利。为了官位而压抑自己的本能,更是可悲的。例如春秋时代的接舆就是疏放人生的代表,他对孔子到处讲学布道、迷于做官的做法非常藐视,竟然在遇到孔子时狂歌笑他:“吱呀,天下都变成这样子,你还在折腾什么呢?”后来李白也很欣赏接舆这种人生态度,做诗曰:“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疏放人生的关键在于对世界看得开,对于官途想得开,对于生命放得开。看得开才能藐视权贵,视富贵如浮云,才能天高地广,达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人生境界,登泰山而小天下,苍海八荒,尽在眼低,有如此眼界,生命如何能忍受官场窄路的羁绊呢?想得开,才能获得精神上的自在,犹如闲云野鹤,无拘无束,根本不理睬别人说些什么,对自己如何评价,而能够我行我素,自得其乐。人生放得开更为重要,寄情浪漫,放浪形骸,皆需要把人生从层层束缚中解放出来,还其本性,顺其自然,进入一种狂放、无所顾忌的境界。李白当年看透官场,仰天大笑出门去,所追求的就是这种人生,所谓“昔在长安醉花柳,五候七贵同杯酒,气岸遥凌蒙士前,风流肯落他人后”,就是这种人生的写照。所以疏放人生的最高境界是一个“狂”:字,狂歌,狂饮,狂乐,狂舞,狂了就什么都不在话下了。什么功名利禄,什么王室贵族,什么清规戒律,什么人间万户候,都不过是人生樊笼,粪土一坯。宋代朱敦儒有词云:“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辛弃疾写得更绝:“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差不多同时代的刘克庄也很好表达了这种人生气度:“酒酣耳热说文章,惊倒邻墙,推倒胡床。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当然,疏放人生有时属于万不得已,可能当官不成,或者官运不长,对于人生有了新的看法。也有的人虽然当了官,但是仍然很失望。觉得生命太受约束,不如自己痛痛快快活一会儿,所谓“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就是这个意思。因此,能不能看得开,想得开,放得开,也有一个开悟的过程。有人醒悟得早,不再把生命纠缠于世俗相争之中,有的人则开悟得晚,一觉醒来已过半百,好像自己还没有真正活过,还有的人则一辈子不开悟,那就没得说了。
13、在较长一段时间里,文学的时尚化、“个人化”写作成为趋势,文学创作成了一个五光十色的浮华世界,人文精神在文学作品中失落了。犹如有人说的:“坏的作品胜过好的,劣等的作品畅销,而优秀的作品找不到出版商,冒牌的在报纸和媒体上跳大神,而高手冷眼旁观……”在这种文学创作和出版的环境下,主旋律创作不吃香了。主旋律作品既难写也难出版,因为作家惟有深入火热的建设生活才写得出这类作品;另一方面,纵使写出来、出版了,经济效益也会较差,不大能卖钱。主旋律作品,“咱出版社每年也要出几部,好参评‘图书奖’、‘五个一’工程奖等奖项”,除此以外难以为生——怕赔本,出版社也要吃饭哪。那些感官刺激强烈的作品,容易出版且卖高价,有赚头。在这种情况下,有谁还会写描写社会主义新人的作品,有谁还会塑造四个现代化建设创业者呢。
更有甚者,从事主旋律作品创作的作家,心里还压着块石头,感到苦闷。有人会指着背脊说:这种作家就只能写出这类“歌功颂德”的作品来。甚至还要背黑锅:“又来唱高调、出风头了”,种种议论“脏水”泼来,叫你喘不过气。意志薄弱一点的作家,就只好跟着赶时尚化、“个人化”潮流之趟了。即使那些不肯消沉的作家,不愿意追慕时尚化、“个人化”潮流,也还是觉得苦闷、压抑,无法身障百川、力挽狂澜,也就只好旁骛其他,这是十分尴尬的事。其实,都搞时尚化就不时尚了,都搞“个人化”也就散沙一盘,连“个人”也“化”不起来了。
仔细想一想,追慕时尚化、“个人化”写作潮流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最重要的是跟着“金钱”的指挥棒转,失去了灵魂的自由。“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朱敦儒《鹧鸪天》),“看侯王”就是看权势、金钱,自由人之所不为。
中国古代的诗人、作家,相信越是无求于权、无求于钱就越是自由。陶渊明不肯为五斗米折腰,陆游也有“卖鱼生怕近城门,况肯到红尘深处”的诗句。传统的中国文人是很透彻的,看穿了“利”的诱惑,也看穿了人际关系不必过于执着。朱敦儒认为,任性自如的生涯才是最可贵的,“飘潇我是孤飞雁,不共红尘结怨”。有了这种自由的作家,大概也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刘 强)
14、当代大学生面临着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许多学生为此郁闷、苦恼甚至走向极端。这既与当代大学生的生活环境有关,也表现了大学生意志力的脆弱。鉴于此,我们把神话《女娲补天》、《夸父逐日》、《精卫填海》、《刑天舞干戚》,司马迁的《报任安书》,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鲁迅的《野草》,安徒生的《光荣的荆棘路》等作品放在一起,或详讲或略讲,或思考或讨论,使学生明白:人类本是从荆棘蔽日的荒原走来,世事艰难,苍生苦多。然而,人,终究没有倒下,而是尊严地挺立着;没有放弃,而是不息的追求着;没有停止,而是坚毅的前行着。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一种伟大的品格——坚韧。这种紧锣密鼓似的教育,将使学生真正认识到人生磨难的意义,从而产生克服困难的勇气,使学子们能朝着自己的奋斗目标,乐观而坚定地前行。再如,把陆机的“渴不饮盗泉水,热不息恶木阴”,陶渊明的“不为五斗米折腰”,李白的“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新颜”,杜牧的“谁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朱敦如的“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以及鲁迅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身甘为孺子牛”等诗句放在一起吟咏,学生沐浴在崇高的人格光辉之下,必将学会挺起胸膛,直起腰杆做人,养成贫贱不移,威武不屈,刚正不阿的凛然正气。
15、世界是个大舞台,每个人是编剧,也是导演,是主角又是配角,是演员还是观众。活着,就无法回避自己该出场的表演。活着,也就难免有解不开,想不通、不称心、不如意的事。于是有李白“举杯邀明月”,白居易“五花马、千金裘,呼而将出换美酒”。
我想喝酒,并不是想借酒消愁,只是想体验一下“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的浪漫;“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的洒脱,是想感受一下“酒为旗鼓笔刀塑,势从天落银河倾”的豪壮,“酒酣耳热说文章,惊倒邻墙,推倒胡床”的狂放。
16、沉沦数载,偶梦今生、往事之种种。忽觉年少易逝,怎堪沉沦!于无无痕的岁月中泛起了阵阵的涟漪,恍如梦里三千落花。
天高云淡,星空月影,倚栏观花。纵观往事,历历在目,纵千山暮景亦无以寄。
然!生而踏尘浪,似是饮雪独醉卧云端。闲来欲览遍千山万水,古今往事。
曾向往: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的逍遥而又迷醉的沉沦岁月中。
亦或是:邀月对影,及时行乐。高声《凤歌》,大笑孔丘的潇洒而又不羁的迷离岁月中。
偶觉迷惘--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活了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
纵今年少,当是少不经事。曾敢梦为天下人中龙,却叹苍天逆不从。何处高歌,何处笙箫,今朝重又如旭日东升。
人生哪能无所求!但看世间,名!利!权!谁人又能逃脱这三味真苦呢?
晨风习习,日升月落,枫舞漫天,心绕飞烟。
放声高歌,再回首!
野鸟啼风,山花媚日。时光不觉已流逝,如江河如海般一去不回。人生苦短,且看朝暮青丝白发间。相对于大千宇宙,万千世界来说,人类之渺小,人生之短促,着实如无法挽救的悲剧而让人叹息感伤!
但是,人生真的仅仅只是一出悲剧吗?
跨越千年,孤寂轮回。风月迷离,醉梦红尘!
唉!世事本无常,悔恨只是徒添伤感。何必苦苦寻觅早已逝去的往事,却忽略了身边渐渐流逝的点点滴滴。
再观古今!纵千载奇缘,无如良书好友,一生清福。可是,又真的能只志在碗茗炉烟的岁月之中吗?
欤乃一声!读李杜,当觉愧疚矣!
太白又云: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人生之志,又岂能因斗转星移而磨损其棱角,因暮鼓晨钟而剥蚀其光泽!
再叹今生,惆怅之情,不可名状!
17、 现代的社会,似乎经典已然远去,案头的摆设与装饰倒还在那里静卧。快节奏的功利的生活下,几人愿意投目光于《经》《史》《子》《集》?几人愿感悟“生若浮,死若休”的达观?又有几人敢放言“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
庄灿煌的博客 2013-09-10 21: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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