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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到处听人提《万象》第4期陈冠中的文章,
眼见着“坎普”一词,要像当年的“拧巴”一样风行起来。
本期《万象》中,我倒是偏爱苏友贞的那篇小文:《异国情调的符码》。
文章分析近来正热乎的几部美国电影,都与日本有关——
《最后的武士》、《杀死比尔》、《迷失东京》。
两个点——
很多日本元素(比如武士道精神)在电影里,
“只是一个籍口,一个煽动异国情调的符码,一个迎合时尚的符码。
在美国目前的文化氛围里,一切与东方有关的东西都是时髦的,
这并不代表对东方文化的真诚兴趣,只是一种极端表面的附会风骚而已,
无异于东方人手上的一个LV包。”
中国大陆电影里也好用洋符码的,可老觉得用得有点滑稽。比如《巴尔扎克和小裁缝》。
2, 东西方强弱势问题。
东方人看《最后的武士》中的汤姆克鲁斯觉得同情与喜爱,
是因为看到这样一个西方人崇拜东方,心有满足;
可是,如果反过来,看到一个东方人弃绝自己的文化去拥抱西方的文化,
估计就要骂人数典忘祖、崇洋媚外。
同样的问题,置换一下,换成西方人的视角,他们会怎样?
这其中,是有些东西可想的。
今天和须兰吃饭,聊起这文章,须对苏友贞的定位是:家庭妇女作家。
因为她现在美国,是个纯粹的家妇。
我刚开始却把苏友贞与台湾的苏伟贞混为一人了。
须讲其与苏友贞的一段故事:《万象》刚创刊时,须写了一篇文章,
讲当年的《良友画报》,里边提到苏的祖母。
远在美国的苏看到此文,与须联系,并从此开始搜集她祖母的故事。
后来写了一篇,也发在《万象》。
须评价道:苏一出手,文章便好得叫人惊讶。
我看苏此文,平易浅显,但是到点到位;
并非自己来说什么惊天大道理,而是提出一些问题,
供读者边看边按自己的理解想下去——喜欢这样的文章风格。
(2004-4-16)
杨葵 2010-09-14 08: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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