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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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

   [译文]  一片平远的树林之上飞烟缭绕有如穿织,秋天的山峦还留下一派惹人伤感的翠绿苍碧。

  [出典]   李白  《菩萨蛮》

   注:

   1、 《菩萨蛮》李白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2、注释:

     ①平林:平展的树林。

  ②漠漠;迷蒙貌。

  ③伤心碧:使人伤心的碧绿色。一说“伤心”表示程度,与“极”同义。

  ④瞑色:夜色。

  ⑤玉阶:阶之美称。一作“玉梯”。

  ⑥伫立:久立。

  ⑦归程:归途。

  ⑧长亭更短亭:古代设在路边供行人休歇的亭舍。庾信《哀江南赋》云:“十里五里,长亭短亭。”说明当时每隔十里设一长亭,五里设一短亭。“更”,一作“连”。亭,《释名》卷五:亭,停也,人所停集也。

     3、译文1:

    一片平远的树林之上飞烟缭绕有如穿织,秋天的山峦还留下一派惹人伤感的翠绿苍碧。暮色已经映入高楼,有人独在楼上心中泛起阵阵烦愁。

  她在玉梯上徒劳无益地久久凝眸站立,一群群鸟儿飞回栖宿多么匆急。什么地方是你回来的路程?一个个长亭接连一个个短亭。

    译文2:

    远远望去,广茂的树林暮烟笼罩,连绵的寒山满目都是伤感。暮色已经漫入高楼,有人独自在楼上发愁。

    在玉阶上久久凝眸站立,看着一群群归巢的鸟儿匆匆地飞回栖宿地。何处是归程呀?归愁也像那长亭连着短亭、短亭接着长亭的漫漫归途一样,连绵不绝,没有尽头。

 

    4、李白(公元701-762年),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出生于中亚西域的碎叶城(现在的吉尔吉斯斯坦境内)。李白降生时,母亲梦见太白金星落入怀中,因而取字“太白”。大约五岁时,李白的家迁到了四川江油。少年时,李白凭着“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精神,阅读了大量书籍,为诗歌创作打下坚实基础。

    二十多岁时,李白出川游历。他慷慨自负,轻财好施,喜欢豪饮纵博,结交名流,一生游走江湖,创作了大量优秀诗篇,成为盛唐时期的最强音。

    李白诗名满天下,他的诗歌想象力丰富,语言流畅自然,感情强烈豪迈,意境奇伟瑰丽,风格浪漫洒脱,有“诗仙”的美誉。

    李白的词作并不多,但他的《菩萨蛮》和《忆秦娥》影响了宋词中千千万万的作品,被尊为“宋词之祖”。

    5、登高望远,那一排排本来是错落有致的树木,却只见树冠的一片翠绿。已根本无法分清树梢的高低上下。就在这广阔无垠的绿波之上,氤氲遮蔽,烟雾迷蒙,缠绕交织,混沌一团,而带着几分寒意的秋山,则显出一派淡漠朦胧的黄绿色。林烟织恨,山色伤情,思念旅人的她难以自已;更何况,天色越来越晚,一片昏暝的夜色四处弥漫,很快爬入屋内,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沉重,压得高楼上的思念者难以喘息。思念急切而又愁肠百结的她,徒然地站在用白色砌就的台阶上,伫立良久,抑郁难遣,愁绪难解。暮色苍茫之中,归巢的鸟儿匆遽回飞,头也不回。鸟归人不归,触景生情,愁思满怀。旅人呵,此刻你在何处?该是投宿的时候了,你是正在走入一家村舍呢,还是早已打尖,正和旅伴在酒肆中畅怀?或者由于什么事情的牵扯,至今还未踏上约定的归程?凡此种种,不由人心烦意乱。归路迢迢,哪里有个尽头呢?一个驿站又一个驿站,长长短短,短短长长,相互连接,绵延不断,行将归来的旅人,你何时才能回还?

    这首诗原先写在鼎州沧水驿楼上,后读《古风集》才知是李白所作(《湘山野录》)。

  这首词的主题是望远怀人。它通过暮色苍茫的景物描绘和反衬,表现一女子盼望远方丈夫归来的愁情别绪。词寓情于景,情景交融。词上片从写自然景色入手:平野林木一片苍茫,炊烟袅袅如织,荒寒的山岭连绵愁碧。这些朦胧的景色描写,给全篇笼罩上淡淡哀愁,反衬出望远怀人者心灵的空虚和惆怅。“寒山一带伤心碧。”作者移情于景,用拟人法,想象奇特。第三、四句“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这“人”字是指在家怀念丈夫的女子。她也许想到“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愁”字既回应了上文“伤心碧”之缘由,又点明了全篇主题。这挽回一笔的手法,既可避免平铺直叙之病,又能收往复回环之效。上片意境,犹如梁元帝赋:“登楼一望,唯见远树含烟,不知道路几千。”文笔由远及近,由外到内,先写平林漠漠,再借“暝色”引入和集中到“有人楼上愁”这一全篇主题上来。思路清晰,变化自然。而朦胧的描景和深邃的抒情结合,达到完美和谐的统一。

  词的下片,主题逐步明朗。“玉阶空伫立。”愁人久久徒立玉阶,遥望归人:是父母盼归游子,是妻子盼归丈夫?似是后者。鸟知时而归还,而人呢?长亭、短亭,乃饯别之处,触景生情,往日的难舍难分,今日的相见之难,使“愁”字步步加深:对长亭晚,冷落清秋,今宵人在何处?全词以写景结束,余意不尽,如嚼甘草,苦中有甜,甜中有苦。

  词对人物的心理刻划也十分细腻:通过“平林漠漠”、“寒山伤心”、“玉阶空伫”、“宿鸟归飞”、“长亭短亭”等一系列的景物描绘、映衬、烘托、渲染、刻划出女子盼望丈夫归来的渴望、焦愁、怅惘的复杂心理状态。笔墨酣畅,淋漓尽致。

  从心理学的角度探究,全词有明晰的线索、景物,如“人愁”、“盼归”,归鸦、长亭;又有朦胧的景色、愁情,如“平林”、“烟雾”,“寒山”、“楼上人愁”。明晰与朦胧既对立又统一,创造出一种幽静、愁苦、绝妙的、朦胧的艺术境界,给读者以悠悠不尽的愁思和无限朦胧美的享受。

  词始于李白,而《菩萨蛮》等作乃“后世倚声之祖。”(徐炬《事物原始》)。花庵黄玉林说:“太白此词,允为百代词曲之祖。”可见此词创作意义之重大和影响之深远。

    6、 历来人们对此词评价颇高,将它与《忆秦娥》并称为“百代词典之祖”。

    这首词首先从远景写起,“平林漠漠”写出了远远的树林在暮色之中迷蒙,不甚分明,“漠漠”表明这是一个树木萧条的时节,落叶飘零,没有生机。“烟如织”描写出暮霭烟岚四起。文章首句气象阔大沉雄,并为下文定下了凄凉的感伤基调。“寒”字更鲜明地写出了作者独特的内心感受。“寒”,山寒,没有了生气葱茏的翠色欲滴,在生命的时序中走向了衰老,走向了凋零。作者在“碧”前用了“伤心”二字来修饰,其实“叶子”何来伤心,作者不过是“以我心来观外物,故物皆着我之色”而已,将自己的情感移于这满山的树木。一“寒”一“碧”,将前句的秋意表现得更加凄婉,更触发了自己的悲秋之情。

  “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古人多以登楼来抒发自己的愁情。如“岸阔樯稀波渺茫,独凭危栏思何长”,写出了人们如何思乡念家与想亲人。又如杜甫《登高》“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表达了自己无尽的悲苦之情。作者在落日余晖中登上高楼。“有人楼上愁”,文字很平常,却能引发我们无限的联想。在暮色苍茫之中,他靠着栏杆,久久地望着远方,眉宇间藏着忧郁。“愁”字不仅描写了主人公的心理,也引领下文,吸引读者想了解作者愁之由来。

  “玉阶空伫立”,写到用玉石砌的台阶,可以想见这是一个怎样雕梁画栋的楼台亭榭,感受到玉阶之上的人“空伫立”的清冷、孤寂。“空”字传达出一种无奈的痛楚,在这样的孤苦中,鸟从远方“归飞急”。这一意象的摄入,形成鲜明的对比,鸟尚且知道在日落前急急飞回窝巢,而人呢?作者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而是像黄河之水决堤似的一问“何处是归程?”

   鸟能急归,是因为它有归处,它能归去。而作者能归何处?抑郁与悲伤,都是作者不得志不能实现抱负的苦闷,何处能排除这种内心的忧郁?

   最后,作者用“长亭更短亭”结尾。长亭,古路旁亭舍,常用作饯别处。作者此处并不是写与友人的分离之痛,而是借用这一忧愁氛围形象地表达了自己与归去之地已经相去甚远了。

   全文结构紧凑,开头借景点明季节特点,用一个“愁”引出下文,后用“归程”回应前文。不论是写景还是抒情,字字饱含了作者的感情,把悲伤惆怅之情渲染到了极致,让人也不得不为之潸然泪下。

    7、“平林漠漠烟如织”, “平林”指登高远眺所见之树林,这“平”字用得委实精到,与中国画用淡墨写远景有异曲同工之妙,一下子把镜头的景深拉远,阔大高远的境界尽出。“漠漠”和“烟如织”,五个字写就一派迷朦如画的烟景,而这画的色彩偏又如此之黯然;

    “寒山一带伤心碧”,“寒山”,非山寒,人寒也;“一带”写暮色苍茫中的远山情状,古人锻字,精到如斯,惟击节叫好耳;“伤心碧”,碧者,青绿色也,描募山色,而山色因季节、晨昏、阴晴而变化,或妩媚明艳,或苍茫黯淡,此处用“伤心”形容“碧”,奇妙出新,别开生面,令人绝倒。山本无知,而人以情寄托之,是故,山有了生命和情感,这碧色正是山伤心的表现,而人观之,徒增伤心耳,山、人交感,情景交融。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这两句何止写出了眼中所见之景,更写出了心中所感之景也!平林烟织、寒山碧色,此为眼中所见之景,林烟织恨,山色伤心,此为心中所感之景,词人凄凉孤独、漂泊迟暮之绪尽入景中。

    8、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伤心碧”是何等颜色?是姣黄加松绿,是霁青加杏黄?估计作者也很难准确描述,可我却在徒步旅行中,真真切切地见到了所谓的“伤心碧”——那是岛上红砖的房屋,青瓷般的天色与淅淅沥沥的小雨共同造就的,给人一阵寒气扑面的感受,敢问未出香闺半步的丽娘、莺莺小姐可曾见过这样的景致?漫步上山,但见一路“野菊荒苔各铸钱,金黄铜绿两争妍;天公支予穷诗客,只买清愁不买田。”确实,这路途中的“野菊荒苔”不是上天赐予行者、吟客们的“金钱”吗?只是这铜钱买的非“湖上水田”,而是诗客们求之不得的“风露清愁”,若不冲出“栅栏”迈向外面的天地,就是在家里日日读文章,又怎能理解这种境界?

  直至此时,脑中竟有一行行的文字涌出,恨不得就眼前的天作纸笺,写下眼前的红砖绿瓦,以往读的“千里江山寒色暮,芦花深处泊孤舟”不再是几个呆板的文字,仿佛是专为眼前的景象所造出的,这一丘一壑所给我的灵感,不知能让我的脑中又产生出多少奇妙文字。王实甫笔下的崔莺莺小姐有一句话说的好——“学得来一天星斗焕文章,不枉了十年窗下无人问。”可一天星斗岂是在那小小的闺阁天地中学来的?顶多只是井上的几颗零落的星斗,如何去“焕文章”?做一个“行者”吧,要读万卷书,必行万里路。

    9、绿色常能引起古人的伤感之意:“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也许是这个原因,人们望着河畔的绿草,就想起远道之人而倍感伤心;也有可能是由于看到河畔之草依旧青青而被愁思缠绕的人却日渐衰老,于是加深了对远道之人的怀念。这两句撩拨人心的诗句就这样顺着诗人的情感逻辑结构到一起了。

   10、大片大片的绿地,那不是青翠欲滴的绿色,仿佛是春寒料峭的草地上罩着一层寒霜,使人不觉连想起“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那样的诗句。

   11、 回望来时路,原先满布的荆棘上居然开着艳艳的花朵,咧着纱样的薄博的瓣儿对我微笑。长沟流月去无声,膨松的云朵轻盈地盖住月牙的银辉;然而这样岑寂的黑夜,有一些萤光却仍随风飘舞在我身畔,点亮漫漫长路。朦胧的橘黄之光,在低矮的灌木丛中嬉闹,在婆娑的树影里闪烁,离我忽远忽近。

    许多太过美好的东西,像路过的荆棘之花,像空灵的微微光晕,无论距离是远,是近,只属于它们自己的天地。一丝据为己有的念头都不能生,哪怕是温柔的刹那触碰,也是对它们的不敬和亵渎。

    经历过各样的风景,才能深切的感悟。朝看云封山顶,暮观日挂林梢,人只能置身于外,方有绝美的收获。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山是高傲的,不容你拥有他的碧翠梦境。竹林近水半边绿,桃树连村一片红。树木是自得悠闲的,村庄也只是沾了那么一点光。东风吹彻满城花,无人曾见春来处。一切的美都踏着自己的步伐,我想追逐她们的脚印,仅为痴人说梦。

    想起夏季的一景,清波悠悠,碧叶冉冉,粉荷似雪,那样端庄逸秀的粼粼湖光,直让人想化为扇叶上一滴晶莹的露,与她们融为一体。可惜我所能做,只是无奈的喟叹,感伤这古朴高雅无法容于我记忆之外。岁月的流水冲刷着往昔残片积成的沙滩,却带不走震撼我心灵的贝壳与美石。若干年后我依然不会拥有,而它们留下的印记则将一直伴我同行。

    年少的轻狂无知,是在灿烂的蔚蓝海边奔跑时挥洒下的豪爽。阳光把激情倾注在金色沙滩上,却忘了给我智慧。少年时一遍遍地拾起贝壳、海螺,渴望将它们带回家收藏。可一拾起它们就都化作细砂,落入无声的大海中。海边的失落和悲痛是成长的代价,浪涛一次又一次托起灰涩的心,涂上阳光的颜色。

    在沉浮中我领悟了蓝色的平和与广阔。我终于学会欣赏不属于我的一切。时间帮我抹去伤痕。明月轻吟安详的夜曲,代表我现在满足的心绪。

    寄言燕雀莫相啅,自有云霄万里高。我愿做这样易于满足的人:杏花树影里,吹笛到天明。

   12、“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一个世纪以来,中国土地上生活的一隅的基调似乎就在这“平漠” 的氛围之中,寂静,缓慢,含蓄,隐忍,枯寂,抑制,没落,温馨,一付即将逝去的古老国度的往景,仿佛一片悄倏淡然如梦如烟的林地……那古老的存在究竟是什么呢?本文要以此句表达什么呢?一道风景,一个情境,一种风格,一段历史,东方挽歌般的存在,或许我们于实际中不难见到的,更是这样一种性情人格——中国文化的西碧儿。

    作为一个文化悠久的古老国度,二十世纪的中国告别她的传统形态至今不过百年,百年者为语虽有气势,在浩淼的人类历史上不过一个时段(二百万年),对于个人也是一个前后完全牵连得过来的历史时期。二十世纪中国的百年可谓风云变幻,社会急剧演进变异整合的程度抵得上以往的千年吧?整个社会各个领域的发展波及到所有人从外到内的哪怕最微小虚无的部分,意识、情感、心灵、魂魄等一切的灵虚,可是,我仍然可以感觉到一种最古老的遗留,或者说最固执的残存……

    “古中国”者,初入现代之中国之称谓也。现代意识输入,方有古中国意识之诞生。它的实际所指并非古代中国,而是当时已受革新感召、但社会机体内部仍残留古代宗法遗迹之当下的中国。因为处于过渡时节易代之际,以新观念关照旧遗迹,“古老”之感顿格外强烈,而且因处于没落时期,古制也越发呈现出浑元衰丧之气。此外,“古中国”也是中国人精神上自我反思、内化的产物,是历史长河上初入现代的中国人对自身反观、描述所生成的自我意识之一。此语词及观念诞生于“五四”,反衬“五四”青春的追求,表现对古老落寞国度的体认。它一度在追求社会改造变革的青年学子那里感受最为强烈,基本上又成为二十世纪前半甚至更久的时期内写照当下普遍社会心理的一个流行语词。它表现出易代之际人们对于新旧变革、风俗更替中“旧”的顽固残存的敏感,这种敏感与对于“时新”的敏感相比,别具哀婉、倾颓、垂暮的挽歌气息。这岂是几个语词和几句话所能表明的,这种消逝的背后是几代中国人低徊无奈的疼痛。对于“古中国”,人们正拥有它,也正在失去它,人们原本立足其中懂得它就如同懂得自身,可同时又不知不觉地变换了视点,对其放逐和离去,如同背叛自身。是的,“古中国”意味着对自身的放逐和遗弃,对自身机体内血液的亲手斩断和更新。

     而今我们站在历史的又一个立足点上,它成了回望百年中国情境的一扇窗口。

    不错,启蒙非一日可成,革新难立竿见影,新意识萌芽于旧土壤,已经成长熟稔却根本无力彻底改变旧的制度思想习规,使得开始步入现代的中国人敏感地产生了“古中国”意识。中国太古老了,积习太深厚了,新意识已然生成,旧土壤却延续难断,这样,古中国意识也要延绵长存,而到了我们今天的世纪之交以来(二十世纪与二十一世纪),人们强烈感触到的仍是“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不难想象,有一天,古中国终将成为一个历史的名词,陌生的意识,而当我们中国人已然成为成熟的现代的子民、完全完成了对现代性的消化的时候,是否还会缅怀这个一度经历了刻骨的困惑犹疑徘徊凄惶痛苦的“古中国”历程呢?比较起更为久远的华夏历史,诸如汉唐雄风、宋明升平,近世以来的“古中国”是否会留给今后的中国人更多的记忆和怀恋呢?或许,那仿佛一场残雨,只是一种伤逝的情感,一道嬗变的痕迹,一段模糊的怀旧,一种挽歌式的叹息,如此而已。: 平林漠漠_中国现代文学中的"古中国"生命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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