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汉昭昭,正气浩浩,华夏复兴,衣冠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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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天论与气论,既有哲思上的完美圆融性,又有实体上的切实可行性。

华夏天论与银河系 

一、天是生命体,是活着的。《尚书》等中多有言及

舜对禹说:“天之历数在汝躬,汝终陟元后。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无稽之言勿听,弗询之谋勿庸。可爱非君,可畏非民,众非元后何戴,后非众罔与守邦。钦哉!慎乃有位,敬修其可愿,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益赞美禹曰:“惟德动天,无远弗届。满招损,谦受益,时乃天道。” 

皋陶对禹说:“天叙有典,勅我五典五敦哉;天秩有礼,自我五礼有庸哉。同寅协恭和衷哉。天命有德,五服五章哉;天讨有罪,五刑五用哉。政事懋哉懋哉。天聪明,自我民聪明;天明畏,自我民明威。” 

伊尹告诫商王说:“夏王弗克庸德,慢神虐民,皇天弗保,监于万方,启迪有命。眷求一德,俾作神主。惟尹躬暨汤,咸有一德,克享天心,受天明命。以有九有之师,爰革夏正,非天私我有商,惟天佑于一德,非商求于下民,惟民归于一德,德惟一,动罔不吉;德二三,动罔不凶。惟吉凶不僭在人,惟天降灾祥在德。” 

周王誓曰:“天其以予乂民,朕梦协朕卜,袭于休祥,戎商必克,受有亿兆夷人,离心离德,予有乱臣十人,同心同德。虽有周亲,不如仁人。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百姓有过,在予一人。今朕必往,我武惟扬。” 

由此可见,天就好像人的正直无私的父母,在监护着天下的子民。从尧舜禹到夏商周,莫不如是。 

二、云汉、天河、天汉、天杭、银汉是同一个意思 

《尔雅》注疏中说到: 

“析木谓之津,箕、斗之间,汉津也”者,析木之津,箕、斗之次名也。孙炎曰:“析别水木,以箕斗之间,是天汉之津也。”刘炫谓是。天汉即天河也。天河在箕、斗二星之间,箕在东方木位,斗在北方水位,分析水木以箕星为隔,隔河须津梁以度,故谓此次为析木之津也。不言析水而言析木者,此次自南而尽北,故依此次而名析木也。郭云:“箕,龙尾;斗,南斗,天汉之津梁。”以四方皆有七宿,各成一形。东方成龙形,西方成虎形,皆南首而北尾;南方成鸟形,北方成龟形,皆西首而东尾。箕在苍龙之末,故云龙尾;斗至南方即见,故云南斗。昭八年《左传》曰:“今在析木之津。”《国语》曰:“日在析木之津。”皆是也。案经典但有析木之津,无析木谓之津。 

有趣的是,天津目前作为中国直辖市天津的市名。“天津”本为星宿名,在《史记•天官书》、《汉书•天文志》、《晋书•天文志》、《隋书•天文志》、《宋史•天文志》等史书中都有关于“天津”或“天津”之别名的记载。作为天上的星宿,“天津”还有一些别名,如“天横”、“箕宿”、“天津九星”等。 

屈原在《离骚》中吟道:“朝发轫于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意为:我早晨从东方的银河出发,傍晚到达了西方的尽头。楚辞注曰:“天津,东极箕斗之间汉津也。”意为:“天津是天界东边箕星和斗星之间的银河”。所谓银河,就是晴夜所见环绕天空呈灰白色的光带,由大量恒星构成。银河的别名很多,如云汉、天河、天汉、天杭、银汉等等。“天津”是“银河”的别名之一。 

三、天是有形状的,并且运转不息 

《周礼》注疏说到:

郑云“象天”者,周天有三百六十馀度,天官亦总摄三百六十官,故云“象天”也。云“官”者,亦是管摄为号,故题曰“天官”也。

张衡《浑仪注》曰:“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孤居于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黄。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浮。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又中分之则一百八十二度八分之五覆地上,一百八十二度八分之五绕地下。故二十八宿,半见半隐,其两端谓之南北极。北极,乃天之中也。在正北,出地上三十六度,然则北极上规,径七十二度,常见不隐。南极,天之中也。在南,入地三十六度,南极下规七十二度,常伏不见。两极相去一百八十二度半强。天转如车毂之运也,周旋无端,其形浑浑,故曰浑天也。赤道横带,天之腹;去南北二极,各九十一度十九分度之五。” 

扬子云《太玄经》曰:“天穹隆而周乎下,地旁薄而向乎上,故知天裹地下。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一百八十二度八分度之五覆地上,一百八十二度八分度之五周地下,故二十八宿半见半隐,日月出入以成昏明也。北极星北方偏出于地三十六度,南极中偏入于地亦三十六度,南极、北极天轴所在,转运所由,譬车之有轮,所以自行也。众星皆移无常,惟北极守中不易,是以知其为天中也。” 

蔡邕《月令章句》曰:“天者,纯阳精刚,转运无穷,其体浑而包地。地上者一百八十二度八分之五,地下亦如之。其上中北偏,出地三十六度,谓之北极,极星是也。” 

中国古代的浑天说,按照现代数理来说,类似于环面之立体模型。此一模型,实乃易经太极之思维,既符合实情,又符合古今数理。 

四、天与人是不可分的,人之良心即天心即道心 

张衡《灵宪》曰:“昔在先王,将步天路,用定灵轨,寻考本元。先准之于浑体,是为正仪、立度,而皇极有由建也,枢运有由稽也。乃建乃稽,斯经天常。圣人无心,因兹以生心。” 

张衡《灵宪》又曰:“太素之前,幽清玄静,寂漠冥默,不可为象。厥中惟虚,厥外惟无,如是者永久焉,期谓溟涬,盖乃道之根也。道根既建,自无生有。太素始萌,萌而未兆,并气同色,混沌不分。故道志之言云:‘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其气体固未可得而形,其迟速固未可得而纪也。如是者又永久焉,斯谓庞鸿,盖乃道之干也。道干既育,有物成体。于是元气剖判,刚柔始分,清浊异位。天成于外,地定于内。天体于阳,故圆以动;地体于阴,故平以静。动以行施,静以合化,堙郁构精,时育庶类,斯谓天元,盖乃道之实也。” 

从现代新宇宙观上看,时空是多层密度的,如洋葱一样裹在一起,最外面的博大的细微层依次穿透着里面越来越粗糙的里层。从粗到细的密度,分别是人体、地球、太阳系、银河系……宇宙,人体实际上是宇宙精神穿戴的肉体,而众生之心都是宇宙之心。就银河系小系统而已,所有的有形众生都是由银河系之精神育生的,即是“天”(银河系之意)生的。晋代刘智《论天》曰:“凡含天地之气而生者,人其最贵而有灵智者也。”古人大都认为人是天地之灵,即宇宙精神之凝聚者。道家人物尤其持此论。唐代道家人士成玄英注《庄子》曰:“其心之不能如是者,天机之门壅而弗开。天门,心也。” 

华夏气论与量子论 

华夏气论中的气,指的是精微之存在。气可凝稠为质,故后来合称气质。无论是气,还是气质,都不是没有生命气息的存在,这与西方纯物质的思想不同。华夏语境中的精气神是相通的统一的存在,是可以转化的。现代量子物理学中的量子,虽然也是西方纯物质思想的进一步演进,但从华夏气论的角度来看,量子就是气。由于精微的密度不同,故而量子态存在的层次也不同。从整个宇宙来说,都是量子态的存在,也即气的存在。又由于量子态的密度不同,故而不同数量级的量子态重叠在一起。 

从细到粗的密度看,重叠的量子态存在系统分别为:宇宙,……,银河系、太阳系、地球、人体。宇宙的大部分存在,并不是我们看到的可见的天体,而是精微的不可见的暗物质。宇宙之气浸透了宇宙内部所有的存在,银河系之气浸透了银河系内部所有的存在,太阳系之气浸透了太阳系内部所有的存在,地球之气浸透了地球生态内部所有的存在,包括人。正是在这个天地宇宙的意义上,华夏的经典文献《黄帝内经》才说:“天覆地载,万物悉备,莫贵乎人”《素问·宝命全形论》。 

人含天之气而生,含地之气而长。人,不仅仅是孤立的人身之形态,人是整个宇宙多层气的重叠存在。人的内在重叠了宇宙之气、银河之气、太阳之气、地球之气、人体之气,因而人是顶天立地的存在,人是宇宙的主体。整个宇宙的物质性存在是人的衣冠。故华夏古人的衣冠非常有讲究,汉服的设计模仿了天体系统的结构,如群星围绕中心旋转之状,故而汉服优美、流畅、自然。从更大的范围来说,房屋、城市、国家、天下都是宇宙主体之人的衣冠,并且遵循一样的天人合一之设计理念。所有的设计都有非常明显的天体模型结构:中心与群星。故而晋侍中刘智在《论天》曰:“凡含天地之气而生者,人其最贵而有灵智者也。是以动作营为,皆应天地之象。” 

人之生命如是之庄严和伟大,重叠着整个宇宙各个系统的中心。人,既为宇宙之主体,则宇宙之外别无他物。设有,也包含在宇宙之中。则人之家园,是这个宇宙,而没有任何离开宇宙的天国和圣土存在。而人之生活,除了以诗意的心境来度过每时每刻,没有更好的存在方式。就整个人间而言,人类应该做的是,分别改善自己群体的生活,向最美的群体学习,而不是追求控制和统治。 

华夏天论与气论的兴衰

华夏文明一直传承不息,深有原因也。华夏之民是自觉之人民,自觉为天汉之子民,即银河系生命体在地球之存在,故历代圣贤皆自秉天命而行,自率正气而趋,愿大道行世、天下为公。此乃天佑我华也。 

但汉代后期传入的佛教宇宙论逐渐损害华夏文明的天论完美性,而佛教的宇宙论是有局限性的,且不合乎系统之整体思维的,这就在深深损害华夏文明完美性的同时,无法提供华夏天论的升级版本,提供的只是残缺不全的宇宙论有限版本。虽然天外有天,但外天是残缺不全的。因为思维系统的破坏,导致了国家治理指导思想的掺杂变异,导致了文化、政治、经济、军事诸方面的杂乱无章,最终导致了华夏天下体系的解体,导致了西方低级异化文明的全面渗透。即使近世中国经历了数次革命,但是文化方面的回归仍然乏善可陈。 

目前,虽然西方的物质能量科学宇宙论取得了佛教的禅观多维宇宙论,但两者都是残缺不全,并且缺乏中国古代华夏以银河系为天本位的完美性和一致性。人类需要一种完美的宇宙论,一方面结束两种残缺不全的宇宙论,另外一方面升级华夏文明的天论。只有如此,方能给全人类一个根本性的共识。而中华文明将在升级版中复兴古代华夏的整体一致性思维方式。新的宇宙论将是华夏天论的升级版本。银河系作为其中的一个子集,嵌入到整体多维宇宙之中。这个宇宙是进化着的生命意识体,而不是西方科学论的物质无知体。这个宇宙是整体一致性的完美存在,而不是佛教宇宙论的没有相对客观性的存在。华夏文明的天人合一理论将升级为新宇宙论的宇宙与人的合一。 

重温明清易代的历史 

满清王朝在政治、经济等诸多方面延续了朱明王朝的做法,但在最核心的信仰层面上,满清皇族与明朝皇族是明显不同的。简言之,明崇天道,清崇禅佛。集中表现在永乐皇帝和雍正的身上。 

永乐皇帝亲编《圣学心法》 :古者列圣相传,言虽非一,而理则未尝不同。尧、舜、禹之授受,曰“允执厥中”、曰“惟精惟一”,此万世帝王之心法也。若汤之建中于民,武王之皇建其有极,孔子之一以贯之,子思之言中和,孟子之言仁义,又岂外乎精一执中之旨哉?下逮濂洛关闽诸子,皆倡明道学,而究夫性命道德之原,探赜抉蕴,以续不传之诸于千载之下,亦莫非明乎前圣之心法也。至若荀、杨、贾、韩、欧诸儒,其析经辨理,立言着论,有裨于名教者,今悉取其要语类而集之。居君师之位得,当上承列对之所传、下取诸儒之论以畅明之,研极其精微,而融会于一理。道貌岸然这于躬行心得,而本于修身,然后然后推之于家、于国、于天下,则治平之效可以臻之于二帝三王之盛矣。 

雍正亲编《御选语录》 ,在御制总序总说道:如来正法眼藏。教外别传。实有透三关之理。是真语者。是实语者。不妄语者。不诳语者。有志于道之人。则须勤参力究。由一而三。步步皆有着落。非可颟顸函胡。自欺欺人。朕既深明此事。不惜话堕。逐一指明。夫学人初登解脱之门。乍释业系之苦。觉山河大地。十方虚空。并皆消殒。不为从上古锥。舌头之所瞒。识得现在七尺之躯。不过地水火风。自然彻底清净。不挂一丝。是则名为初步破参。前后际断者。破本参后。乃知山者山。河者河。大地者大地。十方虚空者。十方虚空。地水火风者。地水火风。乃至无明者无明。烦恼者烦恼。色声香味触法者。色声香味触法。尽是本分。皆是菩提。无一物非我身。无一物是我已。境智融通。色空无碍。获大自在。常住不动。是则名为透重关。名为大死大活者。透重关后。家舍即在途中。途中不离家舍。明头也合。暗头也合。寂即是照。照即是寂。行斯住斯。体斯用斯。空斯有斯。古斯今斯。无生故长生。无灭故不灭。如斯惺惺行履。无明执着。自然消落。方能踏末后一关。虽云透三关。而实无透者。不过如来如是。我亦如是。从兹方修无修。证无证。妙觉普明。圆照法界。一为无量。无量为一。大中现小。小中现大。坐微尘里转大法伦。于一毫端现宝王刹。救拔众生。利用无尽。佛佛祖祖。皆为此一大事因缘。出现于世。 

由此可见两种信仰模式。虽禅与道在最深处相通相融,但其思维模式与信仰气质完全不同。 

无论从《尚书》等先秦经典,还是从《开元占经》等汉唐代文献都可以看出,华夏文明的天是最高的信仰来源,本意指得是整个宇宙,但由于时代的局限性和银河系子系统的浑然一体性,华夏语境的“天”大多数情况下指的是银河系。但佛教文化东传之后,带来了新的宇宙观,这种宇宙观由于禅定技术的引入,突破了时空的多层维次,超越了银河系的范围,从而导致了天道宇宙观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宋明学人试图在华夏本位文化的基础上来超越佛教的宇宙观,从宋代陆九渊的“吾心即宇宙,宇宙即吾心”到明代王阳明的心学,都是这一努力的延续。但是,由于当时天文学视野的局限性,无法从更加广阔的宇宙整体性的高度来超越佛教的多维无限宇宙观,导致了清代统治者在这一核心信念上的离异。 

佛教的宇宙观,是没有易经图式系统思维之整体性的。《华严经》中描述的宇宙,是珠网互相映射,无穷无尽的宇宙,无边无际,没有中心。净土宗认为宇宙的实相是众生心念共汇而成的,因而可以在宇宙里面到处建立极乐净土,从而造成宇宙世界的纷乱无章。唯识论和禅宗都言万法唯心,甚至取消了宇宙观的话题。这和华夏天道宇宙观天下一体、天人合一的宇宙观,显然不同。 

华夏天道宇宙观,实际上也是关于人的本质的价值观。人,不仅仅飘零于天地之间的落叶,而是含天之气而生,生命本身就是一个小天地、小宇宙,是天地自然的具体微型存在。这个存在体是完美而浑然一体的,本身就是一个活着的周易太极模型。这一理论体系在《黄帝内经》中得到总结,从而也成为中医之经典。然而,这种宇宙观和生命观在历史诸多因素的作用下,失去了在人心中的绝对性地位。而明清易代之际便集成了所有这些因素:佛教文化流行的晚明社会在王阳明心学弊端的泛滥之下,天道宇宙观逐渐失去了统治性地位;家天下王朝出现了周期性的崩溃;关外异族军事势力的坐大;泰西天主教和科学文化的传播等等,最终促成了天道宇宙观的解构。满清统治者以佛教来笼络蒙古和o(︶︿︶)o 唉,以儒教道学来笼络汉人,而其自身的信仰则是一种调和多家的迥异明代的价值观。个别皇帝如雍正,则是纯粹的禅佛价值观。 

由于满清统治者的入主中原,同时意味着非天道宇宙观对天道宇宙观天下秩序的入主,导致了华夏文明天下体系的解构,也导致了朝鲜、日本、越南等藩国在国家信仰层面的离心离德。领土的版图虽然增阔了,但人心的版图却日益狭隘了。而满清统治三百年后,西方文化又入侵中土,加剧了天道天下秩序的人心瓦解。现代之中国,尽管在国体形式上统一了,但人心并未一统,即没有形成一种不言而喻的宇宙生命观。而未来全球人类的永久和平和繁荣,必须要建立一种不言而喻的宇宙生命观。这将是华夏文明天道宇宙观的升级版本。 

近代以来,西方文化在天文的视野上不断拓展,超越银河系之后,提出了宇宙极点大爆炸理论;在微观世界里,从原子论到量子论。这两方面都日益接近了华夏文明的天道宇宙观和气理学说。反者,道之动也。西方文化从相反的方面证明了华夏文化的超越性和永恒魅力。华夏的天道宇宙观,对于每一层面的天体系统都是适用的,无论是银河系,还是更大的体系,乃至整体性的宇宙,都是天道宇宙观的不同版本而已。正因为华夏人有此宇宙观和整体思维模式,拥有天人合一的思想,所以不会产生一种脱离现实世界的宗教追求。由于拼音文字的长期使用,导致了佛教文化和西方文化思维方式固有的分离性和局限性,造成了人类对天地宇宙正确观念的重大偏离,要么追求心灵的虚幻超脱,要么追求物欲的满足,却没有对现实人生和世界给予真正的关爱,没有以诚意正心来度过每一天的艺术化人生。华夏文明的复兴,不仅仅会给中国人带来真正的智慧和幸福,还会给全球人民带来真正的和平和幸福。衣冠先行,复兴华夏,意义何其大也!此举得到许许多多非汉族朋友的支持岂是偶然?

汉服复兴的伟大意义 

汉服的特点之一是右衽。按照《舆服志》讲,华夏衣冠取法天地,上衣取象乾,下裳取象坤;深衣制度规定下裳十二幅,比喻历法中的十二月;章饰纹样,亦取自远近万物,寓德其间。华夏衣冠取法天象,还包括取法天象的旋转方向。 

而从天文学中我们知道,神州大地在地球的北半球,由银河系的俯视图看,银河系的诸天体,绝大多数都是逆时针旋转的,地球上北半球的水漩涡也大多数是逆时针旋转的。银河系整体在以中心为轴按逆时针方向旋转,太阳系也在其中跟着一起以250公里/秒的速度绕银河中心旋转,周期约2亿年。对于这种逆时针的右旋现象,有科学工作者从量子的角度解释给予解释。赵丰军在《右旋的力量来源》中说: 

“我们知道在银河系、太阳系内,特别是在太阳系内,九大行星都是逆时针旋转,也就是以右旋转的方向绕太阳转动,并且绝大多数的星球是逆时针时的方向自转,从光子信息的理论来看,在我们的银河系中、特别是在太阳系内,所有光子集合的构成结果是逆时针方向旋转的,这个逆时针旋转的光子信息才使银河系、太阳系内的大多数星球,按照逆时针的方向转动,并且自转。由于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处在右旋转的巨大光子信息旋涡中,才使我们的地球进行逆时针方向公转和自转,由于这个巨大的光子信息是右旋转的,会使在地球表面上合成的比较小的光子信息集合也是右旋转的,只不过并不是绝对的右旋转,必然会存在左旋转的光子信息,这时,就会出现左旋转的宏观现象。比如在一盆水的底部开一个小孔,插一个水管,通过改变水管的方位,就可以改变这个系统的光子信息旋转方位,使水盆中的水变为左旋转的方向流动。如果一盆水是水平的,下方的水管是竖直向下,水也是竖直向下流动的,盆中的水一定是右旋转运动。” 

旋转的图案,除了天文地理,在人体上也有,比如头发的旋儿、手指的螺纹。而汉服的右衽,体现了衣服旋转的一个方向。在此右衽衣服之中,人体若做逆时针旋转,衣服裹体有一种越旋越紧凑的趋向。这让我联想到中华文明的向心力和凝聚力,两者都有一种共通之处。此外,根据《通典卷八十四 礼四十四》记载:“古者以冠名服,死者不冠也。……迁尸於袭上而衣之。凡衣死者,左衽。”中国古代有生右衽、死左衽的说法。结合道家金丹学派的思想:“顺则成人,逆则成仙”,故生者着服当右衽,寓意生命乃形而上者,当可沿于物质性的银河之形体,而溯生命之天源。 

华夏古人的天人合一的思想是非常深远博大的。华夏古人常言:人生天地之间,与天地而并称三才。天人合一,换言之,人就是整个银河系的主体,整个银河系的物质性结构都是人的衣服。故而“华夏有衣,襟带天地”从这个意义上解释更加符合古人天人合一的思想。由此可见,华夏古人的胸怀多么宽广,生命在华夏古人心里多么伟大! 

由于华夏人具有整体性的思维方式,当天人合一的思想超出银河系,达到整个宇宙时,那么就是宋代陆九渊所表述的:“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从人的角度来具体化了老子的思想:“道冲,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分,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若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从心是宇宙、人是宇宙本体的意义上讲,身体、衣冠、家国、大地、太阳系、银河系……宇宙,都是人的衣冠。故恢复衣冠,天地大义可依次而复归矣!衣冠既然可以恢复,那么一切物质性的生命载体都可以恢复和推陈出新、进而做到青胜于蓝。如果为了某个历史阶段性的利益,而放弃恢复高贵无比的生命之尊严和优美,那么这些所谓的历史阶段性的利益也无法保存。故而,华夏古语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慷慨激扬。此文天祥所以不跪拜于蒙元,而甘愿就义也。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 

今人所思所写,免不了要使用语言文字,而此现代之语文,便已渗透了西方概念之痕迹。诸多现代词汇重译自日本,于我华夏文言,意义上有诸多混淆差错,所思所写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隔离了华夏文化精髓。于此情形,大脑犹如处于污染空气之中,难于出离。而汉服,有形有色有质有感,宛如污泥中亭亭玉立之青莲。此为汉服载体胜于语言文字载体之一端也。  

语言文字是纷扰淆乱之一源,更深一层的纷扰淆乱来自于华夏核心理念应对佛教文化、西方文化的过程中,族人集体意识的潜流中积累了许许多多的混淆,至今没有完全梳理清晰。表现在平常的个人意识之中,便是不知何者为是,何者为非。宋代有识之士,曾经试图在佛教文化和儒道文化之上,推陈出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然而,功未毕而宋亡。明虽振奋一时,有王阳明心学之创建,但终是未能真正以华夏思维模式取代佛学思维模式。而佛学思维模式,就其因明思维模式而论,实际上就是西方的逻辑思维模式,与华夏文明的意象思维模式截然不同。华夏的思维模式与其天地宇宙观念互为表里,而佛教和西方的文明都通向一种天人分隔的宇宙观。佛教追求另外的彼岸世界,西方追求天国之梦想。而唯我华夏,以诗意的人生态度栖居在此人间,对于生命中的一切都以艺术的眼光来美化。无论对于饮食,还是衣冠。民以食为天,虽然近年来的饮食改变了很多,但五谷杂粮作为主体尚未改变;而衣冠传统却因明清易代失去了。华夏文化的载体失去了非常严重的一部分。因此不得不强调华夏复兴、衣冠先行。 

凡我华夏儿女,于此匆匆世间,岂能不身体力行。

2012年2月北京


网载 2014-07-06 14: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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