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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李卓吾和后来的历史学家说,唐人在皇帝出逃的情况之下,各地仍然可以组织勤王之师。
而宋人只要开封陷落了,全国上下通通瓦解。
顾炎武,王夫之后来说的孤秦陋宋。
过度的中央集权和资源集中,使得地方失去了组织力量。
一旦中央集权瓦解的话,全国土崩。
唐有强大的藩镇,平时使皇帝的日子不好过,皇帝有难的时候,各地不会自己瓦解。
论大革命的终结、只有在无知的黑夜中,天下乌鸦才会一般黑
西方左派传统(社会学尤其是左派的重镇)产生这样的着作,实在无足为怪。
而中国读书界偏好引进“技术上不及格,感情上有共鸣”的西方着作,尤其不足为怪。
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至少有五部流行图书以“愿望的达成”为隐含卖点。
黄仁宇的《资本主义与二十一世纪》发明了毛泽东的下层建筑和蒋介石的上层建筑,从而证明“历史是正确的,未来是光明的”。
唐德刚的《晚清七十年》发明了“历史三峡”,从而证明“错误是难免的,前途是光明的”。
萨义德的《东方主义》免贯收复了话语霸权,从而证明“庸人适应环境,狂人改造环境,商人重新解释环境”。
费正清的《美国与中国》可以概括为“不要帮助中国人,这样他们就不会抱怨了”。
基辛格的《论中国》可以概括为“美国不输出民主,中国就没有威胁,这样大家都满意”。
只要“知者不言,言才不知”的伟大传统继续颠扑不破,同样的剧本就会继续上演。
每一次都能唤起古老而又全新的亢奋。
正如列宁同志所说的那样,你们怎么能说苏联是一个失败呢?
按照我老人家发动革命时期的规划,能够比巴黎公社活得时间长了一点点不算是胜利了。
我当时觉得能够搞出第二个巴黎公社,而且比巴黎公社多活几天的话,我已经是名垂青史的人物了。
整个全球化时代的经济繁荣都建立在预支未来的基础上的,只不过中国处在全球产业链的底层。
他们只不过是因为处在全世界产业链的底层,所以才表现出赤祼祼的无赖而已。
说如何残暴,等于谴责兔子爱吃草,根本没有信息量。
他老的特点是流氓无产者,喜欢挑衅试探,然后助强攻弱。
你让他,他就会认为你弱。
你打他,他就会认为你强。
这是达尔文体系塑造的稳定解,不是个人品质问题,而是阶级环境问题。
李秀成后来说太平军的招兵法,农民离家几百里就不认识路,只能跟着走。
张献忠也是靠胁迫,核心部队就几千人,所以后来外围八十万兵杀了,也不可惜,跟杀百姓一样。
这里面的问题出在原材料方面,费拉社会只能这样,要不就只能不玩。
鲨鱼和鲸鱼只要在海里玩,身体都只能长成这样。
费拉社会所有人都是不说真话的,如何用假话来说真话,就是一个技术活。
精细的分割和计划时间本身就不是上等人的标志。
如果你信命,知道富贵穷通,贫贱也罢富贵也罢,实际上是命中的事情。跟我们个人的智力水平,努力程度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可以坦然的面对不同的处境,活出生命应当有的意义,做到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
独裁是救国的必要手段,下层人民摆脱上层阶级,获得解放的必要手段。
因此就皇帝制度,在中国历史上反覆出现,皇帝的独裁权,往往是很受下层人民欢迎的。
也往往是维持王朝存在,保障王朝度过危机期的必要措施。
在这个措施当中,很多着名的大臣,着名的知识分子,和本来可以使中国文明做出更大成就的发明家,或者是资本主义,萌芽之类做出牺牲。
但是如果允许这些东西长大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中国也会像罗马帝国和奥斯曼帝国一样四分五裂,变成五代十国那样一系列,虽然比大一统王朝更加繁荣富裕,人人民生活更好,但是却没有办法重建帝国声威的国家。
四夷宾服,万国来朝。是为历史共业,不是个别人或者少数集团的意志,它有深刻的基础。
历代王朝,只有再把耗尽了自身社会的资源,或在对外的战争当中,受到严重的挫折,经常以上两者是连在一起的。
就像汉武帝和宋徽宗的情况一样,才会碰到自己的天花板。
以改朝换代的形式,而不是和平演变的方式来结束这场游戏。
奉天承运,天与人归。
想要变成统治中国的长期王朝,必须走这一步,消除建国时期的部落贵族的权力。
实现被征服者的汉儿抬头以后,皇帝和被征服者联合才能巩固。
是为隐秘法则,坐稳江山。
对外交涉可能有严重挫折。
上帝的视角、跨越几千年的历史纵深、外科手术般的精准,这就是姨对于东亚洼地的解剖。
为什么对文明人和文明人、好人和好人相互之间由于自然的自私造成的破坏抓住不放,却对真正的社会公敌和反社会分子造成的破坏视而不见呢?
社会公正是一个很坏的词,把天生的下等人和天生的上等人放到了一个人为制造的同等条件上,把他们之间相互配合,相互弥补对方缺陷的机制给消灭了。
人和人之间,能够承担风险,预测未来,多长的时间线,多大的远见责任感,比例是非常不一样。就跟体育成绩和勇敢程度相差很大一样,等级差别非常大。
自然而然形成的分布必然是具有各种档次的,会把土豪性格比较强的人推向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位置,成为社会的凝结核。
组织度的退化和德性的退化,将所有人都变成一切责任归属于社会的得过且过性质的人。
由这样的人和组织构成的社会,自然而然会是一个高风险、高焦虑的社会。
共识政治为何难以为继?共识能够维持才是特殊现象,不能是正常现象。
在没有苏联的情况下,社会民主党的修正主义政策就已经失去意义了。
阮籍是当时新文化运动的集大成者,这个新文化运动从东汉开始,经过整个魏晋,中亚和北印度的文化不断传入,最后整个改变了汉语的性质以后,产生出来的一种新型文化。
这个新诗运动,只有陶渊明能跟他相提并论,其他人都比他低了一个层次或更多。
最后发展到产生陈子昂和李白的那个传统。
所以我估计,诸夏时代的诗歌和文字大概就像是现在的日语一样,有很多音符,但是其中有很多表音的符号,像假名一样是不用写下来或者可以忽略不计的。
最初的几代诗人,包括阮籍和陶渊明在内,都只是实践者,可以说是语言的实践者和经验累积者,没有形成理论。
等到六朝的末期,沈约那个时代以后,就有人开始总结内亚文化传入在音韵和文字方面的变化。
等他们把规律总结完了以后,到唐代初期,我们所知道的盛唐文化、唐诗就要过入开花结果的时代了。
如何培养孩子的武德?
最好的方式是移民,小孩的观察能力是很敏锐的,如果你嘴上跟他说的东西跟你自己的行为所表现的东西有明显差异的话,他不会体验不到的。
武德这个东西恐怕不是需要教的,很有可能它是人先天有的,只是在教育的过程中间或者是在吃亏上当的过程中有可能会渐渐丧失。
经过了一套马基雅维利训练以后,就渐渐失去甚至忘记了自己早年曾经有过的品质。
培养武德是件很简单的事,像《汤姆布朗的求学时代》中说的那样,昂起你的头,直爽地回答别人的问题。
小孩心中是有一个小小的内核的,在跟外界的接触反馈过程中间有无数的反应模式,反复刺激-反馈-修改,在这个过程中间成长。
如果在这个环境中间接受了持续的费拉训练的话,那么这个内核就渐渐变得污秽扭曲了,像是一团揉皱了的碎纸片,很难再把它展开弄直了。
其实你不揉它以前本来就是直的。
如何评价美国大学的推荐信制度?
这才是唯一可靠的选拔人才的方式。
如果仅仅为了机械化的成绩而牺牲你那些具体的经验,这些经验有很多都是无法用适当的文字加以表述,更不要说是用分数等级加以表述的。
把这些海量的地方性知识都删除了以后,人类的知识还剩下多少呢?恐怕是只剩下金字塔塔尖上的那一点点了。
至于那些头悬梁锥刺股的科举文人,老实说,他们根本就是无产阶级当中耐力比较强的一类。
好的社会不是一个用统一标准统一分数来衡量的社会,而是由无数个小团体组成的社会,不同的小团体各有各的衡量和选拔标准。
不同的小团体的人数都不要太多,使推荐的人能够充分地了解他们的各种优点和缺点,成其是要包括那些不可名状、不可衡量的品质在内。
世界是一个充满了赌博的地方,也就是说,你的阶级地位的高低从根本上讲是取决于你的决断能力的。
完全不赌博,意味着阶级地位最低,像东方后宫里面的女人和小孩一样。跟宠物狗差不多,命运完全取决于别人的。
阶级地位越高,你需要依靠不完全信息做出决断的责任就越大。
沉溺于赌博,就像是一个一天到晚撸管的男人一样,恐怕生活在自己幻想的女人当中,已经没有办法真正谈恋爱了。
您觉得自己是怎样一个人?
尽管它发生的可能性只有5%或者1%,但是为了对付这5%或1%的可能性,我要用60%甚至90%的精力去对付它。
而其他95%的可能性,我只需要用40%甚至10%的精力去对付就行了。
因为虽然占了95%,但它都是可逆的。
而不可逆的哪怕只有5%,都要用最大的精力去对付。
体现为实际上的政治行动的话,至少在外观上跟偏执狂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能够营造出一个自己的世界,在很大程度上能够屏蔽外界影响,对孤独的耐受性是很高的。
假定描绘的刚才那种环境存在,就是说周围人全都偏执,筑起一道墙把他们隔离开的能力是高于平均水平的。
我觉得我这种类型特征有点像是某一种在中国人当中很常见的遗传类型,这种人适应饥荒环境,他的代谢率特别低。
在挨饿的情况,饿死的速度比其他人要慢。
但是在食物充裕的环境中,患上糖尿病的速度比正常人要快。
那种耐心理攻击的遗传类型,顶不住的攻击是那种暴力攻击,如果只是舆论攻击或环境改变的话。
比较可能的情况是,把他们全部屏蔽掉,而且即使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情况下仍然理直气壮地觉得自己非常正确。
可能对于翻云覆雨的外界波动屏蔽能力特别强,但是在比较正常的社交环境中间反而会反应迟钝而缓慢,就相当于那种特殊的耐饥荒遗传类型。
自己写书该注意什么?
你只要对自己诚实就够了,强有力的风格是自身个性力量的一个延伸品。如果考虑观众,可能影响发挥。
身后是非谁管得,满村听说蔡中郎。
今天的美人鱼,大家很少记得它过去曾经是北欧异教文明对基督教苍白生活的一个诱惑。
基督教徒则反过来,把美人鱼看成是跟海妖差不多的东西。
安徒生的美人鱼变成,本来没有灵魂的小美人鱼,为了得到人类的灵魂而甘愿牺牲一切,这样充满基督教精神的故事。
对于大多数作者来说,他们创造出来的无论什么东西,都会注定在极短时间内送进废纸篓而挤不进注意力市场的中心,连传代都做不到。
像胡适说的那样,首先要能够使自己确信,然后才能够像传教士一样以自己确信的力量去征服他人。
多神世界,从逻辑上推的话,跟一个达尔文世界没有明显的区别。
有N多个不同的地方性规则相经博弈。
追到核心,跟无神没有区别。
就是说,世界是自然引发出来的一个达尔文世界,有多种不同的秩序。
不可避免地要重新进入热寂问题:因为多元化秩序注定会锈蚀,战胜刀剑,归于热寂。
费拉是最强大的,所有人都要归于散沙化的存在,文明岂不是早就应该不存在了?
如果它还在,还是要回到刚才的问题,仍然在众多地方性规则之外必须有一个外部的秩序输出者。
如何评价诸葛亮?
诸葛亮只能抓住为时不久的短暂境,因为老一辈的人一代又一代地死去。
渴望汉献帝像光武帝一样中兴,在曹公刚刚起家的时候仍然是关东的主流意识形态,但是经过几十年混战以后,大家都已经泄了劲了。
曹魏制造舆论,声称受天命取汉朝以后,愿意复兴汉室的人越来越少了。
诸葛亮要想反攻中原,跟蒋想反攻大陆一样,依据的社会基础是一代比一代薄弱的。
他如果不抓住最后这一点时间的话,那就跟《出师表》上说的那样,他从中原地带各州纠合而来的这批具有国际性视野,见识过过去汉家威仪的人才都要死光了。
他们死以后,接替他们的就只有巴蜀地方上的人才,这些人是生在汉朝解体以后,从来没有离开过巴蜀。
也没有见过巴蜀以外的东西,对古老的汉朝没有任何感觉,以为成都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
这些人有没有能力北伐还是另外一回事,他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足够的认同来复兴汉室。
当时的郡县制度还不彻底,郡守虽然是中央调来的外地人,但是郡守周围的幕僚还都是本郡的人。
这些本郡的人撺掇着公孙述,胁迫和支持他搞了独立。
诸葛亮如果长期不北伐,等他周围的老臣老将都死后,他自己也死了,新一代的人必然会跟着谯周这样的人走。
必然会产生出自己的本土派势力,必然会把巴蜀和平演变成为一个独立势力,把汉室的旗号丢到一边去。
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以前的一切努力都算是白做的。
所以只要有0.001%的可能性,他都一定要北伐。
因为再微弱、细若游丝的这一点可能性也比完全没有可能性要好。
东吴那是另外一回事,孙氏和陆这样的联合政权是一个地方武力和地方土豪的联盟。
他们本来就没有资格继承汉室的衣钵,称帝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在蜀汉和曹魏相比之下矮人一头。
本来就是一个地方性政权,没有北伐中原的负担,只要能够维持住自己的基本盘就不错了。
速记符号这些东西在古代是一种秘传知识,只凭看到的是不管用的。
就像是埃及祭司所流传下来的报告那样,不能读埃及的神圣着作就懂得埃及知识的秘诀。
曹操奸雄,善于打仗和治国,但他同时也是一个道教的神秘法术继承者,跟黄巾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黄巾军也是道教秘传知识的所有才,所有才会有关于青州兵之类的很复杂的现象。
说他率领几千人马跟鲍信一起作战,哭着收了鲍信尸体以后,再接再厉,把黄巾军打趴下了。
几十万黄巾收编为青州兵,变成曹的基本武力,地位陡然上升。
曹操死的时候,青州兵团突然擂起战鼓,向东开进,不经过上级的命令,擅自开拔。
这跟叛乱几乎没有区别,有大臣建议派兵围剿。
贾逵说,千万不能,这样就乱了,我们应该命令各地州县向这支军队供应食物物资,等他们自己平静下来。
曹操很可能也是伊朗瓦房店型道都的一个流派的信徒。
黄巾军给曹写过一封信说:您老人家和我老人家是道友。
您老人家的服食炼气之术在我们看来是九段高手,境界很不低呢,跟其他人不一样。
昔在济南,毁坏神坛,其道乃与中黄太乙同,似若知道,今更迷惑。
汉行已尽,黄家当立。天之大运,非君才力所能存也。
魏文帝废除汉以后,建立魏国,也是用五德始终理论来证明自己。
改元黄初,“黄”在东汉末年的意义是什么呢?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道教徒在三十六个教区发动宗教叛乱,推翻汉帝国的时候喊出的口号就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苍”代表水德。汉到底是什么德,是火、土、还是水,改过好几次。
黄巾军:苍者,北方黑色水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黄者土德。
儒家不是爱民如子、要拯救人民于水火吗?
一股脑杀过去,把尸体筑成高塔,这是秦始皇都干不出来的残忍事情。
在儒生看来,邪教徒不能算人,不是大汉的臣民,也不是一般的叛乱分子。
黄巾军根据宗教方面的理由认为真定是他们建国的适当据点。
为什么?天下混乱,就等着真人出山,拯救苍生。
真人不是普通的凡人,但是是凡人可以经过适当修炼以后达到的境界。
真人将结束这个混乱和邪恶的世界,开辟一个清明的世界。
曹操在很多记录中被称为真人。
名为收编,实为保护。因此,青州兵的军事系统一直是独立的。
将领不能进入朝廷,因为正规信仰是儒家,而不是妖法。
但是这些妖法对于曹操个人和朝廷非常重要,就像是白莲教对于朱元璋的朝廷一样重要。
曹操自己可能就在练长生不老术或者诸如此类妖术,服食炼气需要同门师兄弟的指导。
做巫法的穆斯林其实很多的,而且各地信仰的巫法不一样。汉末三国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孙策也是道教徒秘密刺杀的。孙策认为他们的活动对他的统治稳定性有很大的危害。
孙坚镇压过一个自称“阳明皇帝”的吴越道教徒(许昌)的叛乱,企图建立吴越帝国,反对孙坚父子效忠的汉帝国。
曹魏就是这样一个在双重统战之下建立的朝代。
曹操学习的那些技术,按照当时一直到孙真人孙思邈那个时代道教徒学到的东西,包括李白在眉山学到的那些东西,都不是只靠经典能够学到,都是要有秘传的口诀。
学经典的同时,如果不把口诀念得很正确的话,学了也白学,甚至还可能有害。
仓库管理员手里面掌握的那些符号渐渐变成了他们的吃饭家伙,阶级利益赖以依托的法宝,因此也就有了一定的神秘性。
神秘意义就是说,符咒念错了,很可能不但没有效果,还会招灾惹祸。
它的神秘性是一种低级的神秘性,不涉及到超验意义上的天神,不涉及到死后得救的东西,而是像道教的法术和普通巫术一样。
巫术跟中医药和草药往往是联系在一起的。
如果你手下有一拨会写字的官僚,把战利品、粮食和财宝都适当地加以管理,哪怕你的儿子是白痴,靠着这帮管理员,还可以继续当第二代大可汗。
这些秘传知识的拥有者显然有一部分是商的祭司,有跟周文王一起做八卦的祭司,变成了商周两代帝国的主要维持者,他们肯定是从西亚来的。
他们使用的汉字不是别的,就是在商和周这两代帝国用来管理祭祀和资源的法术。
纣王临死的时候跑到他的鹿台上去,那是他的天文观象台,是当时天文学家兼巫师聚居的地方,也是企图去作法的。
私有财产始终是一个家庭现象,战处品是一个公共观念,是原始国家的起源。
儒家就是主持祭祀的人,对各种礼节知道得最清楚,一直到左宗棠时代,仍然是这个样子的。
师徒之间口耳相授,像郑玄和东汉时代的那些经师,夏侯家族和郑氏家族,今文学和古文学之所以搞得这么厉害,是因为他们有门派的缘故。
魏文帝改元是黄初,孙权称帝以后改元的是黄武,再参照孙权碧眼儿的诨号,基本坐实了内亚人的身份了。
海涅所说的,法国人和俄国人占领了陆地,海洋是属于英国人的,只有在梦想的空中王国,德国人的权力才是无可争议的。
我们在政治上虽然不行,但是我们搞学问还是有一手的,你们有康德吗?
延伸出托马斯曼:哪里讲德语,哪里就是德国人的祖国。
演化趋同现象,弱者总是要搞精神胜利法的,要不然简直混不下去。
在中国文化史上面,他们不是偶尔失败,而是一贯失败,失败是他们的宿命。
或者干脆地说,如果不是因为失败的话,你TMD也不会变成中国人。
这就像是一个被强奸的女人一样,你最有可能嫁出去的男人和最了解你的男人就是强奸你的男人。
收养敌人做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因为只有敌人在落入你所在的这个猪笼草陷阱以后才愿意做你的儿子,其他人并不愿意做你的儿子。
中国改朝换代死人的彻底程度是远远超过希腊人、罗马人和巴比伦人的。
征服者和被征服者,双方都是失败者,只是在失败的节奏和周期上有点差别。
花那么多钱,都拿去喂狗了,这样的钱我们花得起吗?
既然花不起,老子还不如恢复原状,准备苻坚百万大军渡江来得好。
《旋风》是姜贵(王意坚)的一部小说,姜贵是一个次要的,一般人都不知道的反共作家,他写这部小说主要是骂党的各种不法行径,但是他的弟弟王愿坚就是八路军。
但是我们还是不认,还是认为我们是千古正道。尽管这个千古正道在历朝历代都是失败者。
我们还是要说尧舜周公孔子的道统在我们这些失败者的手里面。
余英时代表了南渡衣冠最后的困境,他们应该坚守节操,不能投共。
至少这一代人不能投共,子孙后代就管不了了。
子孙后代如果还懂一点汉语的话,很有机会被统战了。如果不懂的话,基本上就算是蛮夷了。
道士和和尚的身份很明确,他们可以做法。
蒙古人一看到做法,就顿时认识了,原来你们也是巫师。
幸会幸会,我们也有巫师,你看这是我们的萨满。
我们大汗带兵出征的时候,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刮风,我们的萨满可灵验呢。
放下面子,投到金庸小说的主角王重阳的手下去当道士,或者是到海云法师(海云印简)的手下去当和尚。
于是,有了津贴,就有了饭碗,伟大的中华文化终于可以存续下去了。自古以来就是依靠这种方式存续下去的。
蒙古人退到塞外是能够继续混下去的,而退到欧洲当恐怖分子却是混不下去的。
中华文化的本质,就是给失败者和丢人现眼的亡国士大夫找面子,让他们使自己显得很高有,在自己断子绝孙的前夜还觉得自己的祖先和子孙都非常强大的一种技术。
当然,这种技术是安慰剂,因此你就错过了保存自己真实子孙的机会。
如果接受养子杀掉亲生子,而失去所有可以像愚夫愚妇一样有点健全常识的人逃之夭夭的可能性。
这就像是物理学实验一样,你不做实验就不会知道真相。
而人文科学的有些实验,你必须拿自己当实验品。
军人的胜利非要经过前线不可,不上前线的,纸上谈兵的,坐在教室里面学习兵书的人永远会不了。
为什么士大夫阶级的文化是这样的不中用,它完全没有一点自发秩序的性质,不能混得下去?
修道院自己是一个封建领主,他们像日本的僧院一样,自己一面打仗(往往跟国王打仗),一面开荒种地或者从事贸易,保护当地的农民。
开发一些过去罗马时代没有的新技术,作为技术方面的引导人,来维持自己的社会地位,自己形成一个法团结构。
在自己的修道院中,有劳动者,有贸易者,有银行家,等于是一个小的准国家,像东印度公司一样。
当然,也有专业的负责收书、藏书、写作的知识分子,以这种方式维系了文化。
伊斯兰教法学家是什么样的人?他接受很多商人的供养,形成一个弟子团。这些商人依靠他为自己的利益提供理论上的护符。
但是中国传统的知识分子自己就是退化的前武士贵族,进入了一个更加单调的社会,生态资源比较少。
在第一阶段作为大臣和官员活下去,第二阶段依靠民间的书院之类的组织,最后落到范进这种地步。
再堕落下去,就变成李自成围攻开封时期在黑市上买老鼠肉勉强度命的秀才。
听姨讲这段让我想起台湾经典游戏“苍之涛”的故事设定:“秦克晋”三个字明明白白地刻在东皇太一的神殿里,因此被苻坚的铁骑征服成为了一代又一代南朝士大夫注定的命运,成为了无法更改的永恒轮回。
国企型人格:第一是什么也不会干。第二是要证明,什么也不会干不是为什么也不会干,而是什么也不想干。第三是要证明,什么也不干比干活的人要高明。
从整体上讲,绝大多数人都是混饭吃或者说是负资产,必须要依靠外来的资金和技术不断输入,才能够避免迅速退化成为一摊烂糟。
因果的意思其实就是路径积分,就像能量守恒一样,你在蜘蛛网上拨动一根蛛丝,波动一定会传到其他某个地方。
同时,你自己接受到的波动也是类似的,是构成世界的各种各样的蛛丝累积起来的。
这些巨大的冲击构成的蛛网就叫做因果。
没有什么理想的父母和子女的关系,家庭关系的构建方式是取决于社区的构建方式的。
主持人拼命的问刘阿姨:你究竟是为啥如此天赋秉异的?
刘阿姨:闲的蛋疼就读书呗
主持人:你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经历
刘阿姨:我真的就是闲的蛋疼啊
你扔石头给狮子,狮子会咬人。
你扔石头给狗,狗会去追石头。
灰烬的腐蚀性消弭之后,种子萌发的幼芽,才会享有继承世界的机会。
种子最清楚守先待后的意义,不会怀疑神明的智慧。
秩序来自混沌的边缘,生命在两种相反的死亡之间成长,能缺少任何一种的滋养。
所谓自由秩序就是有机共同体的自然协作,越过了默契边界,就会丧失低成本优势。
秩序注定归于瓦解,锈蚀终将战胜刀剑,然而,这不是世界的全部。
如果你想让谁毁灭,最可靠的方法就是让他心想事成。
所谓自由秩序就是有机共同体的自然协作,越过了默契边界,就会丧失低成本优势。
道路决定命运,但方向决定了道路的命运。
托洛茨基是每一个知识分子内心深处的梦想,正如风月宝鉴是每一个男人内心深处的梦想。
活人衣服里面才有皮肤,稻草人衣服里面只有草包。
共产国际是CHINA的真正创造者,任何CHINESE都不可能否定共产国际而不将自己化为虚无。
严冬的信息内在于果实累累的金秋,人类的一切辉煌无不如此!
文明比大多数人想像中脆弱得多,因此,削弱文明价值的逆向歧视,就是一种罪恶。
默契和偏见是一回事,必须内化为群体习惯,才能发挥,降低协调成本的作用。
你必须升级到一个程度,在水快要沸腾的时候再给它加一点料进去,水还没有开的时候你就不用加料。
2023-11-24 11: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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