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讨论20世纪中国音乐历史发展,自然会相关中西音乐文化关系。而言及中西音乐文化关系,则又几乎通贯一个世纪。可以说,处在世纪交替的时候再度讨论,就像背负起一个历史一样沉重。然而,与世纪初类似的关注不同,当下的讨论,既无关民族之生死存亡,也无关政治权势范围的重新划分。况且,以美学的姿态面对,并进行相应叙事,则在相当程度上有别于以往,或者是社会学意义上的,或者是文化学意义上的。由此前提,讨论应当是学理的,非政治的。值得关注的倒是一个新的问题,即:人文资源如何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进行合理配置?
我的基本策略是:通过总体文明进程,并20世纪中国历史的相关断代,来关涉当代中国音乐的历史发展。作为一个事实前提,显然,在“社会分工”这一历史机制的驱动下,职业化进程已然形成人文化之惯性。然而,问题的关键是,如何针对其正面/负面作用进行合式的评估。由此事实,作进一步的具体化,在总体关系上,20世纪的中国音乐发展,基本呈现为:一个中心(中西音乐文化发生关系)/两个基本点(发生两代历史断层/现代专业音乐成型,并形式体裁的多样化取向)。由于这一关系的极度突现,并占有核心位置,与此相平行的古今、雅俗关系,尤其,是其中的古乐与俗乐,似乎就自然隐退到了当代中国主流音乐文化圈之外。而处于其中位置的,则更多是接受职业教育,经过专业训练之后,所成就了的音乐文化当事人,及其创造结果——即由分工后、专门化、职业性了的知识分子,及其由之统制的艺术音乐。
在人类总体文明进程中,(按不同分类依据)已经经历或者正在成型的各种方式,大约有——
一、世界性一般方式:原始农业,手工业,大工业,商品国际化,信息,大农业(以水土资源为主的传统绿色植物农业,以微生物资源为主的白色农业,以海洋生物资源为主的蓝色农业,统称“三色农业”)。
二、以资源配置为依据的产业方式: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知识经济。
三、以主体输出或者投入为依据的生产方式:体力产业,资本产业,知识产业。
四、以人本参与或者拥有为依据的文化方式:感性方式,理性方式,非理性方式,超越感/理性方式。
五、20世纪中国音乐思想断代(或者仍然有局部笼罩与弥漫的并存地带):西方文化尚未大规模进入本土之前的古代中国音乐思想代/带,西方文化大规模进入本土之后的近现代中国音乐思想代/带,确立了马克思主义为主宰型意识形态之后的当代中国音乐思想代/带(仅限于大陆地区)。
六、将上述历时关系横架过来进行共时定位的学术范型:(古代)混生形态的叙事品位,(近现代)分离形态的学理样式,(当代,尤其近十年间)综合上述两者形态的复合范型(具有学理推论与人文叙事的双重品式),并处于各种关系(中西,古今,雅俗,内外,是非,阴阳,等等)的“多元边缘”与“众声喧哗”状态当中。
七、未来世界发展的标准化进程:经济一体化,民主政治,自由人权。
八、不同层级的价值指向:乡土价值,民族价值,全球价值(自由,平等,社会公正)。
除以上之外,我想从一个新的视角,提供别一种人文景观(以20世纪中国社会重大历史事件为基本依据的界划):
(1919)可谓:地域文化碰撞,以“五四”运动为标识,由此,则中西文化全面发生关系;
(1949)可谓:制度文化成型,以共和国成立为标示,并其意识形态的“制度化”意义;
(1979)可谓:个性文化复原,以“改革开放”为标示,意识形态的“制度化”意义在相当程度上被消解;
(1989)可谓:轴心文化颠覆,以知识分子从社会发言中心退降下来为标示,意识形态“制度化”意义在一定程度上重新得到强化;
(1992)可谓:经济文化铺张,以经济建设的再度启动为标示,一大批原先从事人文意识形态建构的知识分子开始转变社会性角色,“下海经商”一度成为时尚;
(1998)可谓:生态文化警示,以全球性金融危机与中国南北大洪水为标示,生态问题(包括人文和自然两部分)以极其“残酷”的方式直接插入历史进程,以极其“粗暴”的方式强迫一种“人文记忆”,这是一个全球性的话题,并将成为人类的跨世纪议程……
依此方式,在20世纪的中国社会,人文化的持续发展进程,总是或多或少地要受到非文化因素的干扰甚至堵截。况且,在经济运营的阶段与场合方面,又十分有限,而相应的知识分子文化的发展进程,则又极度地缓慢,甚至疲软,以至于总体人文资源的积累与储备,都显得非常的贫弱与匮乏。
“冷战”结束之后,大约最最令世界喧哗和骚动的一个声音,就是美国哈佛大学亨廷顿教授所说的“文明冲突”了(其实,在此之前,斯宾格勒在其《西方的没落》中就有过类似的叙事)。姑且不说这一声音是否得当,或者能否成为国际性话题。但至少,已在相当程度上引发了人文学界的广泛关注,甚至,被视为具有跨世纪意义的一个行动策略。然而,这一预言真正值得我们重视的,我认为,则是“后冷战”的历史态势与世界格局——
不同区域文化,依地缘而构建之;
不同族类文化,依血缘而构建之;
不同形态文化,依物缘而构建之;
以及各自之间:分立/相间/互动/制衡。
之所以如此断言的别一种依据,则正好与“经济一体化/文化多元化”形成“对应/对映”的架构有所复合。“当代”是一个问题,它并非仅仅日常语义之单纯时间概念,显然,已被赋予相当的文化涵义,是“历史/当下”的复合,并具有跨世纪的长远意义。对此,请注意一系列历史形态的转换——
历史→当下/由持续不断的深度叙事模式,向琐碎繁杂的平面叙事模式的转换;
古典→今典/由前人(别人)所作所为、并可模之本,向“作者当日之事”的转换;
正史→稗史/由朝代更迭与皇家国事,向逸文俗事与凡间俚习的转换;
书面文本→口头文本/由知识阶层创制,向平民阶层诠释的转换;
审美艺术→审美文化/由定向性事业及其作品,向无向性职业及其制品的转换;
思想史→学术史/由改变世界,向解释世界的转换;
……。
由此,通过对“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命题的合理引申,“知识分子是第一生产力”命题不乏具合理的存在意义,其前瞻性在于:不仅有足够的可持续发展的人文资源后助力,并可充分关注人文化的全面发展。
综观历史。中国音乐的发展在经历了“上古乐舞/中古伎乐/近世俗乐形态”之后,新音乐形态成型,并占据20世纪中国音乐历史的主导地位。其中,有从传统中嬗变出来的新形式,有借鉴外来形式形成的体裁形式,有中西结合而成的形式。由此,新音乐的表达方式,无疑,有别于以往,其中的一个支点,在于西乐入关。因此,它的表达方式,就本质而言,是在西乐影响下形成的。问题的关键,是用什么标准来评价?如果以西乐标准,则消解中国性质;如果以中乐标准,则格格不入。于是,在承认这一历史现实的前提下,便派生出一个新的支点:这就是能否在欧洲音乐的基础上有所突破?进而,其表达能力又能否因此而有所长进,有所积累?
相应的,文化当事人身份方面,在告别“巫官/宫伎/家奴/戏子”时代之后,随着职业化历史进程的推进,现代形态的专业音乐家成型,并出现社会角色和文化身份的转变,从而,呈现多种方式的并存衔接:“陶冶自我品性的古代文人传统/干预社会现实的近现代知识分子传统/面对音响实事的职业音乐家传统”。
关于历史断代问题:一方面是社会依据和艺术原因使然,比如:政治、西方,以至于在社会生活中发挥功能作用,并对新兴教育体制有所开创,同时,也符合艺术多元发展的原则;另一方面是感性直觉经验使然,比如:感性时空间的延伸与扩张,以及相应承受力的增强,显然,优于道德教训,甚至,强于陶冶品性,另外,音乐意义的置换,从“表现”别的到“给出”自己,以及音响媒体被极度关注的事实,和中外古今彼此共生又互向诠释的文化丛生机制;再一方面是文化哲学基础使然,比如:实用性的价值哲学和认识论的形而上学哲学,以及分析式的语言哲学,等等。
如此厚重并多重折叠或者复合,则必然引发对新音乐表达方式及其能力的宽泛定位,其中,作曲家更加注意表达的内容,至于方式,则如同一个中介,并非目的本身,因此,其性质也无关紧要;理论家以为,表达方式决定新音乐的历史性质和未来取向,但作为前提,必须正视“世界历史”与“全球文化”对“民族历史”与“本土文化”的“强权”态势,虽然,两极化趋势和二元对立已不再占据主导,传统与现代、保守与激进、民族与世界的极端张力,也不会成为现实选择的唯一依据,况且,“一律排外”或者“全盘拿来”的社会角色似乎也已隐退,但“调和改良”或者“世界主义”的现实意义仍然没有完全彰显。为此,仍然需要作进一步的探索和研究。比较接近的看法是,减少无谓的争论,实实在在地去做,一方面扩大作品的库存,一方面加大研究的力度。
随着音乐历史的发展,作曲家的追求趋势愈益清晰起来,从个性到时代性再到民族性的主体序列,在一定意义上正是应和艺术发展规律的一种自觉姿态,就像革命化向主题化乃至主体化的演变,群众化向世俗化乃至边缘化的演变,民族化向人文化乃至文人化的演变。面临的挑战是严峻的,一方面是公众社会,一方面是世界潮流。可汲取的资源仍然可观,一方面是悠久的传统,一方面是广阔的国际。在具体处理中国音乐与西方音乐关系的时候,不管价值的重心如何偏向,作为前提,必须搞清楚“母语”和“用语”的本质差别,以及音乐语言的“通用性”和“独用性”的不同路径,然后,再寻找共通点,经过必要的过滤或者中介。
任一文化物作为象征具有隐喻性不可忽视,但作为存在本身,则将和传统一起流变。进而,人文资源在共享的同时再度合理配置,这本身就是具“diào@①诡”意义的“悖论”:当新的文化围墙已然构筑,而原有的文化事象难以传习的时候,干脆公开文化秘密,则不乏一种新的传承策略;当中国人用西方体裁写作已然无疑的时候,中国人写西方题材的所为也将自然扩展。于是,真正“双赢”的局面:不在于谁离开谁或者谁吃掉谁;而在于对人类文化建设的一种贡献。
进一步,就当下中国音乐文化状况而言,尤其,在中西关系含量骤然增加的情况下,似乎,可有以下三种定位:
话语系统无序(失语/不可识别母语,无从选择,拆解本位文化);
意识形态非位(无语/被动认识,无奈接轨,拼贴剪接,拆解主体文化);
叙事结构失范(空语/什么都行,不用对策,拆解自在文化)。
由此,则直接导致不同文化的并存和多种音乐样式的共在:主流文化,大众文化,精英文化;或者:经典音乐,民间音乐,流行音乐,实验音乐,宗教音乐。
再者,之所以如此看重中西关系在其中的分量,至少有两个潜在的极端姿态:一是过于推崇西方,一是过于排斥西方。但值得注意的是,面对全球性金融危机,尤其在“大洪水”面前,东西方生存策略,其实,已然处在同一个起点和平面上。为此,对中西两个天然不同文化者的关系,不妨作如是调整,也可说是一种理想方式(只需动四个字)——
变本原对立为本原分立,变异质相融为异质相间,变耦合互补为耦合互动,变权力制约为权力制衡。进而,在并存共在的前提下,通过各自地道的作业以确立自身价值。
就此,在充分尊重“文化多元”的前提下,对“全面的现代化充分的世界性”命题而言,则“严格的传统化/极端的本位性”是否同样不失为一种选择?对“政治激进主义/文化激进主义”而言,则“文化保守主义”(重建终极关怀和护存文化认同)是否也可有相应的历史承诺与文化担当?对“向西方乞灵”命题的人本主义呼唤而言,在充分守护其人文符号意义(西方文化的人本主义内涵)的同时,是否也可对其历史标示尺度(西方文化的科技进步标尺)提出怀疑?于是,关键在于:道路能否多元?方式是否多样?进而置疑:“民族”与“世界”能否等同?“传统”与“现代”能否接续?
另辟路径:在世纪跨越之际,不妨通过音乐作品再度观测20世纪中国音乐发展。对此,我以为下面诸多关系必须重点关注——
一、通过作品彰显两个人文资源:一个来自民俗,在平民社会;一个来自文人,在书斋文献。有如《论语》所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置放合并一起,便是一个新的景观:文质彬彬。对此,可简约为:“文/质”关系。
二、通过作品显现两个潜在情结:一个是经过当代中国社会洗礼之后的政治情结,直接针对真伪善恶美丑;一个是经过中西文化过滤之后的技术情结,极度关注音响媒体本身。对此,可简约为:“政/夷”关系。
三、通过作品呈现的两个美学意向:一个是“表现”别的,具历史叙事及其人文意义陈述品格的“深度话语”,一个是“给出”自己,具感性直觉及其经验意义展示的“表面纹章”。于是,几乎是一个作品两种样式(有表现,有给出),一次述说两种意义(在人文,在音响)。对此,可简约为:“意/象”关系。
四、通过作品体现两个社会角色或者文化身份:一个是具备丰富艺术手法的音乐家;一个是具有强烈思想倾向的知识分子。于是,音乐家和知识分子虽然作为两种不同的社会角色或者文化身份,却时常在游移不定当中互向置换。对此,可简约为:“伶/士”关系。
由此可见,这样的作品及其历史展开,无论在体量或者在含量,都有了一种新的文化标识。
庄子《齐物论》曰:丘也与女皆梦也。予谓女梦。亦梦也。是其言也。其名为diào@①诡。(释文:diào@①,至也;诡,异也)又曰: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一个极具“diào@①诡”品性,并足以引发人文叙事和意义陈述的古老寓言。于当下诠释:物我互化也。
也许,正是如此之多“两重性”才足以具有“diào@①诡”之品性:怪异奇特至极。进一步,无论汲取什么资源,无论扣上什么情结,无论表达什么意向,无论扮演什么角色身份,处在物我两者当中,人就会“入梦”,又是胡蝶又是庄周。于是,有意求之反及另类,或者,正负手魔方互向扰动。
其实,以“美学”姿态面对,处在“感性直觉经验”语境当中,并赋予相应“力场”,则中西关系并不十分凸现;真正的关键在于:何以不断驱动?至此,似乎有必要将属意识形态的“是非”悬置起来,而采取“不争论”的姿态,以直接面对文化,进而音乐本身。把对“音乐发展道路”的诘问,自觉转换成对“人究竟需求什么样的音乐”的追问。因为,在“文化多元”的前提下,人的需求必然是多种多样的。那么,什么是自觉的文化选择?协调,得体,妥当,合式,进而,合情合理。
诚然,文化选择的现实处境并不单纯。以与艺术(音乐)最为接近的意识形态来说,同样在一定程度上,出现了裂变,并有明显的分岔,比如——
作为官方或者主流意识形态的“意志形态”;
作为大众或者边缘意识形态的“意象形态”;
作为知识分子或者深层意识形态的“意义形态”。
很显然,处在如此的意识形态新型整合格局当中,选择的空间就十分有限,为此,在提出“资源共享”的前提下,再提出“知识安全”的问题(包括:坚固知识产权的归属,遏制知识垄断的蔓延,防范知识霸权的威胁,加速知识结构的更新,推进知识整合的完形),乃是一个恰当的防范策略。
如果说,人类停止进化的一个前提,是过于封闭自己,并过度安全保险,那么,“知识安全”必然关涉“知识间性”及其互向关系。对传统和国际的过度依赖,则个人知识极不安全。
于是,最后的整合意义何在:传统,价值,文明,文化?无理僭越或者无法僭妄,其结果,都只能是肢解主体。于是,在艺术(音乐)领域,感性作为人最初的本原驱动,是问题的关键。同样,也是实现“知识安全”的必要保障。
音乐是人的创造。作为其当然结果,对以何为“本”的识别就很显然:天本,神本、物本,人本。如果以“人本”作为主要部件的话,则价值轴心的定位或者位移,将必须面对。无疑,理性并认知方式,以及其终极依据(确实:实在+精确,这也是“逻各斯中心主义”在当下的主导逻辑依据),是为当今主要价值轴心(作为历史辨认与文化识别的基本标准),并有大面积的覆盖与弥漫。其实,文化问题并不是基于一种单一的真值逻辑:是或者非;还可能有:是并且非,不是或者不非,不是并且不非,等等。
尤其,需要充分地注意到,在“理性至上”的前提下,“科学唯一”以及“知识仲裁”的逻辑,已然成型。于是,当“理性科学知识”过于凝聚,以至于全面格式化,则就必然导致“感性直觉经验”进程的中断。对此,不妨关注一下“完形人本结构系统”(感性/感受,知性/体验,理性/认知,灵性/觉悟)(“理性/认知”仅仅是其中的一环,如同20世纪天文学最重大的发现“宇宙无中心”一样,其实,人也处在“平权”状态);并将其置于人的“艺术/审美”方式及其“语境/力场”当中,进行必要的轴心位移与定位。
依照经济学“通过生产推动消费”或者“通过消费拉动生产”的原理,显然,基点应定位在:人的感知结构合式合理(本原)驱动。进而,通过拉动技术,一方面推动乐音构成元素及其相应方式的增长与扩张,另一方面,引发人的音响感受方式的转换,再而,改变其先在的意义指向。与此同时,其终极关怀也在于此:感知结构在人的总体音乐文化历史进程当中,不仅驱动,而且仲裁。
无疑,相比以往历史,20世纪音乐一个空前的突出方面在于:音响媒体被极度关注。进一步的问题是:音响结构行态的人文意义如何“给出”?依我看——
以感性为基础先导,设定“六合”底边:高低,长短,厚薄;
以知性为经验中介,实现“两象”叠合:意象(构象、运象、品象之意),易象(简易、变易、不易之象);
以理性为操纵路径,拉动“四元”张驰:音高,音长,音强,音色;
以灵性为完形整合:在功利度量之后祛除精神遮蔽,在理性至上之后敞开人本原真,在认知承诺之后诗意地居住;
再加上“3+3”外在关系之界约:古今/中外/雅俗+内外/是非/阴阳(尤其,注意世界性“性别主义”乃至“女权主义”思潮对音乐文化领域的渗透);
以及在此之上的音乐与表演(南京艺术学院学报):音乐专号24~29J5舞台艺术韩钟恩20012001首先,以总体文明进程,并20世纪中国历史的相关断代,作为起兴。涉及:一般方式,产业方式,生产方式,文化方式,思想方式,学术范型,标准化进程,价值指向,别种景观,等等。然后,在反思的前提下进行叙事。包括:“后冷战”的历史态势与世界格局,中国音乐发展历程,当下中国音乐文化状况,并存文化及音乐样式,理想状态(变本原对立为分立,变异质相融为相间,变耦合互补为互动,变权力制约为制衡)。进而,提出文化选择问题。通过作品再度观测20世纪中国音乐发展。相关:现实处境与相应策略(知识安全的必要性),设定人的感知结构的驱动/仲裁机制,音响结构行态的人文意义给出(以感性为基础先导,以知性为经验中介,以理性为操作路径,以灵性为完形整合),构成感知结构的经验来源(在表达与交际之后,成为一种只供感性愉悦的声音)以及人文前提(“利益”就是人类感知结构的本原驱动,并“审美无利害关系”作为其性质归属),在感知结构驱动下的直接面对。通过“意义资源”从新配置,提出对“声音/音响”形而上学意义的寻求,并且,在一种漫无边际的自然状态和不可穷尽的文明进程中,去进行一种“绿色审美”。 作者:音乐与表演(南京艺术学院学报):音乐专号24~29J5舞台艺术韩钟恩20012001首先,以总体文明进程,并20世纪中国历史的相关断代,作为起兴。涉及:一般方式,产业方式,生产方式,文化方式,思想方式,学术范型,标准化进程,价值指向,别种景观,等等。然后,在反思的前提下进行叙事。包括:“后冷战”的历史态势与世界格局,中国音乐发展历程,当下中国音乐文化状况,并存文化及音乐样式,理想状态(变本原对立为分立,变异质相融为相间,变耦合互补为互动,变权力制约为制衡)。进而,提出文化选择问题。通过作品再度观测20世纪中国音乐发展。相关:现实处境与相应策略(知识安全的必要性),设定人的感知结构的驱动/仲裁机制,音响结构行态的人文意义给出(以感性为基础先导,以知性为经验中介,以理性为操作路径,以灵性为完形整合),构成感知结构的经验来源(在表达与交际之后,成为一种只供感性愉悦的声音)以及人文前提(“利益”就是人类感知结构的本原驱动,并“审美无利害关系”作为其性质归属),在感知结构驱动下的直接面对。通过“意义资源”从新配置,提出对“声音/音响”形而上学意义的寻求,并且,在一种漫无边际的自然状态和不可穷尽的文明进程中,去进行一种“绿色审美”。
网载 2013-09-10 21:20: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