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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学,岂今为止最好的反派理论。
这类问题问我价值不大,我不是个正常人,不具备正常人的思维。
照我说,普通本科现在没意义,接下来211没意义,再后来985,最后只剩前十有意义,反正考不上。
收获可怜与同情,是寻找与面对供养者进行时相对高明且阴暗的应对决策。
太好笑了,那次在匪局,临别发表零碎看法,得到看待,说你果然有反心。
你有多大的收拾残局的能力,就发多大的脾气。
一件事提高概率用处不大,十件事都提高概率,慢慢你就跨越阶层人上人了。
嫌弃概率论没用,想要百分百,是你太贪心了。
此其志在高远。
其发愿也,天遂人心。
不是不明白自身的利益关系,纯粹只是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
利用嘛。
因为是纯粹利用的对象,所以不可能有感情。对别人也不会有。
若孤身一人,名份又有什么意义?
两则史料如果互相冲突,那么必然其中有一则为假。
努力,不是为了要感动谁,也不是要做给哪个人看,而是要让自己随时有能力跳出自己厌恶的圈子,并拥有选择的权利。记住,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
认知决定成就。已经看透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也就懒得再多讲什么废话了。
姨论,当时在寻找一个思考的前沿。
其实自身的思考已经挺接近了。然后更加体系化的整合了一下。
看透了,也无非就那么点事,那么点心理。
谁都在想着不劳而获,因为没有创造力。
权力结构也会从历史深处体现出来,与其说我们在研究历史,倒不如说是在研究权力结构。
好的历史学者必须拥有原始人在森林里的那种直觉,那种判断力——听力、视力、嗅觉、第六感。
还有各方面的综合能力,能够让一个好猎人判断附近有没有野兽,安全,还是不安全。
直觉来自经验。
绅士的博雅教育就是为了让你构成比例正确的格局,其中大部分都是灯光不亮的模糊区域,还包括大片阴沟。
拜占庭化-书记官化-四库全书化是文明衰亡前夜的最后挣扎,这时的作者已经只能依靠知识量了。
可信度的估计主要还是要依靠个别史料在整体背景当中的协调程度,也就是说还是取决于情景模拟。
为了逻辑的顺畅,不相冲突,以十年为单位,进行过理性思考。
所以很多事情,能够以比较肯定的态度说明。
如果是有疑问的地方,就会用上可能的字眼。
如果以宣传的为主要可靠基础上,则会发现很多解释不通的事情,除非存心视而不易。
对他人连基本尊重都谈不上,素质也不顾的人,也没有信仰与个人努力方向,心胸狭窄的人,是不可能拥有内心的平静的。
有的人很坏的,内心阴暗,故意给人使绊,看人纯粹视利用价值。至于信义,闻所未闻。
从欺负与贬低人中寻找快感,本能地榨取他人剩余价值。
其智慧如海,其思想如流,其心态不断演变。
时与势都在努力有成的一边。
不保证提出解决方案并解决问题,只是能先把事实解释清楚。
不是想打就能打的,要先把准备工作做好,也有可能永远准备不好。
一个人从小接受了一套思想,长大后要洗回来很难的,只有极少人能真正做到。
不要跟拎不清的人打思想上的交道,日常的交际都要尽量减少。
各有因果。
那种环境,是对人性的一种扭曲。
当然,次生灾害,也是连绵不绝的。
为之能奈何?礼失求诸野?星辰大海?
没有权力控制任何人,这是人性的选择。当然,也没有人能控制自己。
勇于承认面对,对自己诚实,是取得幸福的唯一方式。
自欺欺人是弱者不得己的选择。
人生一世,到底追逐几何?
男欢女爱,终究过眼云眼。
亦或有些亲情,也是可靠的少。
不要介入旁人的因果。
情感结构发生了改感,看待方式也就相应发生了变化。
不利因素可以看到有利因素。是为因势利导。
切忌见人不要说心里话。
追逐自己的成果。
虽说人无完人,不过相当多人,可以用又蠢又坏来形容。
尚有一点良知的人,才算可以引导地救。
其仗剑天涯行,游士也。
见多了想短期捞一笔的人,也实在是看得厌倦了。
伤痕若已是恒常在,不如追求成就与实现感。
那才是事实,不可告人,难以探究的事实。
一切缘何阴暗的心理。
各玩各的意思,不过就是要有既得利益,又想要放纵的自由。巧了,彼此也都可以这么想。
因为,本来也就是一门生意而已。
套娃理论,有没有可能整个人类或宇宙,都是上帝创造的虚拟的,一个巨大的计算机?
刚开始会认为是党国的问题,后面发现是民族性的问题。就是没有信仰,爱贪便宜。
这些理论对不对不管,确实不适合大多数人。
说的好听是爱国教育,难听就是愚民教育。
怎么看待中医和那一套阴阳理论?
血海理论,重点是要求民族内部的斗争,夫妻父子师生之间,而不是民族之间争夺生存权。
民族间,表现在希特勒、印弟安人、巴以冲突。
那位是那种,就是向你借钱,你要还回来,得先请他吃饭,当然,利息是没有的。
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按照某些思路思考下去,确实很多问题会赖在国民性身上,最后的结果就是反华。
如果不能走上这条思考的路,那粉红不能解释清楚问题,懵懵懂懂也不能解决现实问题。所以很多事情无解。
因为这个世界很复杂,如果没有理论支撑,只相信官方那一套,只会晕头转向。
因为外在因素,但没有感情的两个人在一起,对彼此都是一种煎熬。
人跟人之间,如果找不到利益的共识,那么分崩离析,会变得不可避免。
在有可能不和谐的人与人之间,保持距离,是维持相对较少矛盾的可靠与必要方式。
原生家庭的不和谐,对人内心的撕扯,对成长的影响,是何等的严重。
而更糟的情况即是,要到很晚,才能反应过来,而予以理解。
至于解决方案,那是要到很成熟透彻以后了。
现在考上211是有意义的,普通本科无意义。
再过几年,可能得985才有意义,到最后,只有前十才有意义。
所以,都在搞什么呢?最后都还得自谋出路。
真实的分析,付费才给他人提供,不然绝口不提。
即便是考公上岸,也绝不代表安全,不然90年代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下海了。
就只是看看房车,也挺开心,这跟看美女照片一样的,不能拥有,看看也好的。
中国基本没什么本土的文化,佛教来自印度,道教来自西亚,伊朗波斯等地。
请问什么是德性?互相攻击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化?
每个人都有心理问题,很多人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的解决办法是彻底想清楚,能不能做两说。
因为每个人从小有很多根深蒂固的观念,要改变起来会引起很大的痛苦。
真实或不真实是另外一个层面的问题。
想清楚是很痛苦的,但是活在骗局中,或者内心不信,精神分裂,也没意思的。
会导致人格障碍。
什么尖刻,无非是觉得你不好利用罢了。
很多国人,不劳而获的思想深入骨髓,已经失去了创造力。
数理逻辑国人确实很强,但那只是个人能力的一小方面,更何况还有团队能力。
这是今年夏天,Sam Altman 代表 OpenAI 在全球巡回演讲里的一张抓拍,构图和色彩的恰到好处,却又隐约给这张照片赋予了某种「神性」的意味,对不对?
不是要进行政治站位,而只是追求事实真相,学术研究而已。
要搞政治,那就是社会运作了,根本就搞不了,我也不想搞。
主要还是为了脑子想得清楚透彻,不被一些糊涂的概念引着。
小的时候种下反动派的概念,长大了以后要花多大的代价才能洗回来。
才能做到真正的中立。
允许人们当地主,只有地主家愿意多生孩子。
成年人开悟,非常的危险,因为大家已经习惯了当狗,要咬人。
所以最大的学问,变成闭嘴,然后是找到同类,最后回归自我,独善其身。
怎么看待龙文化,东方龙和西方龙是什么样的演变关系?
我对此确实有一定的看法,但是不想详细说明,没什么意义。应以自我内心快乐为本。
当你学会爱上自己,你不会害怕未来找不到那个爱你的人,因为你已经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了。
因为人都是有性格缺陷的,所以人跟人的交往,就容易变得非常困难。
但是人又都是自恋的,常常觉得自己非常聪明且仁慈。
但实际上,人都是不希望别人比自己聪明且善良的。
所以说,人贵有自知之明。
人品当然是有上下之分的,但是用好和不好划分不太合适。
更喜欢用聪不聪明来看待人比较好。
因为用道德来评判人,容易出问题。
越攻击他人,只会越显得自我人品有问题,越无法自持,所以不联系,成了一种必要状态。
而有的人,之所以显得脾气好,是因为根本就不在意。
因为大多数人,只是利益的计算,遮住了情义的视眼。
而两情相悦的快乐,哪怕只是暂时,世间有几人得以真切感知?
当然了,大多数情况是什么样的?就是欺骗感情,好不劳而获。
坚持错误的思想叫做固执,那不管怎样要以事实为依归。
这是个好文章的民族:史可法临死之前写了一篇悲壮文章,多尔衮劝降又写出一篇伟大文章……
这些好文章组成了中国的历史。
他这个跟唐德刚的“历史三峡”一样,都是预测一个光明的未来,然后根据这个光明的未来倒推以前的事情,但是这个光明的未来不存在。
中国本身也就是一个近代以来、民国初年构建出来的概念,用这个概念反过来套概念发明以前的历史,靠不住的东西很多。
我们号称要与国际接轨,但实际上大家都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一种理论说血型决定性格,层次就比较高,因为性格类型确实有区别,读者的理解力因此提高,原因的错误解释可以在发展中修正。
另一种理论说,温柔的男人和刚强的女人属于同一性别,不同于男人和女人。
这种理论层次就很低,因为降低了读者的理解力,随着发展不断制造更多的错误。
这个假设并不完全是玩笑,许多组织都具备创造历史真相的力量和动机。
斯宾格勒实际上代表启蒙的反面,他知道启蒙是积累资源的挥霍,像樱花一样短暂的辉煌,预示寒冬的未来。
理性解构传统,才能释放自由的才智。
然而解构不可避免地继续前进,终将解构理性本身,结束于虚无主义和相对主义。
像腐败菌分解尸体一样,摧毁文明赖以存在的根基。
他预见到技术对思想的胜利,因为这只是战国取代春秋,罗马取代希腊的自然演进。
盛夏的花朵总会结出秋天的果实,永恒的收获季节只是严冬来临前的幻觉。
一条是日耳曼—撒克逊习惯法的传统,这实际上是当今世界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中国文明的晚期性质或者说没落性质恰恰体现于:它对实证主义以前的法律精神完全不能理解,哪怕是用比附的方式。
可以这么说,希伯莱传统在天主教统治时期是潜伏状态,经过新教改革浮出水面,成为主流动力,然后生长出近代一些新教国家,像荷兰、英国、美国。
如果说今天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正统的话,这就是正统,但却是中国人最陌生的。
因为中国人从本质上来讲比较世俗,不近神学。
文明就是差异性的培养,而且是短暂和脆弱的,资源并非无限,禁不起破坏性的消费。
没有实事求是的歧视顺序,就会退回到自然状态。
价值意义上的平等是反文明的,花朵和野草一定要亲疏有别,参天大树和灌木丛一定要贵贱有别。
远东形势孤立,产生文明的时间不到肥沃新月地带的一半,跟文明轴心的交流比印度更少。
但是比美洲和南部非洲,还是处在更有利地位。
远东的盛夏季节在春秋战国时期,然而即使这时也只有实用政治学和实用伦理学,再加上文学当中的少数几个品类。
我们不要忘记,希腊是数千年古老文明的集大成者,地处世界文明的轴心位置。
春秋只是后生晚辈,没有积累,缺乏交流。
民国时期所谓大师,其实也就是在欧洲折了几根树枝回来,在我们这里就俨然参天大树。
文化底蕴就相当于是家教这样的东西吧,从小耳濡目染,自自然然长出来的东西,比你硬着头皮去学的要厚实得多。
马克思所谓的聪明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激进。
例如法国社会主义者搞了劳动权和国家工厂,然后被人家赶出来。
他就说,都怪你们不够彻底啊,为什么不彻底砸烂官僚机器啊。
答案当然是:强制力和资金。 李:你挑起的这个话题其实挺有意思,确实值得想一想――就是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国在选择人类文明成果的时候,可能是意识形态先行的,它导致了我们在人类知识和文明这个大篮子里,最后挑了些犄角旮旯的货色。
刘:我十几岁的时候喜欢读阿加莎?克里斯蒂。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本小说叫《哑证人》,里面有一个情节,估计欧洲的读者完全不会在意,但对我的影响可能具备初始条件敏感性的意义。
她就有了哲学上的敌人,这样的人她有祖国吗?她的生活跟我是相似的,我们这一类人大概都是游士,游士是没有祖国的。
对我来说,精神上的故乡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说我最喜欢、我认为最有生命的地方,恰好是我最不适应的地方。
但是把我放到这样的团体中间,我会感到严重不适,因为它带有很强的集体主义属性。
中国历史上,春秋以后最自由的时代就是民国初年,但它肯定是不可持续的。
因为只有当社会上的团体具备能力维持自治,他的那个自由才是可持续的。
所以这种士人也不是社团真正的代表人物,他们代表不了任何人,他们本是装饰品。
士是贵族,春秋时期的士跟欧洲骑士的区别是很小的,但后来他们解除了武装变成了文人,也就丧失了主要的政治德行,因为政治德行仰赖武力。
贵族凭什么抗衡王权,就是关键时刻可以关起城堡大门跟国王决斗。
在游士众多的时代,好像是人类文明的黄金时代,比方出了许多杰出的人,留下许多锦绣文章,但其实是前几个世代积聚的能量在他们那里做了一次总体的展示和释放。
然后,果子从成熟到腐烂,树叶凋零,人类文明进入冬天。
不带道德评判,我们来看看中国历史上那些具体的游士吧。
他们是支取原有社会资源和积淀的人,就像把从茎叶吸收的养分输送到顶端开成一朵花。
时过境迁,万事化为云烟。 后人看到的、重视的,无非就是这些个装饰品。
个人和人类在最幸福、最兴旺的时代,通常都留不下持久的纪念品。
最能战胜时间的力量,莫过于证明万事皆空的坟墓和陪葬品。
刘:这种看法是不正确的,幸福和强大的本性都是质朴。
才子是虚荣的产物,虚荣是死亡恐惧的产物。 文化传统的用途就是制造生命的意义,战胜恐惧和虚无。
人类的命运就像法布尔描写的蝉,经年累月的地下黑暗,片刻阳光下的翱翔。
阿西莫夫的祖父是白俄罗斯的犹太人,他在革命的前夜准确地逃离了俄罗斯帝国,又在二战前夜准确地逃离了欧洲。
除了王国维,20世纪的中国知识分子很少表现出同等的判断力。
孔子才会讲“危邦不居乱邦不入”,苏秦张仪肯定是专门投奔危邦乱邦的,而他们在后世从来不缺传人,像林长民、杨度之流。
在有些史料中看到,张献忠是有些思想的,在四川跟明末的传教士有些交流。
他说西方是想要将思想移到大明。
2024-07-06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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