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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抚摸着她向她许了不少愿,入团、入党、提干等等。施某本来可高声呼叫,但她不敢。连长的权势,红领章、红帽徽、领袖像章的尊严,她心里压力太大了,以致于会觉得人们将指责她在犯罪。被奸污的女知青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有的留下妇女病,有的终身不育,有的成了色情狂,有的成了性冷淡所有被奸污过的女知青心灵上都会一辈子有一块无法痊愈的伤痕。日军占领南京时奸污了两万名妇女,成为震惊世界的惨案!而女知青惨遭奸污,不应该让历史和人类记住这悲剧吗?! 文革中毛利用红卫兵打倒「走资派」后,数千万青少年又被赶下乡当「知青」,遭到军代表和农村干部的欺凌,尤其是花样年华的女知青大量被奸污。都是在回城、入党、提干、上大学的利诱逼迫之下,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一个女知青麻木地推开大队党支书家的门,一步一步、沉重万分地走了进去。大队党支书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和一小盘花生米,还有一张招工表格和大队革委会的大印。女知青站住了,双目无神,像一个被送上祭台的羔羊。大队党支书甚至连门都不关,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就粗鲁地笑着,一把扯开女知青的衣衫,然后把她推倒在充满汗味和臊味的木板床上。女知青没有喊叫,只是心和下体一同疼痛着。当女知青从床上站起来,滞重地穿着衣服时,大队党支书将血红的大印盖在了招工表上。和那大印一样鲜红的还有床单上几块处女的血痕。 以肉体代价换一张回城通行证 假如这仅仅是故事,是小说,那么,历史就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了。 这是中国大陆文革时期血淋淋的真实历史。例如,1972年安徽某县首次由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全县数万知青展开大规模竞争,最终有70余人获得这天大的幸运。在进行上学前体检时,妇科检查的医生惊讶地发现,女知青没有一名是处女,而且几乎全都不是陈腐性裂痕。她们都是在招生通知发下以后失去贞操的。女知青们是以肉体为代价换得一张离开农村的通行证的。 从1964年到1980年,全国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包括所谓回乡知青)达数千万之众,其中有一半是女知青。在这上千万女知青中,遭受色狼奸污的其实无法统计。大部分被侮辱过的女知青都不愿暴露真实情况,因为中国的伦理道德将使失去贞操的年轻女性受到巨大的心理和社会压力。另有一些被奸污后而上大学、入党、提干的女知青更不会将内情暴露。如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某团助理保卫干事,被一名当权者奸污后送到四川去上大学,后来此当权者又奸污其他女知青被揭发出来,坦白罪行时交代出与她有过关系。当外调人员到四川找到她询问情况时,她却矢口否认。外调人员失望而归,那当权者因此而被少判一年徒刑。 按当时的说法,这些色狼统统被称为破坏上山下乡份子。 这些色狼罪有应得,遗憾的是大部分奸污过女知青的人并没有被揭露,他们到死都会为自己的艳福而洋洋得意。最终倒楣的还是那些弱者,他们心灵的创伤不但终生难忘,就是在现实生活中也屡屡因直接碰撞而再次流血。 上海一个普通女工,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毒打,以至赶出家门,因为她不是处女,她的处女贞操在插队时被公社党委书记给破坏了,她的丈夫并不因她当时若反抗就会被打成反革命纵火犯而原谅她。当时她看麦场,无意中烧了一百多斤麦子。更有甚者,一些在插队时入了党的回城女知青几乎百分之百地被怀疑是被大队党书记奸污后而发给党票的,因而,这些人连找物件都成了问题。手里握有党票、团票,招工、调动、提干权,以及病退、困退权的色狼们,以这些特权为诱饵,奸污了不少女知青。 漂亮丰满的上海女知青是色狼首选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一个上海女知青,长得丰满诱人,她拒绝了连长的调戏,便被发配到二十里外的水渠口去开关闸门,每天在四十度的酷暑中来回一次,半个月后她屈服了,给了连长一个暗示。连长陪她看了一天水闸,第二天她就被调回连队驻地的食堂工作。而那最后一天,她少女的贞操与流水一同东去了。 现在人们在叙说女知青被奸时没有使用强奸一词,1974年打击这些色狼时也没有使用强奸一词,因为绝大部分女知青被侮辱时,侮辱者确实没有使用暴力,他们使用的只是权力,人民给他们的权力。悲剧在于:人民的女儿正在被这些掌权者奸污! 云南是个美丽的地方。大批知识青年来这里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1968年第一批北京知青是在周恩来亲自批准下进入到西双版纳地区的,而后又有上海、昆明两地知青离开家乡,来到漫长的边境线上,开垦荒山,种植橡胶树。1970年云南农场在屯垦戊边的伟大指示下,成为昆明军区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大批现役军人进入到兵团,担任了连长以上的全部正职干部。四川省成都、重庆两市的知识青年怀着「保卫边疆,建设边疆」的志愿,经过严格政审,大批来到云南,认为自己已经成为准军人。 上海女知青施某在连长的第一声哨子中便从睡梦中醒来,她以军人的速度和敏捷穿上短袖衬衣、蹬上长裤和蚂蝗套,戴上头灯,挎上胶刀筐,穿上解放鞋,跑出了茅草房。外面大森林起伏的阴影遮挡着黎明,几个小时后阳光才会照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范围内的这个小山寨,或者叫做连队。一盏又一盏晃动的头灯说明又一个割胶日开始了。头灯在通向橡胶林的道路上汇拢了,曲曲弯弯,排成一长列,像是星群,也像是萤火虫在飞舞。渐渐地,灯火稀疏了,人们一个个钻进属于自己的林段,浓密的橡胶树叶遮住了光亮和人影。施某的林段在距离连队驻地三里远的山坡上,她负责着几十亩山林的四百多株橡胶树的割胶和管理。在她林段的起点,她稍微喘了口气,抽出锋利无比的胶刀,开始工作。她割得很快,也很认真,但这并不影响一颗由于年轻而不会停歇的大脑在跃动。 她是自愿从十里洋场来到西双版纳的密林中的,这里的传说和神秘吸引了不少和她同样年轻的少男少女,他们怀着改造自己和改造边疆的宏愿离开家乡,把青春和汗水抛洒给红土高原的一草一木。但这里很艰苦,有人跑回家乡去泡病假,甚至有人越境到了缅甸。可施某没有像那些人一样,她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还不错。尤其是那个面和心善的现役军人连长,对知识青年,尤其对女青年们关怀备至。 上面一层林带传来轻微的响声,施某的心一下子缩紧了。她曾听说有一野猪一拱嘴就把一个男知青的大腿咬下去半边肉。她哆哆嗦嗦地抬起头,上面也是一团光亮,说明有一个人戴着头灯。她看出来了,是连长,他在帮她割胶。她放心了;连长几乎天天出现在各个林段中,检查生产情况或帮助生手、慢手割胶。 她比平时快一个小时割完了胶,和连长在山顶处的一小块空地上。连长一上山就把挂在腰上的雨布铺开,自己坐下后,让施某坐在他的身边。施某驱赶了一下蚊子,又寻找着有无蚂蝗爬上来,一只有力的手爬上她的脊背,似乎在帮她驱赶什么,她很感谢,侧脸冲连长笑笑。连长也在笑,眼中燃烧着一股施某从未见到过的欲火。连长的手挪到她胸前,解开全部衬衣扣时,她才开始恍惚。施某没有戴胸罩,由于西双版纳地区的炎热也由于施在生活上和贫下中农一样。施某顿时吓呆了。她不知道连长要干什么,或者说由于意识到连长要干什么,而目瞪口呆,束手无策。连长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裤,像猛兽吞食小动物一样疯狂地占有了施。施某大概本能地抵抗了几下,但那样无力,几乎是眼睁睁地忍受着第一次被男人侵入肉体时的痛苦和伤痛。完事之后,连长抚摸着她向她许了不少愿,入团、入党、提干等等。施某本来可高声呼叫,但她不敢。连长的权势,红领章、红帽徽、领袖像章的尊严,她心里压力太大了,以致于会觉得人们将指责她在犯罪。 1974年曾判刑枪毙过十几个色狼军官 连长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收起了雨布,用树叶擦去留在上面的处女血痕和污物,哼着毛主席语录歌,扬长而去。派他到生产建设兵团,他一开始是牢骚满腹。但很快他便在这贫困的山林中发现了乐趣,这便是那些一个个青春年少的女知青们。女知青们,来自北京、上海、成都、重庆、昆明,她们比连长在军营附近见到过的那些农村姑娘确实白嫩、诱人。连长像一只饿狼一样开始物色猎物并选择扑食方式。橡胶林中是最好的地点,那里僻静偏远,很难碰到别人,而且在黎明前的黑暗时刻,女知青们都会有恐惧感。第一个女知青在他的怀抱中连挣扎一下都没有。于是,他带上一块雨布,每天都和勤劳的胶工们一同走进山林之中,先从最漂亮的女知青下手。第二个次之,再次之施某相貌平平,已经是他身下的第八个牺牲品了。当连长被揭露出来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时,在橡胶林中有十几个女知青在他的兽欲中失去了贞操。 1974年的某一天,驻地在河口县城的云南建设兵团第十六团进入了空前的戒备状态。在方圆十九里地内的所有交通路口都安设了路障,有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枪的民兵和端着冲锋枪的解放军站岗。 一大早,数千建设兵团战士便在一种紧张气氛中集合起来,从各个连队出发,通过一个个哨卡,穿越密密麻麻的夹道持枪者,来到一个山坡下。这个山坡上面是一层层梯田,梯田上长着稀疏的实生橡胶树,山顶处有一块保护原生林,有着竹丛和荒草。但现在他们回过头去,看到十几挺轻机枪和两挺重机枪的枪口以俯视状态对准山坡下。这些戒备都只是为了能够安全地召开一个公审大会。河口的知青们刚成为兵团战士就参加过一个公审大会,审判一个60多岁的瑶族老头自封皇帝,结果是他与十几个大臣一同枪毙:在一条三面环山的口袋形山谷里,十几个犯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另有十几名持枪的士兵排成一排,平举自动步枪,在一声命令中,扣动扳机。大约每人都放空了枪中的子弹后,士兵们跑步离开刑场,两个提手枪的公安人员走过去,对着未死的犯人补枪。 这次不同,被审判对象不同。随着一声汽车喇叭,唯一被允许开进公审大会会场的汽车出现在公路上。汽车停下来,在一排枪口中,车蓬窗被打开了,十几名现役军人被押上会场。在解放军威信和地位处于巅峰的年代中,在说解放军一句坏话就被扣上「毁我长城」的岁月里,被审判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 山脚下已经搭好了一个简易的主席台,几个云南省军区的领导和军事法庭的负责人脸色铁青地坐在上面。十几个将被审判者站在台上,低垂着头。 在一种沉闷,肃穆的气氛中,主席台上一个领导拍案而起,大声宣布。武装战士们冲上去,愤怒地撕下了十几个被审判者头上的帽徽、脖子上的领章。 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四师第十八团副参谋长利用职权奸污女知青八人,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四师第十六团保卫科长利用职权奸污女知青六人,连长,奸污女知青,政治指导员,奸污女知青还有一名现役军人连长,不但奸污四名上海女知青,还与一条小母牛有过性行为,被上山打猎的老头发现揭露出来,在罪名中冠以糟蹋母牲畜。在场者无不哗然。 十八团的副参谋长被判十六年徒刑,他将在军人劳改场中渡过他的残年。 十六团的保卫科长被判六年徒刑,他的母亲是云南省的一个地委党书记,没法给他一丝的袒护。而在审判会场上的上千名女知青中那些遭受奸污和凌辱的人看着这种场面。 在这次大规模审判之前,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六团的两位团级军官被枪毙了。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的一个独立营长和一个连长被枪毙了。而后,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以及陕西盛山西盛安徽省等有大量插队知识青年的地方都举行了大规模宣判会,对奸污上山下乡女知青的罪犯进行了严惩。 慰问团下乡知青受虐待强暴开始透露 这一切,都是从四川省知青慰问团到云南的慰问活动开始的。在四川省知青慰问团到云南之前,这里曾来过一个北京革命委员会的慰问团。不过,四川省知青慰问团的规模比北京知青慰问团大十倍,因为四川知青比北京知青多十倍。而两个慰问团的本质区别却是:北京知青慰问团是来大吃大喝,游山玩水的,而四川知青慰问团是来探望子女和晚辈的。四川知青慰问团的不少成员有子女或亲属在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插队落户。他们直接深入到自己子女所在连队,和子女吃一样的饭,住一样的房子,还和子女一同参加劳动。子女当然也就将实际情况向家长汇报了: 某团男知青某某因为和连长吵架了,便被扒光了衣服送进了马棚。云南亚热带地区蚊虫成群,尤其是马棚牛圈,更是蚊子、马蝇的聚集点。马有尾巴可以驱赶它们,而捆起双手的知青很快被咬昏过去。第二天早晨,当那个男知青被抬出马棚时,全身已肿得不像人样了。某团有个男知青,因为身体不舒服,在开荒时多休息了一会儿,连长便让他在烈日下毒晒,一直到他中暑休克。 某团一对男女知青小李和小王,在中学时便青梅竹马,来插队后相亲相爱,这在当时当然属于犯忌之事,是没好好改造「小资产阶级思想不安心接受再教育」的典型;他们有一次在橡胶林中谈情说爱,热烈亲吻拥抱时,被几支手电筒光柱照住,当即被扒得一丝不挂,押回连队,站在空场前面,接受全连一百多人的批判。 还有个男知青,一个多月没有吃过肉,实在太馋了,到连里唯一一个鱼塘偷捕了两条鱼拿水煮煮,洒点盐,狼吞虎咽下去;谁想到第二天便被正申请入党的同伴告发,民兵排长派民兵捆起盗窃犯,用枪托和木棍打断了他的腿,让他这辈子再也不能下水游泳。还有绑捆吊打知识青年在不少连队已成家常便饭,一些营和团部动不动就重刑折磨犯了点小错误的知识青年,几乎每个连队都开过知识青年的批判大会,进行人身侮辱。 还有一些连长、营长每天只是打牌,吃喝玩乐,把并不多的猪,很少的鸡,屈指可数的鱼视为私有财产,想吃便吃,而知青们一个个都营养不良。最繁重、最危险的活儿,都派知识青年去,每年都发生因排险、因砍大树、因山火而有知识青年死去。有父母、亲属作为慰问团成员而来云南的知识青年纷纷悄悄哭诉这些遭遇,他们当然不敢公开说,因为慰问团总会走,也因为他们还要表现出为了改造思想能吃一切苦,受一切罪的大无畏精神。 女知青们似乎很少诉苦,被捆绑吊打的大多是调皮的男孩子。她们的父母发现自己的女儿眼中常常闪现过一点悲伤和忧怨,但他们以为是女孩子想念家乡的一种表现。有一个女知青躲躲闪闪地讲过自己住了一次医院,她是想说自己做了一次人工流产手术。她倒不是想揭发奸污过她的那个人,只是想说明兵团对她照料得很好,连长亲自给她送过鸡汤。她还只有十七岁,她所受过的教育竟然使她还不大懂人工流产是怎么回事!四川知青慰问团的成员们为自己的子弟所遭受的境遇感到气愤,他们把收集到的材料集中起来,没有向兵团领导反映,而是交到了新华社驻云南分社负责人的手中。 云南女知青被军干利用职权奸污不计其数 在四川知青慰问团离开云南后没几天,保山地区某团发生了一场大火。那是一个晴朗的月夜,一个男知青躺在蚊帐里看书,夜深时,他起身到他住的茅草棚后面小便去,没有将放在蚊帐内的蜡烛吹灭。当他的房后胶林中小便后,转回身来时,不禁目瞪口呆。原来茅草棚内已经冒出明亮的火光。当大火吞没了第一间茅草棚后,整排茅草房就没救了。人们跑出房子,有经验的人知道房子已经保不住了,就全力把家俱等日用品从火海中抢救出来。这时,一个老工人不安地告诉连长:你看那排房子中间冒蓝火,不大对头。连长根本没在意,转身又去搬自己的咸菜缸。又过了几分钟,那里蓝火越来越明显,肯定有动物油脂在燃烧,老工人又一次警告了连长。 连长这才叫了一些人,集中全力扑灭了那里的火,拨开了横七竖八的废墟。所有的人都愕然了!十个女知青紧紧搂作一团,全身紧缩着,暴露的后背和肢体完全都烧黑了。当用强力分开她们时,只有胸口部分还有些完好的皮肤。她们为什么不跑出来?现场分析,发现她们没跑出来的原因是晚上睡觉时用八号铅丝将门紧紧封住,而慌乱中无法顺利打开。那铅丝还绑在成炭状的门框上。她们怕有人进去!十个女孩子睡在一间房子里还怕有人进去,这个人是谁?她们没有把自己的怕告诉慰问团的人,她们再没有机会告诉了。 十六团某连的一个夜晚,干了二十年农垦的地方干部副连长和他的老婆在连指导员住的房间前后门潜伏了一个多小时了。一个女知青神情暗淡地低头走进屋去。很快,屋里的灯灭了。副连长堵上前门,侧耳听了一会儿,里面传出一个男人放肆的喘息和床棱子的有节奏的摇响,他使劲敲起了门。约过了五分钟,灯亮门开了。副连长和他老婆冲进去,见床铺平整,指导员和那个女知青也整衣在身。副连长问他们熄灯干什么?指导员拿出一枚有萤光的纪念章,解释说:我们在看毛主席纪念章。副连长老婆不愧是心细的女人,发现了床单上有些可疑之物。但指导员矢口否认,何况他一个单身汉的床单上有可疑物也很正常。第二天,副连长被扣上了「攻击解放军、毁我长城」的帽子,去做检查了。 人们对色狼有了经验,当十六团团部又被地方干部观察到一件此类案件时,他们向团长做了汇报,要求团长亲自出面。那是一个作战参谋,住在团部二楼的一间房子内,根据监视,一名昆明女知青进入他房间后,再也没有出来,现在已是深夜十二点。团长无可奈何地上了楼,敲门让作战参谋去拿军事地图,要举行演习。作战参谋把钥匙从门上小窗内丢了出来,拒绝开门。团长大怒:「今晚的演习要你指挥。」作战参谋不得已开门出来,但立即锁上了门。幸亏另有人有这房间的钥匙,迅速打开了门,结果在迭成长形的军用棉被后面,发现了哆哆嗦嗦,一直不敢动的女知青。她依然一丝不挂,使警卫排的小伙子们大饱了眼福。几天之后,这个女知青被扣上了「腐蚀解放军,拉干部下水」的罪名接受大批判。 中央和云南省的工作组刚开始深入到兵团的各基层单位时,号召大家保卫上山下乡的胜利果实,在批判林彪反革命集团的旗帜下大胆揭发捆绑吊打知识青年的坏人。捆绑吊打知识青年的大都是长期在农垦系统的地方干部。他们处在远离闹市的深山老林之中,一贯一个人说了算,养成些恶霸作风,但他们打人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无需揭发,有些人已主动检讨,向知青赔礼道歉。于是,广泛设立的检举箱内塞进了一些别的内容的检举信。工作组的人打开这些检举信后,不由得产生了顾虑。这些检举信的内容是:女知青被干部利用职权奸污!可攻击解放军就是「毁我长城」!何况强奸、奸污、通奸是有区别的。 在他们犹豫之时,更多的揭发信送到工作组人员的桌上,揭发的内容越来越详尽:某团运输连长,长期霸占两个北京女知青,当其中一个怀孕后,为了不使人们发现,他先是一天数次与之发生关系,使其流产,不成功后,他竟然趁她不备,用穿皮鞋的脚,猛踢她的后腰。这个女知青终于流产了,但也留下了后天性不育症。 女知青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究竟责任在谁? 一桩又一桩,揭发材料堆满了工作组的案头。 这是不容置疑的残害知识青年,奸污女知青比捆绑吊打男知青留下的身心伤害更为严重!有人提出来女知青们绝大多数都没有反抗因而不能给那些干部定罪。但是,女知青们大多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被这些干部利用职权威逼、引诱、要胁等手段而失身的,而且长期利用这些被告人失身后的忍辱心理状态,进行兽行发泄。这些行为在客观上是对妇女身心的摧残,是绝对违背妇女意志的。一切违背妇女意志的性行为都可视为犯罪行为! 被奸污的女知青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有的留下妇女病,有的终身不育,有的成了色情狂,有的成了性冷淡所有被奸污过的女知青心灵上都会一辈子有一块无法痊愈的伤痕。 这些账仅仅记在那些色狼身上吗?难道没有其他的责任者吗?! 日军占领南京时奸污了两万名妇女,成为震惊世界的惨案!而女知青惨遭奸污,不应该让历史和人类记住这悲剧吗?!当时为了使那些已经被众人知道的被奸污过的女知青们不因屈辱而难以生活,上面下了一道命令:可以让她们在全师范围内自由调动。但调动的结果也并不佳,因为凡是单位新来一个女知青,大家立刻就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那些由农村上大学、提干、入党的女知青们,不管她们如何清白,也会被人联想到是付出代价换来的,尤其比较漂亮的女知青。 一切都成为历史了,历史更有必要为后人所知。 那些上山下乡的漂亮女知青,文革时期许多被糟蹋了 那些上山下乡的漂亮女知青,文革时期许多被糟蹋了
开放杂志 2015-08-23 08:5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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