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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朝西北遥望京城,可惜无数山遮挡了视线。
[出典] 南宋 辛弃疾 《菩萨蛮》
注:
1、《菩萨蛮》 辛弃疾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gū)。
2、注释:
郁孤台:在今江西赣州市西南。
清江:这里指赣江。
行人:被金兵骚扰流离失所的人。
长安:此借指汴京(今河南开封市)。这两句说:抬头向西北远望,想看到故都汴京,可惜被万千山岭挡住了。
愁余:我正发愁。
鹧鸪:鸟名,叫声悲切,听时像在说“行不得也”,也借此指恢复中原之事行不得。
3、 译文1:
郁孤台下滔滔江水中,曾经有过多少的眼泪。朝西北遥望京城,可惜无数山遮挡了视线。
青山又怎能遮挡,浩浩江水终将会东流。黄昏我正在发愁时,听见鹧鸪在深山中哀啼。
译文2:
郁孤台下奔涌着赣江水,中间流淌着多少乱离灾民的血泪。向西北遥望着汴京都,可怜无数的青山将视线遮住。
大江滔滔呵,青山遮也遮不住,毕竟是东流赴海无可拦阻。然而江上正暮色苍茫使我愁苦,从群山深处听到鸣叫的鹧鸪。
译文3:
郁孤台下这赣江的流水,水中有多少行人的眼泪。我举头眺望西北的长安,可惜只见到无数的青山。
但青山怎能把江水挡住,浩浩江水终究向东流去。江边日晚我正满怀忧愁,听到深山传来凄凉的鹧鸪声。
4、辛弃疾生平见平冈细草鸣黄犊,斜日寒林点暮鸦。
王国维说:“幼安之侍处,在有性情,在有境界。”深沉强烈的爱国情怀正是辛弃疾“性情”之所在。归根结底,他讥评朝权勉励友人,都是因为秉持着一颗拳拳爱国之心、雄雄北伐之志,其情殷殷,其志切切。词人驱词用典,不失当行本色,全在意气平心之间,全词读来铿锵有声,清切感人。
辛弃疾的这种强烈爱国之情是伴随着强烈的批判而存在的,两者相互影响,相互作用。正是因为朝廷腐朽势力和奸佞偏安之徒的阻挠,在造成了他政治上的压抑,而他越秉持英雄的使命感,越为国家大事出谋划策、倾尽全力就越是与那些苟安势力相冲突、相龃龉。所以,报国无路、壮志难酬的忧愤与不平和对朝中投降派偏安误国的讽刺和鞭笞,与抗金北伐恢复中原的豪情壮志交织在一起,共同构成了辛弃疾爱国情怀的体现。
宋末刘辰翁高度评价辛对古代语言的提炼与丰富之功:词至东坡,倾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岂与群儿雌声学语较工拙;然犹未至用经用史,牵《雅颂》入郑卫也。自辛稼轩前,用一语如此者必且掩口。及稼轩横竖烂漫,乃如禅宗棒喝,头头皆是;又悲茄万鼓,平生不平事并卮酒,但觉宾主酣畅,谈不及暇。词至此亦足矣。
字幼安,号稼轩居士,历城(今山东历城)人。这样短短的一句话绝不足以做辛弃疾的人生履历。我个人以为,在中国古代众多诗家学者中,他的一生最为轰轰烈烈。从小生活在金兵占领区的他,受到了祖父洗雪国耻的教育,也亲眼目睹了民不聊生的社会苦难。他痛恨战争,却又不得不以自己的参战来寻求民族争端的解决。身形魁伟的他在战场上骁勇披靡,却受到了小人的排挤,不得重用。这是他一生最大的悲剧,就像当年的放翁一样,有志不能伸。幸而,辛弃疾不是个只晓冲锋陷阵的武夫,上天剥夺了他成就功业的机会,却开辟了另一个天地任他挥洒。手握巨笔的他照样呼风唤雨,涂抹人生。
5、 此词作于淳熙三年(1176),时作者正在江西赣州任上。造口在万安县西南。作者登台望远,“借水怨山”,抒发国家兴亡的感慨。
上片由眼前景物引出历史回忆,抒发兴亡之感。起首含两地名,深有寄寓。郁孤台为唐虔州刺史李勉所建,他曾登台西望长安。而自己呢?哪有“长安”可望!一可悲。当年金兵追隆裕,受难的百姓成千上万过赣江,伤心泪汇成无底的河;至今失地未收。二可悲。“西北”二句,“飘逸中亦深练。”它借景抒情,借叹息北望京城被阻隔,暗喻恢复无望。“可叹”中有无限悲愤。
下片抒愁苦与不满之情。“青山”二句是写眼前所见,“毕竟”正是自然的规律,这里借水怨山有所暗喻:江水能冲破重重阻隔曲折而终于东去,而自己却无法挣脱羁留、冲破压抑而撇于一隅,岂不令人烦恼。最后以鹧鸪声增添诗人沮丧情绪,愁上加愁,益见诗人爱国情怀。全词对朝廷苟安江南的不满和自己一筹莫展的愁闷,却是淡淡叙来,不愠不火,蕴藉深沉。手法实为高超。
6、说也奇怪,每次碰到有极目远望的体验时,我都会不自觉的吟出辛弃疾的那两句词: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写得太好了,既磅礴沉郁,又柔肠暗结。最妙就是“可怜”两字。
7、我喜爱诗性的描写、灵性的张扬、文采的焕然,更需要一种大气磅礴的大手笔,甚至是纵横捭阖、上天入地、气吞八荒的大意象、大思维、大境界,来释放对苍天大地的渴望。我渴望去西部,那雄浑粗犷的黄土高原,能给人以强烈的思想冲击。所谓人间的一切艺术,不过是大自然艺术的副本。我觉得,只有在博大苍茫的时空中,语言的力度、强度和硬度才能真正释放思想冲击的力量。
童年时读稼轩词:“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对他那种栏杆拍遍、扼腕长叹的悲愤,怎么也不能激发出深刻的感悟,还责怪一个南宋的臣子管前人的国都长安做什么?年岁渐长,我才渐渐理解了这位“挥手起风雨,落笔着华章”的将军词人站在镇江的北固楼上,望着早已沦陷的故都汴京,山河破碎,壮志难酬,欷中自有一种悲壮。从古到今,西京长安一直是黄土高原上的明珠,与我的故乡东都洛阳平分秋色,甚至更胜一筹:古城墙的垛堞,大雁塔的古砖,碑林里的拓片,还有大唐的朱雀门街,大汉的灞河桥头,鹳雀台的金铺玉户,华榱璧的未央宫殿……捡起一片破碎的汉瓦,我想唤醒一个逝去的王朝;登上一座倾圮的陵阙,我想阅读一段历史的残章。
我是思想的负重者。我问苍天,问厚土,这古老的黄土地曾繁衍过多少哀歌、恨歌、悲歌、壮歌?你看见那位千古佳丽杨贵妃了吗?先为子妃,后为父妃,荣耶?辱耶?福耶?祸耶?“三千宠爱在一身”,到头来,却是“此恨绵绵无绝期”,用一条白绫结束了如花的生命。历史有时上演的是哑剧,有时留给后人的是谜语。那堂堂七尺须眉李三郎,不是信誓旦旦“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吗?青天依旧在,明月可为证!一代天子的山盟海誓经不起声声渔阳羯鼓,风吹云飘去,雨打花凋零,当年的《霓裳羽衣舞》化为一曲《玉树后庭花》。
一切都风吹云散,时间在这里做巢,只有汉赋与唐诗骑着白马嗒嗒而来,踏过岁月的残骸,在黄土高原上驰骋。
那不是司马迁吗?在烛光摇曳的昏黄中,压抑着满腔的忧愤,牙齿咬碎了旷世的耻辱,挥笔写下“无韵之离骚”,成捆的竹简堆积如山,历史的影像在竹简里奔腾跳跃。“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一部《史记》留下“史家之绝唱”。
那不是司马相如吗?他携着娇妻卓文君,风尘仆仆从成都赶来,眉梢上落满巴蜀的秋雨,衣襟上沾着高原的晨霜。卓文君一把琵琶弹奏着几多悲欢离合?一曲《长门赋》唱尽几多风流?
那不是杜甫吗?离乱八年,一行浑浊的老泪从昏蒙的眸子里流出,他用破旧的衣襟擦着满脸的纵横,可是难以抹平那一页枯皱的历史:“七分狂喜,三分欷”。他时而凝眉低吟,时而仰天长啸,劫后的长安青一块紫一块,斑驳的伤口还流着血,燃烧的灰烬还冒着缕缕青烟,纵是那“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做伴好还乡”,也难掩“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悲凉现实。
还有大唐王室的后裔李贺,他刚从长安郊外的山野归来,一头羸弱的毛驴驮着一口袋意象,那意象能吃吗?枵枵饥腹里是一堆没有蛋白质没有维生素更没有微量元素的绝句,他却咀嚼得有滋有味。驴蹄叩响寂寞的黄昏,夕阳拖着一个瘦长的身影。
那数不清的精英,叱咤风云的豪杰,那些能书能剑的一代代风流人物,那些经天纬地的绝世文章,都化作了黄土高原上远山的肃穆、悬崖的巍峨、断壁的峭拔、峡谷的幽邃,都成为古都西安皇冠上的绮丽光环。
常常想,历史和文学对于我们来说到底算什么?是财富,还是负担?一个不了解自己的时代、民族、历史和文化,甚至缺乏对人类终极关怀的人,一个不具备神圣庄严的历史沧桑感与忧患意识的人,一个精神思想苍白、襟度狭窄的人,不可能走出混沌与浑噩,只能在蒙昧的泥潭里挣扎。
我想去西北,感悟历史、人生和人类自身命运的力量与庄严。
8、东方欲晓,诗人早早醒来。从宦海沉浮中挣脱出来的诗人在渭城作了一次生命深呼吸,继 续策马西行。他们走一程,望一程,咸阳已远,长安更在咸阳外。这是一群中国最优秀的边塞诗人。他们挥笔舞戈,驰骋关外,“马蹄经月窟,剑术指楼兰”,加霜天飞鹗,翼展云端,使雍容华贵风度翩翩的盛唐气骨昂然。大漠边关,江山雄奇而壮美。绝域苍茫,边风飘飘;大漠孤烟,长河日圆;胡天八月,素裹银装;葡萄美酒,曼脸娇娥……这一切都化作万缕情思,在诗人的笔端汪洋恣肆,一泻千里。
然而,再美的风情和再美的诗篇也解不开诗人那份深埋心底的长安情结。在高高秋月之
下,幽幽羌笛声中,诗人遥望故园,禁不住泪流满面。“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渭城依然安静地坐在那里,它迎来的是远客,送走的也是远客。在迎来送往之间,渭城用柳枝和烈酒默默抚慰着一个个失意的灵魂,使声声沉重的呼吸暂时变得顺畅而清晰,再飘然远行。一拨一拨的诗人来了又走了,留下忧郁的渭城,成为伤离别的永恒经典。(李鸿)
9、几百年过去了。时间将多少黑发催成白发,历史却像刚刚被轻轻翻过一页。三国、两晋、南北朝……古长安的城头,变换了多少大王旗,梦幻了多少的家国春秋。凭叹过去,仿佛阵阵惊雷,散散分分,终究抵不住聚合统一的大潮。在经过几个世纪的分据和等待后,又一个强大的王朝诞生了。唐,一个至今把世界与中国紧紧联在一起的王朝,是如此的神圣,伟大,神圣得让后人充满了猜想,伟大得让世界只留下赞叹。贞观之治,丝绸之路,还有那气势恢宏、雄伟壮丽的古都长安,唐王朝以东方特有的神秘和优雅,吸纳着来自世界不同的声音和文明。波斯的驼铃,欧洲的使臣,非洲大陆的号角,在长安城里呈现别样的韵致。世界,是如此地贴近中国,而中国,又是如此地雍容睿智。天下归心,海纳百川,伫足回首,除了赞叹,我们还能说些什么?
仿佛一缕烟云,十三朝过去了,中华的疆域伴随着文明的更新,向东,向东,向着陆地不能企及的地方伸展。当大海以无边的涛声阻断了梦想,文明的重心便悄悄转向海洋。一切似乎那么突然,一切又是那样自然。每一种文明都有着孕育其成长的土壤,每一次文明的更替都昭示着历史发展的方向。在历经13个王朝之后,古都长安的神秘韵致和王朝气息,伴随着渐渐西来的海风巨涛,慢慢沉寂。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这是宋人的感叹,还是后世的惊叹?在渐渐西沉的落日黄昏里,背负着历史重负的古长安,沉重得仿佛只剩下叹息。而当黎明升起,春风吹动古城的风铃,回望帝国故土,我不禁向着蔚蓝的海洋深深呼吸:历史不仅仅是让人了解过去,更多的是让人把握未来。作者:杨美喜 (长沙晚报)
10、长安,长安,长治久安,这地名实在招人喜爱。所以,在历时1100余年的时间里,先后有13个朝代或政权,在这里称皇或称王。长安,建都年限之早、朝代之多、时间之长,没有其他任何地方可比。泱泱华夏,风水宝地;天下英雄,干戈逐鹿,做梦都想在这里问鼎诸候,成就霸业。中华民族的脉搏在这里起伏跳动,中国历史的天空在这里风云变幻。长安,你的承载如此厚重,如此精深。浮生如我,红尘过客,云天阻隔,千山万水,浅薄的鸿爪哪怕能在你古老的风尘中留下些许印痕,即便走马观花,浮光掠影,也是你厚爱与恩赐的缘份了。
屈指算来,已是2227年光阴,恍然之间,变成眼前这座庞大而热闹的土丘。站在喧嚣的秦始皇陵前,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天降大任于斯人,少年赢政继秦王位,站在祖辈和父辈的肩上,广揽人才,厉行法治,积蓄实力,远交近攻。他用了26年时间,于公元前221年,终结战国纷争,完成统一大业。他分天下为三十六郡,统一货币,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器,修建万里长城;彼时中国,东至大海,西至甘青高原,南至岭南,北至河套、阴山、辽东(翦伯赞《中国史刚要》)。这一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业,引古往今来多少英雄竟折腰!
这样的腥风血雨,长安,在你惯看秋月春风的眼里,是否还能激起一丝涟漪?你古老的神经会不会发出丝丝颤栗?
在拜访你的行程中,顺着南(京)洛(阳)高速公路,过安徽界首进入河南后,必经项城。项城为袁世凯故里,当年,袁世凯复辟帝制时宣告天下:“今大总统袁世凯进位为帝,并授以国内至大至尊之君权,天许以此位,传其子孙,以至万世。”83天之后,袁在四面楚歌声中一命呜呼,帝制覆灭,民国再生。
马克思说历史往往会发生惊人相似的一幕第一次是以悲剧形式第二次则是以喜剧形式。历史的宿命就是这样幽默。把名字刻人石头的,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悲剧也罢,喜剧也罢,话中有诗,诗中有话。长安,你对此最有发言权。赵东升
11、我像一片云,从草树春花的江南丘陵飘到了千年帝都北国西安。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西安的图画以长安的威名印刻在中国历史的浩繁卷帙,西安的风情以大唐王朝的万千诗词浸漫着五千年的文化气韵,西安的城池以西汉的逼仄兵气湮没在刘邦和项羽“斗智斗力”的潇潇风雨,西安的黄土以秦统六合纵横捭阖的雄霸矗立于封建强权的高峰。
伫立在唐玄奘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到西天取经後又回到这里学经诵经的大雁塔上,肃立在历代帝王惨淡经营建立的所谓“不倒之墙”,万里长风从历史的隧道掠过我的耳际,无数精灵恍在眼前飞舞。
12、将西安改名为长安。自古以来,中国文人都有“长安情结”,这是他们的精神家园。无论是辛弃疾的“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还是李白的“长安不见使人愁”,甚至于马可·波罗的“东有罗马,西有长安”,都说明长安已经是一个符号,而西安则只能偏安一隅。
13、长安,自古只有那悲怆而不悲观的晨钟暮鼓,漠然注视着一次次的江山易主,山河破碎,自己却只是千年一日地用不变威严的音律迎来晨曦,送走明月,在轮回中见证这片黄土地上的喜怒哀怨,满城风沙。
长安,自古只有那寂寞而不落拓的辉煌城池,安详地等待所有的一切在历史的沉浮中灰飞湮灭。匆匆十三朝,洋洋洒洒几千年的金戈铁马,潮起潮落,在历史的洪流中慢慢沉淀,历尽劫波,最终化作了恒久不变的长安古意。
长安,自古只有萍踪侠客的如虹剑气,三杯两盏间,诛邪千里外,杀人都市中;红粉雕琢的美人如玉,三笑两嗔间,醉红日暮,荡尽秋寒;更有无数骚人文士的纵横风流,三叹两息间,贯通千古,气卷山河。
千古文人都做着同样斑斓的长安梦,或傍花随柳,或黯然销魂。游走于现实的白居易,“春岸绿时连梦泽,夕波红处近长安”。浪漫游侠李白的“长安白日照春空,绿杨结烟垂袅风”。感怀悲悯者如刘禹锡,“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豪迈又不失细腻的辛弃疾,“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诗人的笔触,无时无刻不在触摸着城市最敏感的神经,描绘着人间的悲喜交集,繁华苍凉。
我生来忧伤,而你让我坚强。一座长安,慷慨地勾勒出半个民族的雄健体魄。一展卷帛,谁把长安锦路寻。一例云烟,惯作江湖浪荡游。遥看人间天河,不负心盟。今夜无眠,思慕长安。
14、朝代就象夜空里的浮云,飘过来再飘曩昔,跟着埙声渐行渐远,另一
站在城墙上,极目四望,夜色苍莽,连久远的丝绸路都难以寻见踪影
埙声又起,这一次安然安祥悠长,如同经年的暮鼓晨钟,又象年夜雁塔里的声声佛唱,直把那千百年来的兴衰,都没入到时空无常的宇宙中
15、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看不见长安,心里的尘土却依旧飞扬。
那是一种怀古幽思之情。
车如水,马如龙。冠盖云集。
这座城池,现在叫做,西安。
兵马俑。
千年时光滔滔流过,那满坑满谷高大威武神色漠然的秦俑依旧森然成阵,手持早已腐朽成尘的兵刃,戍卫早已灰飞烟灭的王朝。
有谁知道,那些目光审视过多少风云变迁,又望向何处的未知?所谓永恒,究竟是在夐渺的未来,还是早已流逝?
不能不承认,这是一座奇妙的城市。
昌盛与衰亡,古旧与现代,历史与未来,交融在这一座曾经无比灿烂辉煌的都城里……是的,正因为它曾经无比灿烂辉煌,如今怎样的繁华的白日,怎样耀目的夜景,在它盛大的往昔光芒映衬下,均显黯然了。
抬头见日,不见长安。
庄灿煌的博客 2013-09-10 21: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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