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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译文] 谁不知道奔赴边疆从军的艰苦和危险呢,但是为了国家纵然战死也无悔无怨。
[出典] 王维 《少年行四首》其二
注:
1、《少年行四首》其二 王维
出身仕汉羽林郎,初随骠骑战渔阳。
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2、注释:
出身:出仕、出任。
羽林郎:官名,汉代置禁卫骑兵营,名羽林骑,以中郎将、骑都尉监羽林军。唐代亦置左右羽林军,为皇家禁军之一种。
骠骑:官名,即骠骑将军。
渔阳:地名,汉置渔阳郡,治所在渔阳县(今北京市密云县西南)。又唐置渔阳县(今天津市蓟县),本属幽州,开元十八年改隶蓟州,天宝元年又改蓟州为渔阳郡,乾元元年复改为蓟州。
孰知:即熟知、深知。孰知不向:“孰不知向”的倒置。孰,谁。
纵:纵然。此二句说这些游侠少年明知不宜去边庭受苦,却情愿赴死于边庭,以求流芳百世。
3、译文1:
刚刚离家就当上了皇家禁卫军的军官,随后又跟从骠骑大将军参加了渔阳大战。谁不知道奔赴边疆从军的艰苦和危险呢,但是为了国家纵然战死也无悔无怨。
译文2:
出身是皇帝身边的侍卫官,一开始随着骠骑将军守战在渔阳。有谁不知道边塞的生活紧张艰苦?即使战死边关也可闻到侠骨的芳香。
4、 王维是盛唐山水田园诗代表作家,祖籍太原祁(今山西祁县),后家于蒲(今山西永济),生于武后长安元年(701)。从15岁起,他游学长安数年,并于开元九年(721)擢进士第,释褐太乐丞,因事获罪,贬济州司仓参军。此后他开始了亦官亦隐的生涯,曾先后隐居淇上、嵩山和终南山,并在终南山筑辋川别业以隐居。他也向宰相张九龄献诗以求汲引,官右拾遗,又一度赴河西节度使幕,为监察御史兼节度判官,还曾以侍御史知南选。天宝十四载(755)安史乱起,至德元年(756),叛军攻陷长安,他被迫接受伪职。次年两京收复时,他因此被定罪下狱;但旋即得到赦免,不仅官复原职,还逐步升迁,官至尚书右丞。不过,王维晚年已无意于仕途荣辱,退朝之后,常焚香独坐,以禅诵为事,于上元二年(761)卒于辋川别业,年六十一。
在当时许多想建功立业以扬名不朽的才士一样,王维早年对功名亦充满热情和向往,有一种积极进取的生活态度。他在《少年行》中说:“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其《送张判官赴河西》诗则云:“沙平连白雪,蓬卷入黄云。慷慨倚长剑,高歌一送君。”声调高朗,气魄宏大。王维赴河西节度使幕时到过塞外,他出塞前后写的诗,如《从军行》、《观猎》、《出塞作》、《送元二使安西》等,洋溢着壮大明朗的情思和气势。
但奠定王维在唐诗史上大师地位的,是其抒写隐逸情怀的山水田园诗。他精通音乐,又擅长绘画,在描写自然山水的诗里,创造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静逸明秀诗境,兴象玲珑而难以句诠。
5、“出身仕汉羽林郎,初随骠骑战渔阳。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这首王维的《少年行》是对霍去病的崇敬。这首王维的《少年行》实际说出了当时长安少年的梦想,霍去病无疑是这个梦想的实现者。少年将军,英姿勃发!
意在写少年游侠和杀敌报国,反映了少年游侠的精神风貌.写少年游侠随军出征,渴望战死沙场的英雄气概.诗的前两句借汉朝的事来讲.表现少年的报国愿望.诗中侧重写由于现在没有驰骋疆场的机会,所以他向往期待的情绪更为痛苦.平时的报国心情升华到一个更高的境界,想着纵然为国捐躯,也会流芳千古,胜于老死在窗下.
诗歌采用夹叙夹议的手法,标明游侠少年立志报国的壮烈胸襟。前两句概写少年的出身经历,后两句抒写戍边建功的决心和捐躯报国的志向。诗歌以古喻今,情调激昂,立意新颖,境界高远,成为爱国诗歌中的名篇。
6、这是王维的名作之一。关于其中“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二句,各家的解说颇为纷纭。
明唐汝询《唐诗解》卷二六《七言绝句》二曰:“此羽林少年羡布衣任侠而为愤激之词。言我始补羽林,即有渔阳之战,自谓勋业堪记,然安知不向边庭之苦者乃能垂身后名,是我之勤王不苦也。此盖指郭解之流,虽或捐躯,而侠烈之声不灭。虽然,维果进游侠而退忠义耶?青莲云:‘儒生不及游侠人,白首下帏叹何益?’以此参之,愤激之意自见。”(河北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下册,第656-657页)
清赵殿成《王右丞集笺注》卷一四曰:“诗意谓死于边庭者反不如侠少之死而得名,盖伤之也。”(上海中华书局,《四部备要》本,第121页)
林庚、冯沅君二先生主编《中国历代诗歌选》曰:“是说少年深深知道不宜去边庭受苦,但是,少年的想法是哪怕死在边疆上,还可以流芳百世。‘孰知’,熟知,深知。”(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
武汉大学中文系古典文学教研室《新选唐诗三百首》曰:“‘孰知’两句说,谁不知到边疆驻守的艰苦,但战死沙场也可流芳后世。”(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版,第67页)
沈祖棻先生《唐人七绝诗浅释》曰:“他不但出身良家,初入仕途就担任过令人羡慕的羽林郎的官职,而且还跟过名将出征,具有实战经验。但现在,他却缺少到边疆去作战的机会。于是,他为了这个而难受起来了:谁能知道这种不能到边疆去的苦处呢?到边疆去作战,当然会有危险,甚至丧失生命,但是为了保卫祖国而牺牲,该是多么的光荣啊!即使最后剩下的只有一堆白骨,这骨头也带着侠气,发着香味,也就是说,为国献身,必然流芳千古。一般诗人多写边塞从军之苦,而王维此诗独写不能到边塞从军之苦,从而突出为国献身的崇高愿望、昂扬斗志和牺牲精神,使我们在今天读了,还受感动和鼓舞。”(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第91页)
笔者认为,这些解说都不能切心餍理,还需要商榷。
唐汝询《唐诗解》中所提到的“郭解”,是汉武帝时着名的侠客。他年轻时“慨不快意,身所杀甚众。以躯借交报仇,藏命作奸,剽攻不休”;年长后则“以德报怨,厚施而薄望”,“既已振人之命,不矜其功”,以至“关中贤豪知与不知,争交驩”。由于“布衣为任侠,行权”(《史记》卷一二四《游侠列传》),对封建统治构成了一定程度的威胁,最终被灭族,事迹详见《史记·游侠列传》及《汉书》卷九二《游侠传》。他并没有到北方边疆去和匈奴人打过仗,却名垂青史,侠骨流芳。故唐氏以为王维诗中的“少年”对此感到愤懑:郭解一类侠客没有吃过“边庭”的“苦”,凭什么那么出名?(我辈在北疆经历了艰苦的战斗生活,反倒默默无闻,太不公平了!)赵殿成氏《笺注》对此二句,也是这样理解的。
这样的理解显然不合乎逻辑。首先,王维诗里并没有提到郭解,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论定他影射郭解之流。其次,郭解生前就出名了,就算王维诗里的“少年”羡慕或嫉妒他,也应羡慕或嫉妒他的“当世名”,而不是“身后名”。又其次,王维诗里的“少年”是“初随骠骑战渔阳”,也就是刚开始其在北方边疆的艰苦的战斗经历。此时默默无闻是正常的,他还不至于牢骚满腹,心理失去平衡。换句话说,只有“久”随或“屡”随骠骑战渔阳,吃够了“边庭苦”,却仍未得到他应得的荣誉。他才会“愤激”起来。因此,唐、赵二氏的解说是不可取的。
那么,林、冯二位先生主编的《诗歌选》,武汉大学中文系古典文学教研室集体选注的《三百首》,以及沈先生《浅释》的解说是否可取呢?也有问题。
《诗歌选》的问题,在于此诗中的“孰知”不能解释成“熟知”、“深知”;“不”也不能译作“不宜”。
《三百首》的问题,在于“孰知不”与“孰不知”虽只一字颠倒,意思却迥然有别,不可混同。
《浅释》的问题,在于“不向边庭苦”这样的句式不能随意析为“不向边庭”之“苦”,因为它不符合古汉语及古典诗词的语言习惯。更何况,上句“初随骠骑战渔阳”明明白白告诉我们,那“少年”正“跟着名将出征”而非“跟过名将出征”(套用英语语法,是“现在进行时”而非“过去完成时”)——他怎么会因“不能到边疆去”而“难受起来”呢?
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在疏通“孰知”句!但“孰知不向边庭苦”七字乍看起来很平易,放在全诗中却无论如何也难以说圆满。山穷水尽,只有求助于异文了。检《全唐诗》卷一二八及赵殿成《笺注》,皆曰“苦”一作“死”。由于王维诗没有唐代的写本,原作究竟是“苦”还是“死”,我们今天已无法确认。但细细比较,作“死”则一切疑问都迎刃而解了:一个刚上战场的年轻军人,不可回避地要面对“生”与“死”的拷问。“孰知”二句,正是那“少年”所作出的充满着英雄主义精神的抉择:谁知道此番会不会死在边疆呢?纵然死在边疆,为国捐躯,流芳千古,虽死犹荣!
也许有学者要质疑:此二句连用两个“死”字,是否应避免重复?笔者以为,盛唐诗人重意,重气,重势,并不在小处斤斤计较,还没有刻意回避重字的习惯。况且,此二句语意勾联,上句点出一“死”字,下句紧就此“死”字做文章,着重强调,故而重复是必要的,不足为病。 作者:钟振振 说王维《少年行》“出身仕汉羽林郎”
7、长安的高楼酒肆里,王维有时会相遇到这样的一些少年,他们年轻俊朗的面庞永远飞扬着青春的意气与神采,如新丰美酒的醇香般酣畅迷人。面对他们王维常常会感到身体内热血的奔涌。
8、《少年行四首》王维
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出身仕汉羽林郎,初随骠骑战渔阳。
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一身能擘两雕弧,虏骑千重只似无。
偏坐金鞍调白羽,纷纷射杀五单于。
汉家君臣欢宴终,高议云台论战功。
天子临轩赐侯印,将军佩出明光宫。
《少年行》是王维的七绝组诗,共四首。分咏长安少年游侠高楼纵饮的豪情,报国从军的壮怀,勇猛杀敌的气概和功成无赏的遭遇。各首均可独立,合起来又是一个整体,好象人物故事衔接的四扇画屏。
第一首写少年游侠的日常生活。要从日常生活的描写中显示出少年游侠的精神风貌,选材颇费踌躇。诗人精心选择了高楼纵饮这一典型场景。游侠重意气,重然诺,而这种性格又总是和“使酒”密不可分,所谓“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把饮酒的场景写活,少年游侠的形象也就跃然纸上了。
前两句分写“新丰美酒”与“咸阳游侠”。二者本不一定相关,这里用对举方式来写,却给人这样的感觉:京华地区,着称于世的人物虽多,却只有少年游侠堪称人中之杰,新丰美酒堪称酒中之冠。而这二者,又象“快马须健儿,健儿须快马”那样,存在着密不可分、相得益彰的关系。新丰美酒,似乎天生就为少年游侠增色而设;少年游侠,没有新丰美酒也显不出他们的豪纵风流。第一句把酒写得很足,第二句写游侠,只须从容承接,轻轻一点,少年们的豪纵不羁之气、挥金如土之概都可想见。同时,这两句一张一弛的节奏、语调,还构成了一种特有的轻爽流利的风调,吟诵之余,少年游浃顾盼自如、风流自赏的神情也宛然在目了。前两句写了酒,也写了少年游侠,第三句“相逢意气为君饮”把二者连结在一起。“意气”包含的内容很丰富,轻生报国的壮烈情怀,重义疏财的侠义性格,豪纵不羁的气质,使酒任性的作风,等等,都是侠少的共同特点,都可以包含在这似乎无所不包的“意气”之中。而这一切,对侠少们来说,无须经过长期交往,只要相逢片刻,攀谈数语,就可以彼此倾心,一见如故。这就是所谓“相逢意气”。路逢知己,彼此都感到要为对方干上一杯,所以说“为君饮”,这三个字宛然侠少声口。不过是平常的相逢论交,在诗人笔下,被描绘得多么有声有色,多么富于动作性、戏剧性!
“系马高楼垂柳边”,这是生动精采的一笔。本来就要借饮酒写少年游侠,上句又已点明“为君饮”,箭在弦上,落句似必写宴饮场面。然而作者的笔却只写到酒楼前就戛然而止。“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等情景统统留到幕后。这样侧面虚写要比正面实写宴饮场景有诗意得多,含蕴丰富得多。诗人的意图,看来是要写出一种侠少特有的富于诗意的生活情调、精神风貌,而这,不是靠描摹宴饮场面能达到的。虚处传神,末句所用的正是这种艺术手法。这一句是由马、高楼、垂柳组成的一幅画面。马是侠客不可分的伴侣,写马,正所以衬托侠少的英武豪迈。高楼则正是在繁华街市上那所备有新丰美酒的华美酒楼了。高楼旁的垂柳,则与之相映成趣。它点缀了酒楼风光,使之在华美、热闹中显出雅致、飘逸,不流于市井的鄙俗。而这一切,又都是为了创造一种富于浪漫气息的生活情调,为突出侠少的精神风貌服务。
同样写少年游侠,高适的“未知肝胆向谁是,令人却忆平原君”(《邯郸少年行》),就显然渗透了诗人自己沉沦不遇的深沉感慨,而王维笔下的少年游侠,则具有相当浓厚的浪漫气息和理想化色彩。但这种理想化并不给人任何虚假之感,关键就在于诗中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和诗人对这种生活的诗意感受。(刘学锴)
9、边塞诗是时代的产物,是最能体现国运兴衰的作品,所以,如果能对作者所处的时代有所了解,对体会作品的内容和作者的感情肯定是大有帮助的。诗评家常称赏“盛唐之音”,边塞诗正是构成“盛唐之音”内容的一个基本方面。“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王维),“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王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王昌龄)……豪迈,勇敢,一往无前,即使是艰苦战争,也壮丽无比;即使是出征远戍,也爽朗明快;即使是壮烈牺牲,也死而无悔。到了中晚唐,国势开始衰微,虽然诗人们仍保持着昂扬向上的基调,但不免夹杂着多少悲壮,多少婉伤:“碛里征人三十万,一时回首月中看”(李益),“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陈陶)。
到了宋代,国家在民族斗争中一直处于劣势,外侮不断,国难当头,在边塞诗中流露出来的感情,就更多地体现在报国无门的愤懑(陆游“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更多地体现为归家无望的哀痛(范仲淹“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尽管仍洋溢着一股爱国热情,但和盛唐时代的边塞诗相比,不免更多一些凄凉,更多一些惆怅。时代不同,边塞诗的题材、主题基本类似,风格也差别不大,却都分明展示了各自不同的时代特征。
10、侠客总是生活在江湖中,“江湖”一词最早见于《庄子·大宗师》“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口句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里的“江湖”已非一般地理意义上的江湖,而上升为一种人文所指,它蕴含庄子哲学的真谛,启迪了后来与侠联系在一起的“行道江湖”。至于把文人和侠客联系在一起则首见于韩非子《五蠹》“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历代文人都与侠客结下了不解之缘。司马迁在《史记·游侠列传》中道“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司马迁的话不是没有来由的,汉武帝时,他因替李陵辩护而触犯龙颜,惨遭腐刑。司马迁的个人遭遇具有相当的普遍性,在世态炎凉、人情萧索的社会中,受到打击后,知识分子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虽千万人吾往矣”的侠身上。
继司马迁之后,唐代又出现文人论侠的高潮,初唐的郭元振在《古剑歌》中道“非直结交游侠子,亦曾亲近英雄人”。他借咏剑抒发自己保家卫国的豪情壮志,据说就是因为这首诗,他从当时的九品县尉直接被提拔做京官。山水田园诗人王维《少年行》中“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写出唐代文人对侠客的敬慕之情。李白作为诗仙之外,他又是真正的侠客。据说少年时他曾手刃数人。“笑尽一杯酒,杀人都市中”,这正是诗人旷达豪放的生命火花之释放。清朝着名诗人龚自珍的“一萧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更是道出中国古代文人理想的人生境界。50年代,随着梁羽生、金庸先后崛起香江,武侠小说又在传统的基础上有所发展,特别是金庸武侠小说更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大奇迹,形成了新武侠小说。或许金庸日撰一篇武侠小说难免有急就章之流弊,但他曾花十年时间闭门谢客,专心修改整理其武侠小说,完成武侠小说由俗文学向雅(纯)文学的形式转变。
武侠小说世界中,侠客来去自由,没有王法的束缚,他们只须独占潇洒,而这正是千百年来中国文人渴望自由,追求精神超越的愿望体现。从这点意义上讲,武侠小说是中国文人的精神桃花源。文人之所以亲近侠客,这是因为文人作为一般意义上思想者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丧失了现实行动和实践的勇气和能力,作为一种精神补偿,文人们在文章中流露出“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的愿望,也就不足为怪了。“儒生不及游侠人,白首下帷复何益”,文人们只能在想象中虚构自己的欲望与满足,完成一种英雄的艺术转换。
文心剑胆侠客梦,平凡的读书写作生活有了刀光剑影的想象,生命便也平添了些许瑰丽与感动。(毛传奉)
11、远处沙尘蔽天,千军万马似黑云即刻就要压城而来。秋风飒飒,万木摇落,在片刻时间停滞般的寂静之后,那仿佛来自大地深处的号角声呜呜咽咽地渐渐鸣响起来,划破凝滞的空气,回荡在天地之间。战鼓声如雷鸣,激荡着人的胸膛,旌旗遮天蔽日,骏马嘶吼待命。不消片刻,两军已是车毂交错。箭矢交加,如密网相叠,却又飞坠如雨。将士身上的盔甲在太阳下似有闪闪金光,士卒奋不顾身地向前冲去,兵刃相接,刀影相错……夕阳斜坠,泣血的晚霞映照着战场,终于又归于一片寂静。只留下苍茫大地上那一片片犹如胭脂凝成的尘土,在凄凉的暮色中呈现出浓艳的紫色……
秋风萧瑟,只见雁群掠过,渐渐消失在南边的天际中。落日西垂,霭霭长烟被染上娇艳的红色,令这座重山峻岭包围的城池更显孤寂。
端起一杯浊酒,只听见羌笛声声,幽幽悠悠。夜色正浓,化不开的浓霜铺满大地。凄冷的夜晚难免会思念起千里之外的故乡,故乡的亲人,是否同我一样,望见这皓月当空。但戍守边塞保家卫国本就是将士职责,即便最后剩下的只有一堆白骨,也无怨无悔。正是那少年时语: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12、轻轻地拂去岁月的尘埃,唐诗,随手之间,便能从文字中拈出清新、浪漫、刚健的情怀来。美酒沙场、慈母游子、古道驼铃、连理比翼,那文字,一如盛唐天下,是一种风骨,不靡艳,不激烈,荡人心怀,牵人心思。
带一把长剑,举一杯烈酒,怀一腔柔情,牵着爱人的手塔遍关山秋月。唐诗里的男人,那是精神层面上的优雅。一位外国着名哲学家曾说过,如果可以选择,他愿意生活在中国的唐朝,或许他所羡慕的正是这优雅折射的侠骨柔情。
“ 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长城烽火、大漠孤烟中的边关风月,让人热血沸腾梦饶魂牵。男人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洲。万里长征,可曾念家炊烟起,凭君传语报平安。领略盛唐之大繁华,需要走进那种不屈不辱,不离不弃。人生如果一味追求安逸缠绵,那么,精神的风骨就会被琐屑之事消耗殆尽。
爱情有些时候,真是很讽刺。曾经以为会永远的,不知怎么就散了,最后想来想去竟然还搞不清究竟是什么事情拆散了彼此。生命是美丽更不凡精彩,爱情也并非只有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人生旅途充满着酸甜苦辣,好男儿志在四方,那些深藏在死生契阔里,沾染在生命白发上的情感才能始终动人心魄,难以磨灭。
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北雁又南飞,海上升明月,在滚滚红尘中,抖落一身风霜,剑胆拂琴心,高寒舞红袖,在刚韧的弦上弹出一种对生活的柔情,细微转角间,盛唐韵质尽现。有唐诗风骨气韵的男人,一定更会引起无限遐思。这样的男人不落俗套,这样的男人充满魅力,是一种优雅的处世态度,是一种奋发的人生体验。
轻轻合上唐诗,悄悄去寻找一个唐诗般执着清新的男人,寻觅一段唐诗般浪漫潇洒的爱情。那是一种执子之手的幸福,是一种秋水长天的境界。
13、大唐帝国边关不断传来的胜利,“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帝王对有功战将的奖赏;激起人们对创功立业的渴望,整个社会出现了尚武的风气:“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可以说整个一部唐史溶入了边塞战争的苍茫风云。由于国力昌盛。豪迈,勇敢,一往无前成为这个时代的边塞诗主旋律,即使是“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的艰苦战斗,也壮丽无比;即使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出征远戍,也爽朗明快;即使是“黄沙百战穿金甲,不斩楼兰誓不还”的壮烈牺牲,也死而无悔。他们或歌颂在保卫祖国的战争中一往无前的昂扬斗志,或诉说战争的艰苦和残酷,英姿飒爽,气势灼人,喷发的是永远震撼人心的边塞英雄交响曲。
庄灿煌的博客 2013-09-10 21:0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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